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在姜董事的办公室（H）

    到作曲人和自己拥抱的时候，卫知秋才意识到这一场漫长的考验已经结束——她从上午十点多就被经纪人带来录音室录音，而现在已是下午三点半。经纪人说姜昭情要来见她，让她放松了没几秒的心又紧张起来；昨晚两人见面时自己的无措，又出现在她脑海中。

    “我们去会议室等吧。”经纪人看了看消息，对卫知秋说。

    一行人离开录音室之后，卫知秋的心跳开始加速。长廊的窗户底侧，阳光从百叶窗边缘投出来，落在橙黄的墙根处；知秋的眼底被墙面反射出的光染上了颜色，晨起时的晕眩好似要复苏。

    “这间，”经纪人拉住了她，接着打开右侧的房门，“在这间会议室等。”

    会议室的温度出奇地高，很难让人信服空调正如常运作；经纪人在空调控制面板前接连按了几个按钮，也没见出风口的红色飘带有任何改变。

    作曲人颇有兴致，还在和制作人聊着刚才的曲目，水也没顾上喝；这高雅的艺术话题不在卫知秋的知识范围内，她根本无需在意。她向前伸直手臂，借双臂在长桌的桌面上垫起脑袋。

    连续失眠的头痛伴随着高温的折磨让她出了不少汗，额头也贴上几缕发丝——她正闭着眼睛试图打个盹，姜昭情就走了进来。卫知秋勉强起身向她问候，接着再度坐在椅子上；这次，她选择用手腕撑着头。

    他们又聊了几句，决定换个地方坐——空调该修了，这点毫无疑问。作曲人和总监想要去楼下的咖啡厅简单吃点什么，经纪人也赞同，却听姜昭情说：

    “没事吗？看她不太舒服的样子。”

    “的确……不是很舒服。”卫知秋肯定了她的说法。

    “那么，要不要去休息室那边？或者，我带你去姜董事的休息室坐坐？”

    姜昭情又问。

    经纪人替她拿起东西，姜昭情则在前面带路。他们走到长廊尽头，上了电梯；姜昭情扶着卫知秋的肩膀，又把手臂给她作支撑。

    “明天也有行程吗？”卫知秋听到姜昭情问。

    “明天……晚上有舞蹈课，”经纪人回答，“下午还要去学校上课。”

    姜昭情点点头。卫知秋半睁着眼睛，看到姜昭情的视线在自己身上停留；为了避免两人的视线相交，她急忙看向地面。

    三楼到了。他们走出电梯，在姜昭情的带领下进入一间摆了沙发和床的小房间：这里就是姜昭樨的休息室。除去精致的装修惹人赞叹，沙发上散乱的的毛毯、抱枕，茶几上的好几只玻璃杯也很引人注目。

    姜昭情开口解释道：

    “这间休息室其实也有不少人用，不过今天她们不在，先在这里休息好了。你在床上睡一会儿吧，状态好点了我再带你去吃东西。”

    说完，她还找了双拖鞋放在卫知秋脚边。经纪人一边道谢，一边把东西放在沙发上，然后扶稳换鞋的卫知秋。

    “Mickie你在这边休息，”经纪人依然絮絮叨叨，“我等会儿再来接你。”

    接着卫知秋在床上躺下，盖上了被子。

    很快，休息室里就剩下两个人了。姜昭情拉上窗帘，房间里一下暗了不少，卫知秋已经看不清什么东西；一阵地板与拖鞋的摩擦音后，姜昭情来到床前，摸了摸知秋的额头。

    耳朵正在发热，卫知秋感觉到，这份热还渐渐爬到了脸上。她生怕自己的紧张暴露出来，却让呼吸更急促了——这份不自然终于引起了姜昭情的注意，只听她说：

    “要带你去医院吗？”

    “啊……不用了。”

    原本再简单不过的回绝，用卫知秋这变了调的声音说出来都很奇怪。

    姜昭情的脸凑过来了；原来是在床前，现在是在眼前。卫知秋急忙闭上眼睛，头也偏向另一边。只听姜昭情说：

    “这么害怕看见我？”

    有衣料摩擦的声音，随后被子被揭开了一角。一定是姜昭情挤上了床，卫知秋想着，向床的另一侧动了动身子，让出空间。无论从哪个角度看，第二次见面就躺在一张床上都太奇怪了——卫知秋满心的疑虑还盘旋在脑海里，就被姜昭情握住了手。

    和体型大的人共枕是有这个危害——想躲也躲不掉的，卫知秋想，虽然我没有躲的打算。昨晚睡前的幻想此刻无比清晰地在脑中回放，让她不安的心狂跳起来。

    ——姜昭情的吻落在了卫知秋的颈后、右肩，然后是脸颊。她的手指触到卫知秋下颌线，将她的脸转向自己。卫知秋胸前的几颗纽扣被她细长的手指解开，指尖从衣料的缝隙中探进去，自rufang的下边缘抚上乳尖，轻按住变硬的rutou。

    卫知秋很想躲开，但挺起的双乳只是更快送入对方手中。姜昭情那空闲的手撬开了卫知秋的牙齿，两指拨动她的舌尖，又夹住舌头。下面已经湿了，卫知秋很清楚地知道，她本能地想打开双腿，但被姜昭情揉捏rufang的手打断。

    在黑暗中，卫知秋只能听到自己碎裂的呼吸；她看不见姜昭情的脸，视野也充满水汽。她的胸罩已经被推上去，乳rou从布料下缘挤出来；姜昭情向下拉了拉她的rutou，然后将乳rou含入口中，用舌尖一圈圈舔过乳尖。

    卫知秋的腿很快被分开摆成M字，短裙下的安全裤挂在左边膝盖上，洇湿的内裤却毫无变动。她不耐烦地摆动腰肢，但阴户感受不到任何抚慰。

    “我都湿了……”她半哼出声，带着浓重的鼻音。

    现在，姜昭情的手指划过了她的yinchun，用布料的触感为她减缓了些许急切。那只手拨开裆片的阻隔，一次次拨动她的yinchun，又将双腿张得更大。姜昭情的目光一定流连在自己阴部；她用几根手指探寻阴蒂的位置，再用指腹沿着yinchun的弧线向下，直达xue口。yinchun与阴蒂间的粘连引发了一阵水声，xiaoxue吃进了那只作乱的手指，引得卫知秋猛一吸气。

    不过，姜昭情并不想放过她的唇舌：xiaoxue刚刚适应了抽插，手指就离开了甬道，带着卫知秋自己的气味来到她的嘴边。卫知秋张开嘴，用舌尖卷起那粘稠的液体，直到整根手指都舔舐干净；这行为似乎讨得了姜昭情的欢心，她脱掉卫知秋的内裤，让她的双腿获得了自己肩上的一席之地。

    很快，卫知秋的阴户获得了另一种安慰——姜昭情的头夹入她的两腿之间，从大腿根部品尝汁液。拨弄阴蒂的舌尖将滑腻的液体涂在腰腹，高高的鼻梁顶开xue口，灵活的舌头旋即钻入甬道。卫知秋感到一阵酥麻侵入了自己的神经，腰部不自觉地挺起，又向下摆动；姜昭情的手抓在她的腰侧，舌尖加快了频率，终于让她叫出声来：

    “啊……啊，要到了……”

    战栗来得猛烈又直接。卫知秋夹紧姜昭情的头，感受到那种折磨自己的酥麻与颈后爬上来的渴望交汇在一起，达到了高潮。紊乱的呼吸和反复曲张的肢体都已达到限度，眼前也变作星星点点。

    姜昭情的手指又被xiaoxue吞进去了，舌尖则回到阴蒂处——未平息的潮涌让卫知秋又弓起身子，手则抓向床单，把身侧的布揪成一条。

    泪也要涌出来了，卫知秋带着哭腔叫起来，肘弯遮住眼睛。她的腰离开了床铺的支撑，双手只能抓紧身前人的衣服，在抽插的间隔中寻求喘息。

    ——她终于睁开眼睛。自姜昭情的怀抱中醒来是应当高兴的——如果不是意识到刚才的场景只是个梦的话；姜昭情似乎是察觉到她紧紧握拳的手和颤抖的身体，想要安慰她来着。

    卫知秋感到有些无奈。如果我们不是这种关系就好了，她想着，下了床，去茶几旁给自己倒了杯水。姜昭情意识到她醒了，于是问她：

    “做噩梦了吗？”

    做春梦了，卫知秋在心里回答。

    “嗯。是有点……不太好的梦。”她说。

    被姜昭情抱着睡觉有一个好处，就是在醒来也依然能闻到她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