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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叵耐灵鹊多谩语(一)

    

第六十六章 叵耐灵鹊多谩语(一)



    今天下班的时候,许秋白神秘兮兮地说等下回家要她在门口先等一会儿,他准备了惊喜。

    孟朝心里猜出七八分,笑着说了声好。

    饶是如此,当她看到那只三米见方的金笼子的时候,还是相当震惊。

    “这个,是纯金的吗?”

    金子的光芒,真的非常耀眼!

    孟朝伸出手指,没忍住上去摸了摸。

    许秋白有点不好意思,尤其是想到孟朝接下来会如何使用这只金笼的时候。

    只是稍微想一想,他的呼吸就粗重起来。

    “是,是纯金的。金子太软,打这么大的笼子很不容易,专门找人定制的,花了这么久才做好。”

    交货的时候,给他打笼子的人好奇地问:

    “许总,您不会是从境外走私了什么珍稀动物吧?那可犯法啊。”

    如果不是足够名贵的动物,为什么要用纯金的笼子?

    这么大的笼子,能关进去的动物,想必体型不小。

    许秋白尴尬地保证自己绝对不会违法,至于这只金笼要作何用途他又支支吾吾不肯明说,之后在“你们有钱人爱好真是怪啊”的眼神中落荒而逃。

    他要怎么才能承认?

    他就是那只要被关进笼子里的名贵动物。

    然而,就连动物都渴望自由,不会束手就擒钻入罗网之中。

    可他呢,却要心甘情愿地在这只以她为名的金笼中画地为牢。

    “主人……”

    许秋白嗓子有点痒,他觉得是因为自己太渴了。

    各种意义上的渴。

    “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用它呢?”

    在这无法为外人理解的罪恶之中,她是他的同谋。

    孟朝瞥了一眼许秋白递到她手里的钥匙,她不是没有看到他眼中的渴望,只是她不喜欢这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怎么能他想要什么,她就给什么呢?

    人和狗之间的关系,不该是这样。

    这场游戏,永远都是她的主场。

    “等几天吧,最近要去学校跑点材料。”

    她冲他歪头笑,故意问:

    “秋白,你应该不至于这么急吧?”

    许秋白慌张否认,两只黑葡萄似的眼睛里却流露出难以掩饰的失望。

    怎么不急?都快急死了!

    自从那次孟朝提到金笼之后,他就跑去找人定做,等了这么久,本想给她一个惊喜,没想到孟朝不仅一点都不意外,甚至还有些兴致缺缺。

    难道她的心就变得这么快吗?

    问题是,她是不喜欢玩牢笼囚禁这一套,还是不喜欢他这个人了呢?

    许秋白忐忑起来。

    这个等几天,指的到底是几天?

    也许,直接问一问她会比较好?

    毕竟孟朝告诉过他,与性有关的一切,他尽可以对她坦诚。

    “我不急,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到最后,他还是没问出口。

    孟朝莞尔一笑,捏了捏他的耳朵,之后抱着笔记本就跑进了书房。

    第一天。

    许秋白问孟昭要不要出门试试一家新餐厅,孟朝说她的事还没忙完,随便吃点就好,他想去的话可以一个人先去看看。

    许秋白郁闷地家里蹲,开始思考是不是自己无意间做错了什么事。

    第二天。

    孟朝说她要去学校一趟,许秋白自告奋勇地想给她当司机,她却婉拒了他的好意,说他的车太扎眼了,她宁愿自己坐地铁去。

    许秋白像只留守宠物一样,心烦意乱地在大别墅的每个房间里踱来踱去。

    第三天。

    许秋白一大早就红着眼睛,巴巴地守在孟朝跟前,她去哪儿他就去哪儿,瞧着憋了一肚子的委屈。

    以前,游牧民族有熬鹰的习俗。

    那是一种非常残忍的折磨动物的方法,让抓到的老鹰不吃不喝不合眼,一连几天下来,老鹰要么乖乖听话,要么直接死掉。

    自由与生命,是一道单选题吗?

    “怎么了这是?”

    孟朝并不认为自己残忍。

    因为,这世上不会有主动入笼的飞鸟,却有为自己打造金笼的男人。

    “孟朝,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不然的话,怎么这几天连碰都不肯碰他一下?

    俩人同吃同住同睡,他也不是没有偷偷求欢过,可孟朝愣是说什么她最近忙,不想做,然后把他轻轻推开。

    他很难不多想。

    孟朝单手捧着他的脸,这张漂亮精致的脸孔如今全为欲望浸染,透着几分勾人心痒的风情。

    她的指尖微凉,触及他的肌理,引发火似的热情。

    “没生你气。”

    许秋白的眼睛蓄着一汪水,随时预备着哭给她看一样。

    “那你怎么这么久都不和我做?”

    他紧闭双目,跟要喊出来似的。

    孟朝笑。

    “终于忍不住了啊?”

    她拐了个弯,去衣帽间取来新买的漆皮靴子。

    孟朝一边穿鞋,一边调笑:

    “你坚持得比我预想的还要久一点。”

    虽然,也就不到三天的时间。

    许秋白的脸色异彩纷呈,他就算是个傻子也能看出来,孟朝是故意在玩儿他。

    “孟朝,你欺负我。”

    孟朝掐了掐他的脸,笑着说:

    “不能怪我,你太可爱了。”

    瞧他那样子,每次路过那只大笼子的时候,俩眼珠子恨不得黏上头,那点小心思谁看不出来,都不用猜的。

    许秋白愣愣看着她,那颗飘忽不定的心蓦地安定下来。

    还好。

    还好,她不是厌倦了这段关系。

    她只是,贪玩而已。

    许秋白长吁一口气,他在孟朝面前还真是毫无还手之力。

    “那,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这次,甚至不用孟朝动手,许秋白就扒光了自己。

    孟朝盯着他的裸体,从深红挺立的rutou和渐渐抬头的性器中清晰辨别出许秋白动情的痕迹。

    许秋白知道自己在发sao,但他还是难耐地叫了她一声:

    “主人?”

    下一秒,他就被孟朝一个指头推到了地上。

    地毯很软,许秋白摔得不疼,但她的靴子踩上来的时候,他还是发出不住的呻吟。

    “孟朝……唔……再用力一点……”

    还未完全勃起的性器半软不硬,非常脆弱。

    那只靴子,漆黑油亮,皮质坚硬,一脚踩下去,就像要把他碾碎一般。

    她踩的力度越大,他的jiba就硬得越厉害,隔着一层靴底跟她较着劲。

    靴底传来坚硬的触感,明明不可能感觉到他的热度,可孟朝莫名觉得此刻的许秋白就像要拉着她一同融化一般。

    三界火宅,无处可安。

    在这无尽沉沦的地狱之中,她为什么会这么快乐呢?

    “许秋白,你还真是……”

    “sao得让人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