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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算是一开始搭得差了些,但是并不代表着不能改进啊。看着院子里那被她折腾了好几天,终有有了个大棚雏形的那几平,苏酥高兴的拍拍手,弯腰进了大棚,开始往土里撒种子,她买的种子很齐全,因为是第一次种菜,所以随便往土里撒了些,她只擅长杀人打怪,这些农家乐从来就没做过。不过农家乐这些东西苏母很擅长,等末世一来,苏母开始担心起生存问题后,自然会帮着她管理这些蔬菜的,苏酥一点儿都不担心,现在只当第一批种子用来种着玩儿。不过说起末日之后的生计,苏酥摸了摸小腹,也不能总是吃大米和蔬菜,还是得补充rou质,得将厨房里那个偌大的冰箱塞满,全都要放进冻rou!想到这里,苏酥将手里的那袋白菜种子丢在大棚边上的小凳子上,快速进入厨房洗手,顺便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时间还早,苏父苏母还有两个小时才会回来,她要不要去超市搬些猪牛羊鸡rou?“咔擦”一声开门的声音响起,苏酥回头,还没走出厨房,就听见苏母气呼呼的大声喊道:“苏酥,你给我出来!”一听这声音里蕴含的情绪,苏酥的脑仁儿就有些疼,她穿着拖鞋,慢悠悠的走出厨房,就见父母双双脸色阴沉的站在客厅里,苏父还轻轻推了一把苏母,低声说道:“这事儿,你冲苏酥发脾气做什么?她也不想的。”“白落落我自然会去找她,我不光要找她,我还要告她!”苏母上前,一根手指头狠狠的戳了苏酥的眉心一下,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还整天瞒着瞒着,你说说你怎么这么不争气,都被人欺负到被下药了,还不肯告诉父母真实情况,啊?!!!你,你真是要把我给气死啊。”骂着骂着,苏母忍不住就是热泪滚滚,伸开双臂一把抱住苏酥瘦弱单薄的小身子,哭喊了起来,“我的孩子哟~~你让你妈cao碎了心哟~~这怎么得了哟~~~这学是上不成了哟~~~你这辈子该怎么办嗷~~~~~嗷嗷嗷~~~”身后的苏父,满脸的都是凝重的坐进了沙发,自马甲口袋里掏出一支烟来,点燃,躬着背揉了揉眉心,他们连续找了苏酥的班主任很多天,那班主任都是热情接待,任凭苏父苏母怎么打听情况,或者发脾气放狠话,那班主任都是一副笑脸,摆明了能拖多久是多久。今日苏父苏母协商着换了个角度,不去找班主任了,而是买了一堆零食,跑到苏酥的宿舍里打听情况,结果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宿舍里的李安心和李小雨,两人在苏父苏母的糖衣炮弹下,你一句我一句就将事情说了个明明白白彻彻底底。包括苏酥被白落落下药,白落落跑回宿舍羞辱苏酥,以及苏酥用鼠标线将白落落快要勒死一事。至于苏酥现在为什么能逃脱法律的制裁,学校里也传遍了,跟苏酥滚床单的那个男人,好像势力也不小,帮着苏酥说了句话,这事儿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相信不久之后,就会彻底淡出人们的视线了。可是每个父母的眼中,看到的都只是自己孩子受到委屈的那部分,苏父苏母现在的心情,就只能用心痛、心酸、委屈以及愤恨难平来表达,他们家苏酥得被逼成什么样儿,才会拿起鼠标线去勒白落落啊,这种事儿放在一个连蚂蚁都不敢踩死的苏酥身上,已经可以被理解为极端受辱之后的强烈反弹了好吧。******作者有话说******下午5点还有一更021先发制人更何况,苏父苏母觉得,苏酥快要把白落落给勒死,这只是传闻,现在那个白落落,不是好端端的躺在医院里嘛?根据李安心和李小雨的口述,人家好似还活蹦乱跳的每天跑到隔壁谢清衍那里串门儿呢,苏酥才多大点子力气,苏父苏母又不是不知道,平日里就是提个塑料袋,都能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人,会差点儿勒死一个大活人???这绝对是白落落想要把事情搞大,然后借这件事来要挟苏酥,苏父苏母考虑到这一点,就觉得自己这方怎么着都得先发制人才行。当然,他们的这些打算,都是不会跟苏酥说的,在他们的认知范围内,苏酥一个人躲到这么僻静的地方来,是来躲避同学们的流言蜚语,也是来躲着独自舔舐伤口的,如今的苏酥已经够让人难过了,苏父苏母要办的事儿,就不拉着苏酥一同烦恼凑合了。苏母抱着苏酥哭了很久,哭得苏酥都忍不住和她一起哭了起来,可天知道她完全只是单纯的受到苏母的情绪影响,难免有些软弱的心情出现罢了。但苏酥一哭,苏母反而就不哭了,当母亲的,如果自己的子女性格强悍,那母亲就只能跟着瞎caocao心而已,但如果子女的性格懦弱,那就一定要为母则刚起来。苏母现在就是这么个心态,她将苏酥赶上了楼,自己留在楼下,和苏父小声商量起了这件事,苏父还特意打电话到单位,请了两个月的长假,两人打定了主意,不给他们家苏酥讨回个公道,就留在湘城过年不走了!这当然更合苏酥心意,只是自父母知道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后,苏酥的日子就有些难过了起来,她每天早上睁开眼,看见的就是父母脸上的愁云惨雾,虽然这两人谁都没在她面前再说过一句这件事,但从两人那架势上,苏酥就能看出,两人斗志昂扬的,就像两只斗鸡一样。接下来的几日,只有苏父一人出门,说是去学校找老师,他们将苏酥交给学校,如今出了这样的事,学校自然要给个说法的,苏母则留在家里守着苏酥,变着花样给苏酥做好吃的,似乎要倾尽她所有的温柔,来抹平苏酥所受到的伤害般。然后时光便如流水一般,悄然到了12月份,气温在某天醒来,陡然下降了十几度,灌木上都结了一层薄薄的霜,天空总是飘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整天整天不见太阳,那是长久的事,人们走在街上,只觉得莫名的悲伤,整个社会被一股不安定的因素渐渐笼罩。苏酥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凝了会儿精魄,在终于固定了一颗不会再跑掉的银光后,她从床上坐了起来,起身洗漱,然后穿着双拖鞋,跑到一楼,打开了中央空调和地暖。“苏酥啊,我们今天出去给你买些棉袄,你赶紧过来把早饭吃了。”厨房里,传出来苏母的声音,又听里头叮叮当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