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慰(微H)
自慰(微H)
拍摄地的山村总共只有六百多口人,几乎都是空巢老人带着留守儿童生活。剧组租用了几家农户,提供给主创居住,在房屋有限的情况下,许多工作人员只能在空地搭帐篷休息。 这次齐岑要在剧组待满90天,陈蕴和小庄跟组,三个人尽量轻装出行,但冬天衣物都厚,还是塞了好几箱子。 冬天的农村有许多收割后未播种的空地,提供了许多搭帐篷的便利地方。住帐篷的人员会以艺人为中心形成一个据点,齐岑的据点有四顶帐篷,除了他们三人睡觉的地方,还另外搭了一顶放些日常用品。 齐岑有大量背景板戏,每天都要到场,剧组有专门的化妆师,小庄待了几天后,陈蕴就让她先回去,毕竟这里比起城市有许多不便利之处。 陈蕴开始几天会陪齐岑一起去片场,带着他把所有该认识的人都认识了一遍,重点是导演、监制、制片以及主要对手演员。在一切进入常规之后,她就留在帐篷里处理自己的事。 开机不久就是跨年,剧组放假一天,许多人开车出村去小镇和县城玩,陈蕴和齐岑趁机把村子逛了一遍。 到晚上的时候,只有将近一半的工作人员回组,陈蕴和齐岑附近帐篷的人都没回来。 这里冬天很冷,一到夜里直接零下,陈蕴总是早早洗漱完回帐篷待着。 齐岑习惯了她晚上不出来,有什么话会直接隔着帐篷和她说。他会把每天在片场发生的事给她讲一遍,分享自己的学习心得,天马行空,想到哪说到哪,经常把陈蕴催眠。 夜里齐岑在睡梦中翻了个身,半醒不醒地刚要重新入睡,一声压抑的闷哼像是针尖般将他扎醒。 毫无预兆地,一排浓密的睫毛悄然上扬,他几乎在捕捉到声音的瞬间彻底清醒,睁眼便是清明。 冬天的夜里万念俱寂,他猜现在是零点之后的时间。 他的耳朵好像卡通动画里一般朝着隔壁竖起,听力仿佛增长数倍,注意力全部集中于捕捉下一道声音。 齐岑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为什么再没有声音,是不够舒服吗? 他的眼睛固执睁着,一片漆黑空洞,耳朵里只有自己的心跳声。 终于,他像一只耐心狩猎的狮子蹲守到心仪的猎物。 一声极力克制,却从鼻腔偷偷溢出来的欢愉。 “嗯~...” 紧接着,呻吟即使咬着手也从唇角跑出来。 “哈...哈嗯~...” 齐岑看见了。 他看到一只女人的手,从内裤上缘探进去,抚过一丛毛发,拨开两片蜷曲的软rou,摸到一条rou缝。中指顺着rou缝上下滑动,按压顶部的rou核,再滑下去绕着小口划圈,越来越多的水液沾湿了手指,被手指带着送回rouxue里。手指被湿热的壁rou层层吸附,它开始抠挖,抵着那令人酥麻的一点回回按压上去。一根不够,又含进一根,或许还有第三根,它们把小小的口撑大数倍,大到可以吃下一根yinjing。它们一齐插入,退出来,再进去,如此反复,直到手的主人攀上巅峰,浇灌一滩水液... “哈啊...嗯...哈啊...” 有人浓烈的快感需要张开口剧烈喘息才能平复。 齐岑面色平静,但下颌骨紧绷,手抓握着毯子,紧得青筋凸起,只有这样才能忍住不去触碰身下那根烦人的硬热。 夜里又归于幽静。但齐岑再无睡意,是他太贪心,明明已经收到了一份礼物,却还是忍不住期待,今天会不会再多一份。 在之后的许多个夜里,这道声音成了他每晚入睡前隐秘的期盼,也是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小村庄里,除却工作,唯一的乐趣和慰藉。 后来,齐岑看见那只手换成了一只男人的手,男人的手要粗大许多,一根手指就将它撑得满满当当,xue口努力吞吃进去,却又紧随第二根。费了好大力气才吃进去,太胀了,将xue口的褶皱都撑平,又缩紧着rou壁要吐出来。那只手总是在最后接住一滩水液,又滑又腻... 到最后,齐岑看见男人的手换成了一张嘴唇,有着青色胡茬的男人的唇。它一口含住所有的软rou,轻轻地舔咬,温柔地吮吸,后来却急躁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催促着她分泌出更多的水液帮它止渴,直到一滴不漏全部吸卷进去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