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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

    靠在窗沿,裸露的肩背印着江笠意吸出的暧昧红痕,夕阳西下,她衣衫褪至腰间,两只雪团害羞地轻颤着,香汗淋漓。

江笠意搂过她的后脑勺与她缠吻,听见她敏感的轻喘,呼吸不禁加重,身下冲撞的力度越来越大。

“啊……”

她的喘息短促而尖细,像枝头娇娇嫩嫩的花蕊,让人不忍狠下心来蹂躏。

江笠意吻着她的锁骨,手指揉捏她胸前的软rou,在她的轻颤中掀起一声低笑。

“夫人好生敏感。”

“江哥哥,哥哥……”她极爱在床笫之间唤他哥哥,江笠意对此倒是无所谓,有时情到浓时还会配合地在她耳边哑声叫一句好meimei。

例如此时。

“好meimei,放松一点,你把哥哥夹疼了……”那个说话总是懂礼识仪、进退有度的江笠意,声音喑哑又性感,咬着她的耳朵。

他也有时会求饶,断断续续地喘息,“好meimei,快饶了我吧……”

床笫之欢,她总是花样百出,而江笠意也愿意配合她,水rujiao融、共赴巫山也不过如此吧?

偶尔,他也会在床榻上想起旧日里她的那些恩客,于是眼尾泛红,摸着她guntang的脸颊哑声问一句“从前他们可有这样对你”?

也是好笑。

这天夜,江府内黑黢黢一片,大部分仆役都被秋萤哄着去集市看花灯了。

偌大的府邸充满不同寻常的静谧。

女主人去了集市看花灯,男主人去了伯夷侯府赴宴,正房里本该是一片寂静,然而此时紧闭的房门内却间或溢出一声声娇吟。

衣衫不整、满脸潮红地躺在床头上的,赫然是那本该在集市上逛灯会看花灯的秋萤!

她此时心神摇荡,两眼已然迷离,青衫男子低着头,唇舌交换着在她身下伺候,水声黏稠暧昧,秋萤的喘息破碎而又沙哑。

他技巧娴熟,几下浅尝辄止的试探后,倏忽深入进去,湿濡柔软的舌头抵着脆弱娇嫩的贝rou,牵扯出千丝万缕的玉液。

“啊,哈……”

秋萤叫得大声,浑然不怕被人发现。

“莫、莫澜!”她失声痛哭,泄身的快感与羞耻将她弄得全身战栗,一双玉足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莫澜看得好笑,伸手捏了捏。

“嗯……”

眼泪滑落,秋萤喘息着捏起床被,坐直了身子,眼尾斜睨面露揶揄的莫澜,他剑眉星目,笑容俊逸之外更多的是肆意。

与江笠意截然不同。

见她流了泪,便拾起枕边放着的帕子给她擦去眼角的泪,嘴角上挑,道:“秋萤怎生如此忍耐不住?原本今日还想给你弄久一些的。”

“莫郎莫要再欺负奴家了!”她娇嗔一句,余韵未去,两靥仍染着胭脂色的潮红,莫澜看得怦然心动,忍不住俯身亲了下她的脸颊。

“秋萤,我很喜欢你。”

一贯玩世不恭的莫澜定定地望着她,脑中浮现起初见时她的清丽容颜,从飘扬大雪里走来,冰为肌,玉为骨,怎一个妙字了得?

他知道,她是朋友妻,是他那个无欲无求四大皆空的知己牵挂多年的心上人。

可他还是迈出了这一步,与她暗通曲款,虽也会愧疚懊恼自己的禽兽行径,但每每与她在一起,便觉得那些也没什么了。

他活了二十多年,除却她,便再未对其他女子动过心,若是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她与江笠意琴瑟和鸣、白头到老,他不甘心。

摇曳的床,吱吱呀呀。

像那戏台上唱的曲。

捏嗓拿腔,嬉笑怒骂。

都是恣意绚烂的人生。

番外二:又见故人(出轨苏凛冬,和尚破戒,被捉jian)<青纱帐(NPH)(江至疏)|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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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又见故人(出轨苏凛冬,和尚破戒,被捉jian)

天色空蒙,yin雨霏霏。

静空抬眼望着屋檐下淅淅沥沥的雨,往日俊俏青涩的眉眼如今已归于从容,眉宇间不见年少时的跋扈与急躁,反倒如历经沧桑般宁和。

“静空师父,我家夫人还在休憩,您可能还须等一等。”小莲掀开竹帘,恭敬地走到静空的身后,道。

“无碍。”静空点了头,待小莲走后,他仍立在阴暗的屋檐下,神情平静。

今日讲经仪式一结束,他便被自称是礼部侍郎江大人的侍从拦住,来人解释说自家夫人喜好礼佛,久仰静空师父的名声,想要邀请他到府上谈谈佛理。

礼部侍郎江笠意的夫人,他怎会不知?

那个曾经令年少轻狂的他痴迷、疯狂,为她大闹不染阁、为她黯然销魂、为她背弃家族走入寺院的女子,那个他即便是如今,也偶尔会在睡梦中呓语的名字,他怎么会忘?怎么能忘?

方丈弘寂曾语重心长地告诫他,“静空,既入佛门,便该忘却红尘,摆脱七情六欲,四大皆空,一心向佛。过去那些就忘了吧。”

他知道,他应该拒绝那个侍从的邀请,可是一想到那个曾经让他魂牵梦萦的女子,拒绝的话语就说不出口。

他还是来了江府,江笠意入仕不早,可却老道圆滑,在官场如鱼得水,深受幼帝信任,因而他如今官职虽然并不高,但府邸却称得算是宏伟幽雅,雕梁画栋、水榭歌台随处可见。

看见他来,秋萤的侍女便小心翼翼地上前致歉,“静空师父,实在抱歉,我家夫人昨夜睡得有些晚,今早起来仍十分乏力,如今还在房中休息呢。不若您先在外面等等?”

他又怎看不出这是她的刻意刁难呢?静空心中苦笑,面上却点了头,安静地等候在外面。

云销雨霁,日光初显,身后的房中隐约传来女子慵懒沙哑的声音。

“哦?他已经来了?”秋萤挑起眉,刚刚睡醒的脸上还带着酡红,好一个秾丽妙人。

小莲:“是,已经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儿了。”

秋萤若有所思地点了头,忽然柳眉倒竖,嗔怪道:“你个没眼力见的丫头,怎可让静空师父在外面干等?还不快去把人请进来?”

“是,奴婢这就去。”

掀开竹帘,侍女小莲低头走到静空身后,“静空师父,我家夫人醒了,请您进去。”

静空自然听见了她们的对话,闻言,清秀的长眉皱了皱,按理说他虽是出家人,但毕竟是外男,是不能随意进入秋萤的房间的。

看出他的迟疑,小莲忙道:“静空师父还是快进去吧,不然我家夫人该责罚奴婢了。”

无奈,静空只能跟着小莲进去。

女主人刚刚在休息,因而房间里的纱帘都还垂着,光线微弱,古朴却金贵的桌案上摆着金兽炉,炉内升起袅袅烟气,幽香暗雅。

他进去后目不斜视,在内室外的屏风前止步,低头转了转手里的佛珠,单手作礼道:

“见过江夫人。”

是江夫人,礼部侍郎的夫人。

不是秋萤,更不是秋萤jiejie。

语气中不见昔日的依恋缱绻,平淡又疏离。

慵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