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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不是时候。好好一张画就这么毁了,希音自不肯轻易放过这蠢鸟,见京墨来了也未收手,只行了礼:“劳烦圣神稍等片刻,小神在为圣神整肃宫殿。”金乌本寄希望于圣神,谁知他竟点点头,乖巧的坐于一侧,好整以暇看着他们。金乌:“……”他上辈子一定是灭了帝君全族,这辈子才会如此被折磨。直到他满身满头的墨汁后,希音才终于停下,放下毛笔还一掌拍向堪堪在案上站稳的鸟头。金乌:“……”作者有话要说:金乌:请让我去死一死,OK?二更来啦!!!我是真的觉得这只鸟很惨……有没有小可爱提前猜到玲珑是谁?子苓的苓=林,故林老爷,哈哈哈第40章第四十章(三更)京墨笑看两人闹完,小猫又恢复乖巧之状,摇头无奈道:“好了?”希音:“好了。”“方才本神见子苓仙子传信与你,可是发生了何事?”“她与龙修在凡间玩,并未有何事。”她话音刚落,金乌就在一旁叽叽喳喳叫:“圣神莫听帝君胡言,方才帝君看完信就迅速烧了,定是有……”金乌:“……”他漂亮的鸟头一定又起了一个包!希音收回手,讪笑道:“圣神莫信他胡说,鸟脑还未有小神猫脑大,能记得个甚事,定是他老眼昏花看岔了。”金乌:“……”这年头记事何时与脑壳大小有关了?况他不过两万岁,老眼昏花?那圣神怕不是已经老胳膊老腿走不动了?方腹诽完,圣神冷冷眼神就瞥过来,似是看穿他心中所想,吓的鸟背一羽毛汗。京墨道:“龙修带着子苓仙子本欲游玩九国,却于第一地滞留,信中可有道为何?”“并未。”“本神倒是知道,看来子苓仙子怕你担心并未多言。他们如今正处南国,遇到当地一男子心术不正,猥亵且恋。童,他们留下欲惩恶人,故未继续前行。”希音憋着的一口气瞬间泄出,如方才金乌般耸拉着脑袋不语,圣神神识外放,她又怎能瞒得了他,着实天真。她小声道:“小神知错。”京墨并未怪她,看她神情委屈,又于心不忍,移坐与她案头一侧,柔声道:“成见这般重?”她低头不语,京墨也不逼她,就这么等着。良久她才开口,语气却清冷无比,仿若不夹任何感情:“还是那句话,救的了一时,难不成还能救一世?”孙五那件事后她就说过此话,若一桩桩一件件挨着来,她此生便无需再做其他了。“佛家提倡‘普渡众生、博施济众’,可世间除佛祖菩萨外,并无谁能真正渡完众生,但见一助一,举手之劳,何尝不可?”“圣神所言谈何容易,凡人愚不可堪顽固透顶,您只道佛家提倡,难不成不知凡间也有句话曰‘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风气尚如此,难不成因区区几人之力便可扭转风气,使人人高尚?圣神怕是对小神期望过高,若要达成圣神之愿,怕是需小神效仿女娲娘娘重新捏土造人了。”京墨知她厌恶之心,却不知竟已严重至如此地步,老帝君怎放心对她放手那般早,教会她聪明伶俐,却未教她如何建立健全观念。他心道,引导小猫之路甚是漫长啊。又听她道:“倒下一个孙五,会有无数个孙六孙七,张五李五出现,是否小神就要一一解决?”京墨道:“你素来与落葵不合,可此举与她又有何区别?”希音冷笑道:“若非这‘乾坤帝君’身份使然,她又处处与小神作对,故才使我二人这般。若抛去这层身份,小神虽不说十分赞同,但最起码并不反对。”京墨轻皱眉,道:“本神知道,这封信是邀你去凡间解决此事的,你尚且收拾收拾,稍后我们便下去。”希音摇头,目光坚定:“望圣神恕小神此番无法应允您,此事若您想去,自可前往,小神万不会介入。若圣神因此发怒,小神现在便可回乾坤山,这番日子劳烦圣神收留,小神感激不尽,此等恩情铭记于心,若日后有需乾坤山帮忙的,必倾山相助,小神本人必万死不辞。”说罢,恭恭敬敬行了全礼,起身欲收拾东西。金乌吓了一跳,之前只道帝君虽看似顽劣,却甚难入她心,如今竟还不知她有如此刚烈一面。京墨也未想到她会如此,竟连往日最怕他赶她回乾坤山之事都可轻言,迅速拉住她的胳膊,道:“本神何时说过要赶你走?”希音低头不语,却也未再向前一步。京墨叹口气,道:“你若不愿,本神也绝不逼你,只是望你可想清楚一句话‘在其位谋其政’,虽说此事不归乾坤山管,但老帝君将帝君之位传于你,并非想见你如此之状吧。”语毕,转身离开。金乌此时更不敢待她身边,正欲急忙追赶圣神身影,被她唤住:“可否留下?”他惊诧回头,帝君依旧立在原地,背影却十分孤寂,仿若茫茫天地间只余她一人,独自行走,无人理解。就连唤他留下的语气,都夹着一丝祈求,是高居众神之上的帝君从未示人的软弱。恻隐之心萌动,他立于案头望着她道:“帝君坐下吧,站着累。”希音扭头看了他一眼,一身金色漂亮的羽毛被她弄的黑一块灰一块,对爱美如他来说应是毁灭性打击了,想不到与她一处混的多了,竟也不复往日那般惜毛如命。忍俊不禁道:“抱歉。”挥手将他羽毛恢复原状。金乌也不在意,反正出门他抖抖羽毛捏个诀,自是无一丝妨碍。自帝君来了烛照殿,虽说两人多是拌嘴日子长,但他是实打实的心里欢喜,两万年来众神恐于圣神神威,自是连着他一起供着,从未有如帝君这般可与他欢喜打闹的。故表面看似是帝君在捉弄他,但他也坑了帝君不少次,两人惧不在乎且心甘情愿,玩的开心,况能博帝君展颜,与他也大饱眼福不是?道:“帝君言重了,不过捏一个诀的事。”希音淡笑,坐于他身侧,许久才轻声道:“本君可是做错了?”语气是难得的不自信与自我否认。怕他不敢坦言,又加了句:“但说无妨,本君想听听真话。”她虽嘴上如是说,但内心始终在挣扎,且已挣扎数万年。不喜凡人,却不得不为他们出手相助;不愿接触他们,却又无论如何无法避开。她始终是个矛盾体,矛盾的有时恨不得随了远古众神般羽化,身归天地应就无这么烦恼了吧?可每每看到乾坤山上受她庇佑的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