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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这个你也不让。”想着两个人一醒来就是唇枪舌战,刚才还小小地打了一架,上厕所也确实不该拦着,手一松,朝她摆摆:“去吧”她却是一眼也不分给他,脚下浮浮软软地,他要扶她也被躲开,自己一瘸一拐地就往卫生间去。“左面就是”“..........我知道。”小脾气还挺高的,跟个咬人的猫一样,野死了要。过了十分钟,野猫还没回来,他有点坐不住了。衣服也不穿,就这么大大咧咧地挺着他还未下火的鸡吧走到厕所门口,还没走进,就听见一阵细微的呻吟,起初,他以为是自己把人给cao过了,她那么娇,受不了来厕所哭,脸上还没愧疚,转而就听见里面又是一声高亢:“鹤臣.....唔.....好舒服....鹤臣.........再快一点”.........................他果然太纵着她了,有他在,她还敢想着别的男人自慰。刚才就不应该玩什么欲擒故纵,直接放床上cao死她就好。满意吗(微h)手贴上门把手,并未过于大声得扭动,试探一下他手又撤了回来。不出所料,门被锁的死死的。陆肆想:他是不是应该感谢她一下子,让他不能一进来就看到让他着急上火头大的场景。钥匙就在床头小柜子上面隔着,但是很明显,他已经没有那个耐心去拿了,长腿一提,往前一踹,锁就如同个摆设的泥团子一样,啪嗒一声就给落了下来,那个铁扣子再也没了精神气,掉了个锚栓下来。“啊....你........”苏瓷正在紧要关头,快感一层层堆积,眼看就快要到了,就差那么一点点。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爆炸一样的声音,吓得那股子快感直接憋了回去,让她生生又难受了一回。头上的吊灯晕眼地很。她赶紧就把手指头抽了出来,往后一看,站在蔫了吧唧门那的不是陆肆又是谁。“.........”“..........”苏瓷觉得自己就是眨了个眼的功夫,那个人就已经到她跟前来了,身影往她面前一杵,就如一面大大的旗帜一样,阴翳丛生,她整个人从脚底板开始泛起一股冷意出来。她还没说话,他的指尖就握住那一簇细弱的腕子,推着苏瓷让她靠了墙:“你做什么.......?疯了吧你”“你那爪子一样的手指头够用吗?”.........这才反应过来,合着他这么犯神经就是听见自己自慰了,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她反而倒没刚才那么紧张,变得无所谓起来,连羞恼这种基本情绪都不给他做。就好像他是一团无关紧要的空气一样他瞧她这个样子,也是气不打一处来:“苏瓷,你要是现在求我,一会还能少受点罪。”“...........”她依旧是倔的一批,他的话也权当放屁,一声都不带吭的。陆肆现在也不想要一个答案了,愿意不愿意也无所谓了,都得给他cao不是吗?低下身子去,碰上那两片娇弱的跟柳絮一样的唇瓣,她知道她这一处脆弱的很,所以才下了狠手,吸着她的嘴片子,使劲往自己嘴里脱,就跟他心里现在想的一样,嚼碎她,咽下去。从他贴上她的那一刻开始,苏瓷就已经炸毛了,丝毫不配合,吸取刚才的教训,她也不踩他或者踹他了,只是紧紧闭着关着自己里面的牙齿。他也不着急,手指头准确无误地找到下面的小蚌壳,分开两片水涔涔的rou,手指就探了进去,小花壶里面满满当当地都是水润丝滑,体凉,缺丝毫不影响她xue内跟个小沸炉子一样,又紧又热的,次次都跟开苞一样。现在他本来就没多少耐心,也不想玩什么调情的把戏之类的。直接一巴掌抽上去,死死扣着她的臀就这么顶了进去。“唔....嘶......”一呼痛,上面的小嘴也跟着开了,他如愿以偿地进了去,霸道地勾着她的小舌头,开始舔舐上面的蜜。“放松,今天你上下三张小嘴那个也逃不了。”口中暧昧汁液的搅动声使得他身下的巨兽更加肆无忌惮。苏瓷刚才在床上是见识过他下面那个物件有多大的,可是直到现在她才知道自己的理解还是太轻了,浅浅地,跟一地碎毛一样。她的双腿陡然被分到最大,里面曲曲绕绕,繁琐地跟个连环迷宫一样,陆肆对她的身体还没有那么熟悉,就是拼着一股子野蛮的劲头,生生地顶到她的宫口处。花xue淋了霜,窄小之处更加窄小。她疼的后缩,膝盖发软,甚至要跪下,整个身子从中间劈开,尤其是私密处,刀刮火烧一样的疼。他终于松开她的嘴,红艳艳的,像是吃了许多血进去:“苏瓷,你不是嫖鸭子吗?这也得看技术好不好,我做的怎么样?还让你满意吗?”出血(高h)她牙齿都在打结,身子发颤,明明就是一副害怕极了的样子,还要装的兀自镇定:“姓陆的,你清醒一点,现在停下来,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你想要钱我可以给你,到时候,你想要多少女人就有多少女人。”话语得体,思路清晰,她还在不急不慢地分析着:“你跟秦鹤臣有仇有怨,不要通过侮辱我这种方式来让他蒙羞,除了这个,你们一定还有别的解决办法。”说完这个,脑袋没了语言,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点什么,凡是能拿来谈判的筹码都放到台上来了,就听见他冷冰冰地问:“说完了?”他逼近她的唇角,亲昵地仿佛是一对天造地设的情侣,但是吐出来的话一句比一句歹毒:“你真的很擅长找死。”“这么喜欢死,那我就送你去死。”下面硕大的性器配合地往前一顶,本来就已经到极限的xiaoxue道,再次被大刀阔斧地劈开来,每一下都像是顶着枇杷清凉膏进去的,照着她的伤口就是不要钱的撒泼。脆弱的小花壶那里经受的住如此摧残,如此暴虐极致的性爱让她不仅一点快感都没有,甚至还产生了强烈的呕吐感:“呕.............咳”还没有发泄几下,就被塞了口,他拿捏着舌根那个地方,使劲地蜷着它们,妄图让他们滚成一个rou粉色的小卷,下手却并不重,像是轻轻缓缓地做着什么糕点一样。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