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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清醒一点

    

你!清醒一点



    已经理不清楚了,没时间去梳理清楚。

    情绪发酵起来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她生气,他也不悦。

    怎么喜欢打人呢?哪个男人在亲密时刻被呼一巴掌会开心?明明她水流得像瀑布,在沙发上尿了一滩。

    她的手被反剪背在背上,上半身趴着,胸乳贴在沙发靠背上,下半身成跪姿。

    商澈站在她身后,姿势是标准的后入。

    “啪!”一个巴掌甩到她雪白的臀上,好似几十年的怨气都发泄出来。

    不听话,是苏晚棠的本性。

    最新发现,打屁股能治。

    商澈前后摆腰,粗硬的性器在她臀上擦蹭着,偶尔擦过她流水的yindao口,撞得她身体轻颤。

    “啊嗯……”她心里升起强烈的屈辱感,但不愿服软。

    “别叫。”他毫不留情地抽打,雪白的桃臀上已是一片绯红指痕。

    他重重撞着她的腿心,但性器始终保留着距离,最多只允许他们的阴毛相互擦过。

    硕大的guitou顶弄着她的大腿内侧,那一丁点肌rou发热发烫起来,和臀上的绯红不相上下。

    那么重的力道……晚棠的小腹一阵空乏失落感。

    但凡有一点尊严在身,都不该如此反应。

    可是身体像感染了某种细菌,不受控制。越被他肆虐,xue里面冒出的yin水越多。

    商澈,她恨他。他让她变成了一个不知廉耻的荡妇。

    他也是个卑贱之人,连她是谁都分不清,还能对着她发情。

    他一直没有进入她的身体,全部力气都用在了折磨她娇嫩的rutou上。

    小小地两颗rou粒被他指尖夹着揉捏,rutou肿得像被蜜蜂蛰过,他的气息拂过都颤颤巍巍地发疼。

    一直想哭的冲动再也挡不住,眼泪无声地流淌到沙发上。

    “为什么?”已经无法言明,自己到底在问什么为什么。

    许多事,从前的,和这一刻的。

    商澈胸膛紧贴她的背脊,将她牢牢压在沙发与他的躯体之间。

    并没有察觉她在哭,那哽咽的声音像情急的呻吟。

    但能感受到掌心之下,她的身体塌软了下去。

    像是耗尽了能量,软成一滩泥。

    “喜欢动手是么…….你不想要?不想要你这样?”他用指尖沾了她腿心的yin水,递到她面前,要她自己看。

    倒也不是故意折磨她,他自己也是咬碎了牙,才忍住了插进那湿滑娇嫩的花xue里的冲动。

    原因很简单,他家里没有安全套。

    身下的人半天没还嘴,只安静趴着,好像终于认输,随便他怎样了。

    商澈才微觉得不太对劲,将她抱起,身体翻了个面。

    屋顶的灯光晃眼,苏晚棠拿手臂遮挡。

    双腿大开,私处和胸乳全部裸露在他视线之下,泛着莹润的粉光。

    她不再羞怯地遮挡,像一摊案板上的rou,那样大喇喇摆着,一动不动,任由宰割。

    好像不对。

    他拉下她细白的手臂,对上一双通红朦胧的泪眼,女孩鼻头红红地,委屈无声地咬着唇,小脸上的红晕被泪痕涂洗失色。

    苏晚棠。

    小棠。

    那瞬间他心里很清晰地唤出了她的名字,然后自己也心惊rou跳几秒,难以平复。

    酒意消散,看得很清楚,终身难忘的场景。

    他的meimei赤裸地曲折腿躺在他身下,他的性器抵在她嫣红的xue口,胀痛的欲望叫嚣着要插进去。

    不如完全占有她。

    他没动,未去安抚哭泣的她。

    理应给她穿上衣服,给她倒杯热茶水,深刻地道歉,然后接受惩罚。

    但他不想那样做,他想……

    “叮铃叮铃叮铃……”冥冥之中,老天爷看不下去了。

    在他们僵持的时刻,苏晚棠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手机就在他脚边,来电显示:母上大人。

    邬女士还是有威严的,两个交缠一起愣神的泥人儿,立刻像有了仙气儿动了起来。

    苏晚棠抹掉眼泪,并上腿往后爬,端正坐在沙发上,扯过一旁的毛毯裹住了自己。

    商澈将手机捡起,递过去。

    可能情绪不好,她任由铃声尖锐地响着,直至偃息,并未接听。

    一分钟之后,玄关鞋柜方向,商澈的手机响了起来。

    mama打电话来不为别的,只因这个时间点,苏晚棠还没回家。

    “她还在你家吗?”

    商澈回答:“嗯。”

    “你跟她说,刚好陈阿姨在附近办事儿,十五分钟后到你家楼下接她,省得你爸再过去一趟,这么晚了,打车不安全。”

    电波将邬女士的声音柔化得沙沙的,在空荡的房间里,两个人都能听清。

    商澈看向苏晚棠,她未闪躲,缩在沙发一角,带着恨意与怒气的目光回视着他。

    眼眶红红地,紧咬着下唇,发丝凌乱。

    毛毯裹住了躯体,露出白皙的脚背踩在黑皮沙发上,两种颜色对比强烈。

    商澈喉咙发干,略微思考后说:“不用麻烦陈阿姨,让她今晚住我这边……”

    或者我一会儿送她回去。

    话才说一半,苏晚棠冷冷地打断:“你还没玩够吗商澈,你还要继续欺负我吗。”

    “你们又吵架了?”邬女士听出女儿声音鼻音浓重,颇为疑惑。

    仅仅以为是兄妹二人寻常闹矛盾,尽管苏晚棠说了“欺负”,尽管深夜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但也根本不会往那方面想。

    “不是吵架,我……”商澈单手揉额,少有的语塞。

    刚刚发生了什么?

    酒醒大半,如同遮在眼前的黑布被解开,现实世界刺激得脑神经暴动,太阳xue如刀刺般一炸一炸地疼。

    他留下苏晚棠不是为了继续作恶,而是想将事情整理清楚。

    虽然他此刻头脑一团浆糊,完全无法理智地处理任何事情。

    但他有种预感,如果今晚任由她离开,他将永远失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