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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睡衣开口露出奶头吸集奶器,千濯发sao被揉奶到喷奶失禁

    留在海市一直都是我的执念,如今重新找到千濯,这份执念也消散了。现在看来,我废寝忘食拼命刷题读书考上一流大学,排除万难战胜众多异性求职者进入五百强企业工作,努力想在大城市扎根,这一切都是为了向某个人证明我的能力,这么多年来,我真正随自己所想做下的决定,其实屈指可数。

    被劝退在家养伤的这段时间里,我过上了难得的清闲日子,倒也多亏了过去那样拼命的自己,才能支撑如今还算轻松的无业生活。当然,这个轻松只是对什么都不必做的我而言,千濯每天忙着家中琐事,一分一厘精打细算,还要抽出时间来看书写字和恢复形体,简直忙的不能再忙。

    听取雅兰的建议,我给千濯买了体cao和舞蹈基础的光碟,大都是幼教类,略有些幼稚,但国内目前在产后修复这一方面做的投入并不是太深入,只好用这些替代。

    说来挺可悲的,国人对培育下一代倾尽心血,却往往忽略辛苦生育的母亲,幼教教材泛滥而产后修复课程寥寥无几,产房里丈夫签字保小不保大的案例比比皆是。生命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可情感却有亲疏远近,究竟是血脉之情更深,还是夫妻情分可贵。

    我不想评判对错,也无意制定新标准,这都不是我的专业和能力所及。但我认为,无论是谁,父母亲人亦或是夫妻,生命很宝贵,只应该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我以为,情感更胜血脉,所谓的血缘羁绊对大多数人来说或许不可割舍,可要我说,不是什么人都配为人父母,也不是什么人都配有后代。

    长着精囊和卵巢就能孕育生命,随意地结合成受精卵,把传承的使命寄托在这颗受精卵上,延续他们的罪孽与贫穷。何其可悲,何其可恨。

    除了伤口时不时的剧痛和难以自如活动的局限让我不太舒服,其他的地方简直要比过去凑合随便的日子好了太多太多。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千濯带给我的,我不管他过去经历过什么,又是否世俗意义上的成功男人,至少对现在的我来说,他就是我的男朋友,是我的恋人,而不是他自以为的什么母狗奴婢。

    大概是因为过去的经历和习惯,他其实并不太适应穿着内衣,如果不是我刻意要求还特意给他买了衣服,恐怕连家居服都不会想要穿。我摸他的身体时,他总会下意识掀开上衣露出浑圆的奶子,下面则褪下内裤叉开弹实rou感的大腿,这是他承欢的必备姿势之一,将自己最敏感脆弱的地方尽数暴露在别人的面前,任其索取与压榨。

    他走路起来大奶子颤颤巍巍,奶水又多,很容易就滴滴答答漏奶,浸湿刚换洗的家居服,好在我们买到了能接漏奶的好物,一头用吸盘牢牢咬住肥大的rutou,另一头则是水滴型的轻便收纳瓶,可以用来收集溢出来的奶水。

    只是这样一来,家居服的胸口处就不得不开洞用于放出收纳瓶。所幸家里除了我也没有别人,唯一会造访的雅兰和雅芳姐也从不会不告而来,千濯就这么挺着两只大圆奶,黑紫的奶头上叼着总是总是装着乳汁的柔软可爱的收纳瓶,任劳任怨的洗衣煮饭做家务。

    我不是异性恋也不是同性恋,更不是的无性恋的柏拉图,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坠入爱河的女人,和其他的恋爱中男男女女并没有什么不同。每天看着自己恋人奶子上坠着晃悠悠的母乳瓶子在我面前走来走去,能够忍住不随时随地把他压在地上狠狠地吃了,已经很了不起了。

    水滴型的母乳收集瓶下方有一个可以开口的塞子,用来放出囤积在里面的奶水,这样就不用每次都麻烦的取下吸盘。洗手台在卫生间的外面,所以他每次放奶时我偶尔会看见,他拔开底部的塞子,挤压着水滴型的收集瓶,最后再抖一抖奶头上的残余乳汁。

    今天他仍旧看着洗手台的镜子挤奶,挤完奶插上塞子,手却停留在rufang上,小幅度的揉捏起自己的绵软奶球。他的注意力明显没分到刚才还在打游戏机的我身上,渐渐的加重了力度,把奶瓜颠起来缓缓晃动,脸也慢慢染上红霞。

    他咬着唇没发出声音,显然是并不想让我注意到他的情况,我也时不时按动游戏按键,眼睛却一直盯着背着我做坏事的千濯。

    出于对他的身体健康考虑,一直泌乳并不算太好,略微有些影响正常生活,所以尽管对他微笑着给我喂奶的姿态很感兴趣,我也并没有主动要求过让他这样做。可是我显然是低估了他那发达的乳腺,看着他隐忍而又兴奋的神色,我开始考虑自己这样做是否正确。

    我不该为他制定他身体和人生的标准,他是我的恋人,不是我的所有物。

    “千濯。”我放下手柄看向他,他的脸上没有露出被抓包的尴尬,只有揉捏自己奶子以获得快感之后残存的粘腻。

    他慢慢反应过来,红云浮上耳根,托着奶根的手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知是不是我的错觉,被透明奶嘴包裹着的黑紫大rutou,和有如整片手掌般宽大的乳晕也染红飘粉起来。

    我很喜欢他的rufang,两团沉重大果冻上坠着两片深色红晕,红晕中间是两只圆溜溜肿湿湿的大黑葡萄,微微外翻的乳孔中时不时还会喷出或是淌出乳白色的甘甜奶水。

    他总说自己是我的saomama,如果我提出要求,他就会掀起上衣或者从宽大领口掏出大奶子,跪在地上用纤细的双臂托起奶瓜,低着头红着耳根,裸露着乳晕和奶头准备喂奶给我喝。

    听见我叫他但没了后续,他跪下来,摇着肥硕的大屁股爬到我的脚边,和喂奶时一样托着吸着集奶器的奶瓜,弯下腰撅起肥臀,用脑袋蹭着我的脚背。

    我伸出手去抚摸这个温顺柔软的人的脖子,他乖乖抬起下巴,任由我挑起他的脸。他的一双圆杏眼水润多情,倒映出我面无表情的脸来。我这才知道,原来我在他的眼里是这样过分严肃的模样,难怪他总是有些害怕我的样子。

    像挠猫一样抓了抓他光洁的下巴,他也开心地用下巴蹭了蹭我的手指以示回应。他的年纪虽然比我大了好几岁,但是真正做人的时间不一定久,大多数时候,他更像一只被驯养过的家畜,费尽心机讨好着我,或是像现在这样故意做坏事引起我的注意。

    如果我现在能够自由活动,大概会忍不住把他扑倒在地,吸猫一般亲一亲埋一埋他才罢休。他可能不知道,他才不是什么“年纪大的没有了价值的母畜”,至少在我眼里,他真的很可爱。

    无论是安安静静坐在角落里看书,还是穿着围裙辛勤家务,亦或是现在这样跪在地上连人都不会做,不管怎么样,我都觉得他可爱。

    我根本不在意别人的看法,拥有一个结过婚生过孩子的”女”朋友,也完全不丢脸。他虽然送我项链向我告白,却始终以保姆甚至奴畜身份自居,恋人的职责和义务他都承担,恋人的理解与尊重他不肯要。某种方面来讲,他也是一个很固执的人。

    我把手伸进了他的衣领里,软绵绵的乳球一只手根本把握不住,乳rou从指缝里溢出来,填满手指的每一处空隙,柔顺又yin荡的成熟身体又香又热,跪在地上的大奶猫猫很配合的哼哼唧唧,肥屁股跟着慢吞吞的左摇右晃。

    “你……很想要吗?”

    “想要,mama嗯……嗯嗯……宝宝,mama要,给嗯……要,求宝宝给mama,想要,mama很努力很听话,可是mama憋不住了……mama,是不是很sao,很恶心……”

    他越说越难过,看来真是难受的紧,最后竟然还掉了眼泪,崩溃的哀求起来:“嗯……分明刚挤过,但还是又喷奶了,对不起,是我没用。”

    我摸着他的长发安抚,他仍旧哭个不停:“刚才没有在发sao,是奶子很痒,我……又疼又痒,我不是故意没控制住的。”

    我揉了揉已经软烂绵实的乳瓜,果然又喷出一阵奶水来,乳汁飞溅于透明容器内壁,绽出一朵绮丽的奶花,刚放空的集奶器底部又积蓄了一层薄薄的奶水。

    他调整了姿势,方便我把着他的奶子,像晃水球一样把蜜瓜一般大的两团巨乳相互摩擦撞来撞去,发出砰砰的水声。他下意识张开嘴伸出舌头保持着随时可以吞吐含咬的yin靡之势,他那只灵活柔软的舌头很会伺候人,上次光是含着我的手指,都让人忍不住想骂他是个色狼变态。

    没像之前一样看他喷奶就不敢动他,我伸出两只手,把一对手掌贴上了他的rufang。一边掂量一边轻轻拍打着这对柔嫩巨乳,隔着衣服拍打的响声沉闷而绵长,我拍着他的rufang,富有弹性的震颤胸乳也击打着我的掌心。

    集奶器仍然紧紧吸附在宽大的乳晕上,从开口的衣服挤压着奶子勉强伸进去一根手指,能够摸到乳晕上小疙瘩一般的凸起。我摸得正起劲,手心包不住的奶子突然一阵痉挛,一股浓稠奶白的乳汁从奶孔之中喷涌而出,瓶子中的奶线默默又上升了一些。

    “千濯,好多奶。”

    明明是最真实不掺杂表演的感叹,却让他瞬间满面通红,一般这种时候,我都是配合的叫他“mama”,叫着他的名字,没夹杂任何调戏或是嘲弄的语句,他反倒害羞起来,扯回自己的两个奶子就想往后退。

    这大概是他难得的羞怯时刻,我哪能让他如愿,夸张的捂住受伤的手臂,说他把我的手扯坏了。尽管表演痕迹百分百,他还是乖乖凑过来检查我的情况,结果当然是那对害羞到rutou都开始收缩的奶子又落回到了我的手里。

    轻轻拉扯着吸附住rutou的软管,千濯被扯的夹紧了早已合不拢的大腿,嘴里还发出止不住的sao浪呻吟。他还想把持滴着乳汁的大奶子抢回去,可是怕真的弄疼我的手臂,只好自己夹紧身前硬邦邦的大柱子,荡妇一般磨着rou感的大腿根。

    像是揉面团一样推挤着哺乳期格外膨胀宽厚的rufang,两块硕大的奶团由僵硬抗拒到逐渐柔软,千濯的表情也由逃避变为了享受,他肆意地睁着空洞洞的眼睛看天花板,张开的嘴角流出清亮的口水。

    我把脑袋埋进被揉的又烫又软的rufang之中,温热的奶香味侵入鼻腔,低下头,从他的裤裆里传出和性有关的体液特有的腥味,混合着类似尿液的sao味,我摸了摸他的大腿,他动着腿欲图挣扎。

    “别……别摸,对不起……mama没忍住……我会打扫干净,别摸……求你……”

    地板也湿了一大块,看着地上淡黄色的水渍,我有些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他居然只是被用力揉了半小时的胸,甚至还没摸到下面,就狼狈的失禁了。他已经没办法做到用那根东西尿出来,尿液是从女性尿道口不受控制地淌出来,把薄薄的护垫和内裤浸透,流到了地上。

    他平时上厕所都是和我一样坐在马桶上,平时卫生也都是他在打扫,有一次在他用完马桶后我看到他在用清洁液擦马桶边。那不是偶然,也不是洁癖,我特意趁他不注意观察过几次,发现但凡是他用过厕所,他都会仔细擦洗一遍,而他在上厕所之前完全不会有类似上述的清理行为。

    他的yinchun被缝住过,阴蒂上也有被打环的痕迹,我不知道这会有多痛,但我知道这对他的正常生活都造成了不小的影响。只是排尿这种小事,对他而言都是艰难而辛苦的,至少我知道,他总是会在厕所停留很久。

    扒开内裤,他的胯下仍在流水,分不清是yin水还是尿液,淅淅沥沥水流分散,每尿出一部分液体,都伴随着他脸上难忍的疼痛。看着浓密阴毛之中玫红色的yin纹,我的内心却失了全部的旖旎,只剩下和他一样的痛楚。

    他的正常排泄都如此不便,却还是乖乖听我的话多喝水多吃饭,坚持用药,注意休息,想要养好这副破败不堪的身体。他已经很努力的在试图陪着我,也取得了很大的成效,至少表面上来看是这样的。

    我用尽我能够动用的全部肢体和力量抱住他,我知道自己不擅长安慰人,所以对他说了另外一件事:“千濯,我们去买一副拐杖吧,我想要试着走路看看。”

    “宝宝……好,我陪你去,我们小月本来就是这样从不服输的孩子啊……”他一身泥泞,痛得皱眉,却笑着朝我伸出手,托住我的脸,用大拇指轻轻搓了搓我的唇角。

    我抱住他的脖子,偷偷擦掉眼角的眼泪。笨蛋千濯,如果不是我发现的话,他大概痛死都不会说一个字,怎么会有他这样天天惹人生气的笨蛋。

    气的我冲着他的脖子咬了一口,不轻不重,反正肯定没有他平时排泄时痛,甚至可能都没有我扇他巴掌想把他打醒时痛。可是他轻叫了一声,然后语气没有任何波澜和起伏地撒娇(大概是撒娇吧怎么不是呢):“小明月,痛呢。”

    “忍着,叫你没事乱发sao,下午跟我去医院。”

    “嗯,我是明月的saomama,色mama,打我咬我我都忍着。”

    “闭嘴,不许说。你先起来,穿好衣服,别下午了,现在就跟我去。”

    他沉默了许久,最后,轻飘飘的问我:“确定吗,去医院。我这样的,怪胎。”

    我咬了咬牙:“确定。我们是去医院,是去治病,命都要没了,还管什么狗屁,如果谁要是敢说你,我就骂回去。”

    他笑了,就靠在沙发背上,摊开被蹂躏到双乳半露尿道漏水身体,也不看我,就这么眯眼笑了起来。

    “好,好,你帮我,骂回去。”他斩钉截铁咬牙切齿,随即又笑了起来。

    .

    他的小英雄,长大的太慢,来的也实在太晚了,晚到这副破财身躯已经没什么能给她,反倒只会是她的拖累。从始至终,她从来都不亏欠任何人,反而是这个世界对她亏欠良多,他也对她亏欠太多,他总觉得一切都太晚了,她的内心世界却仍旧是那个十二岁的小女孩。

    他不该用成年人的恶臭思维来丑化她,他不是她的奴隶,不是她的母狗,他会成为她的恋人,尽管很可能不会是永远,但至少此刻,他属于她,也只属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