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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思(2)

    他仍然记得他们欢好的时候他一直喃喃喊着“小仙女”,脸上不禁一热,他当时头脑不清晰,真得以为那是天上的瑶池仙女在自己身下,玲珑可人,温软纯真。可现在安静地端详着,她的确像是小仙女,神色娇憨,容貌婉丽。季翀不知道自己是幸运还是不幸,在这样的环境下遇到她,也许这真的是命中注定的事情。

许久,小仙女长睫微动,季翀心底一紧,刚想要去看望,就看到小姑娘猛地睁开眼睛惊恐的望着自己:“你不要过来……”她用被子牢牢地裹住自己,整个人缩成一个小团子缩到角落里,明眸含着一汪泪水,眼底又是惊惧又是痛恨以及无助,昨天的一切都像是行刑一般,她还能清晰地回忆起他在她身上驰骋的模样,那种痛楚如同噩梦一般缠绕着自己,她再也不想经历了,直到现在,双腿都没有什么力气,腰部也酸痛着,最痛的还是双腿之间的私密处,如火烧一般。

季翀贴着墙站好,赶忙伸出手举在空中安抚道:“我不动,我也不过去……”

少女呜呜哭泣着,声音有些哑:“混蛋……你欺负我……我爹爹一定不会放过你。”

季翀抿着唇,微微垂下头,苦涩一笑:“我知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少女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红着眼圈垂首低泣,声音轻轻的,令人怜惜,蜷缩起来的模样就像是丛林里失去父母的刚刚出生的小白兔。季翀心底一软,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只能艰涩地说:“你要喝水吗?”他说着就要去窗台边,小姑娘却像受到惊吓一样身子一颤大叫道:“你不要过来,不许过来!”

“我不过去,真的不过去,窗台那里有一碗水,我去给你端来好吗?”季翀微微弯着腰双手伸直急急地开口。少女瞟了一眼窗台,真的有一碗水摆在那里。季翀见状忙道:“我说的真的,我给你端来放在桌子上,你自己拿来喝好吗?”他盯着她干涩的唇瓣微微叹了口气,很是认真的看着她:“我没有放任何东西。你信我。”

少女没有说话,只是往墙角边又缩了一下。季翀挪着步子,小心地去把那碗水端来,只是他每靠近一步,少女就往后缩一下,最后季翀将水放置在离床榻不远的一个小桌子上然后道:“你可以自己过来喝。”说完他就退到很远的地方。

小姑娘见他真的没有靠近自己,稍稍放下心来。可是她现在光溜溜的,衣服虽然被摆在枕边,但是已经没法穿了。她扬起小下巴,嗫咬着唇瓣娇叱道:“你转过身,不许看我。”

季翀怔了怔倒也听话,真的转过身。

屋子里太过安静,小姑娘的一举一动都那么清晰。

她裹着被子,艰难地下了床榻,可惜刚走了几步就软倒在地上。季翀听见声音连忙转身瞧见少女歪坐在地上泫然欲泣,他赶紧上前将她拦腰抱起不顾她的挣扎重新将她放在床上。

“你别碰我!”少女捶打着,他上半身赤裸,热烫烫的,让她害怕而无所适从。季翀却默默将那碗水端来递到她手中,然后又退到一旁不言不语。

小姑娘红着眼圈瞪了他一眼,默默就着碗沿喝了几口。

她喝的很慢,也很斯文,一看就是那种养在深闺的大家闺秀。小嘴唇上因为昨晚的嗫咬而有些破皮,如今喝了水,微微红肿起来,令人想要亲吻上去。季翀喉头滚了滚,撇过头,强压下绮丽的心思,又联想起她昨晚说的话,可惜当时他脑子昏沉沉的也没听清,便找了个话题问道:“你叫什么?”

少女捧着瓷碗,细嫩的指尖因为听到他的问话而颤了颤:“我是河阳郡主。青川琅琊王就是我爹爹。”她放下碗,忽然恶狠狠地瞪着他:“我爹一定会扒了你的皮。”

少年见她圆圆的大眼睛奶凶奶凶地看着自己,一点都不吓人,还很可爱。“河阳郡主?”少年清朗的声音念了念又道,“那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少女神色有些迷惑:“不知道,我睡着了,再醒来时就被你……”说及此处,便带了哭腔道:“你们都不是好人……”

季翀无奈地说:“真的对不起,我当时似乎也是被人下了药……”

“我不信。”小郡主横他一眼,撅着小嘴道,“你分明就是坏人。”

“我要是对你不轨,现在也可以。”

少女闻言,气得将手里的瓷碗朝他掷去。季翀躲得快,加之她也没多少力气,瓷碗只是掉在地上摔碎了。季翀弯下腰将碎片一一捡了起来一句话都没说。

“我要回家。”小姑娘才不管这些,指着门道,“你把门打开。”

季翀来到门边推了推,又扯了扯,示意给她看,不是自己不让她走,而是两个人现在根本出不去。小姑娘怔怔盯着那扇门,自认自己从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偶尔淘气了一些,但是从来都是听话的,可为什么要让她遇到这种事?一时间,悲从中来,心中绝望,少女伏在床榻上嚎啕大哭。

季翀很心疼她,虽然自己也是被人所害,可是她现在的境地有一半的原因却是因为自己的欺辱。他放下那些碎片轻手轻脚地走到小姑娘身边温言道:“别哭了,我们现在也没有办法,你再哭也是无济于事。”顿了顿,他摸了摸鼻子也有些不好意思地询问:“你,你下面还很疼吗?”

少女肩膀一颤,脸都憋红了,却仍是不开口,哭得更伤心。

他又问:“饿不饿?我看还有些点心,我给你拿过来。”说着他就去窗台将食篮拿在手中,又把小桌子拉到床边上,食篮里的点心被他取出来,下面一层还有些食材,不多,却也足够做顿饭。

季翀家里并不宽裕,他吃饭都是最简单的饭菜,基本上没买过什么点心。刚才吃的时候他觉得点心特别好吃,甜腻腻的,便想着小姑娘应该也会喜欢,心里有了些讨好的意思。

少女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支起身子,被子便不小心滑落在腰间。季翀一怔,那一双嫩生生的娇乳上被自己昨日欺负的伤痕累累,甚至还能看见浅浅的牙印,他扔能回味起小奶尖含在口中的滋味儿,嫩嫩的,还有奶香味儿。

少女见他目不转睛定定地望着自己,忽然回过神,气得俏脸匀红,赶忙扯了被子再次包裹住自己,抬手就去打他:“色狼,混蛋……你……你不要脸!”

季翀任凭她打他,到底还是自己的不是,默默把点心递到她眼前认真地说:“对不住。”

小姑娘吸了吸鼻子,见他不闪不躲,又想起他说自己也是被人下了药,而且从醒来后,他待自己还算不错,便也住了手。她探出手从他掌心拈起一块儿点心秀气的咬了一口。季翀偏着头端详着少女的神色,有些期待的问:“好吃吗?”

小姑娘撇撇嘴,有点嫌弃:“一般,一点都不香。”

季翀讪讪地说:“是嘛?我刚才吃着还挺好吃。”

“没见识。”小姑娘虽然嘴上说不好吃,但是因为饿了这么久却也忍着吃了两三块儿。

郡主到底是郡主,人家家里做的肯定都是珍馐美味。季翀挠了挠头,心里那点因为小姑娘不排斥的喜悦而被冷水浇灭。他在胡思乱想什么啊,人家是郡主,自己就是个穷小子,天上地下,怎么能比?

他低头见还有几个鸡蛋便又道:“我煮些鸡蛋给你吃。嗯……你还想吃什么?”

少女哼了一声:“我要吃清蒸桂鱼,酱爆鸡丁,红烧鲍鱼,奶汤蒲菜……”小姑娘上下嘴唇一开一合,巴拉巴拉点了一堆菜。季翀哑然,好半天才涩涩的说:“没那些东西,我去哪里给你做啊?”

少女本来就是刁难他,谁让他欺负自己。见他傻愣愣的,眼底还有些茫然和委屈,小姑娘绷着一张脸,语气却软了下来:“那有什么你做什么吧。但是要做的好吃啊。”

季翀失笑,小郡主还真把自己当成下人了。

他来到灶台边,熟练地开始洗菜做饭。娘亲去世的早,他早都自力更生养活自己,所以对于他来说做菜不是难事。少女望着少年俊朗的背影,想起来方才二人的对话,清醒时的伤心现在已经稍稍消弭了一些,尤其是刚才少年黑亮的眼眸定定地还有些傻乎乎地望着自己时,她忽然心跳的非常快,她也不知道那是为什么,猜测着是因为自己没有穿衣服有些不好意思。她扭过头看着自己的衣物,旁边还有少年的衣服,犹豫再三,还是伸出手。

季翀发现身后很久没有动静,担心的扭头看去,小姑娘刚好把自己的上衣套在身上,衣服有些大,少女太过娇小,穿上那件上衣像个袍子似的。她忽然转过脸儿对上少年的目光嗔怒道:“不许看!”

季翀连连称好,回身继续做饭,心里却噗通噗通地要跳出来了一般。

饭菜是普通的家常菜:rou末茄子,凉拌土豆丝,麻婆豆腐还有红糖鸡蛋和蘑菇汤。少女来到小桌前,瞧了一眼扁了扁嘴:“我不爱吃茄子豆腐还有蘑菇。”

季翀道:“你尝一尝,真的好吃。”

少女不想吃,可是肚子饿得发慌,拿着筷子夹了一点点茄子放到米饭上吃了一口,顿时眼中有了几分神采。茄子软糯糯的,rou末炒的很香,搭配着米饭吃到嘴里越嚼越好吃。小姑娘还是有几分傲娇,虽然好吃也是轻飘飘地说:“还可以吧。”

季翀看破不说破,将那碗红糖鸡蛋推到她手边不太自然地说:“你,你先喝这个……”打铁铺子旁边是买布匹的林婆婆家,他很小的时候听林婆婆告诉娘亲,女人不管什么时候喝点红糖鸡汤都对身子好。他想着自己昨日那么折腾她,便也做了一碗。

少女却不明就里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就是单独给你做的。”他赶紧端起碗扒拉米饭,不想让少女看到自己隐隐露出红晕的脸。

少女也没再多问,觉得季翀的手艺还不错,那些菜平常在家中她连看都不看,现在吃起来却觉得很香。

季翀看她吃的津津有味儿,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他一边吃一边试着交谈:“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季翀,一年四季的季,羽中翀。”

“月宜,月亮的月,总相宜的宜。”小姑娘瞪他一眼,“你真有福气,河阳郡主的名讳可不是一般人能知道的。”

季翀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又问道:“那,你家人有没有得罪了谁?”

月宜嘟着小嘴说:“那你怎么不想想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呢?”

季翀想说,这件事显然针对她胜于针对自己,可是又怕她不高兴便只好道:“我身无长物,一个人,没有得罪过谁。”

小姑娘想着想着又是泪眼汪汪地:“我想回家,我爹娘一定很挂念我……我也想他们……”她放下筷子,一手枕在额下又开始哭泣。季翀见她哭得如此难过,犹豫再三,探出食指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背笨拙地安慰说:“既来之则安之,我们现在出不去,不如想点高兴的事情,要不你这个样子慢慢就会生病的。”

“什么病?”小姑娘泪眼迷蒙地抬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有点娇憨。

“我听人说,总是伤心便会茶饭不思,到最后人就慢慢消瘦,渐渐就没有生气了。”

月宜不屑一顾:“你瞎说,我才不信。”

季翀也是听街坊邻居说的,说是谁家的姑娘偷偷喜欢上哪家的书生,可是因为双方父母不同意,那姑娘就神色郁郁,到了后来饭也吃不下,有严重的差点就一命呜呼。季翀当时觉得好笑,哪有那么深刻的感情啊,可现在见少女恹恹的,饭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心立马提了起来:“我说真的。所以你还是再吃点吧。放宽心,咱们能想出办法的。”他指了指那个食篮:“你瞧,那人还是给咱们背了吃的,可见一时半会儿是不想让咱们死。既然能活着,你肯定能见到你爹娘的。”

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第八十一章长相思(3)

第八十一章长相思(3)

月宜听他这么说,稍稍宽慰了一些,重新拿起筷子吃饭。待吃完后,季翀就去收拾碗筷,少女在屋子里转来转去的,当注意到窗户并没有钉的很严实后,小姑娘兴奋地指给他看:“我们可以从这里溜出去。”

季翀失笑道:“那你好好看看外面是什么?”

少女好奇地凑过去看,却看到高耸的墙壁,十几米高,墙壁是光滑的,若不会什么轻功或者借用梯子,普通人肯定翻不过去。小姑娘脸色又黯淡了不少,撅着小嘴恨恨地跑去门边使劲晃了晃大声喊道:“喂,放我们出去!有没有人啊,放我出去!我是河阳郡主,我爹爹是青川琅琊王,你抓了我我爹爹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的。”

季翀甩了甩手上的水,见她又垂头丧气地回到床边坐着,不时用鞋尖踢着地面。季翀来到她跟前弯下腰道:“生气了?”

“不要你管。”小姑娘的郁闷也迁怒到他身上。

季翀道:“那我陪你说会儿话?”

“不需要。”嘴上说着,人却没有躲开。

季翀抿了抿唇,拿过小板凳坐下,仰起头对上少女婉约的容貌,笑了笑说:“你刚才吃饱了吗?我看你似乎喜欢那道茄子,明儿如果还有我再做给你吃?”

“嗯。”

“好。”他顿了顿,迟疑着问她,“你几岁了?”

“问这个做什么?”小姑娘抬眸,有些疑惑。

他脸上有些热,微微撇过头不自然地说:“我就随便问问。你不告诉我没事儿。嗯,我今年十七。”女孩子的年龄是不能乱和别人说的,他也是忽然脑子昏了问这么一句。

月宜有时候娇纵,可是平素却很是乖巧善良,父母对她言传身教,别人问了问题,月宜理应礼貌地回应。所以她偷偷瞧他一眼,见他面色沉沉的,她就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态度伤了人家。他其实是个很英俊的少年郎,目若深潭,声音也好听,每每对她温声言语,她都感觉像是深处森林中,感受到旭日东升的那一抹温暖。于是她咬着唇瓣轻轻地吐出几个字:“我十五了。”

“哦。”和他猜得差不多。他挠了挠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们又沉默下去,过了许久,还是季翀抬眸,定定地看着月宜,认认真真地开口:“我说我是被下了药才会,才会对你作出那种事,可我还是要说声对不起。我知道我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以后要是你见到你爹了,要杀要剐,我都不会有怨言的。”

月宜心底当然是怨他的,昨天他欺辱她的时候她曾幻想过杀了他。可是当她醒来,少年小心翼翼的对待自己,并且告诉她自己也是被人陷害之后,她虽然还是不能彻底原谅他,却已经不想着要去如何报复他了。她毕竟年龄小,家人保护的太好,对于女子失贞这件事也只是模模糊糊地明白一点,其他的一概懵懵懂懂的。“我不想说这些了。”少女脸上有些红,扭过头不理会。

季翀见如此自然不好再继续说下去。日影西移,很快太阳落山,夜晚来临。季翀渐渐知晓了时间的变化,想来两人昏睡了将近半天的时间,醒来应该是第二天下午了。少女依然疲倦,在屋子里转了会儿就又回到床榻上躺着。季翀方要吹灭烛火,见少女紧张的看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他苦笑道:“我睡地上。”

月宜习惯性地咬着唇瓣,拉起被子孩子气地蒙在头上。

季翀无奈,将蜡烛熄灭,拿过两人的衣服盖在身上翻了个身怔怔望着不远处。隔了会儿,季翀听到小姑娘糯糯的说:“晚上很冷的,你,你别伤风……”说到后面几个字愈发含糊,似乎是怕泄露自己关心他的意思。

季翀笑了笑,翻过身面朝她轻快地说:“没事儿,我一般到了冬天才正儿八经的盖被子。不过,谢谢你。”

少女哼了一声:“谁关心你啊,冻死你最好,坏蛋。”

季翀对她的口是心非倒也习惯了,只说了一句“睡吧”便闭上眼睛。

这一觉二人都睡很是香甜,日上三竿,季翀才悠悠醒来。他揉了揉眼睛,下意识地就去看月宜,少女睡得酣甜,小脸红扑扑的,像个红苹果,他顿时满心舒展开来,他知道自己没别的本事,但起码在这种环境下可以尽力对她好。季翀坐起身,忽然注意到门边不知何时又放了一个食篮。他赶紧推了推大门,还是锁着的,可是明显有人在自己沉睡的时候进来过并给自己留了这个食篮。

一定是那个神秘人,不想饿死他们,又不想放他们走,这到底是为什么。

季翀想不通,蹲下身翻了翻食篮,都是新鲜的食材,足够一到两天的量,旁边还放着几件家常的衣服,有男有女。

月宜醒来是就闻到了屋子里米粥的香气。季翀听了动静没有回头:“起来吃饭,我熬了粥,还给你摊了几个鸡蛋。”打铁挣不了几个钱,就算多挣了点,季翀也是经常毫无怨言的给镇上那些孤寡的老人送去一些,所以平常他连鸡蛋都不怎么吃。可是他很小的时候娘告诉他鸡蛋是个好东西,所以他特意多做了一些给月宜吃。

只不过,在她眼里也不是什么难得的东西。

月宜揉着眼睛,睡眼惺忪地,公众号可心可心可心回过神来第一时间就赤着脚就去推门,结果还是推不开。她垂丧着脸回身穿好鞋子,见床头还有新衣服,眼睛一亮。可惜在看清只是最普通的衣裙后,又有点失望:一点都不好看。她撅着小嘴挑了一件相对来说还算可以的换上。季翀回眸,就看到少女穿了一件月白色兰花图案的衣衫,下面则是桃红色的百褶裙,她正偏着头,拿了梳子一点点梳开及腰长发,然后有些别扭地绾了起来,她也不是很熟练,发髻松松垮快的,耳畔还垂下来几绺,不过在季翀开来,这样有点天真有点娇憨又有点妩媚。

他忙别过眼睛,不想再看下去,心脏跳的极快,脸上也是越来越热,都已经快要冬日了,他却还是汗流浃背。

月宜洗漱好了就坐在桌前和季翀吃饭。依旧是简单的饭菜,月宜仍是面上嫌弃的模样,可是吃的却不少。

“饱了?”

“嗯。”

季翀便将她的碗端到自己面前,呼噜呼噜地有些粗鲁地将剩菜吃了个干干净净。月宜一手托腮问道:“我们到底要被关在这里多久啊?”

季翀筷子顿了顿叹道:“我也不清楚。今天早上我醒来,食篮和衣服就已经摆在这里了。我想是趁我们睡觉的时候有人进来过,可是那人一定功夫很高,否则我一定会被惊醒。”

“你也会功夫?”

“一点点,从前和镇上一位老师傅学过。”

月宜顿时有些激动地问:“那你能不能把锁弄开?”

季翀摇摇头,有点尴尬:“我只会一点,震碎锁这种力气真的没有。”

月宜的小脸又垮了下去,拨弄着碗碟怏怏不乐。季翀想方设法逗她开心,可是他素来也是笨嘴拙舌的,讲了几个别人给自己讲的笑话,小姑娘一开始还敷衍,都后来就默不作声了。季翀无奈,洗了碗碟挪到床边,单腿蹲在地上说:“我想你爹爹一定会找到你的,你也说你是郡主,你爹爹是琅琊王,他们肯定会派很多人找你。”

月宜揪着袖口难过地说:“可我现在就想回家。”

季翀叹了口气道:“我也想回家。可惜没人来找我。”

月宜问道:“你爹娘不找你吗?”

“我爹娘……我从没见过我爹,我娘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没了。这么多年,其实印象也模糊了。所以,我很羡慕你,起码还有人记挂着你。”他声音虽然没什么起伏,可是很明显透着一股低沉与失落。

月宜心软了,想了想温言道:“那,你还有什么朋友吗?他们挂念你也是一样的啊。”

“嗯,我有几个朋友。”他微微扯了扯唇角,眼底却没什么笑意,“可是朋友和家人到底是不一样的。”

月宜见他神色怔忡,想这都是自己起的话题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于是犹豫了一下,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婉声道:“季……季翀,我们不说了。对不起。”那是她第一次念他的名字,软软糯糯地,很动听。

季翀身子一动,双腿之间反射性的有些发胀,他微微偏过身,不自然地说:“没事,不是你的错。”她身上的香气愈发清晰,他猛地站起身,觉得热的要命,于是匆促地说:“我去冲个澡。”他去水缸旁边舀了一桶水,然后脱了上身衣服弯着腰用水冲了冲,那种发热发烫的激动总算冲散了不少。

月宜见此,红着脸扭过头抱怨道:“坏蛋,你,你脱衣服也提前说一下啊……”

季翀后知后觉,喏喏地开口:“我……我就是突然……”话还没说完,月宜直接把枕头砸了过去。

到了晚上,月宜也觉得身上黏糊糊的,季翀给她烧了热水说:“你现在先将就一下吧。”月宜也知道要求不来,只是警告他说:“你不许偷看。”

季翀赶紧坐到床边,背对着她坐好,一动不动,开口,嗓音却不知道为何有些哑:“我发誓,我绝对不会看,否则不得好死。”

月宜嘟囔几句,将外面的衣服脱了,里面还穿着小衣,帕子放到热水中绞了绞就开始小心擦拭,余光偶尔瞥到正襟危坐的季翀,他真的像老僧入定般维持着一个动作。月宜对他也放下几分戒备,便只顾着擦拭身上。

可天知道季翀有多么难熬,月宜弄得声音并不大,可是这间小屋只有他们两个人,任何动静都可能无限放大,她脱下衣服悉悉索索的声音,帕子拧动时滴落的水声,还有偶尔因为帕子粗糙而娇嗔的声音,都让季翀浮想联翩,他见过她的身子,甚至是一寸一寸的抚摸过,肤若凝脂,尤其是那一双酥胸,软软地令他爱不释手。他闭了闭眼,一旁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捻了捻,开始回忆那场绮梦。

“季翀……我擦完了……”小姑娘披散着头发忽然在背后推了推他,身上还有沐浴之后馥郁的芬芳,雾沉沉的,随着水汽仿佛黏在了季翀身上。

他猛地睁开眼,眼中有些狼狈,闪躲着她清凌凌的目光说:“哦,我去收拾。”

月宜却追问道:“你刚才想什么呢?”

他的背影有片刻的僵硬:“没,没什么。”他利索的倒了水,看向月宜,她正在擦拭着长发,只是平素都是丫鬟给她打理,现在自己来做,擦了会儿就有些不耐烦地将帕子扔到一旁。季翀捡起来说:“还是擦干一些吧,现在天凉了,容易伤风。”

月宜赌气说:“头发长,擦不干,不擦了。”

季翀单腿跪在床榻上,探过身,双手捧着帕子,小心翼翼地柔缓地问她:“那我帮你,可以吗?”

月宜看他一眼,闷闷不乐地说:“随你好了。”

季翀见她没有拒绝,指尖微颤着给她擦拭湿漉漉的青丝,他也是第一次做,很是仔细,还有些忐忑,心脏跳的极快,担心自己笨手笨脚会扯到她的长发。月宜被他伺候的很舒服,偷偷睇他,他嘴角紧绷,眼神专注,仿佛在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月宜有时候嘴上嫌他笨笨的,可其实心底还是感觉得到他的好,于是唇角便微微上扬。

季翀给她擦了会儿总算没有那么湿了,于是收起帕子说:“你玩一会儿就可以睡觉了。”

“有什么可玩的啊?”月宜环视屋子,“什么都没有。”

季翀问道:“你平常玩什么?”

“其实我玩的也不是很多,多数时候都是跟着师傅学习女工,或者在书房里看看书。我最喜欢放纸鸢,但是我放的没有别人高。”提到这里,她忽然拍了拍手开心地说,“去年我回我外祖母家,我表哥放纸鸢能放好高,可惜他不陪我玩。”说到最后你一句,她的小脸瞬间垮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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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第八十二章长相思(4)(半H半剧情)

第八十二章长相思(4)(半H半剧情)

“我也会。”他沉沉地说。

“真的吗?”她大眼睛瞬间明亮如星。

“如果能出去,我可以教你。”他席地而坐,双手圈在膝盖,目光盯着地面,声音涩涩的却透着认真。未来谁知道呢,他这般侮辱了郡主,也许琅琊王直接把他的尸体扔到乱葬岗了,可是即便有这样的可能,他还是愿意吐露一些看起来像梦的承诺。

无他,他对她动了心。

少年人的情愫总是来得如此莫名其妙,却又难以割舍。

“太好了,那我就可以给表哥炫耀了,他总是说我什么都不会,这一次要气死他。”小郡主还是年纪小,开开心心地憧憬着。

季翀看在眼里,心头却酸酸的:“你和你表哥关系很好嘛?”

“才没有呢,我表哥总是说女孩子麻烦,都不带我们玩。”

季翀“哦”了一声,眉眼稍稍舒展。

说到后来烛光渐微,月宜打个哈欠嘟着小嘴:“我要睡觉了。”

季翀道:“嗯,我也是。”

两人各自躺下,不知道过了多久,季翀本来迷迷糊糊地忽然听到门锁打开的声音,一个激灵坐了起来,一种淡淡的熟悉的香气传来,他心底一惊方要开口就感觉有人在颈上使劲砍了一下,季翀顿时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季翀已经躺在榻上,他口干舌燥,手边是滑溜溜的肌肤,季翀情不自禁地摸了摸,俯下身用唇舌膜拜着身侧的少女,如同迷路的行者遇到了清澈的甘泉,他的吻如同烧沸得水,烫的月宜也不自在地睁开眼睛,黑漆漆的屋内,看得到身上的起伏。月宜一怔,立刻明白怎么回事,双手抵在两人胸前闪躲着阻挡他的亲吻,急急地说道:“季翀,你混蛋,你不能这样……”

季翀眼神怔忡,呢喃道:“我好渴……月宜……我……”他努力想要保持着清醒,可是心底那只野兽却在怂恿着他,这么漂亮可人的少女可以让自己为所欲为,这简直就是最残忍的酷刑。一滴滴汗落在月宜胸前,他赤红着眼凝望着身下娇婉的小姑娘,绵软的肩头,红艳的唇瓣,喉头滚动,内心怦怦直跳。

月宜吓坏了,又不禁想起那天晚上的场景,双手双脚都开始推拒着季翀,挣扎着退后,想要从他身下逃开,可是季翀一手定住她的手腕,目光炙热,嘶哑地说:“我,我就亲一亲,求你了……”

“不行……你放开我……季翀,你快放开我!”那一夜的恐惧又如潮水一般漫上心头,月宜慌张地哭嚷着,莹莹如玉的小脸上满是泪痕,又哭又叫,想要唤醒季翀残存的意识,“你,你是不是又吃了什么药……你醒醒……”

季翀不再多说,他脑子里所有的意念只剩下欲望,他低下头堵住小姑娘聒噪的哭喊声,她喊得越大声,他就越兴奋,那天晚上的yin靡现在全都清晰的在眼前掠过。他好想在体验一次,就一次,于是他飞速的掏出胀得发痛的roubang,此时已经青筋环绕,前端的guitou还渗出了些许透明的液体,他将大jiba抵在小姑娘的花xue口喃喃说:“小仙女,让我进去吧,我就,我就做一次……”

“不可以……季翀……好疼……呜呜……好疼……”少女泣涕涟涟,下身刚刚好了一些,他又这样粗鲁地往里捅,比第一次还要痛,“季翀,你混蛋……呜呜……我讨厌你……”

“小仙女,对不起……对不起……”季翀俯下身亲吻着月宜的脸庞,咸咸的泪水被他轻柔地舔舐着,他心里也酸酸的,“我……我忍不住……”他一边说,下身的roubang就一边往里面急急地顶入。

月宜身子一颤,下身还很干涩,绞得紧紧的,哀求道:“不要动,不要动……好痛……”她软软地哭腔触动季翀的心尖,他稍稍停了停,鬓角已经被汗水打湿,他用手臂撑着身子细吻着她的侧面:“好好,我先不动……先不动……”一边说,手掌流连在她挺翘的酥胸上轻轻摸了摸说:“我帮你揉一揉……揉大一些好不好?”

“不好!你快点走开!”月宜羞恼地斥道。

“为什么不好?”他的神志其实早都不清晰了,下意识地开口,然后凑上去含住她的奶尖又吸又舔的,“这里真好吃……”

月宜被他口中“啧啧”的水声羞的面红耳赤,呜呜咽咽哭个不停。季翀享受着她的哭声,软软地,很娇,他喜欢得紧,便稍稍用了点力气,五指收拢狠狠抓了一把那肥嘟嘟的小兔子,小郡主“啊”一声,怨恨的瞪着他:“坏蛋!”

季翀却扬起唇角满意地开口:“以后都给我吃好不好?”她的胸软绵绵的,握在手里的感觉让他着迷不已,他粗糙的食指拨弄着微微挺立的小奶尖,不时轻轻按压然后俯下身衔住两颗朱果,吐出时已经水润润的,分外娇艳。他目色充满欲念,不知道为何竟然想起那些俯身喂奶的妇人,嘴上便下意识地说:“我,我想喝你的奶……”

月宜不答,羞愤地别过脸去。季翀放开握住她的手腕的手掌,转而去摸两人结合处,他的roubang刚进去了一半便被她紧紧地咬住,现下倒是湿了一些,明显有yin水流了出来。他无师自通地发觉小姑娘的胸部很敏感,只要一碰,她就软了身子,下面也开始湿润起来。季翀用手指在花xue上那颗花珠上摸了摸,引来少女的娇叱说:“不许碰那里!”

季翀却着迷一般轻拢慢捻,上下两个敏感之处被他一手一个把玩,小郡主也已经酥软了,粉嫩的小嘴不再说那些斥责的话,反倒哼哼唧唧地:“嗯……啊……”

季翀见此连忙问道:“喜欢是吗?”

小姑娘咬着素白的手指,目光盈盈却隐隐有了一丝媚色,如同半开的芙蓉花,在清纯与妖艳之间徘徊。季翀被她这般盯着,下身的roubang犹如爆炸一般,便不再怜香惜玉猛地贯穿了冗道。“唔……好痛……”少女扬起脆弱的颈子,泪如雨下。

季翀心疼不已连忙安抚道:“对不起,一会儿就好。”他定了定神,继续揉玩着小姑娘的rufang,用尽力气压下去想要蹂躏她的心思:“我轻轻地,好吗?”

月宜也被她弄得神思迷乱,那根roubang插在自己的花xue中,好像是烧红的一根棍子,有些痛,有些涨,还有些酥麻,她面庞如同涂抹了娇嫩的胭脂色,小嘴一开一合,软软地哭诉道:“季翀,我怕……”

“不怕,我在呢。小仙女。”季翀吻住她的唇,一边说,下身一边稍稍抽出一些又慢慢地往里刺探,他将她双手搭在自己肩上,环住颈子,凝望着她的眸子温柔地说,“我慢慢来,不舒服就和我说。”他虽然说是慢慢来,可是每一下却都是十足的力气,月宜哭嚷着道:“好深,你退出去,退出去!”

“深了才会舒服。”他不肯妥协,强硬地将两条腿分的更开,双目死死盯着两人交合的下身,眼看着自己粗大的roubang捅开那处xiaoxue,拔出来的时候染了一层水光,yin糜的让人面红耳赤。月宜抬手就要去挡她的眼睛,他却使坏的故意将她的双腿向上抬起,然后压在胸口处,稍稍抬起她的小屁股让她也能看清楚他是如何cao弄她的:“小仙女,你看看我的roubang插入你的小嫩屄里,只有我插进去过,对不对?”

月宜捂着眼睛不肯去瞧,她哪里听过这种话,一时间又是恼又是羞,却还有一丝丝yin糜的激动。季翀又道:“以后都只给我cao屄好吗?”他见她就是不肯看也不肯开口,便低下头气势汹汹地吻她,不依不饶地勾住她的舌头好一番吸吮,身下则压着她的双腿大开大合的埋头cao弄,不一会儿就如愿听到小郡主婉转呻吟:“嗯嗯……慢一些……啊……”

季翀感觉自己的roubang忽然碰到一处柔软的凸起,每每一碰,小姑娘身躯就颤抖的厉害,当下他便作弄似的不停地变着法儿顶弄那处,少女身子一颤,眉心微蹙呜咽道:“不要,那里不行……啊……”季翀可不会听,他继续顶弄,小姑娘的娇音仿佛媚的能滴出水来,他愈发兴奋,下身也失了方寸,背后的肌rou线条都贲张开来。月宜想要躲开,身子却软成了泥,小腹酸麻的感觉愈发深切,她忽然一阵哆嗦,花xue内喷出一股花浆,季翀被这么一浇,也狠狠地顶了几下射了出来。

季翀体内的药效随着两人交合结束也散去了大半。他有些头晕,伏在月宜身上微微喘息,roubang却还是不肯离开。月宜闭着眼,泪如雨下,面色却因为方才激烈的欢好而绯红。两人都没什么力气,昏昏然的睡到日上三竿才睁开眼。

季翀清醒了些,根本不敢去看月宜,他知道自己又欺负她了,而且每次都没轻没重的。他抿着唇一声不吭的坐起身,牵连的下身一动,月宜还在xiaoxue下意识地缩了一下,他闷哼一声,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jiba又有些勃起,他赶紧抽了出来,拿过被子给她盖好。月宜也醒了,一言不发,扭过身背对着他默默啜泣。

季翀想要安慰她几句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最后也只是换上衣服去烧了热水端到床边,压着声音涩涩的说:“你用帕子擦一擦吧。”

少女没有开口,闭着眼,面上皆是泪痕。

季翀手指动了动,低着头无措地开口:“对不起。”

“我想回家,我想回家……”起初的低泣到最后变成了嘶声大哭,无助而脆弱。季翀心疼的要命,蹲下身仰望着她说:“别哭了,眼睛都要肿了。”他赶紧将拧好的帕子覆在她微微肿起的眼眸上:“会有办法的,不哭了。”

“我不想再这样了,我真的好害怕……”那种疼痛那种高潮都是她从未经历过的,陌生中又带着蛊惑的沉沦,她年纪小只感觉到恐惧。

季翀明白她说的什么,虽然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被下药,可是他却不得不承认,那种濒死的快感让他在最后遵从着内心深处的牵引,疯狂的占有她,所以才会自然而然的出那些荤话。“下次我不会了。”他别过头,攥紧了拳头,面色肃然。

月宜没有开口。她知道这种事也怨不得季翀,他也是受害者。

季翀下定决心,扭过头转了话题:“你想不想吃红烧rou,我看食篮底下那块rou不错,给你做来吃?”

小姑娘抹着眼泪点了点头。

季翀想捏一捏她的小嘴,却也只是偷偷用指尖比了比:“那你躺着,我去做饭。”

月宜侧躺着,看着少年来到灶台前熟练地生火,他将那块儿rou取出来放在砧板上,似乎感觉到她的目光,忽然回眸望向她笑了笑说:“很快就好,别急。”

“我没急。”吸了吸鼻子,被他忽然投来的目光弄得有些心慌,小郡主便翻了个身,拨弄着枕上的青丝,脑子里纷乱如麻。一会儿是少年在自己身上律动挥汗如雨的模样,一会儿是少年守在身边有些拘谨地给自己夹菜的小心翼翼。她越想忘记,就记得越清楚,他的喘息声,他的笑容,他的温度,无一不在脑海中萦绕。

季翀做好饭的时候,月宜又昏沉沉地睡了一觉,她颈边是清晰的他印上去的吻痕,他咽了咽,手指终究还是忍不住轻轻覆了上去,然后又来到她柔嫩的脸颊,她颊边有个小酒窝,笑起来特别甜,他轻轻戳了戳,软软的,像棉花一样。月宜身子缩了一下,他赶紧收回手轻声道:“饭做好了,现在要吃吗?”

月宜睡眼惺忪地,有些娇气地嘟囔着:“我好困……”

“吃完了再睡。”

小姑娘眼睛慢半拍地眨了眨,显然还没清醒,眼神有些涣散,像个布娃娃。季翀便逗弄她说:“我做的红烧rou很好吃,你不起来吃我就都吃完了,你到时候可别馋。”

月宜受不住美食的诱惑,最后只好坐起身,慢腾腾地开始穿衣服。季翀瞧见她身上青青紫紫的,心里刺痛一下。刚才的水已经凉了,季翀重新给她烧了一锅,她拿了帕子分开腿清理一番,看到双腿间还在往外流的白色液体,面上一红。

她被他欺负了那么久也着实饿了,还是来到这里之后吃的最多的一顿饭。饭后她捂着小肚子说:“吃撑了。”

季翀觉得她很可爱便笑道:“是不是很好吃。”

她点点头,起身在屋里慢慢溜达。可惜她双腿都是软的,也只是扶着墙挪来挪去。季翀一边刷碗一边回想着昨晚的一切,那股香气应该就是神秘人下在自己身上的媚药,可是很明显,月宜不受影响。看来,那个神秘人就是为了让月宜清醒地时候受到这种欺辱,他猜得没错,神秘人显然针对月宜要多一些。

到底是什么人?月宜的性格虽然有些娇气,但是不会得罪如此心机深重之人。那便是琅琊王或者王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