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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时间,陆家热闹起来,三天两头有人来,来干什么呢,——告陆泽的状。“陆老太太,您能不能说说陆泽,宠老婆在家里宠就行了,别带到外面了。”“是啊,我老婆现在一说就是你能不能跟陆泽学学,天天晚上让我给她洗脚,你说我都累了一天了,回家就想歇会儿,看看电视,娱乐一下,哪还有力气给她洗脚。”“我老婆更过分,一出门就让我背,您看我这……哪里背的动呀。”他拍了拍肚子上的肥rou。“老爷子您说句话呀,让陆泽收敛下。”陆老爷子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宠老婆一向是我们陆家的传统,小泽做的很好,我心甚慰。”“……”“……”两人顿时哑口无言,陆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年轻的时候老头也宠,但是没陆泽这么招摇。刚开始她也有点接受无能,后来就习惯了,只要小两口高兴就行,她呀,就想赶紧抱孙子。她前几日还劝老头不要急着办移民,没事把两人叫过来,看看他俩搞小动作,也是其乐无穷。陆老太太说:“宠老婆嘛,该做还是要做的,我们做老人的看到孩子们恩恩爱爱的高兴都来不及,你们呀,要不去劝劝小泽?”劝陆泽?谁敢呀,还不被他灭了。还需要继续迂回,于是大家开始找林聪,身为陆泽的发小,还是已经有了老婆的人,劝劝陆泽是他分内之事呀。林聪那边也正在叫苦,心里把陆泽骂了一百遍,干什么不行,非要宠老婆,你关起门来在家想干啥干啥,弄得人尽皆知的算怎么回事。林聪正在给莫小雨削雪梨,他的动作娴熟,雪梨皮已经很长了,还未断。有人上门了,莫小雨正翘着二郎腿看电视,看见他们打了声招呼。其中一个坐下说:“最近没跟陆泽一块?”“少跟我提他,一提他我就来气。”林聪把梨给莫小雨,“回屋去,我们男人有话说。”莫小雨撇撇嘴,走了。众人见状,问:“你也被波及了?”林聪摇头叹气,“老子现在在家里一点儿地位都没有!”“唉,一样一样呀,整天受老婆气。”“这算怎么回事,林少你得跟陆少说说,让他收敛点。”“我倒是想呢,可他听我的吗,听我的吗!”要是能听人劝就不叫陆泽了。林聪摸着下巴沉思,“倒是可以让嫂子少出门,反正她也不喜欢。”众人眼前一亮,“怎么说?”“嫂子喜欢看书,画画,要不送她点书?让她在家里看书得了。”“这主意好,我凑一份。”“还有我,我家里还有几幅名画呢,送给她研究。”于是,茹颜开始收到书,收到画。书全是新出版的,有的才一上市就被送到家里了,还收到很多名贵的字画。茹颜满头雾水,问陆泽:“是有人想贿赂我吗?”书都放在书房,俨然成了一个小型图书馆,奇怪的是,还没有重样的,往往是她才想要买,书就送上门了。陆泽笑起来,“送给你你就收着,也没几个钱,算是他们的心意。”“谁呀?”陆泽只是笑,刚开始他也奇怪,后来慢慢回过味来,他们是不想让他带茹颜出门,别没事出来秀恩爱,撒狗粮。但是……可能吗,书照收,恩爱也要秀,撒他们一脸的狗血。茹颜一脸的狐疑,见陆泽的笑容微滞,手在胃部按了下,茹颜的脸瞬间苍白,“你怎么了?”陆泽笑了笑,“没事。”“你胃疼?”“就疼了一下。”他抚平她蹙紧的眉间,“别担心。”茹颜的眉蹙的更紧,“去医院检查下。”“真的没事,你别担心。”茹颜低下头,垂着眼帘,整个人被悲伤瞬间笼罩,陆泽的心里一沉,听着她的声音远的像从天边传来,缥缈的不像真的,“当初东珏哥哥也说胃疼,也说没事……”“茹颜,我跟他不一样,我身体很好,我没事。”茹颜猛地抬起头来,脸上两行清泪,“你是个大骗子,你经常骗我!”茹颜的心里像有一把刀,在一刀一刀的割着rou,疼地她几乎站立不稳,如果,如果他也像东珏哥哥一样……她不敢想,眼泪像决堤一样。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化蝶,开心忧忧的营养液。☆、第五十五章陆泽急忙把她抱在怀里,紧紧抱着,他想起她醉酒后说的话,她真的怕,他要说过要给她勇气,不能让她又缩回壳里,“这件事我绝对不骗你。”陆泽叹气,“好,我去检查,你别哭。”“现在就去。”“好,去。”“去沈默那边。”“恩。”陆泽给林助理打了电话,将手上的事情往后推。司机开车,送两人到医院。一路上,茹颜都很沉默,趴在陆泽怀里,她一直抗拒他,却在不知不觉中走近,他已在她心脏的某个角落。陆泽抚摸着她柔软的头发,心里因为她的紧张也跟着紧张起来,他一直有胃疼的毛病,也没放在心上,倒是让她受了惊。沈默看到出现在办公室的俩人愣了一会儿,“你们这是要?”“我胃不舒服。”“做个胃镜好了。”茹颜忽然说:“全身检查。”她的声音平板没有任何起伏。沈默看陆泽,陆泽点点头。沈默狐疑地带陆泽检查,茹颜在一边等,搓着双手,很紧张,她已经经不起再来一次的打击,她怕她会垮掉。抽血、B超、CT……一样样地查。沈默几次开口,看到陆泽的脸色都闭了嘴,俩人看起来心情都不太好。尤其是茹颜,就跟陆泽的身体出了状况似得,弄得他也紧张起来,不敢掉以轻心。做好最后一项,沈默长出一口气,“你们是怎么了?”“没事,就是胃不舒服,做个检查。”“那也不用全身呀。”陆泽没说话,他知道茹颜担心什么,他的身体一向很好,不会有问题。但是茹颜不信他,她害怕。陆泽出来,看到茹颜抱着双腿坐在椅子上,他的心里一痛,她看起来就像一只被逼到绝处的小兽,靠抱着自己找到安全。她是只小狼,天不怕地不怕,他不要她这样。陆泽把人抱在怀里,“别怕。”茹颜看着他笑,努力让自己平静,她刚才陷入对往事的回忆中。到了癌症后期,程东珏瘦得只剩下皮包骨,病号服穿在身上宽宽大大的,脸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眼底下一大片黑色,头发全掉了,戴着一顶帽子。他仰靠在床上,对着她笑,他说:“小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