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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1:美食家

    酒店豪华套房内。

“我不喜欢吃甜点。”

男人修长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滑过白嫩细致的皮肤,从胯部到小腹再到肋下,指尖擦过的地方微微颤动,伴随着呼吸急促地起伏着。

“但这样的甜点,我迫不及待。”

乔桥难堪地闭上眼睛,把头别到一边,但耳朵里还是钻进了奶油从裱花袋中挤出的轻微‘滋滋’声,冰凉的膏状物落在她胸口挺立的乳尖上,乔桥被冻得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

“好美。”梁季泽拿过一颗樱桃,摆在奶油堆出的花型中央,“你看起来很甜。”

乔桥只敢在肚子里大骂梁季泽,嘴上是半点不敢逞强了,十分钟前她为一时嘴快可吃了不少苦头,这会儿想起来还觉得私处发麻,那恐怖振幅的余波似乎仍然残留在她体内。

“左边装饰好了,右边也不能忘啊。”

说着,另一边裸露的乳首也被甜腻的奶油淹没,挤得差不多之后,同样被摆上了一颗樱桃。

乔桥赤身裸体地躺在餐桌上,一时只觉得无比羞耻。

微热的体温软化着奶油,刚才挤上去的一坨有些坍塌的迹象,梁季泽不紧不慢地低下头,舌尖虚虚扫过,将欲滴不滴的那一点舔进嘴里。

“好甜。”

他回味似的舔了舔下唇,突然伸手抓住乔桥的左乳根部,可怜的小乳包立马被挤得变了形,堆在上面的奶油更是高高隆起,梁季泽张嘴一口全吞了下去。

“啊!”

原本被奶油冰得有些麻木的小乳突然落入温暖的口腔,两重刺激叠加,任乔桥再怎么想装作无所谓,都被酥得急促低喘了一声。

梁季泽抬眼看她,笑着把那颗樱桃嚼碎咽下去,一点鲜红色的汁液从他齿缝里溢出来,男人漫不经心地舔掉了。

不知道为什么,乔桥觉得那颗樱桃就是她自己。

被吃过的那侧乳包上只残留着一些没舔干净的奶油,小小一颗rutou因暴露在寒冷空气中而开始胀大,硬挺,乳晕也不由自主地微微收缩,梁季泽似乎仍觉得不够,低头用舌尖一点点舔过那里,一寸皮肤也不肯放过,直到把奶油全部舔干净,舔到乳包上挂着一层亮晶晶的唾液,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它。

“这是第一道。”他拿起旁边的手帕优雅地擦了擦嘴角,“希望第二道也让我满意。”

乔桥一听急了,挣扎着要起来:“还要来一次?!咱们说好的不是这样!”

她挣动时,胸口的奶油自然也在重力影响下摇摇欲坠,樱桃更是直接掉了下来,梁季泽痛心疾首地把她摁回去:“你怎么总是毛毛躁躁的?”

“你骗人还有理了?”乔桥瞪着他,恨不得一口咬死这个言而无信的王八蛋。

“小乔,我是个正常男人。”梁季泽用冰凉的银叉拨弄她乳包上的小rou粒,“怎么可能一次就够?”

乔桥被冰得哆嗦了一下,愤怒地打开他的手:“那你不早说!”

“咦,我说的一次当然是从头到脚完整的一次,你以为吃点樱桃奶油就算一次了吗?”

“……你总有道理,算了,我不玩了!”乔桥霍然坐起来,她嫌恶地抽出餐巾把身上残留的奶油擦干净,“视频你爱给不给,我走了!”

梁季泽意外地也不拦她,任由她从桌子上跳下来,披上外套就去拽门。

然而还没碰到门把手,她就像被电到了似的抖了一下,接着软绵绵地跌坐在地。

妈蛋……

乔桥咬牙忍受着体内剧烈的震颤。

她居然把这茬忘了。

“你还真敢走。”梁季泽悠闲地走过来,他蹲下用遥控器支起乔桥的下巴,仔细端详着她的表情,“眼神不错。”

“你——”乔桥咬牙,“还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可是你体内的东西,没有我就取不出来。”梁季泽笑笑,“你如果肯好好求我,我乐意效劳。”

这倒是真的,乔桥不是没偷偷试图把它们弄出来过,但试了几次都不得其法,她一度怀疑是不是塞得太深,要取出来只能去医院。

不过梁季泽这么说,乔桥肯求他就怪了,她不客气地翻个白眼:“你还有没有廉耻?”

“你可以塞着它们回公司。”梁季泽起身回到桌边,施施然坐下,“不过这个遥控器可没有距离限制,我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摁一摁。”

啊呸!

分明就是在威胁她!

乔桥气得脸都歪了,心想不能总是被这个大变态牵着鼻子走,凭什么要听他的?办法总比困难多,你不是想让我求你吗?看咱俩谁求谁!

乔桥那点倔劲儿也上来了,见梁季泽没事人似的继续吃他的甜点,乔桥干脆走过去,大大方方地翻到餐桌上,把上面的奶油啊水果啊蛋糕啊全哗啦啦划到地上去了。

梁季泽有些意外,他挑起眉角:“你要干什么?”

乔桥坐在桌上,对着梁季泽微微一笑。

她那笑容跟平时截然不同,很有种野劲儿在里面,一双漂亮的杏仁眼亮晶晶地闪着光,像是在筹谋什么坏事似的。

太招人了。

梁季泽不由自主攥紧了叉子,同时默默抿了一口红酒掩饰自己的失态,但视线却锁在乔桥身上一秒钟都不肯挪开。

乔桥一屁股坐在空荡荡的桌面上,她什么都没穿,随着坐下的动作,胸口的两个乳包一阵颤动,乳尖又红又挺,像是等着谁把它一口含进去。

梁季泽笑容加深:“没想到啊。”

“你没想到的事还多着呢。”乔桥说着,缓缓分开自己的两条腿。

餐桌是正适合吃饭的高度,所以从梁季泽的角度看,等于是两条光滑笔直的腿在他脸前打开了,两腿之间那个yin水泛滥的部位他能够一览无遗,距离近到连那一点稀疏的毛发都看得一清二楚。

只要他想,连手都不用伸,随便往前一凑就能品尝到少女诱人的味道。

“啧。”梁季泽半晌才把目光从那里挪开,他抬头看乔桥的脸,虽然她表面装得很不在乎,但脸颊上薄薄的一层血色早出卖了她,“想诱惑我替你取出玩具吗?”

乔桥点头:“对啊,你要是这都能忍下来,我只能怀疑你是不是阳痿了。”

“我阳痿不阳痿你应该最清楚。”

“那可不一定哦。”乔桥坏坏一笑,“毕竟老年人了,指不定哪天就失去性功能了。”

梁季泽也不生气,只笑了笑。

乔桥伸出一双白嫩的小脚,挑衅地放在他的大腿上,脚趾轻轻挠着梁季泽,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指甲像一颗颗圆润的小贝壳,让人看了恨不得抓过来含在嘴里。

“怎么样?”脚慢慢挪到梁季泽的胯部,不轻不重地踩着那个早就隆起的地方,“来不来呀?”

男人的手突然握住她的脚腕:“我小看了你。”

话音刚落,他就猛地发力,乔桥尖叫了一声,屁股跟桌面摩擦出声,她被硬拽着脚腕往前拖了十来公分,差一点就掉下去了。

“你干什么——啊!”

没等她平衡住自己的身体,梁季泽就已经站了起来,他单手扣住腰带,‘啪啪’两下解开,完全勃起状态的yinjing就从裤子中弹了出来,茎身粗壮,血管凸起,guitou部分像颗鸡蛋似的饱满圆润,相当有侵略性。

梁季泽不在意乔桥的挣扎,直接把yinjing抵了上去,眼看就要狠狠插入。

“玩具玩具!玩具还在里面!”乔桥吓得大叫,她拼命往后缩,然而梁季泽不会给她逃脱的机会,一手拽脚,一手扣住乔桥的腰,狠狠一挺,面前的少女就断了线似的软了下去。

“呜呜呜……”乔桥全没了几分钟前的嚣张样子,眼泪汪汪的躺在桌子上,“我要去医院了,这么深肯定取不出来了。”

梁季泽缓慢地动着腰,享受似的一抽一插,语气轻松:“那几个球是特制的,撞破了就会溶解掉流出来,不用怕。”

乔桥:“……”

“嘶。”梁季泽缩回手,“咬我?”

乔桥:“你欠咬!”

“呵,嘴巴这么硬。”梁季泽脸上出了点汗,他恶意地笑,亮出遥控器,“但是我喜欢。”

乔桥瞳孔猛地收缩,但不等她告饶,那种熟悉的震颤又开始了!肠道被跳蛋挤得像是要胀裂了一样,更要命的是梁季泽居然随着震颤的频率顶弄她。

前后两个最难启齿的地方都被侵犯着,羞耻感像巨浪似的将乔桥淹没,她咬牙忍了一会儿就不行了,身下的桌子被带动得咯吱咯吱响,眼泪也不受控制地从眼眶里涌出来。

梁季泽可从不会有怜香惜玉之感,他似乎觉得这个高度不够过瘾,就把她抱到了床上,因为订的的是情侣套间,床上还被铺满了玫瑰花瓣。

他不急着冲撞,反而居高临下地欣赏了一会儿,反正有跳蛋在后方带动,就算什么都不做,快感也依然持续产生。但这种感觉很奇怪,像是有第二个人埋在乔桥体内似的,梁季泽只觉得更刺激了。

她的私处已经彻底变成一个贪婪不知足的小嘴,一抖一抖地吸着梁季泽的性器,一边吸一边淌下许多粘稠的体液。梁季泽探手下去摸了一把,手指上果然挂了亮晶晶的一层,他逗弄似的将这些蜜液擦到了乔桥两个乳尖上,然后沉下腰狠狠往前一撞,乔桥被顶得剧烈一颤。

“我的性功能你还满意吗?”

502:死循环

这跟乔桥想好的不一样。

在她的计划里,引诱梁季泽把玩具取出来之后,她就可以趁机逃跑了,她才不打算跟梁季泽真发生点什么,再说那只老狐狸都占了她无数便宜了!

但是、但是……她万万没想到玩具是可溶的!

她被梁季泽摁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侵犯,男人花样又多体力又好,没几回合乔桥就不行了,后半程只能软手软脚地任他处置,别说逃跑,动动腰的力气都没有。

好不容易等梁季泽餍足,她也累得头昏脑涨,恨不得一闭眼睛就睡过去,但她不能睡,宋祁言还在家里等她,她不能夜不归宿!

乔桥试图把梁季泽搭在她腰上的胳膊挪开,平时抬抬手就能办到,眼下她都累得气喘吁吁了胳膊也还是纹丝不动。实在忍不住了,她回头怒吼:“放开我!”

目睹了全程的某只老狐狸好整以暇地半撑着身子看她:“你这样连卫生间都去不了。”

“要你管。”她故意压低嗓子想营造出‘恶声恶气’的感觉,但过度使用的声带反而让她的口气听起来有气无力,非常柔弱。

“你的声音变性感了。”梁季泽的手顺势上移,一边一个握住她的小乳拨弄,他顺势亲吻着乔桥的侧颈,“今晚留下来陪我,嗯?”

“做梦。”

梁季泽笑笑:“你真无情。”

这算得上他为数不多的心情极好的情况之一,所以乔桥说话再不客气,他也会选择包容。

乔桥打开梁季泽的两只手,扶着老腰去捡散落地上的衣服:“我要回去了。”

“留我一个人在这里吗?”

她闻言忍不住哼了一声:“寂寞吗?你可以再叫别的女人来陪你啊。”

梁季泽坐起来,被单滑落到腰部,露出线条精壮的上半身:“尝过了你这样的顶级名器,别的女人哪儿还看得上呢?”

乔桥本来想嘲讽嘲讽他,结果被梁季泽反将了一军,气得牙痒痒,干脆进浴室洗澡去了,眼不见为净。

洗完出来,发现梁季泽也收拾妥当了,他换了身便装,双手环胸靠墙斜站着,显然是在等她。

乔桥一头黑线:“你是不是出门买个菜也要备好几身衣服啊?”

“以防万一,被拍到就不好了。”梁季泽取出一副墨镜戴上,“我送你回去。”

乔桥:“不要。”

她径直越过梁季泽去取自己的外套:“回头记得把视频发给我就行。”

“怕宋祁言看到我吗?”

乔桥:“……”

梁季泽轻笑一声,知道自己猜对了,“你就算现在回去,他也能猜到发生了什么,不如让我去跟他打个招呼,反正我们都很熟了。”

乔桥咬牙:“你闭嘴吧!”

当然她最后还是坐上了梁季泽的车,没别的原因,只是天太晚,最后一班公交她赶不上了。

梁季泽没按她的要求把车停在别墅看不到的拐角,反而大大方方地停到了别墅门口正中央,还生怕宋祁言不知道似的摁了好几声喇叭。

他这么干乔桥真是又气又急,但她发现的时候已经迟了,这只老狐狸明显在给她挖坑,早知道还不如花钱打车回来。

她真是脑子有泡了才信梁季泽!

“去吧。”男人邪邪一笑,冲她摆摆手后扬长而去。

乔桥望着别墅二层临窗的人影,真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脚步沉重地进门上楼梯,看到卧室阳台那个正在抽烟的背影乔桥嗓子就是一紧,她不知道怎么解释刚才的事,撒谎什么的更是没想过,只能低头走过去,声如蚊喃:“我回来了。”

宋祁言淡淡‘嗯’了一声,走进屋内:“睡觉吧。”

乔桥愣了愣,她站着没动。

男人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他把刚才抽熄的烟蒂碾灭,从烟盒中取出新的一根点燃,房间里不甚明亮,因此乔桥能看到一点橙色的火光在他嘴边闪动:“他们不会放开你,梁季泽也好,周远川也好,秦瑞成也好,这是我必须试着接受的现实。”

乔桥突然觉得无比的羞愧和自责,简直抬不起头:“对不起……”

“不需要道歉。”宋祁言显得很镇定,“这是一个把我们几人锁在一起的死循环,连你也不能打破。处在循环中的人注定要接受一些无法接受的事,两害相权取其轻,我不是例外,他们也不是。”

乔桥:“但如果我选择……”

“你在想什么?”宋祁言漫不经心地打断她,“打个比方,如果你选择秦瑞成,你觉得我会怎么做?”

乔桥察觉到了什么,她试探道:“……你会放弃吗?”

“不。”宋祁言轻笑了一声:“我会想尽办法杀了他。虽然秦瑞成的家世会是个不小的麻烦,但我想周远川和梁季泽也会跟我抱有同样的想法,当目标一致时,行动就变得没那么困难了。”

猜测到是一回事,亲耳听到又是另一回事了。

乔桥没由来地打了个寒战。

宋祁言残忍地笑了笑:“杀掉秦瑞成,你依然会进入我们三个人的死循环,直到这个循环里杀得只剩下最后一个,到那时候,幸存者自然可以独占你,但我不保证那时候你也活着。”

他看向乔桥,仍然是那副冷静如常的样子:“所以,你最好什么都不选,什么都不做。”

乔桥感觉胸腔呼吸进来的空气火烧一样炙热,烧得她眼前一阵阵发黑,几乎让她站立不住。她其实从没想过那么多,虽然明知这种畸形的多角关系很不正常,但她一直在暗示自己不去多想,只把它归结为单纯的炮友关系,可当她跟宋祁言关系越来越紧密的时候,自欺欺人就不好用了。

宋祁言说的没错,他只是把真相说出来而已,即便这个真相是乔桥从未想过的血腥。

乔桥第二天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去公司了。

昨天一整晚都在做一些可怕又乱七八糟的梦,她现在只想把自己埋进工作堆中,好让大脑没时间胡思乱想。

梁季泽也把视频发过来了,乔桥打开又听了一遍,这次除了音色之外,她发现景闻的技巧也非常卓越,几个高音处理得很圆润,不像有些歌手,唱不上去就吊着嗓子硬唱。景闻小小年纪,能有这样的水平很难得了。

视频里除了景闻还有其他几个练习生展示才艺,水平跟景闻都不是一个档次。

这让乔桥越来越好奇,为什么实力这么强的景闻一直没出道呢?

时间差不多了,乔桥穿上件外套打算去练习室一趟,或许见了他本人,就能问出点什么了吧。

刚出电梯,乔桥就听到走廊尽头隐约传来一阵争吵声,其中夹杂着海蝶的怒吼,他的声音实在很有辨识度。

虽然这层都是练习室,但因为花重金做了隔音处理,所以平时走廊听起来还算安静,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只能说明他们就在走廊里吵。

乔桥加快脚步,拐过一个弯,就听到海蝶震耳欲聋的怒吼:“凭啥让给你们啊?”

平时海蝶和景闻常用的那个练习室前站着四五个人,他们拦着练习室的入口,不让景闻和海蝶进,海蝶个头大,冲在最前面,景闻虽然小小一只,但并不退缩,紧跟海蝶站着。

“反正你们也被淘汰掉了吧?”一个拽拽的男生走过来,“淘汰了就别占着茅坑不拉屎啊,练习室给你们用还不如让我们当娱乐室,我们天天练舞心理压力很大的,得有个放松的地方吧?”

景闻指指天花板:“公司有娱乐室。”

“那还得坐电梯,多麻烦。”那男生撇撇嘴,“识趣点就滚开,我们要搬东西。”

他脚下堆着两个大箱子,露在外面的有桌游、飞镖盘、游戏机等等。

“你叫谁滚开?欠揍是不是?!”海蝶急眼地揪住那个男生的衣领,乔桥以为这帮人肯定要动手了,但被揪住的人只是冷笑,连他身后的同伴都满不在乎地双手环胸,一副你敢打就是找死的表情。

“打啊。”那男生笑道,“下周我有演出,这张脸要是被你打坏了,后果你清楚吧?”

海蝶举起的拳头慢慢放下,他松开那男生的衣领,拉住景闻:“走,咱们再找地方去。”

“等一下。”乔桥从阴影处走出来,“改娱乐室可以,公司批文呢?总务签字呢?拿得出来这些,我们立马走人。”

那男生没想到还有人在,但发现并不是他认识的重要人物后又笑了,戏谑地打量她一番:“你谁啊?”

“他俩的导师。”

“导师?你少骗人了,我怎么从没见过你?”

乔桥掩饰性地咳嗽一声:“这个……因为我刚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