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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鸣狐任由小狐狸爬回了自己的肩头,这才侧过头,轻声说了句:“谢谢。”作者有话要说:惊喜不惊喜?意外不意外?谁说四小时只有爷狐!典典表示不服哈哈哈哈哈哈不过爷鹤狐莺经典茶友会套装也不会太遥远了。本来想让女主非一阵的,但为了剧情考虑她就是欧皇!什么五花梦之队,什么原谅六连,反正我有的没有的她都!会!有!对了,今天中午无意间听到了花丸通信第五回,中间有一段特别精彩,我觉得无论如何要跟大家分享一下。b站的a.v号20992870,从12分50秒开始,有兴趣可以听一下,建议听的时候戴耳机并注意一下周围环境。我也没听很多次,来回反复听了十几遍吧(笑第28章旅途留念(一一)“本丸里的人渐渐多起来了,或许是时候准备出阵的事情了。我看上去似乎是被他们接纳了,但我心里还是会有一点不安,那样做……不知道可不可以呢。不管怎么样,还是按照原来的设想来吧。如果没人回应的话……嘛,会有人回应的吧?”池小言在日记本上信马由缰地写着。与寻常女生的字体不同,池小言的笔迹看上去颇为强硬,虽然工整,但多少有那么些洒脱。最后一笔写完之后,她甚至没有去点上标点,就这么直接合上了日记本,接着长舒了口气。这些天里着实发生了不少事情,但不管怎么说,日子总算还是平淡的。但池小言知道,作为掌管着一个本丸的审神者,她的生活不可能这样一只平淡下去。为了迎接接下来的战斗,她必须做好充足的准备。盯着日记本那皮质的封面,池小言稍有一点晃神。她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记日记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日记里不再是那种平白的叙述,而是更像一种与什么人的漫不经心的对话。虽然并没有任何人翻看过她的日记,连她自己也不会去回忆之前发生的事情。但即使是这样,她依然坚持着这样的一个习惯。于是积少成多,这些年来她写下的日记数量着实有些惊人了。把日记本收回到箱子里之后,池小言又重新坐回到了桌前。她又一次翻开了宇田川织夏交给她的那一套笔记,翻到了刀剑名册那页,用铅笔在今天显现的付丧神、的、名字后面画了勾。接着,她又翻开了时之政、府派发给她的工作手册,仔细确认了一下以后可能会遇到的工作内容。灯光闪烁,伴着时钟秒针滴答滴答的声响,将池小言的身影投在了身后的地面上。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而池小言就这么专注地坐在了书桌前,一动不动。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道墨绿的身影忽然跃上了桌子,直直扑到了池小言的眼前。池小言定神一看,却见呱呱十分不满地在桌子上摊开的资料上打了个滚——似乎还在身上沾染了一点墨迹。“怎么了?”池小言轻声问了句。“呱!”呱呱鼓着脸颊冲着池小言叫了句。池小言这才隐隐觉得有些腰酸。她回头看了眼时钟,发现此刻竟已经是深夜了。“还没休息吗?”池小言又转回了视线,她顺手拍了拍呱呱的头,“是跟他们一直玩到这个时候?”“呱呱!”“嗯……我看完这一页就去休息。”池小言伸手去扯呱呱压在身下的书页。呱呱却是不依不饶,它直接蹦到了池小言扯起的书页边缘。纸页在池小言的指尖划落,留下了一道细小的红痕。池小言下意识地抽回了手。“呱!”呱呱也发现自己好像翻了错,连忙跳到了池小言的手边,十分关切地蹭了蹭池小言手上的伤。冰凉的触感让本就不很剧烈的痛感瞬间消弭。池小言回摸了呱呱一把,接着含笑合上了桌上的资料:“好,我现在就去休息,呱呱也去休息吧,明天要出去旅行吗?”“呱呱!”呱呱在池小言的掌心蹭了蹭。“晚安。”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之后,池小言第一次摇响了本丸里集结用的一串铃铛。那是画着各位付丧神对应刀纹的铃铛,是付丧神们在这个本丸里显现过的证明。池小言并没有去数过那上面究竟挂着多少铃铛,总之肯定远超过如今本丸里显现的付丧神的数量。看着聚集在自己面前的神态各异的一群付丧神,池小言整理了一下思绪。总要面对的。庭院里这会儿安静极了,连最闹腾的鲶尾藤四郎和乱藤四郎此刻也是一言不发地盯着池小言,显然他们对这来得有些突然的集结还是相当感兴趣的。“嗯,准备出阵了。”没有任何多余的寒暄,池小言单刀直入地进了主题:“虽然暂时还没接到时之政、府派发下的任务,但各位都刚刚显现不久,战力与之前相比可能会有所退步。在真正的战斗到来之前,还是要适当进行锻炼的。日常的手合是一方面,实战总也还是要练习的。”说话的时候,池小言的唇角是自然上扬的,但她的语气里却没有丝毫玩笑的意味。听到出阵这样的字眼的时候,付丧神们倒是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反应。毕竟这原本就是他们存在的意义。池小言的视线在庭院里的诸位付丧神身上扫了一圈。她轻轻吸了口气,继续说道:“我申请了跟隔壁本丸的演练。时间是今天的下午。当然,我不会强迫任何一个人出阵,所以,想参与这场战斗的人请直接去二楼找我。我会根据报名的人员情况来确定出阵的名单。以上。”池小言的声音十分坚定,隐隐带着些不容置疑的气场。不过事实上,此刻的她并没有看上去那么从容。她的右手背在身后,紧紧地握着拳,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掌心里浸出的汗液。但她依然努力控制着不让自己的声音有丝毫的颤抖,生怕一个不小心在这群付丧神的面前露了怯。一席话说完了之后,她转过身,佯作从容地离开了庭院。只留下那群付丧神在原地面面相觑。自行报名出阵?这算是怎么回事?从前的出阵名单从来都是由审神者独自安排的,毕竟审神者才是统筹全局的人,作为审神者,总是需要根据战场的情况,经过多方考量才最终确定下来一次出阵的名单。虽然之前的那位审神者在出阵之前也会征求当事的付丧神的意见,但她也从来没有过像这位审神者一样干脆利落地当起甩手掌柜。毕竟战斗还是很频繁的,如果每次都要像这样报名之后再进行筛选的话未免太不够效率。不过对这样的制度十分满意的付丧神也是有的,比如来派的某振太刀。在听说出阵全凭自愿之后,明石國行就直接转身离开了庭院,显然,他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