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总是骗他(h)
那声音落到陈卿卿的耳朵里,吓得她心头狠狠颤了一下。 “卿卿,别告诉我,你要逃跑。” 于斯年阴郁冰凉的嗓音伴随脚步声来到她的身后,她的肩膀被两只大手抓住。 她的身体都僵硬了,甚至不敢回头。 “卿卿,回头看我。”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陈卿卿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猛地转身狠狠推开于斯年,接着跑向那一面挂满了情趣用品的墙,毫不犹豫取下了一把匕首。 用匕首锋利的刃对着于斯年。 可她的手都在颤抖,声音也是抖的,“你别过来,把门打开放我走!” 外面的天其实还没有黑,刚刚黄昏,只是落地窗被厚重的遮光窗帘挡得严严实实,卧室里的光线比较暗,只有一盏夜灯提供了些许光亮。 于斯年站在暗色中,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但卧室里的气压太低沉了,陈卿卿能明显地感觉到他的不悦。 他动了,朝她走过来。 陈卿卿握紧了匕首,往后倒退,拔高了音量企图吓住他,“你站住,不许过来,不然我的匕首一定会刺进你的胸口!” 于斯年好像听进去了,脚步顿了顿。 陈卿卿陈胜追击道,“我还是正当防卫!” 昏暗的卧室,沉闷的空气中传来男人的一声低笑。 陈卿卿的神经本来就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这一声笑差点让她绷不住,“你笑什么?不许笑。” 他又动了,他个高腿长,步子跨得很大,两步就逼近了她。 陈卿卿甚至还没来得及往后退,腰就被握住了,接着就被扯进了充满栀子花香气的怀抱,她的匕首差点就插到他的胸膛,她吓得瞳孔一震,急忙转了一下手腕,让匕首换了方向。 尽管如此,他胸口的睡衣还是被划破了一个口子。 陈卿卿呼吸急促,声音都尖细了,“你不要命了!” 他没有说话,搭在她腰上的手顺着腰线下滑,落到她充满rou感的屁股上,然后顺着股线摸到她的阴户,修长的手指隔着薄薄的内裤揉她的rou唇。 她很敏感,他的手指只是隔着内裤揉了几下,她就湿了。 这种时候他还有心情做这种事? 他疯了吗? “你住手!”她想推开他,可他就像一座山一样,纹丝不动。 她仰头看他,撞进他晦暗不明的黑眸里。 他好像没有很生气,嘴角甚至还挂着笑,直勾勾地盯着她。 陈卿卿莫名感到害怕,心脏不受控制地颤动。 “于斯年……” 他灵活的手指挑开了内裤,插进了蜜洞里。 “啊……”陈卿卿忍不住发出呻吟,没拿匕首的另一只手紧紧抓住于斯年的肩膀。 他的手指很精准地戳刺她甬道里的敏感区域,难以言说的快感瞬间就上了头,陈卿卿忍不住弓腰,夹腿,试图阻止男人手指继续作乱。 可惜没用。 于斯年的手指甚至插得更快了,不断地去戳那xue里的软rou,快感一阵接着一阵,她被指jian出好多yin水,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在卧室里格外的响亮。 声音太色情了。 陈卿卿的四肢都软了,要不是于斯年抱紧她,她都要瘫到地上去,匕首都快握不住了。 现在是夺走她凶器的最好时机,于斯年偏偏不这么做。 他把陈卿卿提到了床上,抽出了手指,伸出舌头舔了舔手指上占满的yin水。 陈卿卿看着他那色气满满的动作,花xue更湿了,吐出一小股yin液。 “不是要杀我吗,你的xue为什么对着我吐yin液?” 他终于开口了,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有些暗哑,又像是在北极的海水里浸泡过,带着一股冰凉。 陈卿卿瞬间清醒了,顾不上她此刻的狼狈,往后退,再次把匕首举了起来。 像只小猫一样炸毛露出牙齿,哈气,“你别以为我不敢伤你,你再敢过来,我会毫不犹豫把刀插进你的胸口!” 他又笑了,低低哑哑地笑,看她的眼神就好像在看自己养的一只猫儿,因为被主人撸得不满意了,发脾气,挥起了小小的爪子。 他不怕猫儿的爪子。 膝盖压上床,他高大的躯体压向猫儿。 陈卿卿没想到他真的一点都不怕,一时间呆住了,于是肩膀被男人扣住,压到了床上,匕首都松了。 “你真的,一点都不听话,我该怎么罚你,你才会长记性,嗯?” 于斯年的俊脸近在咫尺,声音隐忍着怒气,黑眸迸射出寒意,直直剜进人的心底。 没有刚刚的冷静,生气的他让陈卿卿感觉后背发凉。 她的嘴唇都开始颤抖了。 “怕我?为什么怕我。” 于斯年低头狠狠地含住她的唇瓣,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用了力道,她被迫张开嘴,让他的长舌钻进来,在她的嘴里胡作非为。 她真的太不争气了。 他又湿又热的舌头舔过她口腔里的内壁时带起一阵阵的痒意,就好像也舔了下面似的,里面也开始痒了。 陈卿卿恨自己的不争气,用舌头用力顶他,想把他顶出去。 舌头却被他含住,用力地吸,吸到舌根都麻了。 亲够了她的嘴,于斯年像一只不知轻重的狼狗一样,啃咬她的脖子,故意留下很多的痕迹。 他充满报复性的吻重重落到她的锁骨上,用力咬出一口沁血的牙印,尽管这样,他心里的失望和愤怒还是无法宣泄。 她为什么总是骗他。 三年前骗他会结婚。 三年后还是骗他。 一直骗她。 为什么。 他一把扯掉了摇摇欲坠的内衣扔在地上,握住两只雪白的奶子,用力地揉搓,看到乳rou上两颗粉嫩的乳尖,他露出了獠牙,生出吃掉的冲动。 他低头含住,却克制住了骨子里快要逃脱出来的暴虐,只用牙齿研磨,用舌头舔舐。 rutou被吸得又麻又痒,陈卿卿忍不住呻吟,那声音更加刺激了在她身上胡作非为的男人。 于斯年从她的奶子一路往下亲,掰开她的大腿,没有几根毛的xiaoxue已经湿哒哒的了,yin靡的不成样子。 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阴蒂,阴蒂很敏感,陈卿卿受不了地像鱼一样摆动身体。 “不要舔!” 于斯年可能是属狗的,陈卿卿不让他舔,他竟然就张开嘴含住她充血涨立的阴蒂,用牙齿咬。 “啊……”陈卿卿发出了更加难耐的声音。 xiaoxue里面更空虚了,好想立马有东西插进来。 于斯年太了解她的欲望了,他拉开了睡库,早就已经硬挺的roubang弹了出来,拍打她湿漉漉的xiaoxue。 那guntang的温度烫得陈卿卿的心都跟着颤了。 “别急,会给你。”于斯年俯身凑近她的耳朵,呼出的热气好热好热,“放心,一定会把你cao到下不来床,等你恢复了,我们就继续做,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周而复始,这样,你就没有心思想着怎么逃跑了,对吗?” roubang甚至没有试探,直直插了进去,推开层层迭迭的软rou,怼进她的的zigong口,陈卿卿有一瞬间的错觉以为她被插穿了,发出变了调的尖叫呻吟声。 伴随她呻吟声的还有一阵手机铃声。 于斯年的roubang插进了女人的xiaoxue里,缓慢地抽动,明明在做极其色情的事情,偏生他的眼睛十分清明,没有一点情欲。 淡漠的眸子扫了眼屏幕,是许澄意打来的。 他直接按了免提,身下的动作一点没停。 陈卿卿低喘着气,意识到他在接电话,生生忍住呻吟,紧紧抓住床单。 噗嗤噗嗤的声音传进手机筒里,那边默了两秒,忽然爆出一道陈卿卿熟悉的愤怒女声—— “于斯年,你他爹的在做什么,你在强jian!” “你害我失业,毁我父母亲戚的事业,强jian卿卿,我一定会告你,哪怕是上京也要让你牢底坐穿!” 回应她的,是更加响亮的抽插声。 “你对她们做了……啊……” 于斯年用力顶撞她最敏感的那一个点,陈卿卿震惊的质问声变成了响亮的叫床声。 于斯年面无表情地挂断电话,扔了手机,有力的两只大手举起她的两条腿压到她的肩膀上,就着这个姿势,插得更加凶猛。 快感一阵一阵的,眼前都冒出了白光,陈卿卿感觉快被他cao死了,她不断地高潮,内壁不断地收缩,软rou死命地绞紧roubang,像无数张小嘴一样吸,于斯年清明的眼神终于不清明了,染上了情欲的红,像无情的打桩机一样,凶猛地插,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 陈卿卿爽到抽搐,于斯年爽得头皮发麻,喉结滚动发生低沉的闷哼,射出了一大股白浊。 巨大的roubang没有拔出来,还插在里面,他把陈卿卿翻了一个面,抬高她的屁股,拍了两巴掌,留下两个红手印,准备再来。 陈卿卿一个激灵,猛地往前爬,交合处发出啵的一声,roubang被拔出来了,没了roubang堵住,他的子孙后代全都流了出来。 于斯年脸色沉了沉,他要让她怀孕的,jingye不能流出来。 他的膝盖压着床单膝行,伸出长臂去捞她。 陈卿卿慌乱中又抓住了匕首,她闭着眼睛胡乱挥舞,匕首划破了于斯年的手背,顿时鲜血如注,空气里充满血腥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