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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里没什么活干了,但村里有户人家起屋,叫了同村的壮劳力帮忙,不管饭一天三十块,钊子也在其中。钊子:“你别欺负她,假如让我知道你欺负她,别怪我不念兄弟情分。”曹非平:“哪能啊!”※“喂,你叫什么名字?”“诶,我说你这人,我好心帮你,你怎么不领情啊?”“你是哪里的?说说。”“我们小龙坡穷是穷了点,但是山清水秀,什么都是纯天然的。”耳边有只苍蝇在不停的嗡嗡嗡,吵的叶囍脑袋疼,而且那苍蝇的眼神看的叶囍很不舒服,就好像要用眼光把她的衣服扒光一样。yin猥,下流,真的很像一只产蛆的恶心苍蝇。“你不会是个哑巴吧?”“小哑巴,阿钊cao你的时候你想叫了怎么办?”叶囍转了个身,背对着他。虽然被看的不舒服,但总的来说,叶囍并不感到多么害怕,因为在她想来,怎么说她都是他弟弟的女人,总不至于连弟弟的女人都搞吧!叶囍很快就会知道她的想法有多天真。大梁山里一些又穷兄弟又多的人家都是买一个女人,兄弟几个一起共用的。晚饭的情形和中午差不多,曹非平殷勤的给叶囍夹菜,钊子闷头吃饭。吃着沾了他筷子上的口水的菜,叶囍食难下咽,偏那人一副我对你多好的嘴脸。看了就叫人倒胃口。入夜,钊子和叶囍的窗门下猫着一个人影,人影耳朵贴着墙,偷听墙内成年人才懂的某些声音。一声声rou与rou的拍击声,从没什么隔音效果的墙内传出来。“cao的这么起劲,别把小哑巴的屄给cao烂了。”人影吞咽着口水,下身很快见了丑态。他摸了摸支出一个大蓬的裤裆,解开了裤头,拿着那根东西,来回的套起来。房间内,叶囍拿被子捂着嘴,不让自己任何的羞人声音流出这个房间去,维持最后一点尊严,仅此而已。钊子伏在叶囍身上,用力干着她的花xue,在里面乱冲乱搅,花xue流出许多yin水,已经到达快感的颠峰。钊子再使劲插了一会儿,在她体内泄出一次,才满意的抱了她闭眼睡去。※“昨天晚上我都听到了。”听到……叶囍眼皮子一跳,凳子挪了挪,离曹非平远一点了,再转过身去。但是没有用,有些人脸皮厚的堪比……叶囍都要比不出来了,总之,她转到哪边,曹非平就转到哪边,巴巴的凑上来。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大部分人或多或少都会遮掩一点,但这人一点伪装都不带的。昨天起曹非平就担起了看管她的职责,锁不锁着她全凭他的意思。连安安静静地坐在窗下发呆的权利都被剥夺了,生活的盼头还剩什么……叶囍很迷惘。“床都要被阿钊摇塌了,你都没有叫,是不是他的技术不过关,让你不够爽啊?”少女肃着一张脸,却有一种冰肌玉肤,弱骨纤形的美,曹非平看的心痒痒极了,若非顾忌着钊子,现在就扑上去抱了她,翻过来覆过去的弄了。但这并不妨碍他在嘴巴上占一占便宜。“要不,你让我睡一下,保证叫你shuangsi。”绕到叶囍面前,曹非平开始解裤头,掏出他的宝贝,一根颜色偏黑,硕大无比的阳具。“喜欢我的大鸡吧吗?它一定可以cao的你嗷嗷叫。”卖进山里的少女(27)hh这人的下流程度叶囍再次刷新了。房间就那么点大,总不能躲到床上去吧,如果跑院子里,万一刺激到这坏东西又有谁能来救她,左右思量了思量,无奈,叶囍只好坐着不动,尽力将面前这个聒噪的好东西当作空气。第一次盼望着曹非钊能快点回来。曹非平搬了把坐到叶囍面前,当着她的面捏起自己的大黑jiba开始了手yin。“噗噗噗”的捋动声在静谧的环境里分外的响。叶囍气的泪珠子在眼眶里打转,她想再转个身,对方却突然道:“再拿屁股对着我,我就干你屁股。”妈的——叶囍不敢赌他话里的真假,只好坐着不动了。曹非平:“抬起头,看着我的jiba。”如果可以,叶囍希望能降下一道雷,把眼前这男人劈死。再怎么不情愿,叶囍也只能照话做,缓缓抬起头,看着曹非平那根硕大无比的阳具。漂亮的小脸上有着隐忍的楚楚可怜,让曹非平感觉自己是不是太坏了点,但同时,这样的神情更让男人有施虐欲,那点惭愧根本不足以和身体里的邪念相比。曹非平很兴奋,从他阳具勃起的硬度可见一斑。二十不到曹非平就外出打工,四处漂泊不定,哪里能赚钱就飘到哪里,可因着脸上的疤,女人对他避之不及,就算去街边的发廊,那些婊子也是不情不愿,曹非平也歇了去嫖的兴致,没的花钱买不痛快。想要就撸呗!但当着这么漂亮的女孩面撸却是猪八戒吃人参果——第一遭,刺激可想而知了。曹非平喉咙间发出粗噶的吼声,大而黑的阳具被箍的愈加青筋毕现。叶囍被迫将整根看进眼里,不由自主的在心里比较开了,和曹非钊的大圆头比起来,曹非平的有点方,颜色也深得多,而且那不停撸着阳具的动作太下流了,叶囍不忍直视,可是碍于曹非平的yin威不得不直视。guitou上的小孔一张一合,被五个手指牵带的变形,在美少女的直视下,曹非平的快感来的比以往都要快,他也不转身,就这么直直的对着叶囍,射了。许是真的刺激到了,曹非平射了很多,叶囍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巴、甚至睫毛上都挂了不少糊嗒嗒的jingye,叶囍的家离海不远,闻着有点像海的味道,腥腥咸咸。反应过来,叶囍花容失色,喉头恶心感涌上来,捂了嘴,跑出去哇哇的吐了,不过这一来手也没能逃过厄运,也沾了一手的黏糊糊。忍不住想哭……挨到晚上,钊子才回来,叶囍张了张嘴,想说白天的事,但看着钊子似乎很累的样子,到嘴的话就咽了回去,他会为了她和亲兄弟起罅隙吗?叶囍不确定,默不作声的脱去外面的花棉袄,爬到床的最里面,缩起身子。曾听说这样睡姿的人非常缺乏安全感,在这个地方,叶囍最缺乏的就是安全感。钊子今天确实累了,起屋的人家想在年前起好房子,便要他们一刻不停的干活,当然,工钱也从原来的三十提到了四十。搂着叶囍香香软软的身子,钊子觉得,即便不做那个事,也是挺好的。天还没亮钊子就出门了,叶囍一醒来就见床边坐了团黑影,晨光熹微,映在他的半边脸上,丑陋的疤痕,昏暗的光线,老式的背景,活脱脱就是一个鬼魅。叶囍吓的瞳孔一缩,马上想起来是谁了,佯装着还没醒来,脑中快速想着对策,但又有什么对策可以想?这人是越来越不知收敛了。一开始等到她起床了,他才会进来,但现在钊子前脚才刚走没一会儿,他这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