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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剑,那架势像是要与李安拼命,却被一侧的秦以逸拉住:“你又是何人?”李安立马便是一脸的得意:“我乃龙虎寨的二当家!”龙虎寨?自己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头,莫不是新冒出来的?秦阳之看了秦以逸一眼,满脸的怒意:“大哥还与他废话做甚,区区山匪,竟是敢与官府斗,简直是向天借了胆了!”二壮听到此,心中十分鄙夷,这向天借胆算个什么,咱家老大还时常说要上天与太阳肩并肩!秦以逸看了看剩下的着几人,对付这些山匪倒是不成问题,但是这里离都城还有两天的路程,万一出个什么岔子……此事还是要保存实力为好。“今日的事便算了,我们权当没有发生过。”李安看着秦以逸有些疑惑,这人是不是没有听懂自己的话?自己可是来打劫的,说的怎么好像是咱在向他求饶一般?“小白脸,你莫不是没有听明白你李爷的话?爷是来打劫的。”一侧的王虎不住的给李安使眼色,既然人家都这般说了,这蠢蛋还不知道见好就收,这话简直是将自己的小命往外推啊,这般作死莫要拉着自己啊~不远处的陆槿听见李安的这番言论,顿时刮目相看没想到这李安竟是有几分做山匪的慧根。一侧的树根看着陆槿,有些按捺不住,踌躇了片刻问道:“老大,我们几时出去?”陆槿白了树根一眼:“莫慌,再等会。你见过那家山匪一开始便是老大出手?”树根想了片刻,倒真是这样,每次老大、不王虎哥都是最后才出手。秦以逸见李安这般,便知此人怕是说不通,朝着剩下的人摆了摆手:“解决掉他们继续走!”李安看着团团围住自己的人,心中不由的有些慌了,但想着陆槿正在不远处,随即便又镇定下来。李安拐了拐王虎,低声道:“咱二人合力,且让老大看看咱们的厉害!”王虎煞白的脸,半响才道:“真是被你害死了!”陆槿见双方已然缠斗起来,凭着李安和王虎到还可以拖上片刻,只是后面的那些人却是全靠几分蛮力,自己要是在不出去怕是要闹出人命了,那般就真是罪过了。陆槿动了动身形,树根见状立马跟上,却是怎么也追不上,陆槿看似走的缓慢却是很快便到了王虎与李安的身侧。二壮与其他人看见陆槿来了也松了一口气,老大出马咱们只管跟在身后便好。特别是李安,见陆槿来了,神色更加的嚣张,看了一眼秦阳之:“老大,他们说要解决掉我们。”陆槿看看二人和身后的一众,淡然道:“东西留下,你们走吧。”秦阳之像是听见什么不得了的事一般:“她说啥?难怪这狗屁的龙虎寨这般狂妄,竟是有个娇滴滴的娘们做老大,想来是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罢。”陆槿也不生气:“天多高我并不想知道,我倒是对你们身后的箱子颇为感兴趣。”说罢陆槿又朝着那箱子靠近了几分,秦以逸立马上前拦住,谁知陆槿身子一侧便轻松绕过了他,心中顿时惊骇,这女子不似表面那般。只是一瞬陆槿已然坐在那箱子上了,翘起二郎腿悠闲的看着众人:“今日要么留下箱子,要么一起留下。”随后陆槿便觉得不妥,这么多人还得自己养着,划不来,划不来。秦以逸看着陆槿皱了皱眉,比先前要客气许多:“能否通融半分,等以逸回来后定亲自去寨子里感谢。”陆槿眉头上挑了几分,脸上带着几丝冷笑:“怕到时候,连我山寨都会被端了罢,这感谢我承受不起。”秦阳之眉眼处有着些许的得意:“你知道还不速速给小爷让开?!”秦以逸看着秦阳之,眼中划过一丝厌恶,随即喝到:“闭嘴!”秦阳之被这当面一喝,面上自是有些挂不住,对于秦以逸他自是不敢多言,于是便把一切都怪罪于陆槿。不带陆槿说话,秦阳之便提着佩剑招呼了过去,陆槿看着直摇头,这般急躁的性子不好。秦阳之眼一花,那佩剑已然到了陆槿的手中,脖子上冰凉的触感使他心中一颤,一侧的秦以逸脸色一黑,这不是自己送上门去吗?早知道便不带着这蠢货了!陆槿看着秦阳之眼底的惊惧,不由的有些好笑,随即一脚将秦阳之踹开,提着佩剑指向秦以逸:“要么立马滚,要么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不单是秦以逸,就连他身后的一众都变了脸色:“你这般说,你可知道我是何人?!”何人?早再要准备干这一票的时候,自己便打听清楚了,便是他日后要来端了寨子,自己也是有应对的法子。陆槿却是答非所问,皱了皱眉一脸的不耐之色:“看来你们是硬要我请了?”随后抬头看了看日头已到了正中间已是晌午十分,想到此早间只喝了一碗稀粥的陆槿便觉得有几分饿了,早些解决好回去祭奠五脏庙。随即朝着王虎与李安招了招手,李安顿时明白了陆槿的意思,王虎还未反应过来李安便率先动手了,王虎犹豫了一番,看着已经到了这般地步了也没有后退的路了,一咬呀立即朝着李安而去。陆槿则对上了秦以逸,这秦以逸与那秦阳之不同,倒是有几分真功夫,但是比起江水的却是要差远了,对付他自是不再话下,几招便已定胜负。瞥了一眼李安等人,除了李安与王虎,其他的纯粹便是最原始的打法,一时间陆槿这一方竟还处于上方,不过也就一时而已。陆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上前几脚便踹倒几人,几息后躺在地上的众人,便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陆槿等人推着箱子长扬而去。眼角乌青的秦阳之手脚并用终于来到秦以逸身侧,眼巴巴的望着空无一物的地上,喃喃道:“这下怎么办?”秦以逸铁青着脸不言语,半响才道:“先回去!”一处院子,江水脸色诡异的进到院子里。江衍看见江水的脸色放下手中的茶杯带着一丝的疑狐:“怎么了?”“秦然派自己儿子给主子送的东西在路上被劫了。”“哦~是何人这般大胆?”江衍顿时燃起了几分兴趣,脑中不由的想起前段日子打劫自己的女山匪。☆、终于来了1江水脸色有些怪异:“那山匪主子也是见过的。”见过?自己见过的山匪便只有那女子,难不成又是她?若说是她到也是有这个可能。江水低声自己言自语道:“这女子也是大胆,先前打劫主子,现在又打劫这秦然,怕是男子也不一定敢这般,真不知怎会有这般的女子,莫不是个假女人?”江衍脸上浮起一丝笑意:“说不定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