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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更加往前挤:“给我一份!”“我也要一份!”“能多给一份吗,我帮我家隔壁的带一份!”物以稀为贵,哪儿能这么混着来?刘平南站在柜台后面,让铺子里的伙计指挥着众人按照次序站好,并且说:“一人只能领一份,且要说明白是针对什么的,诸如想要肤色变白,还是想要去去脸上的油,亦或是面疱,还要把自己是哪儿的人,叫什么名字告诉我。”有些站在后排的人一看这么麻烦,就想先逛逛再来,于是拉着旁边的人往外走:“五百份呢,一会儿等这儿的人少了咱们再来也不迟。”有不少人与他一样先走了出去,但跟着又有凑热闹的人走进来,将整个铺子堵得满满当当。这么一气儿发下去,即便是有伙计帮忙也是累得够呛,不过忙活了一个多时辰,总算是将东西给发完了。刘平南放下笔,对还站着想要领东西的人说:“今天五百份已经发完,没领到的大家下次再来吧,下个月初一本店会再开门。”没领到东西的人这会儿虽然失望,但也不至于怎么样,纷纷转头走了。刘平南则带着伙计将铺子的们给重新关了起来。还不到半个早上的功夫,这铺子开了又关,仿佛前面铺子里的热闹是假的。将这脂膏定为集市时才送,林若青有两方面的考虑。一来是考虑到集市上的人流量巨大,可以起到最大的宣传作用,就算是没领到的人也都知道了有这么一间店会免费分送。二来则是最关键的地方,一份脂膏正好可以用半个多月,而半个月的时间也足够让脂膏初见功效了。果不其然,十月初一,东街的两间铺子门口,在大多数铺子还没开门的情况下,已经出奇热闹起来。第21章这么多人站在一家还没开门的铺子前,为的不是别的,为的就是刘平南半个月前那句初一十五做生意的话。有路过不知道这是在干嘛的人停下来发问道:“大清早的都在这儿站着干什么,有钱捡啊?”等待的男男女女里错错杂杂地回答。“可不是!”“虽然说是没有钱捡,但是和捡钱也差不多了。”发问的路人因此越发好奇,干脆继续问:“怎么说?”一个中年妇人站出来说:“上个月赶集的时候过来了一趟,这个铺子正好在发脂膏,说得天花乱坠我也没怎么听懂,就知道一个里头的东西是给姑娘家用的,我想着反正都是白给的不拿白不拿,就去取了一包说是能让皮肤变白的,本来没当回事,拿回去以后给我闺女用了,我闺女今年十三岁,正是要开始说亲的年纪,别的都好,就是一个皮肤不白!”一旁听她说话的人到了这句忍不住一起哄笑起来,其中有人说:“大姐,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闺女不白!”妇人扭头向着声音来源啐了一口,而后说:“我闺女本来也不信这个,结果用了不过三天,我瞧她就好像白了一些,一开始还以为是看岔了,等到第十天上,我娘家兄弟过来送东西看见我闺女,直说白了一大截!这下我闺女哪里肯罢休,一定要我再过来给她领一份回去。”妇人喜气洋洋,人群里剩下的人也有不少和她差不多的。妇人开了这一个头,剩下的七嘴八舌也说起自己的情况,大多都是用了这里的东西十分有效果,又知道这里是白领的,早早将自己的亲戚邻里都找了过来,乘早在这里等开门,以免后头领不上。上个月只发出去的五百份,可挡不住一传十十传百,半个月里扩散至今已经有不少人知道。刘平南和上个月一样,是提前睡在铺子后头的小院里的,只不过这回没等他起来,就有出去买早点的伙计急急地叫起了他。“刘管事,前面门口已经好些人等着了,人太多惹得两个捕快过来问话,咱们要不要早点将店门开了?”刘平南一个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等听清楚外面人说的话以后,他一边床衣服一边下床,同时应声道:“你先去前面等着,我出来就开门去。”“哎!”伙计应了一声,转身急匆匆走了。刘平南推开后院门,走到井边打了一桶凉水,快手快脚地漱口洗脸,而后一刻不停地走到铺子里,和伙计一起抽出门栓将门板一块块取了下来。外头的人听见里面的动静,呼啦一下都挤了上来。伙计在旁边连忙高声招呼:“大家一个个排好了,不能挤!”可人人都想要争先,这个时候哪里会听话。刘平南不得已说:“什么时候不挤了,按照次序拍好了再开始分发。”这话一落音,剩下的人才往后一个个传话,让后面的人别挤。又是小半柱香的时间,在嘟嘟囔囔的抱怨声中这才算是排好了队。刘平南站在柜台后面将上个月记过名字的本子拿出来。本子上记着的是领过脂膏人的名字和所属地,为的是防止有人再领。虽然这样的举动并不能完全防止冒领,毕竟地名和人名随便编一个都行,但是起码能够让众人知道,这脂膏不是随便领的,一定程度也将脂膏的档次往上提了提。这次的分发没有上次的疑虑,又有这么多人早早过来,几乎是比上次发的还要快。而中间有一部分老实的,上次领了这次还是报了一样的地名与人名,刘平南就没有给。这是早早就说过的规矩,一人只能领一次,因此没有领到的人倒也没有生气,只不过仔细问了后头是否会正式开始售卖脂膏。刘平南等的就是这么一个问题,他立刻朗声,不仅仅是对着发问的人,更多的是对着下面等着的其他人道:“这免费分送本月十五还有一回,下个月初一,本店正式开门营业,到时候保证价廉物美,望各位依旧捧场。”下面的人应和声不少,还有问价钱的。刘平南看着那些兴致盎然的脸,跟着笑道:“诸位放心,本店绝不欺客,价格一定过得去。”集市热闹,而同一时刻,陈府的早晨才刚刚开始。林若青已经可以肯定自己的确是怀孕了,她渐渐嗜睡起来。早上倒还好,中午与下午的时候是最磨人的,常常一个瞌睡就小半天过去了。郑嬷嬷见着两次,心里虽然有些疑问,但也没敢开口问,也没敢和上次如意怀孕一般自作主张去松陵院告诉陈李氏。刘嬷嬷则也跟着林若青一样,是完全肯定了她的身孕,因此少不了在旁边提醒她,叫她不能在这个时候与陈彦胡来。虽然说两个姨娘是分到外头的院子住了,然而刘嬷嬷也是看在眼里的,从她们打别院回来也快要一个月了,陈彦并没有在乐安院以外的院子宿过。她总是怕新婚小夫妻要缠绵些,前面还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