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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西京,自然而然地留宿宋家。他们的房间一早就被收拾了出来,是由两个客房改造而成的卧室,很大,带有衣帽间和卫生间,尤其适合新婚夫妇。 许久没有和程淮共处一室,梁怀月心里有些膈应。他们两个人走到婚姻尽头的时候并不体面,甚至可以用上荒唐来形容那段破碎不堪的时光。 争吵,囚禁,撕破脸的互相怒骂。 成年人最讲究体面的分手,他们没能做到。 奇怪的是,在发生了这一连串糟心事后,他们居然还有机会共处一室甚至睡一张床。 程淮去了卫生间洗澡,她特意跟宋母多要了一床被褥放在程淮睡下的另外半边床。两个人,一人一床,互不打扰。 闲着没事做,她也还睡不着,梁怀月先回了梁怀阳给他发的微信,告诉她自己一切安好让他早点休息,又交代了医院里的事情。尔后无聊,又总觉得程淮的父亲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点开百度,搜了搜名字。 她没想过能搜出个什么结果,也只不过是闲来无事,又听程淮说起他爸在做官。 等搜出来,看到宋思际的百度人物介绍。 纵使见识多,也不得不猛地坐直了身体,认认真真地浏览着百度所写的生平简介。 百度上的东西,写但也没写完,最后一笔只停留在宋思际目前就任于东部战区司令员兼空军司令员职位的履历。 甚至百度上的图片,还有几张是这位司令员在电视上的露面,匆匆忙忙地截图充当了临时的照片。 她脑子有些晕,这会儿有些没回过神来。 程淮洗完澡,从卫生间里走出来。腰间围了白色浴巾,只露出上半身。宽肩窄腰,腹间肌rou若隐若现,蜜色胸膛上还留有隐隐可见的水珠,慢慢滚落经过腹肌,最后流入腰间的浴巾消失不见。 梁怀月莫名想到他们蜜月zuoai的那一晚,似乎也是同样的夜晚,同样的装扮。 他掀开被子,睡了进来。 梁怀月还没忘想要问他的事:“你爸是宋思际?” 他闭着眼睛,月光洒在他的侧脸轮廓上,高挺的鼻梁至薄唇下颌的线条,都是精致出众的外貌。 “嗯。” 梁怀月皱眉:“……你爸竟然是……” 后面的话她没说出口,只不过还是难以置信,程淮的身世,竟然是有个当首长的父亲。 她躺下来,睁着眼睛睡不着,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窗帘半遮掩的窗户,被清冷的月光所透进来,隐隐约约,还能听见晚风吹动树梢枝桠的婆娑声。 她听到男人在自己身旁的呼吸,沉重而缓慢。 不过一会儿,他又突然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似乎在找些什么。 梁怀月整个人都窝在被褥里,只露出一个脑袋,长发乌黑柔顺,乖巧地披在枕头上。她睁着一双漂亮的杏仁眼,开口问他:“你在找什么。” 程淮的动作有所停滞,但下一秒又开始继续在床头柜的位置继续翻找:“找避孕套。” 梁怀月浑身打了个激灵,倏地从床上坐起来,满面的不可置信:“你想做什么?!你可没说我陪你这三天里包括上床。” 他转过头,黑眸幽暗深邃,轻笑她的幼稚和无知:“一个成年男人跟女人呆在一起三天都没发生性生活,是你单纯还是我身体有疾病。” 她咬牙切齿着,觉得他这人简直无赖:“你想都不要想!” 程淮冷笑一声,翻身回到床上躺下,双手枕在脑后,闭上眼睛:“那好,离婚协议书上我不会签字。” 梁怀月伸出手,一把抓住了男人的手臂,粗壮有力,长长的指甲陷进去都没让他感到疼痛:“程淮,你不要无理取闹。” “无理取闹的是你。”男人声音冷冽:“还没离婚,就想着不履行夫妻生活了?” 他睁开眼,漆黑如墨的双眸令人沉陷,嘴角带笑,说起话来也是字字如针:“说得好像你以前没做过一样,以前不也是一边应付着我,一边和梁怀阳偷情?” 梁怀月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做了你就签字?” 他冷笑:“对。” 梁怀月躺在床上,把自己当成案板上任人宰割的咸鱼,摊开了身子,索性直接摆烂:“快一点,我还要睡觉。” 他翻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上。 沉寂的卧室里,彼此的呼吸贯通,相互交织,男人的鼻息略微灼热,喷洒在她的肌肤之上。他们靠的很近,差分毫之厘,轻轻一低,程淮就能咬住她的唇。 目光交汇,她看到男人黑眸中泛出来的一丁点儿清冷月光,更显得他冷漠疏离。 程淮无疑是英俊出众的,不然当初她也不会在这么多个相亲对象里选定他作为自己的丈夫。 幽暗的空间,暧昧的气氛,风吹树梢的声音,还有两人沉重的呼吸。 他俯下脑袋,去啃咬她嫩白纤细的脖颈,黑眸在深夜里晦暗不明,唇齿用了力,让女人最为脆弱的颈处肌肤在齿间摩挲泛红,留下一个个红色标记。 程淮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去解开腰间的浴巾,最后也是扶着粗壮勃起的roubang,顶住了女人的阴阜,试图让guitou挤开两瓣yinchun,插入rouxue当中。 这段时间糟心事太多,其实她和梁怀阳也没怎么做。 大家都很累,倒头就抱在一起睡,哪有心思去做其他的事情。 程淮收紧腰腹,肌rou突出显眼,偌大的guitou对准了女人的阴xue入口,发狠似得往里猛地刺进去。紫黑粗壮的roubang瞬间充盈整个rouxue,填地满满当当,甚至还抚平了里面褶皱的媚rou。 性器大,她一时之间有些适应不了,不免皱眉轻呼一声:“你轻一点……” 程淮也有很久没做过,紧致湿润的xiaoxue紧紧咬住自己的性器不放,小逼里的媚rou又跟长了嘴似得不断吮吸着roubang,差点没让他立马给射出来。 他没动,暂且稳了稳从guitou开始堆积溢出的快感。有了一会儿,又才摁着女人的腰,大刀阔斧地cao干起来。 一连猛干了二十分钟,劲腰健臀毫不费力地在女人xue中cao干,把里面的紧致的xuerou给cao软cao麻,甚至cao得梁怀月早就尖叫着到了高潮。 他抽插的力度又重又狠,对于向来在床事上有些吃力的她而言其实很是吃力。还没被cao到十分钟,梁怀月就被这一顿猛烈地cao干给呻吟地哭叫起来。 程淮忍着,没射精,长夜漫漫,多得是时间让他折腾。 他双手握住梁怀月的脚踝,往上拎起来,双腿紧闭连带着小逼也跟着夹紧了男人的性器。梁怀月无力抵抗,只能随他摆弄,露出逼孔,让男人一次又一次地用性器肆意妄为。 他低着头,呼吸浓重,黑眸微深,落在身下因为高潮而脸颊泛红的妻子身上。她微微翕动着嘴唇,大口大口地快速呼吸着,被cao干的双目无神。 女人的身体在男人的抽插中不断摇摆,平坦的小腹更是被插进xiaoxue里的jiba给顶出了形状。guitou顶着宫颈口,次次深入。拔出之时只留个guitou在体内,尔后又是猛地一计深凿。 粉嫩的yinchun被roubang干得泛红充血,紧紧地包裹着男人的棒身。rouxue里刚刚高潮,敏感湿润,将紫黑粗大的roubang裹得油光水亮,抽插之时更是唧唧作响。 两颗卵蛋也跟着男人的力度,在胯部挺动之时拍击着女人的臀部,整个卧室里只剩下性爱的缠绵腻水声。 梁怀月觉得自己又要高潮了,哭闹着要踢走身上的男人:“程淮!你到底好了没有啊啊啊……呃啊……” 他摁住她的腰,大手握住狠狠地撞向自己的胯部,一下又一下地,把roubang送得更深,黝黑的jiba在嫩红的花xue里出没,吞入吐出,直到把女人黑cao麻,他这才将guitou顶着宫颈口的位置,喘着粗气,将积攒多日的浑浊jingye射入她的体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