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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梦 七十一 始终

    “子房,这边走!”韩非从王宫脱身,恰好遇上来寻他的紫女,两人一同赶往紫兰轩方向,正好碰上了正在寻找他们的张良。

“韩兄!忘机和卫庄兄此刻——”张良的拳头攥得紧紧的,自始至终都没有松开过,骤然看到二人,瞬间面露喜色,言语之中焦急无比。

“我知道,他们面对的是一个前所未有的强大敌人。”但他们不能自乱阵脚,韩非语气冷静,拍了拍张良以示安慰。

张良转身就要向紫兰轩方向跑去,身形竟显得有几分慌乱,“那我们赶快!”可肩上那只手的力道却出奇的大,死死的按住了张良,可韩非明明不懂武功。

“子房,你身份特殊,不宜现在出现,先去我府上暂避风险,一会儿或许还要你的帮助。”韩非摇摇头,语气坚定,“放心,他们一定不会有事的。”他大步向前,“紫女姑娘,路上禁军众多,你先带子房离开。”

身份,身份,这两个字骤然变得无比沉重,就像无形的枷锁死死禁锢着张良,逼得他每一步都不得不小心翼翼,少年浑身的肌rou紧绷,嘴唇紧紧的抿在一起,似乎每一次选择,都在违背他的本心。

张良眼睛在一瞬间阖上,家族,身份,责任,是否在它们面前,其余的一切都要置之渡后,又在一瞬间睁开,其中寒芒点点,他不想做那个每次都被迫选择的人。

“你有办法?”紫女皱着眉头问道,她并没有离开的意思,除非得到肯定的答案。

韩非摆摆手,留下一个风光霁月的背影,影子被月光拉的老长,明明是轻飘飘的虚幻之物,却看起来有那么几分沉重,“我有帮手,非常强大的帮手,源于一个约定。”

这种时候,除了交付给同伴信任,并没有更好的选择,紫女认真的说道,“不用顾忌紫兰轩,如有必要,可以利用它脱身。”只要人还活着,那么散聚的流沙就会有重新凝结的一天。

漆黑的夜空中,剑芒激起刺眼无比的气流,皎洁月光下,熟悉的少女身影硬生生接下了攻击,重重的摔倒,这就是韩非瞳孔中倒映的画面,男人周身出现漆黑的雾气,时间仿佛瞬间静止,颤抖着吼出声,“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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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手。”天泽咬牙切齿道,眼神冰冷,周身的蛇头锁链不容分说的瞬间袭向了姬无夜,百毒王,无双鬼,驱尸魔,焰灵姬也早已待命,缠上了城楼上的禁军。

姬无夜的禁军虽然人数众多,但城楼上并不能大规模部署,其中关键位置的,隘口处交接的士卒分布情况,早已被墨鸦和白凤透露给忘机,再由她吩咐无形转告给天泽,凭借百毒王制造的蛊毒,配合上驱尸魔的蛊虫,神不知鬼不觉的控制了场面。

“天泽!谁给你的胆子!”姬无夜震怒,他知道天泽脱离了白亦非的掌控,还没来得及收拾他,没想到他居然自己送上门来,瞬间拿起了身旁的八尺,挡住了眼前的锁链,一边大声喝道,“墨鸦,白凤!”应声而来的,却不是来自身后人的助力,而是尖锐的刺刀。

锋利的剑刃刺破了坚硬的铠甲,墨鸦感受到手中的袖剑触碰到了更为坚硬的东西,心下暗叹,如果不是她,恐怕自己和白凤真的没有任何机会逃离夜幕,这一身横练功力,着实深厚。

姬无夜咬紧牙关,内力猛地一提,将墨鸦和白凤震开,他的眼神极为恐怖,“你们竟然敢背叛我!”愤怒充斥着大脑,但极度的愤怒又强迫他必须冷静,“墨鸦,白凤,我给你们一次机会,只要弃暗投明,这件事我可以当作没有发生。”

白凤直直的看着姬无夜,这个凶狠暴戾的男人,也会有畏惧的这一天么,姬无夜曾经是他的恐惧,现在,他要亲手打破这份恐惧,多说无益,姬无夜的这些话,根本没有相信的意义。

无数白色的羽毛如同流星一般,直直的冲向姬无夜周身的命脉,横练功夫不管再怎么强大,总有一个地方是练不到的罩门,虽然姬无夜从未告诉过任何人,但白凤相信,只要攻击的次数足够多,一定能找到。

姬无夜冷笑一声,“不知好歹的两条狗。”强横的内力让他根本不把白凤的攻击放在眼里,专心挥舞尺八应付天泽的锁链,直到紧随白羽而至的黑色羽毛,在自己身上留下了无数浅浅伤口,“怎么可能!”姬无夜眼神震惊,内力!内力竟然在逐渐消散!

“墨鸦!白凤!你们什么时候生出了背叛之心!竟敢下毒!”姬无夜咬牙切齿道,他怎么会中毒,他怎么可能中毒,衣食住行,无一不是心腹安排,没有任何问题。

墨鸦微微呼出一口气,没有跟敌人废话的必要,他眯了眯眼睛,姬无夜当然察觉不到,没有人能在他的饮食中下毒,因为他数月以来喝下的是酒味的毒药,他钟爱的毒里面没有一滴酒,想起她拿出东西时的小小坏笑,墨鸦就觉得十分愉悦,所以要立刻解决姬无夜才行,忘机在等他们啊。

夜幕的一切,终于,终于要结束了。

“姬无夜交给你,其余的人交给我们。”墨鸦说罢,对着白凤试了个眼神,二人冲向人群,他们速度快,但是正面攻坚不如天泽,所以更适合解决普通的士卒,正好,他们的脸也不能露给城楼下的人看。

天泽低沉沉的笑着,赤红的手高高扬起,“被人背叛的滋味怎么样?”蛇头锁链扭成一股,带着庞大的内力冲向姬无夜,他却看都没有看一眼,只是扭着头盯着紫兰轩的方向,“你该感到荣幸,成为我第一个复仇成功的对象。”不必再废话,时间紧迫,他连嘲讽的心情都没有了。

昔日不可一世的姬无夜,四肢被锁链贯穿,心脏处同时被插上了致命的蛇头锁链,鲜血顺着锁链淅淅沥沥的流下,内里的器官已经被绞烂,再无生机,尸体被高高举起,以至于城楼下的人都看得一清二楚,士兵的眼中满是恐惧,“大将军!大将军遇害了!快!快去找白大人,张大人。”

天泽冷笑一声,锁链猛地一甩,将姬无夜的尸体从城楼上抛下,成功让下面出现四处混乱的场面,“啧,跑的真快。”墨鸦和白凤早已消失不见,他沉声对着手下四人道,“你们回去隐蔽。”忘机笃定韩非还有后手,他须得小心,天泽想起找上门来的韩非,那种心思深沉的男人,也值得她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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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机看似重重的摔倒在瓦片上,其实她并没有受太重的伤,道家本就以内力修为见长,尤其是她,内功修为更是恐怖至极,且堵不如疏,硬碰硬不如以四两拨千斤,来者剑势威力惊人,她是去替卫庄挡玄翦的剑,每挡一剑忘机都会后退卸力,以至于最后选择顺势倒去。

另一把剑如狂风骤雨忽至,划破了夜空,直直刺向玄翦,意图阻止他对倒下的少女乘胜追击,剧烈的火花在交汇的三柄剑之间迸发,猛烈冲撞的内力逼得两人迅速向后一步,来者的斜肩披风随风猎猎,神色看似平静,却无法掩盖的有一丝后怕的眼神。

忘机玉指一撑,迅速起身,握紧秋骊剑,与盖聂并肩站立,直直的指向玄翦,眼神战意十足,落在对面的玄翦眼里,便是少女以不屈的身姿挣扎着起身,他方才使用剑意的时候,并未想起过去,并未想起纤纤,也不曾想到忘机会替卫庄挡下攻击,即使最后一刻有心收力,那几剑也有七八成的力道。

卫庄闷哼一声,只是轻微的想移动一下,都会牵动伤口,该死他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方才少女所做的一切,让这个长久以冷漠面对众生的男人,眼神中少见的出现了一瞬间的软弱,念念傻丫头,他看向少女的眼神是难以言喻的温柔。

“复仇像是一杯毒酒,你,一直没有醒来。”盖聂淡淡道,没想到,罗网八玲珑的真身,竟然是玄翦,幸好幸好他来了,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忘机,她没事就好。

“你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救他”玄翦眼神复杂,似乎夹杂着一丝微不可见的关心,他沙哑的声音有些颤抖,又仿佛带着疑问,“我,想起来了。”

“我做任何事,都不需要理由,你已经问过这个问题了。”忘机冷冷的说道,玄翦的故事她虽然略知一二,但“你的眼神变了,这不是剑客该有的,请不要透过我看任何人。”

她们不一样,果然不一样,这样残酷的事实让玄翦再次认清了一件事,他的纤纤已经永远的离开了他,他握紧黑白双剑,眼前的少女无疑是一位不容小觑的剑客,那么,由剑开始,再由剑终结,这是很好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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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先道歉不好的事也不想打扰大家,又觉得每天上线说一句今天不能更新,真的很影响心情,怕会让人觉得有空看评论,为啥没空更新?

不会弃坑的,只要相信这一点,然后你们好好生活,有空的时候来看看我就好。

接下来会恢复一段时间更新啦

韩梦七十二答案<[秦时天九]忘机(H)(魂子)|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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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梦七十二答案

“念念,小心,玄翦很强。”盖聂神色凝重的盯着玄翦,三年前,他与小庄合力才勉强胜过玄翦,不,不能说是胜过,他们以为的必杀之剑,现在看来也只是勉强与玄翦打成平手而已。

如今三年过去,从刚才的杀气和剑意判断,玄翦的实力恐怕只强不弱,盖聂屏息凝神,手中的青霜剑四周萦绕起无形的气流,蓄势待发。

“嗯,我知道。”忘机点点头,手腕轻翻,雪白的佛尘在空中宛若游龙一般画出太极图纹,天地失色,以她为中心,黑白的世界逐渐向外蔓延。

玄翦没有动,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忘机,黑白双剑只是相碰交鸣一声,那黑白的领域便不能再寸进分毫,他周围的世界,只有一片血色!

“你的剑至纯至和,浑厚有余,血腥不足…没有杀戮的剑,是保护不了任何人的!”玄翦瞬间跃向忘机,双剑自上而下劈出,丝毫没有留手的意思。

“我的剑从来都不是为了保护谁!”忘机双手虎口被震的发麻,她能接下玄翦的每一招凌厉攻势,却也仅仅是能接下,这个男人给了她不逊于鬼谷子的压力。

与忘机有些艰难的应对相反,玄翦不仅能够压制住她的剑,还能够完美防御下来自盖聂的攻击,堪称滴水不漏,他们两人短时间内竟找不出任何破绽。

“噌!噌!噌!”剑刃每每相接的瞬间,玄翦依旧忍不住打量少女与纤纤相似的眉眼,她也跟纤纤一样执着,但这个世界太残酷,只有变得强大才能活下去,与其让她死在不知道哪个地方,死在别人手里,还不如……

玄翦的眼神有些癫狂,不同的记忆、不同的人生混杂在他的大脑里,还是给他留下了不少影响,还不够!还不够!“如果这就是你全部的实力,那么今天你会死!”脚步微转连动腰际,全身肌rou发力,黑白双剑环绕周身,扬起劲风,瞬间击飞盖聂。

忘机眼角的余光扫过那道熟悉的身影,但她无暇顾及盖聂的具体情况,只能尽可能不让玄翦乘胜追击,继续攻击自家师哥,她樱唇轻抿,内力奔涌,主动发起了攻势,“你的对手是我。”

盖聂脚下拖出一道长长的痕迹,激起无数碎裂的瓦片纷飞,堪堪停留在了离卫庄不远处,他压下胸口的闷痛,趁机关切的看了一眼卫庄,“小庄,你的伤怎么样。”然后立刻凝神看着正在跟玄翦缠斗的念念,他们一定要找出玄翦的破绽。

不论是什么样的武功,都必有破绽,由此乘虚而入,便能取胜,可是玄翦十数年来,在生与死中不断历练,即使身法与招数之中仍有破绽,但这些破绽瞬息即逝,待得盖聂和忘机察觉,破绽已然不知去向,所以他们默契的分开行动,找出必胜的一击,这是无言的信任。

“死不了,咳咳。”卫庄的脸色很难看,苍白的过分,并不仅仅是因为他伤的极重,更多的,是因为他只能做一个旁观者,看着她涉险,“不能恋战,想杀玄翦,难度太大,还有夜幕存在,必须想办法脱身。”

男女之间天然的力量差异,逼得忘机被迫必须用双手拼剑,没办法发挥道家的另一大绝学,索性身法还能用,她步伐飘逸轻灵,躲开了无数让旁观二人心高高悬起的杀机,盖聂握紧剑柄,薄唇抿成一条线,玄翦力战他们三人,却毫无疲态,甚至越打越疯,必须想个办法,目光扫过脚下的建筑。

“咳咳!”忘机止不住的喘息,手腕不停颤抖,她…还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命悬一线的死斗,明明是该感到绝望的时刻,她的眼神,在无人发现之处却愈发幽深。

突然,异变横生,雪花,细碎的冰凌散落,伴随着寒冰铸成的蜿蜒藤蔓盘旋而上,像巨蛇一般试图绞杀其中的玄翦,玄翦瞬间以内力护体,用双剑击碎寒冰,却不想来者同样持双手之剑,以雷霆万钧之势袭来,一红一白的剑刃落下那一瞬,“嘭!”玄翦脚下的屋顶被轰然击穿,他被迫坠回紫兰轩中。

忘机下意识抬头,正好对上了从天而降的男人那双绯红色的眼眸,像是万年不融的寒冰中封冻着火焰,他的眼神复杂无比,但在最深沉的眼底,是霸道无比的占有欲。

她回身看了一眼盖聂和卫庄,指尖微动,立刻掐了一个火诀,熊熊烈火逐渐燃起,“师哥,你带哥哥先走,这里不宜久留。”说罢,一个旋身便从几乎完全破碎的屋顶跳了下去。

“…师哥,你先去帮念念,我在这里等着。”果然来了,白亦非,但他为什么要攻击玄翦……卫庄眼神微暗,眉头紧皱,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是一种…非常不妙预感。

“恐怕发生了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盖聂轻轻颔首,眼神冷静,“如果他跟玄翦目的一致,应该一开始就一起对付你们才是。”

盖聂觉得,也许这背后的故事,跟念念脱不了关系,他看一了眼卫庄,心中微叹,“小庄,你伤的太重,我先带你走。”

“怎么,你现在不担心她了?”卫庄冷冷的说道,他闭了闭眼睛,又瞬间睁开,银灰色的眼眸中仿佛不带丝毫感情,“这点伤…算什么。”

玄翦握着黑白双剑,毫不客气的指着白亦非,“夜幕是什么意思?要与我为敌吗!”他看不懂白亦非的用意,这个时候来攻击他,为什么?

让人寒毛直竖的诡谲气息,不容任何人忽视它主人的存在,“精彩,这还真是一出好戏。”天泽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愉悦,低低的笑声却又冰冷刺骨,好像不带一点儿温度,“我来的不算晚,应该,没有错过什么吧?”

蛇头锁链“哗啦哗啦”,发出金属摩擦的刺耳声音,天泽瞥了一眼盖聂和卫庄警惕的眼神,轻蔑的说道,“别那么看我,今天我不是来跟你们打架的。”竟然还需要女人保护,真是没用。

“所以,天泽,你是追着白亦非来的?”卫庄冷声道,如果是一个临时的盟友,倒也不算坏。

“或许,这是九公子的安排,他曾与我说过,今夜除了我,还会有帮手。”盖聂一直在用鬼谷吐纳术替卫庄调息,他拍了拍卫庄的肩膀,“小庄,不到万不得已,你不能再动手。”说罢,盖聂的身影瞬间消失。

不是跟他们废话的时候,天泽移开目光,居高临下的看着房间里的三个人,他不知道白亦非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也不想知道那个女人究竟戏弄了白亦非多少,他只知道,玄翦和白亦非都得死。

即使听见了格外讨厌的声音,白亦非也丝毫没有分出任何目光去关注,只是毫不掩饰的看向刚刚跳进房间的忘机,打量着有些狼狈的她,语意不明的轻声道,“我真的很好奇,你说过的话是否有那么一丁点儿是真的,忘机。”末尾的那两个字,咬的格外缱绻。

“哼,自己愚蠢却要归咎于他人,白亦非,你还是那么令人作呕。”天泽如闲庭信步般,冷笑着出现在房间中。

白亦非冷然一笑,无视了天泽的存在,漫不经心的说道,“一条丧家之犬也配站在我面前口出狂言,你哀嚎惨叫的模样,让人记忆犹新呢。”

玄翦突然不急着发起攻击,只是安静的看着,他有些弄不明白现在的局势,他仍然不假思索的将目光都给了这个能让他回忆起纤纤的少女,她叫忘机,在最后的结局到来之前,知道一些她的故事,似乎不赖,似乎这样他就能从中大脑中找出更多关于纤纤的回忆。

白亦非…和忘机,白亦非和念念,几乎是不可能有任何关联的两个名字,然而仅仅是这样从一个人嘴里吐露出另一个人的名字,这样看起来浅薄的联系,就已经留给卫庄足够的线索思考那背后暗无止境的深意。

在火焰逐渐开始弥漫的房间,四个人分站开来,但白亦非和天泽明显靠忘机更近,她没有去回应最终停留在了似乎空无一人的角落,清冷的声音淡淡响起,“连你也来了,逆鳞。”

时间在那一刻仿佛被极致的暂停,摇曳的绯色火焰通通变成了静止不动的花朵,整个空间化作了暗色,一个打扮奇异的冷寂男人突然出现在了忘机视线一直停留的地方。

“我有些想不明白,你们为什么会一同出现在这里。”忘机轻叹一声,似乎又语带少女的清透纯真,“唉,不说这个,先把事情解决吧。”她昳丽的眼眸倒映出众人的模样,对上了他们各自的眼神。

仿佛是有什么默契一般,所有人的身影都在一瞬间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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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写越歪,直接把大纲推翻重来了。其实我原本打算写完天九直奔秦时的。但是现在写出来的东西,原来那个逻辑已经走不通了。让我好好想到底要怎么写T?T

最后一个月的大学生,懂得都懂!请假,QAQ跪,请大家找点别的乐子,千万不要每天来看,发现我没更就失望弃坑,呜呜呜呜。寒假一定努力

韩梦七十三剑意<[秦时天九]忘机(H)(魂子)|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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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梦七十三剑意

似乎是一个平常的夜,却又因发生在这里的一切而不平常,寂静无声的环境里只有熊熊烈焰正在盛放,发出刺耳干燥的噼啪声,但没有人会把注意力放在环境上。

剑出,影随,风起云涌,寒芒搅动着赤红的火焰狂舞,在所有人出手的一瞬间,他们已经锁定了目标。

玄翦微微扬起头,看向四面八方袭来的剑光,漫天的虚影骤然暴露出狰狞的模样,直到快要将他完全笼罩,玄翦才猛然加快了速度,黑白双剑挥舞的密不透风,看似刚猛,实则没有反击之力。

他一连后退数步,直到火舌逼近自己的身后,退无可退,才拼着一口气将所有人震开,玄翦平复了一下震动的经脉,幸好这些人没有配合的意思,反倒是在互相防备。

黑白玄翦的实力本就深不可测,倘若是不顾生死的困兽反扑,能够以命换命也未可知,众人各自站在一个方位,堵死了玄翦逃走的路线。

饶是他,也不能同时对上如此多的顶尖高手,他的视线愈发凶狠,嗤笑一声,看向白亦非,“夜幕是什么意思,难道我死了,你就能全身而退么。”

这些不速之客当中,最让玄翦意外的当属白亦非了,他的出现,他的出手,都让玄翦看不懂眼前这个阴沉邪魅的男人,白亦非手里拿着红白双剑,方才动手时狠辣至极,绝对是冲着杀死玄翦来的,想必场上想不明白的不止自己一人。

既然如此,不如把水搅浑,纵横和她不必说,玄翦又看向天泽,这个人身上流露着复仇的味道,跟自己是一类人,“如果你想复仇,我可以帮你。”黑白双剑直指白亦非。

至于那个忽然出现,又忽然消失的非人般的存在,玄翦无法准确感知到,诡异的空间对他或是其他人并不起作用,而那个带着眼罩男人的实力,还不被他放在眼里。

“呵哈哈哈!狗咬狗,真是一出好戏!”天泽眼睛里盛满了兴味,虽然笑得仍有些疯狂,但现在的他比起以前却理智的多了,“我当然会复仇,不过不需要你的存在,白亦非和你的命,我都要!”

微不可见的细小冰晶迅速充斥着整个房间,在夜色下闪烁出蓝色的微茫,顷刻盘旋重叠而成巨大的藤蔓状,拔地而起,让周围原本高昂的火苗全都消失,冰柱瞬间绞向天泽,只要他被冰晶小小的滑破一点皮肤,就会被其中的寒气冻结成冰。

白亦非的心情很微妙,以至于连任何口舌之争都不想理会,他微微叹了口气,像是无奈,又像是妥协,如果说自己攻击玄翦是一个错误的选择,那么他出现在这个地方,便是更早的就错了,他猩红的眼睛里一片混沌,看向站在一旁的忘机。

面对着这个小骗子,还真是理智全无,白亦非其实可以站在玄翦一方的,但方才看着她握剑的手微微颤抖着,之前在城楼上就难以抑制的心疼便让他犹豫了一瞬,就因为这片刻的犹豫,为了他自己,已经没得选择了。

“百越余孽勾结杀手团八玲珑,刺杀姬将军,捉拿凶犯,不过例行公事。”白亦非早在天泽出现的时候,通过他身上的血腥味,就已经猜出了忘机的一切安排,求他帮忙把暗卫调走,再刺杀姬无夜,就这么想硬拖他下水,还是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亦或者,真正的答案是白亦非微微勾起了唇角,想起了忘机窝在自己怀里懒懒散散的缱绻模样,明明看起来乖巧无害极了,半梦半醒之时,却能说着冷酷的筹谋。

白亦非喜欢把脸埋在忘机的脖颈里,手环着她的腰肢,感受着她的柔软和温热,用一些亲吻,一些啃咬,一边与她度过长时间的陪伴,一边与她探讨着那些有些残酷的算计。

所以,她是笃定了,就算自己在场,也会选择帮她,然后借这个机会杀了姬无夜,她果然很了解自己,而自己也很了解她,他的小骗子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恐怕这些人根本没有见过她的那一面,还真是把所有人都骗得团团转。

既然如此,那自己小小的揭露一些真相,发泄一下不满,也是合情合理的吧?白亦非漫不经心的说着,“至于你们,是想包庇凶犯?还是说,与凶犯根本是合伙作案?”

姬无夜死了!听起来是一个足够令人震惊的消息,然而真正感到惊讶的人其实并不多,无暇他想,对于忘机而言,这是计划之中,但没人能做到算无遗策,她也做好了计划有变的心理准备,可还是没算到白亦非,天泽还有逆鳞会出现。

天泽倒还好,忘机抿了抿粉唇,虽然白亦非什么都没说,但那简简单单的一声她的名字,就足以说明问题了,她其实还没想好,但这种时候,已经没有犹豫的余地了。

迎上盖聂关切的目光,忘机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湛蓝色的眼眸显得愈发幽深,轻软的嗓音吐露出的话语却带着不容反驳的冰冷,“不是都说了,要先把事情解决么。”她的计划原本只剩最后一环,但意识到八玲珑的真身是玄翦时,她又改变了想法。

忘机默默的在心中念出了逆鳞的名字,完全静止的空间骤然出现,这份奇异的力量并非没有限制,至少将所有人全然拖进去,逆鳞没有这么强大的力量,但只是让忘机一个人进入片刻,他可以做到。

仅仅是听到她的呼唤,就下意识的按她说得这么做了,逆鳞沉默的看着忘机,他原本,只为了保护她而来,可现在事情的走向似乎和韩非设想的不一样。

“要么离开这里,要么不要插手任何事。”忘机凝视着逆鳞,看起来强大的男人却有几分小动物似的无助和茫然,她轻轻勾了勾嘴角,“我不会有事。”

即使是生硬的语气,也能听出其中温柔的意味,“别赶我走。”逆鳞安静的退到一边,“但他能”欲言又止,她应该知道自己是什么意思。

等逆鳞回到剑中,韩非自然能共享他得到的一切信息,但这又如何呢,结局已经注定,不过早晚的事,何况,忘机无奈的笑笑,逆鳞不算是站在韩非一边的人,他对她很好,“没关系。”

她不会后悔,从不,这只是一个开始。

“我知道你跟纤纤的故事,即便是想起了一切,你还是选择跟罗网同流合污么。”忘机上前一步,越过了针锋相对的白亦非和天泽二人,慢条斯理道,“三年前,让你复仇失败的,也是罗网,看见你现在这幅受人摆布的模样,纤纤小姐会怎么想。”

没人有资格提起纤纤!但是看着忘机那张与她有几分相似的眉眼,玄翦却怎么也生不起气,而且忘机并没有给纤纤冠上魏姓,这是纤纤应有的尊重,魏庸根本不配有那么好的女儿,“与你无关!”不管怎样,罗网给了自己亲手复仇的机会。

提起魏纤纤,玄翦竟然没有暴怒,忘机有些奇怪,而且这不是头一回了,之前他对自己就有过留手的举动,本以为这是她的错觉,没想到他对自己的容忍度竟然意外的高,有什么是她遗漏的?

忘机思索着玄翦充满怀念的眼神,突然明白了问题的简单答案,魏纤纤,魏国,呵,她怎么就没想到呢,少女的脸色骤然的冰冷,她根本,一点都不想要这种联系。

那个女人的身影还是那么阴魂不散,忘机好像又看见了她那虚伪的面孔,她猛地闭上眼睛,不,不,不是为了那个女人,她做任何事都是因为自己,是因为自己!

“你想不想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忘机的语气听起来有些不太正常,至少落在周围的男人耳朵里,让他们不约而同的眉头一皱,“你被罗网带走后,师哥和哥哥去找了信陵君,魏庸死了,他们早就为你报仇了。”

玄翦捂着额头,剧烈的疼痛袭来,“不可能!魏庸,明明是被我亲手所杀!是我亲手!”终于,他似乎暴露了破绽,然而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动手。

因为他们眼中这个有些娇小的少女身上,正散发着一股极为恐怖的威势,比之玄翦的杀气,有过而之不及,不像冰般寒冷,不似火般炽热,波澜不惊如无物存在,却又如天堑不容任何人靠近。

“你杀的魏庸,实际上是长安君成蟜,现在,你知道真相了。”忘机继续说道,清冷的嗓音愈发的虚幻,听起来十分缥缈,“你刚才见过了我用道家剑法,也见过了我用纵横剑法,你真的很强,因为我原本想过,再也不用纵剑和横剑,却破例了。”

少女全身都仿佛笼罩着锋锐到快要凝成实质的剑意,玄翦紧紧握住自己的手中的双剑,眼神复杂,“你说这些,意欲何为!”虽然没有查证,但玄翦觉得,她说的都是真的。

“我说过很多次,我从来不骗人。”忘机素手一扬,瞬间,秋骊剑脱手而出,琼影,寒芒,冷冽锋锐,“锃!”的一声,过半的剑身死死的嵌入墙内,连分毫的晃动都无,只留下雪白的佛尘随风轻摇,“告诉你真相,是为了让值得尊敬的对手死而无憾。”

由远及近,卫庄,逆鳞,盖聂,白亦非,天泽,乃至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忘机身上,被她的话语和动作所震惊。

“念念!”盖聂和卫庄充满担忧的声音影响不了她分毫,离她最近的白亦非和天泽下意识的想要拉住她的手腕,“小狐狸!”“喂!女人!”却被一股庞大的内力猛地弹开。

逆鳞刚刚抬起手,便僵在原地,这是她刚刚说过的,不能过去

半透明的剑气凝成实质,化作一把似乎其貌不扬的剑,上面缠绕着不详的黑红色光芒,忘机的眼角染上一抹绯红,“你唯独,没有见过我自己的剑法,你应该感到庆幸,但我也如此。”

她的剑像是无情生长的一棵树,里面有从发芽到落叶的轮回一生,是寒夜里亘古不变的一只月,里面有斗转星移都不曾改变的高高在上。

现在,忘机的眼里无法照映出任何人的面庞,她甚至把自己的意志从剑意里抹去。

世上再不可能会有比这更纯粹无暇,更极致无双的剑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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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习了一遍文,然后一边写一边改大纲,自己看自己写的东西好尬

主要是大纲没有规划好,就写得很慢很慢,手也生,这一章断断续续写了两天多,原来写一章只要两个小时,哎,但这一章不全是新大纲,有停更前就计划好的开大

憋到半夜还被起床上厕所的老妈骂了,嘤嘤嘤,希望后面能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