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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成微弯着腰,有点儿迷茫地回道:“我找我姐。”就这一句,楚亦锋更生气了。喝什么多喝多?借引子耍呢。这回改卷了,对着毕成的屁股上去又卷了一脚,吓的罗麻花儿赶紧松开毕成本能地往旁边一躲,他替毕成屁股疼。“滚!你姐不在这!”半醉半醒的毕成,确实没到酩酊大醉的程度,可楚亦锋不踹他了,他也差点儿腿一软堆在门口。脑子有点儿懵,心里还挺委屈楚大哥咋对他这样了?为啥要揍他啊?反应不过来自言自语嘟囔道:“不在这?难道在梁笑笑那?”楚亦锋伸长胳膊一指,指向无处可躲的罗麻花儿:“给他拎家去!再敲门我踢死你们!”就在要关门时,楚亦锋又忽然回头,小罗同学停下了哄毕成赶紧走的话,被吓的一缩脖。“送他回去知道怎么说吧?”“啊?啊。”可小罗直到下了楼也没明白是啥意思。……楚亦锋站在卧室门口,对着穿戴整齐的毕月单手捂住额头,无奈地叹气出声:“要不是他同学跟着来,我非得给他拽屋里揍一顿。”毕月脸红不吱声,她能说啥?楚亦锋平稳了下心绪,无力地坐在床边儿,毕月就半跪坐在他旁边,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脸色。楚亦锋侧过头看眼前的姑娘,右手捧起毕月的脸蛋问道:“你吓没吓着?”毕月……后怕、唏嘘的男声,诚实地告诉毕月:“我都容易被吓坏了,那咱这一辈子就完了。”毕月表情有点儿复杂,尤其那完了俩字被楚亦锋的表情和语气烘托的,姑娘也不知道男人的身体构造,心挺大的,害臊的情绪里还有点儿憋不住笑。“一下子就蔫了。”楚亦锋沉闷地看毕月,眼中没有色情,只有认真,建议道:“要不咱再试试吧?有病得抓紧……”“叮铃铃,叮铃铃……”电话铃声急促的在客厅响起。毕月看着气冲冲又摔门出去的楚亦锋,终于噗嗤一下笑出了声。“爸!我成年了,你管我回不回家呢?!”楚亦锋一股邪气从脚趾间到大脑,一把薅掉电话线。进了屋,这次他情绪激动直奔大床,一把搂过毕月,对着唇就热烈地亲了下去,就在毕月被亲的大脑缺氧,楚亦锋松开了她的唇,胸膛起伏不定:“走,穿衣服。”“嗯?”“找个风景宜人不受打扰的地儿!”……午夜十一点,灰色的轿车行驶在夜色中,飚出了京都城。楚亦锋落下了两窗,低沉的男声在车里回荡:“大雨落幽燕,白浪滔天,秦皇岛外打鱼船,一片汪洋都不见,知向谁边?”夜风吹拂着毕月的短发,她眯着一双笑眯眯的大眼睛,手肘柱在车窗处:“往事越千年,魏武挥鞭,东临碣石有遗篇,自从认识了你,换了人间。”两手紧握住,回眸对视间,一个笑的露出了酒窝,一个娇娇俏俏地笑的露出了一排贝齿。什么大礼拜就一天时间回不来啊?什么毕月得约王翠花母女俩啊?什么得去饭店啊?什么毕成今晚这德行回家,家里能不能多想啊?毕月全都扔在了脑后。或许,谈恋爱之所以美好,就在于傻气的冲动。第三九三章完了,彻底交代了(一更)近三百公里的路程,轿车一路疾驰穿梭在夜色中。毕月已经在凌晨一点的时候,围着毯子睡着了。她睡的很熟很熟。楚亦锋停车尿尿,下车抽烟,拿皮包打开拉链取水杯,甚至抽冷子探身亲她嘴角边儿,她都是一歪头躲开,意识上根本毫无察觉。不是因为连续两天没休息好困倦。而是因为她放心。因为这次陪她走长途的是强悍无比的男人,那个能在她很多难堪时,站出来给她遮风挡雨的男人。就像曾经,他在众目睽睽下打开军装外套,遮挡在她的头上,挡住所有狂风暴雨。……海风拍打着岸边,穿着深蓝色半截风衣的楚亦锋,笔直地站在路边儿。听着熟悉的海浪声,闻着熟悉的海蛎子味儿,打开双肩,伸着懒腰。他心情大好。楚亦锋想着:这次,他可不是集训,他的女人陪他来了。他和他的月亮一起看潮起潮落。开夜车也不觉得累,倒觉得棒极了。侧头眯眼一瞧,远处已经有很多人在指指点点,激动地议论纷纷了。抬腕看了看手表,他转身回到车上,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对睡的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毕月先是笑了笑。弯腰伏在毕月的耳边儿,嘴都张开了,又改成了亲毕月的额头、鼻尖儿,最后两指掐着毕月的鼻子,亲了上去,柔情辗转的同时,不忘堵的严严实实的。他心里默数,十、九、八、四……他先睁眼一挑眉,小妞肺活量不错啊。“唔唔……”毕月挣扎了,脸憋的涨红,瞪着大眼睛怒视面前放大的脸。娇气的声里,还带着赖赖唧唧的动静:“干嘛呀你?”楚亦锋站起身一指:“月,你看。”毕月顺着手指方向一看,不知为何,只一眼,心口处突然像是有人给她敞开了大门一般。……一男一女,一蓝色一米色风衣的背影,衣角随风轻摆,比肩站立,昂首东望,望着同一个方向。他们一起见证着:水天相连的地平线上,东方忽然迸射出金光。放眼望去,海神犹如高擎起手臂,撩开了轻纱似的薄雾一片。只短瞬几秒,霞光尽染无余。楚亦锋朗声赞叹道:“红日出海,朝阳喷彩!”他身边的女孩儿也迷恋地凝望着,却翘起嘴角娇俏一笑:“我想我是海,宁静的深海,不是谁都明白,胸怀被敲开一块小石块,都可以让我澎湃。”楚亦锋马上侧眸看向毕月。他一脸柔情地听着毕月轻声哼唱道:“过往有些悲欢,总是去而复返;人太敏感,活的虽丰富却烦乱;有谁不期盼,一个梦想的伴;相依相偎相知,爱的又美又暖。没人分享,再多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