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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与愉悦(微h)

    邱希曾经有过帮人文身的经验,大概是初高中时期还在叛逆阶段的时候发生的事。

稍微经历一些在现在看来没什么大不了的遭遇,尚且稚嫩的少年便总是会染上阴郁的气息,现在想想,已经忘了当时都发生了什么,只记得为了寻求刺激,他在手臂与腰腹处留下了几个纹身,图案无非是一些看不懂的宗教符号与邪教象征。

一旦打篮球的时候穿上篮球背心,随着肌rou的拉伸与使劲,每一次从其他人手上抢回篮球,手臂上的纹身便会加重他在女孩眼中的魅力,汗流到鼻梁而掀起衣服擦拭时,在腹肌边缘的几枚图案又能引发一阵旁观者的窸窸窣窣与尖叫。

他确实有一段时间享受过那样灼热的视线和追捧,不过很快就因为觉得幼稚而对那些家伙产生了厌倦的心理。

和帮自己文身的纹身师熟悉了以后,也试过学习怎么使用这台在自己身上留下几乎要跟随他一辈子印记的机器,虽然没有怎么实践过,但如若要纹简单的文字也只是顺手拈来罢了。

稍微将说明书浏览了一遍,邱希拿起纹身笔蘸了下已经打开盖子的墨水,冷淡的视线看向听从他的话跪扶在沙发上的江雲白。

“一开始会有点痛,你忍着点。”

他淡淡地提醒了少女一句,然后戴上手套拿着一张纸巾,将她披在背后的长发撩拨到另一边以后,伸手到她身前解开了衬衫纽扣,方便把衣领拉到肩胛骨处。

盯着江雲白颀长白皙的脖颈瞧了两三秒的时间,邱希打开机器的开关,嗡嗡嗡的运作声响起,纹身笔的笔头也落在了她娇嫩的肌肤上。

“哼嗯……”

预料之中,少女哼痛的声音混进了笔头转动的嗡嗡声里,但比他想象中的要低上许多,就好像在故意咬着唇忍耐一样。

从在厕所门口咬伤她的时候就发现了这点,果然在不轻易表露自己的脆弱这块地方,她做的比他见过的其他女孩子都要好得多。

这大概能称作是一个优点,只不过会哭的孩子才有奶吃,如果不能理解这件事的话,她总归是吃亏的。

“……”

好吧,邱希打算收回前言,这个女人虽然不会在觉得痛的时候大喊大叫,但也不代表她的泪腺就此失常,在无声哭泣这方面,她也能称作女性中的佼佼者了。

关掉机器,把才刻了第一个字母不到三分之一的笔放到一旁,少年摘下手套用湿巾擦拭干净手掌,在少女因没有继续感受到疼痛而觉得奇怪所以转回头的时候,伸手将她脸上的泪痕轻轻擦拭干净。

“如果觉得痛就应该喊出声音来,只会默默掉眼泪的家伙没有人会心疼。”

“……”

江雲白微微皱起眉头,咬着唇沉默几秒以后,她低声回答:

“喊出声音来会很丢人。”

“……”

这一次,沉默的人变成了邱希,他收回帮她擦拭泪水的手指,再度打开机器开关,又用笔尖蘸了蘸墨,打算接着继续纹身,而雲白也在听到嗡嗡声以后就立刻转回头,把脑袋靠在沙发背上,紧紧咬住唇瓣克制着疼痛的叫喊。

但疼痛感并未如同她想象中那样接踵而来。

邱希将手指探进她的衬衫之中,指尖划过有些冰凉的肌肤,缓缓往上直至触碰到她的柔软,尔后轻轻握住这团绵软,指腹停留在尚未挺立的乳尖上,摩挲了几下便让它绽放开来,接着被捏住左右捻弄。

“嗯…”

从喉咙里溢出一声轻吟,等待着疼痛的江雲白因突如其来的愉悦而微挺起腰,然后转过头皱着小脸看向一只手握着纹身笔,另一只手握着她胸部的变态家伙。

这个变态垂着眼眸不理会少女的瞪视,覆着一些薄茧的指腹继续逗弄她的乳尖,这让雲白有点腿软,脖颈与后背连接处的隐隐作痛因身体的快感而消散了不少。

“一共五个字母,这才只是第一个,如果你觉得自己能忍耐下去的话我就松开你的胸。”

“……为什么非得用这种方式。”

江雲白显然有些不满,额头靠着沙发背闷闷地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而邱希只是轻勾起嘴角,握住这团绵软的手掌稍微使上一些劲,修长的五指陷进柔软而细腻的乳rou之中,已然硬挺的茱萸甚至被他上下挑逗拨弄了起来。

“嗯呀……嗯……”

她的呻吟声再度从红唇中溢出,少年性感低哑的嗓音也贴在她耳边一块响起——

“因为你的奶子非常敏感,没错吧…?”

愧疚(h)

这个问题的答案相当明显,邱希只是握住她的胸部揉捏几下,再针对乳尖上下摩擦拨弄不到一两分钟的时间,原本扶着沙发跪得笔直的江雲白便化成了一滩水似的软软地把额头靠在沙发背上,疼痛的哭声憋得起劲,愉悦的娇喘声倒是叫得自然极了。

不过,只是玩弄奶子,对减缓刺青的疼痛大概只能起到百分之三十的作用,剩下的百分之七十要她一个肌肤破皮就痛到掉眼泪的娇弱大小姐靠rou体强行承担下来未免太过勉为其难,才刚刚文完第一个字母,仅是从胸部传来的快感已经不足以转移她的注意力。

这让邱希有些烦躁,但烦躁的对象不是她,而是自己。

即便看不到江雲白憋着哭声的模样,可从时不时传到耳中的几声轻微抽泣和吸鼻子的声音,他就能想像出她此时委屈巴巴的小脸是怎样的泪眼婆娑。

这幅脑海里的画面令他非常不是滋味,又真为自己觉得可笑,明知道她会落到这种境界和他脱不了半点干系,甚至于是他明知故犯切断了她逃走的最后一丝希望,却会在两人独处的时候为她所表露出的脆弱而生出愧疚之情。

每当这般异样的情绪涌上心头,他就没办法克制住心脏乱跳的烦躁不安,脑海里一半是冷血过头的理性,一半是难得心软的感性,两种复杂的念头纠缠到一块变成解不开的绳结,场面就会变得失控起来。

“哼嗯……你轻点……别捏…!”

“……”

邱希堪堪从思绪的沼泽中缓过神,听见雲白哼痛的声音,他下意识松开她被用力握紧的胸部,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在思想斗争的过程中没有控制住手劲,差点把她的奶子当成枕头里任由蹂躏的棉花来对待。

耳旁笔尖嗡嗡打转的声音过分吵闹,他干脆又一次关闭了纹身机,摘掉手套把少女压在沙发背上,她的一团绵软再度被握在少年温热的掌心之中,甚至因被紧紧压住的姿势而贴近于圆盘的形状。

紧接着,邱希将她的裙摆掀开,拉下内裤以后把手指伸到少女的私处,指腹在xiaoxue口蹭了一些湿滑的爱液便移到微微挺立的阴蒂上前后摩擦了起来。

“嗯啊…你的手…!…色狼!变态…!嗯……”

江雲白的挣扎还没进行到一半,邱希的手指已经插进了她的甬道里,比不上roubang那样粗壮却又足够修长,一滑进紧致的xuerou之中便立马插往深处。

不知是巧合还是已经熟悉了她的rou体,少年的指腹用力且快速地磨过一块软rou,少女的叫喊声也在同一时刻变软,辱骂的词汇甚至化成了娇吟,和微微仰起的下巴共同昭示着她的身体此刻有多么愉悦,就连脚趾都舒服到紧紧蜷起。

“嗯啊…啊……嗯……嗯啊……”

捏住沙发的双手轻轻颤栗,酡红的小脸靠着软垫,热气从红唇中吐出又消散在空气之中,自从邱希开始用手指戳插玩弄她的xiaoxue以后,跪在沙发上的江雲白便只能哼出这些简单又色情的字眼。

兴许是这份快感和脖颈上的疼痛相比起来反差太过强烈,兴许是邱希轻而易举就找到了她的xiaoxue里能让她舒服到说不出话的地方来针对玩弄,又或者是她纯粹只想好好享受这片刻的愉悦,江雲白难得没有将之前的反抗、挣扎和辱骂继续进行下去,而是乖乖地抬起翘臀任他用手指在自己的xiaoxue里前后抽插。

yin水被搅弄出的咕叽咕叽声在安静的小房间里异常明显,却远远比不上几分钟前纹身机笔头转动的嗡嗡声要来得烦人,而邱希不止在侵犯着少女的xiaoxue,他握在掌心里的那团绵软也被肆意玩弄揉捏成了各种形状。

早已挺立的乳尖似乎在他的捻揉下变得有些红肿,颤颤巍巍地在空气里尽情展示它的性感与可口,如若有谁靠在雲白胸前,在瞧见这样的春色时难免会想要凑上去品尝一番,看看它是否真和自己想象里的一样美味。

“哼嗯……”

少年的手指终于在把她的xiaoxue抽插到爱液泛滥成灾甚至滴落在沙发上以后从甬道里抽了出来,他转过身抽出几张纸巾将手指上的yin水一一擦拭干净,尔后脱下裤子把坚挺的欲望从内裤里掏了出来。

几秒过后,粗硕的guitou仿佛吐露着guntang的热气一般贴到了她的xiaoxue口上,稍微往里深入一寸,少女的细腰就不由得舒服得挺起一些,可令人恐惧的嗡嗡声又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邱希一只手扶着roubang试图往她的xiaoxue里插,另一只手拿着纹身笔打算继续为她刺青。

仅仅将guitou插进其中,满胀感和酥麻就填满了江雲白的大脑,即便笔头再度刺进娇嫩的肌肤里,她所感受到的疼痛也远远低于没被插入时的痛楚。

而被xuerou紧紧吸住的邱希也同样在快感的攻击下不由得皱紧了眉头,性感的低喘从他的薄唇中轻轻吐出,和热气混合在一块,挥散进了空气之中。

看来,同样是棍状物深入体内的过程,前者却比后者要远远令人愉悦得多。

限制(h)(真·边做边文身py)

甬道深处在抽动,抽动到有些疼痛的程度,江雲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但每当邱希深入一寸,体内的疼痛感就会减弱几分,取而代之的便是会让人不由自主夹紧双腿的酥痒。

这样的酥痒一旦被缓解一些,舒服的呻吟就会难以克制从雲白的红唇中溢出,直至xiaoxue被邱希的roubang填满,她一声更比一声软的娇喘才堪堪淡下,但有些浓重的呼吸声依旧充斥在两人周围。

热气拍打在她的后颈上,欲望被紧紧裹住,邱希的吐息有几分颤栗,清冷的神色难耐,脸颊两边染上微不可见的酡红,guitou又往前深入了一寸,立刻被时不时用力收缩的甬道缠住夹吸,他的roubang也因此在少女体内变得更加胀大硬挺。

这让含下他的三分之一就已经觉得有些承受不住的江雲白又将娥眉微微蹙紧,小腹下方的满胀感太过强烈,虽然快感也不弱于不适,但她始终还没有完全适应这根粗长,要是邱希在这个时候开始抽插起来,她一定会做出一些自己也无法掌控的反应。

“嗯啊……”

他显然没有听到她的心声,也没注意到她的模样看上去有哪里不对劲,腰臀挺动间缓缓戳插起她的xiaoxue,但力道不是很重,还在雲白能够接受的限度之内,要是再激烈一些,恐怕从她嘴里出来的就不是简单的“嗯啊”二字了。

而邱希的感受则和她不尽相同,涩、紧、温暖,这是在短短的几秒钟内能从他大脑里蹦出来的唯三个形容词。

虽然她的xiaoxue早在手指抽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湿淋淋的,爱液泛滥成灾,但他的roubang没有涂抹上润滑液就插了进去,过程不算畅通无阻,只有在guitou刚刚进入xue口就被吸进去似的感受像是她在主动邀请,除此之外的深入与抽插,反而更像欲擒故纵。

明明甬道推挤roubang的力道那么重,稍微往后撤出一些,层层叠叠的xuerou就吸了上来,用比之前更紧的力道阻止他抽出,再加上蜜汁还没裹满整根欲望,要顺畅地进进出出比让她喊痛还难,因此邱希只能缓缓挺动腰臀,不仅是让她的xiaoxue适应自己的粗大,也是让自己的roubang适应她的紧致。

“嗯…啊嗯……嗯…!”

后颈的疼痛感使得江雲白下意识想要转过头,却被似乎猜到了她会这样做的邱希轻摁住后脑勺,一两秒的空白时间过后,他解释的声线夹杂着几丝舒服的隐忍:

“别乱动…我不会让你受伤。”

话虽如此,但这个变态在这种情况下还要继续给她文身,鬼知道他是不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奇怪的点子,只不过转过头也没办法改变什么,反而会让她面临的痛苦风险变得更大,所以即便好奇心和畏惧感涨到了极点,雲白也不得不将额头紧靠在沙发背上,一边享受从xiaoxue里传来的酥麻,一边忍耐后颈上的刺痛。

他抽插的速度在纹身笔继续运转以后就变得更加缓慢,但粗壮的roubang一点点磨过xuerou的滋味仍旧足以令江雲白舒服得娇躯微颤,尤其是guitou退出几寸又逐渐将其填满的酸胀感,以及笔头落到肌肤上的痛楚。

前者在一点点软化她原本僵硬起来的娇躯,后者则在她放下戒心的下一秒立刻使得她紧绷起身子,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刺激着江雲白的大脑,反而加倍了她身体的敏感度,在roubang顶到深处的时候,浇灌下极致的快感。

邱希的体验和她不同,他只知道自己选择在这种时候cao她是因为大脑深处的那点点怜悯之心在作祟,论如何让一个女人觉得舒服,就和如何让一个女人觉得痛苦一样,他是这方面的佼佼者。

当然,或许还有一些情迷意乱的原因在其中,但现在看来,真正遭殃的人其实是他。

很明显,他没有那层痛苦的触感来平衡体内的愉悦,而这女人的xiaoxue本来就因为性经验不多所以非常紧致,仅是把roubang埋在其中进行简单的抽插就可以让他舒服得后腰发麻。

但纹身笔的作用很明显加剧了她下意识缩紧甬道的力度,开始靠点刺来划定纹身范围的时候,这种力度就变成了突然夹紧又放缓且来回重复的动作。

笔头落下,她牢牢吸紧xiaoxue;笔头抬起,xiaoxue稍微放松一些,但还没恢复到原来的紧致度,笔头又再度刺到了她的肌肤上,甬道以比前几秒更紧的吸力抓住他的roubang不放,整根欲望被紧紧裹住如同按摩一样来回夹吸。

再加上这完全是她身体的本能反应,而不是故意使出的技巧,邱希基本上到了快要拿不稳笔的边缘,A字母的收尾差点就变成了弯曲的一捺,他甚至想把手上的东西就这样甩到一旁,然后直接将她压倒在沙发垫上肆意cao弄。

可少年偏就强迫自己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手掌从纤细的背脊滑向挺翘的臀部,握住弹性十足的臀rou捏了一下,然后加重力道拍打出‘啪’的声音。

“嗯啊……”

雲白微仰起下巴,布满情欲的脸蛋上混杂着痛楚与愉悦,娇躯微微颤栗。

“别抖,会刺错地方…”

身为始作俑者,邱希一副受害人的口吻低声对她说道,一段尽在不言中的沉默结束,他又捏了捏她手感极其嫩滑的翘臀,声线沙哑:

“我原本打算五分钟内文完这五个字母,但你一直在抖,浪费了我很多时间……所以接下来,每超出限制十秒,你就得多高潮一次。”

说完,他扫向旁边等待已久的床铺,虽然只是一张单人床,也足够他在限定的时间内让她受到应得的惩罚,更别说这一个小时,才过去了一半不到。

“限制…?”

似乎没怎么听明白他的话,江雲白迷茫地提出疑问,很快就收到了来自邱希的答案,他难得大方愿意花时间解释,只是嘴角的那抹笑容很难不让人怀疑起他的“好心”。

“还有两个字母,也就是两分钟的时间,如果因为你被我cao得舒服到身体发抖,以至于我没办法在这两分钟把字母文好,你就得做好会被惩罚的心理准备。”

“所以,乖乖把臀部夹紧,不管待会儿有多舒服,都要好好忍耐,嗯?”

破坏规则(h)

由于还在游戏规定时间以内,江雲白认为自己似乎没有什么拒绝的权利,但她也趁着这个档口清醒了一些,试图让自己不要过于沉溺在性爱的愉悦之中。

只是体内还坚硬涨挺的那根棍状物的存在感实在令人无法忽略,她缓缓挪了挪膝盖,将身体重心搭在沙发背上,却因撑满甬道的棒身磨过某块地方而又娇躯微颤,红唇张开往外吐着热气。

轻轻握紧手中的纹身笔,邱希的模样看上去也没那么好受,roubang突然被xiaoxue吸紧又往前拽的酥麻滋味令他差点没忍住低喘出声。

虽说觉得舒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两人偏偏不知道从哪里燃起一股子倔劲,总是要装得风轻云淡才行,殊不知身体的变化早就出卖了他们。

最为明显的还是跪坐在江雲白身后的邱希,他的翘臀紧绷着,迟迟没有继续下一步动作,兴许是生怕一不小心就被xiaoxue的紧致吸力逼到射精。

他的耐心一向很差,但耐力却好得多,如今在一个经验几近为零的性爱新人身上被迫到了这种田地,如若真在这样的时刻射出白浊,对他而言将会是一个巨大的耻辱。

而雲白也没有好到哪去,后颈被文上不知道什么字母的地方还在火辣辣的隐隐作痛,插着roubang的xiaoxue也微微抽动着,酸胀又麻痒,roubang的主人没有动静,她也只能为了缓下甬道里的酥痒而轻轻夹紧双腿。

十几秒过后,沉默不语的邱希缓缓松开紧皱的眉头,终于再度开启了纹身机的开关,纹身笔在他的掌心里嗡嗡作响。

他微俯下身,修长的手指轻触少女白嫩的肌肤,指尖微微下陷,在没有任何提醒的情况下,笔头径直刺入。

痛楚使得雲白握紧了柔荑,洁白的齿贝轻咬下唇,克制着身子的摆动和颤栗,而身后才刚从射精的冲动里缓下的男人,竟然往前挺动腰身,开始继续侵占起她的xiaoxue。

“哼嗯……嗯唔…”

难以克制地在guitou顶到深处时微张开红唇,一丝银线从上唇牵连到下唇,又在几秒以后断裂开,滴落在她丰润的樱红色下唇上,色情而又yin靡。

“还有82秒。”

神色淡淡,又几乎很巧妙地在挺腰往前顶的时候把纹身笔稍微抬起来一些,邱希低声提醒身前又因为roubang的cao弄而小幅度摇晃娇躯的女人,尔后垂眸接着给r字母收尾。

一分多钟的时间不算很长,但又如此难熬,尤其是在roubang缓缓磨过层层叠叠的xuerou戳顶到深处又往外抽拔的时候。

因为紧闭着双眸,欲望和甬道交缠的快感变得极为强烈,每次挺进都会让雲白不由得微挺起腰,更别说猛然抽出会带给她多大的刺激。

可邱希偏爱这样作弄她,最后一个字母迟迟不落笔结束,在他规定的两分钟还剩十五秒时甚至低声开始了倒计时,每个字音混合着沙哑的气息从少年的薄唇里吐出,他的roubangcao向了深处,江雲白的xiaoxue也因此猛然吸紧。

她把脑袋埋进沙发背和双臂的空隙间,小脸紧皱着忍住敏感娇躯因快感延长的叫嚣。

“九。”

“……”

伴随着尾音落下,邱希挺动腰臀往前顶,这一次的插入要比之前深得多,弹性十足的臀rou被少年紧实的腰腹压扁,微微上翘的guitou撞向柔软的zigong口,有些酸胀,又有些酥麻。

“八。”

“嗯……”

roubang缓缓往外抽,后颈的痛楚在同时又添上几分,笔头落在了k字母的中央,一点点往右上方刺去。

“六…”

“嗯啊……唔…”

蜜汁搅弄的咕叽声响起,粗硕的guitou撞到甬道深处的那块软rou,立刻加速了xiaoxue的翕动和收缩,修剪整齐的指甲深陷沙发背里,她的小脸也皱得更紧。

有什么快要涌出来了。

“三……”

“哼嗯……嗯……哈啊……”

笔尖悬空了几秒的时间,在这几秒内,roubang大力插进xiaoxue深处又大力往外抽拔,rou体拍打的啪啪响也比之前要更大声,就像知道少女的高潮快要到了似的快速又激烈地进攻着。

而在即将达到顶峰这件事上,邱希也不见得比她好到哪去,他的薄唇微启,热气和喘息一同往外散开,被卷曲刘海所投下的阴影所遮掩住的双眸里暗色加深,两抹酡红也再度晕染在他的双颊之上,俨然是和雲白一样在快感的袭击下快要缴械投降的前兆。

“啊……哈啊…哈…”

“嗯…哼嗯…嗯啊……啊……哈……”

取代最后一个数字从薄唇里吐出的便是邱希难耐的低喘,似乎是惩罚终于结束而爽到发麻的心理在作祟,江雲白只在略微激烈的两三下戳插中便攀上了高峰,xiaoxue紧紧绞住体内的roubang舍不得放开,大量蜜汁从zigong往下浇灌,尽数淋到了他也正处在快感悬崖边的欲望上。

于是白浊从铃口中喷出,洒进她温暖的花壶中,和蜜汁缠绕着,然后和抽出的roubang一块,缓缓往外漫开。

下一秒,纹身机的声响停止,单人床上多了两个人的身影,刚刚的高潮对江雲白来说是结束,对邱希而言却是开始,就算没有超过规定时间也没关系。

他最擅长破坏规则。

(看到评论里说给行长加戏,我看了下大纲,开始思考怎么加,但他的设定是这次结束以后戏份就很少,不过有单独的专属番外哈哈哈哈,大概在番外篇会尽量拉长他的篇幅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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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擅长跟规则反着来,但邱希还算是个守时间的男人,在规定的一小时结束后,内射了一次的他忍着继续做下去的欲望缓缓把roubang抽出,提上内裤就往旁边的厕所隔间走去,留下累到瘫在床上懒得动弹的江雲白微喘着气恢复体力。

水声响起的几分钟后,屋子的门被从外面打开,顾七惑探出头来,扫了一圈室内将目光定格在了少女身上。

她侧躺着身子趴在小床上,裙子凌乱地遮掩住私处,但光从大腿上还没干涸的jingye,就足以令他猜测出来两个人在这间房里做了什么。

“打个耳洞纹个身也能让你们这么性致盎然,我还真是低估了这场游戏的主旋律。”

关上门朝江雲白的方向走去,顾七惑的神色似笑非笑,语气不知是讽刺还是逗乐,而听到他声音的雲白却只是被微微吓了一跳,然后把额头埋进旁边的枕头里沉默不言。

坐到床边,少年从茶几的抽屉里翻找到一包纸巾,抽出几张轻轻将她腿上的jingye擦拭干净,然后又俯下身凑到她身旁,手掌轻抬起她的小脸,把遮掩住脸蛋的发丝往耳后撩去。

“又被弄哭了?泪痕还没干,眼睛也红红的…可怜的学姐。”

一边用纸将江雲白眼角的泪滴擦干,一边用指腹温柔抚摸她的脸颊,顾七惑的脸上满是心疼的意味,双眸里闪烁的亮光也充斥着对她的怜爱。

不过雲白对此倒没有什么反应,低垂着眼眸不吭声,待他放手就立刻将脸蛋再度埋入枕头里,只是稍微换了个比较舒服的趴姿。

少年也不恼,笑眯眯地直起身子,视线却很快被少女后颈露出的几个字母吸引了过去。

伸手撩开遮住纹身的长发,顾七惑微挑起眉,盯着这串字母沉默了十几秒的时间,厕所门也在这个时候被从里面打开,邱希用一块新毛巾擦拭着头发从里面走了出来。

“喂,学长,这几个字母是什么意思?”

指腹轻轻滑过被纹在及川瞳的、后颈上的CLARK字样,顾七惑的双眸里兴味盎然,对邱希之所以要文这个单词的理由感到十分好奇。

而邱希只是扫了一眼还懒洋洋趴着的江雲白,转身朝小床的方向走去,一边爬上床一边低声回答:

“batundrecoverykit,战斗开始与防御。”

说完,他勾住少女的腰肢将她扶起:

“走,去洗澡。”

“我自己会洗,你不要拉我。”

还很累的雲白下意识开始推拒。

“好,那你自己去洗吧。”

突然变得很好说话,邱希也没有霸道总裁附体非要强拉硬拽把江雲白拖到浴室洗澡,而是在听到她的拒绝以后便松开了勾住她腰间的手臂,看着她软绵绵地摔向床铺也不为所动,下了床捡起裤子往腿上套。

“喂喂,你也太无情了啊学长。”

旁观了全程,顾七惑的反应还算迅速,他长臂一伸,将少女捞进了怀中,免得她一头撞向硬邦邦的床板,还得多在这张床上待几十分钟。

而软玉满怀的同时,他也立刻抬头谴责这个丝毫不怜香惜玉的家伙,却马上收到了他的一记白眼,寓意大概就是“你怎么有脸说我。”

深知自己也是个人渣,顾七惑欣然接受了这记眼神,他笑嘻嘻地将娇躯发软的雲白扶下床,然后直接把她送进了邱希怀中:

“我只是过来提醒你注意时间,至于收拾后续就是你自己的事了,我就不打扰你啦~”

向贴在一块的两人挥挥手,少年插着兜走出了房间,不过在离开以前,他又突然回过头:

“哦对了,你们可别洗着洗着又滚到一块,外面几个家伙玩骰子玩了一个多小时,正烦着呢,到时候会怎么报复我可不知道。”

“快点滚。”

“好好好~”

“啪”的一声,门锁合拢,还没穿好衣服的邱希微微往后仰着身子将少女牢牢抱住,并花了几秒钟的时间站稳。

“……”

被他抱在怀里的江雲白已经放弃了说话,可下一秒,下巴却被邱希轻轻捏住往上抬。

低下头拉近自己和她的距离,停顿了一段空白时间,他似乎话有所指,刻意压着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到的声音对她说道:

“如果想赢得比赛,战斗装备和防御装备是最重要的东西。”

现场表演

邱希的话有些莫名其妙,但江雲白却好像从中听懂了什么,她和他对视两秒后就闪躲开眼神,尔后抿着唇默不作声,被他打横抱起往浴室走去。

而直到洗完澡又换上衣服走回客厅,两人都没有再对彼此说过一句话。

经过一段无意义的调侃和打趣之后,等烦了的几个男人话不多说直接开始了下一步游戏进程,只是这一次,江雲白将点数投入到购地卡与遥控卡的次数和频率要比之前高得多。

先是利用遥控卡让自己走到空地上买下地产,又在合适的时机利用购地卡把零零散散的空地聚集成一条和之前类似的商业街,光靠这个,雲白就赚了不少过路费,也在几局内连本带息把之前从银行借来的钱还给了柏景。

可是,不想踏入的机会陷阱也照样得踏入,墨菲定律在某些时刻对某些特定的人物来说就像附骨之疽一样深埋在他们的命运之中。

再加上邬莞刻意设置在机会格子上的路障,而江雲白又把太多点数花在了其他卡片上,不仅没有清除路障的卡,连控制点数的卡片也余量为零,所以她再一次不得不被迫接受机会卡片的惩罚。

按照顺序拿起下一张卡片,仔细看完上面的内容以后,雲白的小脸完全黑了下来,但黑中还透露着几分羞涩,又红又黑,神情精彩极了。

身为控制游戏进度的主管,柏景兴致盎然地扶着下巴看着少女在机会卡片的过程中变换脸色。

他之前就有将所有卡片的内容全部读过一遍,而能让她有这种反应的,不是那个奇怪的py,就是另一个足以让所有女人都觉得羞耻的惩罚。

“……一定得做到这种程度吗?”

两分又多十几秒的沉默过去,江雲白低声说出一句等同于‘我不想这样做’的疑问。

也亏得这些男人如此有耐心能等到她现在才开口,而在听见雲白这句话以后,笑眯眯的始作俑者邬莞便伸手从她手里抽出那张卡片,上下扫了两三眼,他状似惊讶:

“还得用上投影仪?游戏内容设置得真丰富…”

一脸不可思议地将卡片还给少女,却在几秒之后弯起嘴角,双眸也如同弦月一样微微眯起:

“亲眼看着自己被插的1080P高清画面,很有趣,对吧?”

“……”

这话一出,柏景就已经猜到了卡片内容到底是什么,他眼中的笑意加深,而江雲白则是沉默着用力剜了一眼邬莞,耳根子却不由得变得更红。

遭受了美人白眼,邬莞反而笑得更加开心,他拿起一颗骰子靠近雲白,伸手将她勾到身旁的同时压着嗓音低声道:

“这是一个给你了解自己身体的机会,应该好好感谢才对…来,选人吧,摇到1就是顾七惑,2是我,3是部长,4是邱希,5和6就给你自由选择,NPC也可以,是不是很贴心?”

把骰子塞到少女手中,又偷摸在她脸蛋上亲了一下,被瞪了以后便解释说是在索取自己如此贴心的奖励,邬莞接着坐回原来的位置,抬起酒杯仰头喝了一口,翘着二郎腿等待最后投出来的点数。

而对于江雲白而言,无论掷出几点都无所谓,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四点。

她才刚刚和邱希做完,再承受一次那样的激烈和力道,兴许在第二天就会成为在zuoai中猝死的新闻头条女主角。

于是她闭上眼睛,随手将骰子抛在桌上,再睁开眼时,以数字三为正面向上的骰子赫然呈现在她的视野范围内。

在一旁安静了许久的石一泽看到最终结果便放下手中的酒杯,站起身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服下摆,接着从抽屉中拿出三四个避孕套,揣进兜里缓缓往大门走去。

不过走到门口,他又回过头看向磨磨蹭蹭不想离开沙发的江雲白,单手插着兜低声问道:

“你想要在客厅现场表演吗?”

“……有什么区别。”

少女一边往门口挪,一边小声逼逼,跟上石一泽的步伐以后一脸视死如归。

“所以,卡片内容到底是什么。”

看着两人离开了房间,几个男人又恢复了闲聊的轻松气氛,和在游戏中到处设立陷阱的勾心斗角不同,邱希翘起二郎腿吸了一口手中的冰可乐,打了个哈欠询问靠着沙发百无聊赖的邬莞。

“这个啊…”

他放下手机把那张卡片拿了起来,然后逐字逐句照着上面的内容念道:

“选择一位玩家zuoai,且zuoai全程将被摄影机放大投影在大屏幕上,抽中卡片的玩家需要盯住屏幕作为惩罚,被选中的玩家可以自由控制摄像机的摆放和拍摄画面。”

【关于更新已经在微博上面说啦,前几天忙着大作业和期末考试所以没有上线更新非常抱歉,现在开始放假了更新会比较稳定,有些朋友可能没有看到我的微博,所以在这里解释一下。

以及一般更新或请假都会在我的微博:皙亚Joii,上说明,大家感兴趣可以关注一下,偶尔还会谈谈剧情的后续发展之类的。因为PO18比较难登陆,所以基本上我只是上线更新文章,不会经常说明更新情况,还请大家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