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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男性vs自己少年,两个库修斯同时存在,我绿我自己梗。然后老库抢走薇拉,小库大撕一场后,老库放手的梗。然后在这条线里,因为这个波折,这个世界中薇拉一直被珍惜着,然后原来的老库也回不去阿瓦隆,孤零零的死掉了(……)咳,但是我那几天过于密集的码字,头昏脑胀,实在是写到一半觉得梗不好,就又推翻写了这个番外。结果这个番外实在是不尽人意,尤其是几天后读起来,发现我简直写得……emmmmm感觉像流水账,而且很无趣。还不如写最初那个版本。起码薇拉是薇拉。实在是只能就这样结尾了。后半部分就送给大家了。很不好意思。但贸然收费了,又不好改。因为这个番外的存在,库修斯这条线显得有些冗长,狗尾续貂。(长了个教训)以后一定要全文存稿orz然后我稍微摸鱼写了个新的小短篇,是给我的龙性恋姬友(……)的礼物,很短,十万字以内,全文免费,过一阵子会放上来。灵感也来源于魔戒中的史矛革和花生的互动,嘻嘻。是龙x吟游诗人少女的西皮。因为这篇是旧文改的,已经写完了,和这篇完全没有关系,也对这篇进度影响不大。第四十六章替身木偶这不对劲,薇拉想。奇丽大半夜的闯进她的屋子,把她从被窝里扒拉出来,告诉了她木偶的用法。在这个过程中,她对占据薇拉床铺的骑士长全程视而不见。也不知道是格外迟钝还是专注,奇丽根本没发现薇拉的枕边人就是王都的通缉犯。不过话说回来,她关注通缉犯是谁吗?“你身上的气息很惬意。应该没什么危险,我就直接过来了。”奇丽撩了撩头发说道,“那个木偶是替身木偶,是戴洼那边的“特产”,连那种无法无天的地方都禁止流通了。”“哦?”薇拉拢了拢身上略显单薄的袍子,问她:“怎么用的?”奇丽凑近薇拉,眯了眯猫眼:“替身木偶,做出来给人分担伤害的。同血同脉者可以被这个木偶连结在一起,一方做人,一方做偶。做偶的那一个,拿己身的魔力滋养在一方空间里喂这只木偶,时间久了,就同化了,彻底成为做人的那一个的“替身”了。”“同血……同脉?”薇拉垂了垂眼,心头的疑虑落在莱米勒那不算复杂的亲缘当中:“连致死伤都能分担?”“能!”奇丽斩钉截铁,“另一个毫发无伤。”薇拉抽搐了一下唇角:“沾染上血脉,又这么阴损的魔法实在太像……”“太像什么?”奇丽摸不着头脑。薇拉瞪了她一眼:“你好歹也给我了解一些巫术的课程。不然邪性这么重又和血源有关的魔法,你就一下明白是深渊巫术那一套了。”亲近深渊的女巫们也创造出过诡异的术法,虽然魔法本身并无立场,但深渊依旧不负它的残忍之名。血脉在她们手中成了可以玩弄咒术的媒介,由此而生的悲剧数不胜数,戴洼的混种也和她们某一时期的疯狂实验关系颇为密切。毁人者自毁,女巫们占卜出了不幸。于是每一个都不再沾染这一类巫术,即使对深渊无比亲近的那一类,都会另谋他路。奇丽最不耐烦别人叫她好好修习魔法理论,耳朵都听得要起茧子:“随便啦,反正我是推崇盗贼系的。”“……你知道这不是个魔法分类吧?”等到薇拉试图找本书出来给奇丽补补课时,她已经迅速地逃走了。薇拉惆怅的在客厅内叹气,深憾知识之光普及不到奇丽的脑袋了。于是她重新回到了卧室当中,骑士长揽着她的被子睡得平和又安宁。随着他每一次的呼吸,胸膛有力起伏,薇拉在一室的平静中斜撑着脑袋看他。如果我和相爱的人度过余生,我希望他在一片安宁中于我身旁安然如睡。薇拉又想起库修斯,实际上这似乎对普莱特并不公平,他们初遇时薇拉想到的是库修斯,现在也是。明明是共同点几乎没有,甚至截然相反的两个男人。库修斯早年间从来都睡不好,睡得又浅又轻。对于臣下来说,他的笑容和平静谋划远多于怒意和惊惧。可薇拉在深夜总能摸索到他眉间因为苦恼和愁绪组成的沟壑纹路。是我让你不够安心吗?我的爱人?薇拉感到了库修斯的孤寂,所以只能用加倍的热情和好去爱他。直到时过境迁,库修斯终于在她身边沉眠,惶惶不可终日的人却变成了她。薇拉最终躺在骑士长身边,拿小拇指钩住他的食指,轻轻说:“我想要爱,也想被爱,然后和爱人度过岁月,去往山河,连死亡与痛苦都不会将我们分离。像每个平凡的人那样。”她在婚礼上说过相同的话,此时又说了一遍,泪水从她面无表情的侧脸滑下。就在这时,骑士长用大手抱握住了她的手。她纤细且略微翻凉的指头被热意裹住,沉睡中的男人翻身拥住了她,薇拉愣了一下,然后试探性的开口:“你觉得我们……”但骑士长回响在她耳旁的鼾声证明了他依旧在沉睡,在他的怀抱中,薇拉停下了,然后扯了扯唇角:“算了。”是该算了,没有人能重新从十六岁开始。尤其是此刻,普莱特拥抱着她的身体。她的魂灵却听到了远方的呼唤,在几天前,她刚刚招惹了一个难以摆脱的麻烦。她叹了一口气,将自己一时的冲动抛在脑后。她的内心重新放缓,然后她回应了那个呼唤。……“进度怎么样?”薇拉问。这一回的场景不在薇拉的办公室里,她穿着典礼的长裙,洁白的头纱覆盖在她的侧颜上,她还头戴金冠。这是一场婚礼,外面传来熙熙攘攘的人声。薇拉侧面坐着拧着眉头一脸不爽的莱米勒,他必然不是新郎打扮,而是……花童。薇拉笑出了声:“没有将近二十岁,一米八以上的花童。”莱米勒横了她一眼:“我是想做花童吗?”你当然想,这是你的梦,是你的潜意识。薇拉看着库修斯的脸色越来越青,考虑到自己来者是客,不好和地头蛇产生冲突。于是她聪明的闭了嘴,做那个安静的华服新娘。薇拉已经想明白了莱米勒为何会昏睡不醒,那是因为他的身体深处,正在和寄居多年的木偶撕扯。魔力只有一份,谁抢到手中,谁就是身体的主人。莱米勒虽然是魔力源头,然而木偶早就被喂强了。那木偶的本体虽然因为薇拉的魔力——通过鲜血,被莱米勒吸收后冲击而碎裂了,但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