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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竹马微h吃xiaoxue

    江南御贡单子里有一样袅烟罗,一年一共就几匹,兰若榭得了一匹秋香银杏色,被甘露赶在立夏前制了帐子,因这袅烟罗轻软透气,挂起来似烟升腾一样好看,正适合暑深气闷时挂在床上

    入夏后宫人将其他纱幔都撤了,只留了这一袭袅烟罗。有时她会装睡,等宫人们散去后睁眼数帐顶缀的水晶珠子,幻想自己是在大漠上数星星

    但她知道,她至死也不会有机会去大漠的,无从验证大漠是否如想象中的那般瑰丽

    高潮后的余韵散开,甬道一缩一缩地吐出可怜的露水,她瘫在床上意识迷蒙,脖颈间香汗尽数蹭在褥上,目光中帐顶的“星星”璀璨如故。身侧变回熟悉模样的少年揽起她,小心翼翼地为她擦拭:“殿下,舒服么?”

    “嗯。”温凉的帕子擦过的地方清爽多了,顾玉安躺在他怀里哼了一声,琅月看起来恢复正常了,但她不会忘记少年方才眼角发红的狠戾。感到袍下怪物又有要起来的趋势,少女立马闭嘴不说话了

    夏天两人穿的本就轻薄,硬物隔着衣服戳在少女的臀rou上,臀间那哗啦啦的湿意又要溢出来。但她尝到苦头不敢造次了,唯恐将琅月的另个样子弄出来,双腿再收一次磋磨

    帝姬突然肩头泛起薄红,移开脸,含情的水眸不肯看他了。琅月略一思忖,问道:“殿下,有哪里不舒服么?”

    虽然硬了,但还没有要变身的样子。顾玉安偷偷观察着他,放下一点心,专心去忍臀间的湿意

    “殿下……”

    耳边突然炸起的温热让她顿时软了半边,下面再也按不住地不断冒水,功亏一篑的委屈让她眼泪霎时掉下来了

    琅月捧着她的泪珠,声音低下去:“是属下哪里做的不好,还是殿下懊恼,千金玉体为属下这等腤臜染指?属下…愿以死谢罪。”

    “胡说,你死了我怎么活啊?”顾玉安脱口而出,看到少年愣神的模样,后知后觉也有点害羞。忙收了眼泪掩饰道:“做月亮的滋味本殿暂时还没尝到头,没的说些瞎话干嘛。”

    “属下见殿下伤心,以为……所以萌了死志。”

    “我没有!”顾玉安吼道,这是她第一次对琅月发火,立马自己也吓了一跳

    夏风吹进殿里,烟一样的罗帐翩舞,遮住一室旖旎

    少年惨淡的神色看得她揪心。她终于下定决心,咬咬牙自己滚进他怀里,小心地不惊动怪物,在他耳边说:“你……一顶到我屁股,我就会流水水,浑身难受得紧,我这才哭了两下,和你没关系。”

    “殿下说的是真的?”琅月灼灼的眼睛顿时锁住她,忽然又迟疑道:“可是殿下刚才不是已在属下手里泄身了。”

    “千真万确。”她虽不愿说起刚才的癫狂,此时也不得不说了:“那处被摆弄时下面一缩一缩的,舒服至极,然而回过神后,下面只觉得空落落的,恨不得拿个什么堵上才好……唔。”

    她正说着,少年突然抱住她的后脑,欺身堵住吐字的粉唇,唇齿交缠,啧啧吃着她的口津。顾玉安不堪承受地闭上眼,袍下那物又狰狞地顶起,陷在她的臀缝里,真谓前有狼后有虎

    “殿下,现在流水了么”

    “嗯,从你吃我舌头起就在流了。”

    “殿下稍安勿躁。”他轻轻说:“殿下难受,是那里空虚的缘故,属下不能破你元身,但也可稍尽欢悦,为你纾解。”

    他笑时会扬起两个酒窝,十分漂亮,顾玉安不由看得有些痴了,又想起问:“那为什么你吃我舌头,碰我,我就会空虚流水呢?”

    “因为……”

    因为殿下为我动情了。

    他心里回答着,却把少女从唇角到下颌吻了个遍,蜿蜒着湿漉漉的吻痕,他拨开少女的胸衣,一口含了上去

    “啊……”粉乳的最尖尖被少年用唇舌勾勒着,顾玉安脑袋发昏,忍不住猫儿一样地细细叫出来。琅月一手托住她的小细腰,一手拖住臀把她放到自己腿上,让她像一枝蔓萝攀附在自己身上。衣下的昂扬巨物顶在少女的臀眼上,激起一阵阵酥意

    她不安地扭动着,双眸迷离,红唇重复破碎的词句:“呜,那里,更想要了,琅月,琅月……”

    那处巨物被她扭得隔着衣服发烫,他听着少女撒娇似的叫他名字,额角忍得沁出汗来,还作平静道:“属下这就让殿下尽兴。”

    被亲吻过的那只乳尖明显更红一些,琅月强迫自己移开目光,低下头亲了亲少女可爱的脐眼,移向下面更深的濡湿处,柔软的舌尖舔了舔冒水的小缝

    少女立刻要将腿合上。“殿下,放松。”琅月掰开她,把两条不听话的玉腿架在他肩上,双手托着她的臀,在花缝斯文慢理地舔舐起来,唇舌掠过那颗小珠时,她的喘息里会逸出一点哭音

    少年找到了关窍,吮住那小珠亲吻舔舐,花缝的小口子颤巍巍吐出更多露水。他用食指抵住那xiaoxue口,闷声道:“殿下,是这里吗?”

    “嗯,这里,想要……”

    她回应着他,xue口吐出更多蜜水

    琅月继续用舌尖挑逗着小珠,食指沿着xiaoxue口画圈,听着少女急促的呻吟,挺直的鼻梁沁了薄汗,他喘了一口气,低低道:“殿下,你这里是甜的。”

    说完他便噙住xue口吮吸,秀直的鼻梁顶在嫣红的花珠上,温热的舌舔舐着探入xue口,那xiaoxue立刻热情地吐出更多蜜水。琅月一边吞吃,一边握住少女的嫩乳揉搓,激得她惊叫连连

    舌头柔软的触感从甬道口传来,身体里仿佛有什么本能被满足了。“xue口,被堵住了,啊,深一点。”她餍足地眯起眼,颐指气使地断断续续道

    琅月依言进得更深了些,味蕾凶猛地刮蹭凹凸不平的甬道壁,在舌尖探到一薄薄软膜时放轻了动作。柔软的舌尖描着那膜扫荡转圈,却始终不敢越雷池一步

    但这刺激也够处子喝一壶了,身体里似有若无的地方被描摹充填着,顾玉安断断续续地命令他加快,在那滔天快感里漂流,甬道突然像张婴儿小嘴一样反吸住琅月的舌,有规律地一张一缩起来

    琅月知道这就是高潮了,但是还不够,他要让他的殿下尽兴

    少年并不停下,越发粗暴的吮吸她的花xue蜜缝,搜刮那颤巍巍的xue口嫩rou,鼻梁狠狠顶住快要滴血的小珠,舌头加快了动作,搅拌出更多水声

    “呀哈——”

    顾玉安在云颠的快感里沉沦,理智与欲望斗的难舍难分。终于,罗床上的小美人扬着白皙的脖颈,娇喘着喷出一串蜜水,点点香汗浸渍绣枕,琅月拨开她微湿的额发,克制地吻了吻她的鬓角

    “你这样,真的没关系吗?”

    欲望得到满足,顾玉安懒懒的。偷瞄那薄衫下的大包,鉴于琅月一直没有变身,她也没那么怕那怪物了,问起来并不避讳

    “属下无事。”

    他闷了一身汗,端来温水为少女擦身。顾玉安看他浑身湿透了,想着肯定是黏糊糊好受不到哪去的,便催他去换衣服

    琅月领命而去,顾玉安溜到偏殿小套房里,几个小丫头们睡的正香。总是这样,他不来便罢了,来了总是使法子让丫头们一睡不醒,独自受累为她守夜

    顾玉安吹了会凉风又趟了回去。锦绣被褥上到处是水渍,那千金一匹的袅烟罗挂着点点精斑,风一吹漾起淡淡的麝香味

    她并不心疼这些富丽装饰,天亮前拆下来或扔了或埋了就是

    此时宫内一某湖心亭中

    赛雪欺霜的少年浮在水中,黑色的衣衫与夜几乎融为一体,堪比雪融的容颜不敢逼视。遥遥察觉到亭中人投来的目光,他迅速沉下水游走了

    “长公主!”一个提灯的小宫女气喘吁吁地跑来:“原来您在这。书青jiejie找您好久了,说您要的东西已经备好了,等您过目呢。”

    亭中女子这才微微移步到灯下,清瘦的身姿自有一股风流倜傥,照亮她含笑不语的脸

    “公主在笑什么?”

    她微笑道:“当然是因为发现了有趣的事。”

    这微笑的人正是将在不久后设坛祭祀,雷劈失踪,由顾玉安送衣冠冢入帝陵的陛下长女——顾玉帝。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说回鸣鸾十五年春

    顾玉安一醒来桃露就报告说桌上多了个匣子,他们不敢乱动。她心知是昨夜琅月提到的及笄之礼,便让打开

    “哇,帝姬你看,好漂亮的宝剑!”

    匣子里躺着一把比她手臂略长的短剑,窄窄的剑身通体雪白,无一纹饰,剑锋泛着令人心悸的冷光

    顾玉安唔了一声:“原来是这把故剑。”

    握住剑柄,掌心传来熟悉的冰凉触感,她掂了掂,介绍道:“此剑名曰媸寐,是大jiejie曾经的佩剑之一。相传是前朝某宗室王爷为爱女打造,后来流入了禁内。”

    “啊?长公主?”桃露惊的花容失色

    “嗯。”她把剑放回去:“大jiejie曾将此剑赠我,是我弄丢了。没想到如今找回,却是物在人亡。”

    「叮!检测到关键道具,任务发布中……」

    神出鬼没的系统突然出声,顾玉安吓了一跳,看桃露脸色如常,她才绷住脸叫人放下剑出去

    「警告:任务加载量过大,系统需更新,请立即下载补丁。」

    “系统?”她试探性地叫着

    “告诉你个坏消息,我要下线两天去更新了,这几天你自己小心。”空中传来一个飘渺的声音

    顾玉安猜他说的可能是那个红颜薄命的天命,嗯了一声,习惯性关心两句:“你不会有事吧,我等你回来。”

    “我看昨晚窝你旁边那个小子长得还行,真不想我有事就把他拿下。”它顿了顿:“他还有多久成年?”

    “你说琅月?”她皱起眉:“别打他主意,我不会动他的。”

    “哼,我见过多少人,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就他看你的眼神,就是……”

    “就是什么?”顾玉安漠然打断它,淡淡道:“你油渣子蒙了心,把青春期的躁动当阅读理解了。快点去升你的补丁吧”

    赶走骂骂咧咧的系统,顾玉安叫人进来把剑收好。阁外的小丫头们正讨论春后的衣裳什么时候赶出来,她听见甘露说:“往年有一种袅烟罗,那才叫好呢,后来陛下说太过靡费,改为叁年一贡了,所以你们新来的没见过。”

    袅烟罗,袅烟罗,她庭院里就埋了一袭,与之掩埋的还有少时的意乱情迷,经乱心悸

    说到底,于琅月是月余未见。于她却是半个世纪的流离,那些前尘往事既无法否定,也无法回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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