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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假设红帐挽性命 诚求温情锁姻缘

    

第五回 假设红帐挽性命 诚求温情锁姻缘



    上回书说到,自一晚李玄之魂魄与郭妍之魂魄肆意欢爱之后,这郭妍便承受不住,竟日益消瘦下去,欲要香消玉殒的模样。

    李倩本与郭妍关系甚密,看郭妍忽然病倒,她又是个懂医理的仙女,心中明了。可这仙宫之上,除了几个年纪大些的弟子,剩下的都是   些不过十岁上下的小童儿,况且在郭妍身侧伺候的都是仙女,怎会有这阴虚阳盛之病?李倩也不免怀疑起自家哥哥起来,只是哥哥素日性格孤高傲气,虽说从不少对他爱慕示好的女子,但哥哥心地还和个野小子一般不通情爱,怎会和郭妍做出这等私通之事?李倩不便问,只好亲力亲为,做些汤药调理。

    可这郭妍的病灶,仍然迟迟不见好转。不好不说,甚至有一日比一日坏下去的症状。不仅郭妍,那苏氏,一个孤老太婆,无依无靠,只有这一个宝贝的外孙女。如今见了此情此景,也是悲从中来,食不下咽,寝不能安,老巴巴地每日陪护,不再话下。

    话说这日,屋中只有郭妍和苏氏二人。郭妍愈发觉得心口阵痛不已,想来是命不久矣。想父母惨死,名声含冤,外祖母又是如此年迈,只因自己一时儿女情长,竟要把自己害死,叫外祖母没了依靠,叫父母在天之灵蒙羞,忍不住低声呜咽起来。

    苏氏以为她是病痛难受,便忙上前来安抚道:“乖囡囡,那李倩姑娘都说了,只要按时服药,你的病很快就能好了。哭什么哩!”郭妍摇了摇头,勉强坐起来一些,绞下一缕头发交到苏氏手中:“孙女不孝,无福孝养在父母身边,也无福伺候祖母。人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既然我爹娘已去,这点子最后的念想,就留给外婆罢。”说罢,掩面而泣,好不可怜。苏氏心下大惊,也哭起来:“我的傻丫头,你在说什么哩!若是真冲撞了哪路神仙,外婆宁愿用自己这条老命,也要换你好好的。你鲜花一般的人物,说什么生生死死!”许是此番话启发了郭妍,她沉吟片刻,方才试探着开口道:“我自幼母亲教养,爹爹抚育,更有外婆这样有见识的妇女教习。可我却做了件有辱脸面之事,正是...冲撞了神仙。”苏氏哪里管什么门楣脸面,连忙追问:“何事?说出来,说不定还有个破解的法子。”

    追问之下,   郭妍这才把所梦之事原原本本说了出来。只是隐去云雨之事,只说自己和李玄在梦中被说是天赐的姻缘。其实苏氏老来住在女儿家,闲来无事,也爱读书几本,她又识字,还有些慧根,郭隐又藏书众多,难免读了些玄学道法佛法典籍,故也明白。不消郭妍细说,也知定是二人灵魂出窍,行了鱼水之欢,又因郭妍愁苦父母之死,阴气太盛而阳气衰竭,故有了眼下这个病灶。

    思忖片刻,若是天有此意,怕是只能应了天意,许下这门婚事,再看是否能缓解一二。又恐郭妍不允,故问:“那你如何想这门姻缘?”郭妍也默了半晌,才道:“要论人才,李玄公子天下第二,便是无人敢说第一。要说门楣,咱们府上家道中落,他们家大业大,也是配得上的。只是一件,我梦中仙童说他乃是个什么大仙,我想既然是上天指派的姻缘,定然是非同小可,大约他真有些法力。就冲这一点,我便可答应下来。若是借了他的东风,杀回了越国去,替我死去爹娘讨个说法,叫他们生前清清白白,死后也不能带着污名走。”苏氏大为震惊,竟不知自己这外孙女心中竟有这样一番算计,叹了口气道:“这些还是其次。只要你愿意,只要能解了眼下这病症,那我也就厚着老脸去说这门亲事。”郭妍心中酸楚,却看眼下似乎也只有这条路可走,故也不多言语,只垂首流泪不语。

    话说另一头,李倩在房中制药,李玄不知是郭妍病重,一进屋来就闻见药香扑鼻,故笑道:“贤妹又在研制什么方子?可要俺差遣童儿去采灵药?”李倩站起身道:“哥哥还说笑哩,是那郭大姑娘病重了。眼看是只有一口气的功夫。我不放心小童磨药,故亲自来做,手都红了哩!”李倩自幼就和兄长亲近,多年来一起修行,也不避讳,就把一双手伸了过去。

    李玄一看,眼前一双白玉皓腕,十个手指好比水葱尖般细嫩。再看李倩,元色镶缎绸袄比甲,月蓝裤子,并不戴冠,双眉起秀,质性柔弱,灵颜珠莹。早已不是从前那跟在自己身后的小仙子。又暗忖:“倩儿这样眉目整齐的女子,更与我一母同胞,眉宇有些相似的,却不及那郭大姑娘低头间风情万种。原以为我们兄妹二人乃是沧海明珠,不想也是死鱼眼珠子了。”遂用扇子轻轻一挡,又敲李倩发顶一下,故意板着脸道:“多大了,还撒娇撒痴。”顿了顿,又追问:“你说郭大姑娘病了?可还是心口痛?我先前炼了几丸药给她送去。不是该吃好了么?”李倩看他举止异常,面上一怔,狐疑道:“哥哥怎知道郭姑娘隐疾?”

    李玄故意不接茬,抢过那磨药的药盏道:“这玉竹气虽微,味虽甘,嚼之却发黏。还要磨得细细的,否则她金贵的人儿,只恐怕吃不下这药。”复又吩咐随身弟子:“去,摘几味我养的灵芝并些陈年收的仙露来。”李倩道:“灵芝乃是哥哥亲自培育的,素日连我也舍不得给碰,今个儿怎么如此大方?”李玄沉吟不语,李倩接话道:“哥哥可是动了凡心了?”李玄仍不语。李倩道:“郭姑娘性贞情烈,娇容月貌。若我们是寻常人家,我个做妹子的不消哥哥说,自己也要说动她给我做嫂子的。只是我们与凡俗人家不同,况且老君命哥哥驻守蓬莱仙岛,不知何日出发。且不说哥哥清修理应杜绝女色,就说哥哥若是哪日真出发了,那郭姑娘怎么办?凡人生命短暂,难不成,你舍得她等你千年百年不成?”

    李玄听她提到驻守蓬莱一时,又烦恼起来,气得一掌锤在桌面上,震碎几个白玉茶盏,唬得在内阁伺候的仙女大气也不敢出。“胡说!”李玄起身,微整衣袍,可谓是身长八尺,玉面金冠,只是凤目带怒,“哼,莫说他太上老君,就算是他玉帝来了,也不能把俺李玄动摇分毫。俺李玄一身的本事,怎么?连个凡间女子也保护不了么?”李倩也不怕他,蹙眉道:“那哥哥便是承认了?我原不怀疑你,想哥哥是重修行,轻情欲的得道之人。不想哥哥为了一时俗欲,竟害得无辜女子如今命悬一线。”李玄见捅破了窗户纸,也索性把梦中如何被仙童引入天上仙宫,又是如何有了这姻缘劫,如此这般,这般如此,说了个清清楚楚。

    李倩本来还有些愠怒,听闻事情来龙去脉,倒是也明了了。却愈发不安起来:“按照哥哥如此说来,此事玄妙。哥哥也是个聪敏的人物,可设下此幻境之人,好像是洞察哥哥之心思一般,竟算准了你不会破了幻境。奇哉怪也。”李玄道:“为何不是算准了郭姑娘对俺也倾慕已久?”李倩冷笑:“你若要强行占有她,她一个弱女子,断然无法还手的。故甚至不消管她如何想的,只用叫你死心塌地,不动用法力破除幻境,就算是大功告成了。”说罢,李倩又站起身来,不住在房内踱步:“要我说,定是那老君设下此劫,想哥哥向天庭低头,安安心心上蓬莱开荒去。既然如此,恐怕也只有先办了一场婚事,再把这郭姑娘及其送出去安顿好了,从根上断了此劫,再与老君商议去蓬莱一事。”

    李玄并不放在心上,哈哈大笑:“妹子,你也太胆小了。那日黄山比武,你又不是没看见。那些个没用的神仙,哪个是我的对手?是劫是缘,又如何?俺李玄可不怕,尽管招呼便是。”李倩看他十分固执,气得往他背上一拍:“痴儿痴儿!谁管你!我是担心郭姑娘凡胎rou体,若是劫难降下来,哥哥修行高深,怎么也应付的过去——我虽说道行尚浅,却也有些法力。只有郭姑娘一人是万万担待不起的。哥哥若真为了她好,就该按我说的去做。不要到了大难临头,反倒是后悔莫及了。”李玄略略思索,想来确实在理。况心中千般不舍,也只好先应了下来。

    既然李倩和苏氏都有此意,二人一谈,可谓是不谋而合,故速速择了个黄道吉日,就把婚期定了下来。

    话说一转眼,就到了结亲之日。仙宫平日就花红柳绿,十分美的光景,这日更是张灯结彩,比寻常高门大户的婚事还要奢华万分,更是有了十二分的美。李倩亲自替郭妍打扮好了妆容,又怕待会儿李玄说起假结亲一事她接受不了,心中十分愧疚,故把体己的一只白玉簪子塞到她手里道:“得jiejie做嫂嫂,倩儿竟比自己娶妻还要感激上苍。倩儿是女儿家,没甚财产,只一支簪子,jiejie收好。日后若是再遇见甚妖精藤怪,以此簪刺之,也可护体。”郭妍心中纳闷,为何李倩所说之言好似自己还得出这仙宫一般,却面皮上不曾表露,只笑道:“多谢倩儿,我也不与你推诿,仔细耽误了时辰,我就收下了。”李倩只笑笑,与几个仙女搀扶郭妍走出屋子,朝喜房走去。

    见那新娘子大红锦衣,上金线绣许多吉祥暗纹,头顶珍珠缀花红盖头,看不清面容,只能稍微隐隐端详见一点容貌。惹得立在两侧恭候的几个小童忍不住偷眼看来,李倩皆是一一瞪回去。美人之美,不在羽衣霓裳,更在仪态。不消看这郭大姑娘秋水为神,琼花作骨的貌儿,看那行动处端庄秀丽姿态,真见香心如诉,娇韵欲流。吴绛仙秀色可餐,赵合德寒泉浸玉,苏郎兼而有之。真守白圭之洁,而凛素丝之贞者。丰致之嫣然,俨然又一杨太真也。

    仙宫极大,住了几月的光景,郭妍甚至都未能一一逛过。透过盖头依稀可见一路仙景非常,好似熟游之地,说不尽灵栖福地,化日光天。行了许久,至一处,但见红墙碧瓦,玉宇琼楼,拂拂香风,骨节酥透,果真不像是人力可为,除非仙法,不然世间并无能工巧匠能做此精妙之物。郭妍问道:“这是何处?”李倩答:“此乃素日哥哥教习手下弟子之地。”郭妍颔首,正言间,走过琼林一所,枝叶五色相宣,或如翡翠,或如玛瑙,或赤若丹砂,或素如白玉。其形有若连钱者,有若方胜者,有若蝴蝶蝙蝠者,有若荷叶葵花者,所结之果累累下垂。形式颜色亦各不一。转过山麓,林尽之处,则小溪泻玉,环以虹桥,金玉栏杆,翼然溪上,中间一条白石道路。郭妍又问:“此路相当幽静,可通外头?”李倩笑道:“此路通哥哥之房。郭jiejie既做了我们家一日的新娘子,哪里有送你出去的道理?”郭妍面红,只得低头跟了李倩,向西转了一弯,果有琼宫一所,碧瓦鸯鸳,玳梁燕子,李倩道:“此乃哥哥所居之殿。我就送jiejie到此了。”说着到了殿前,内里果然有两个小仙童拉开大门。只见此处似乎又是另起的一座仙宫,幽静异常,又奢华非凡,只怕帝王居所也不及此处气派。门前玉石狮子,高可七八尺。进了东角门,望见里边有大殿,十分体面。有联有匾,联上的字看不清楚,依稀见得“忘情殿”三字。

    李玄早就候在殿上,看他穿得一身俏红长袍,外罩金丝火红比肩甲,下着蜜色蓝镶宽边月华裤,脚上是虎皮所制长靴,雍容华贵,自成一身贵气。可谓是:昔日老君出函关,今吾悠哉踏云端。摇扇柳杏风和暖,迎霜傲气扣连环。

    郭妍上前盈盈一拜:“见过夫君。”

    李玄忙将她扶起,胳膊上绵软一片,依稀可见盖头下笑容嫣然,羞涩可爱,却有童儿在场,面上没做出多喜欢的模样,只淡然道:“不必如此多礼。尊父母刚去不久,不便大cao大办,还请娘子与为夫共饮清酒一杯。”仙童上前斟酒两盏,郭妍与他交腕而饮。李玄只觉凑近去,她这身上果真是芳香无比,与其魂魄身上气息一致。不免感叹,果然说美人之魂魄都说“香魂一缕”,可见不是假话了。

    二人吃过简单交杯酒,便携手朝喜房走去。待郭妍坐定了,李玄拿过玉如意挑起盖头,见这美人梳的一个八宝发髻,羞答答把个粉白面颊低低侧侧,万种风情,不在言语之中。李玄心中更生出几分怜爱来,却又想起李倩之语,故狠下心道:“你在此歇息,我便先不打扰了。”

    郭妍宛如被五雷轰顶,忙站起来一把拉住李玄衣袖:“玄哥哥,你哪儿去?”李玄头也不回道:“你不该遭此情劫,想必是因我而起的。明日我就派人送你和外婆出去,再给足你们祖孙二人银两。你之病症,我已配好方子,照着慢慢喝药调理,不出半年就能好转。今日设此鸳鸯暖帐,不过是走个形式,好叫上天知道你我历经此劫,愿意从此割舍,不再相间,以终此事。”

    郭妍心中已经打定了要借着李玄的力为父母讨个公道的想法,自然不肯,不知是也有了几分真心,还是想起父母惨死之状来,竟登时泣涕涟涟:“玄哥哥,你怎如此狠心?虽说你我rou体清白,但自初次梦见哥哥,又有哥哥赠药,奴便是死心塌地愿意跟着哥哥的了。大婚之夜后,哥哥便要赶奴家走,叫他人如何想?”李玄回眸,看她哭得可怜,只好做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狠狠道:“你不消担心。今夜过后,我便用那灵魂出窍之法假死,你自家去另起炉灶去过好日子就是。”说罢,甩开郭妍的手又要走。

    听他此话,看来是真有些法力,还能灵魂出窍,看来法力不能浅薄。郭妍咬咬牙,哭得更加楚楚可怜起来,索性弱不禁风往下一跪,是钗发也乱,妆容也花,却更招人怜爱:“哥哥,我待你真心,你好没心肝。既然如此,我倒是宁愿死了干净,不要带着一腔情痴度日。”

    李玄旋身,恶狠狠掐住人儿脖颈,故意收着几分力气,低沉着脸恐吓道:“我可不是什么翩翩公子,脾气坏可是出了名的。”手上又一用力,竟将个人儿提起一尺多高来,疼得郭妍掉出几滴真情实感的泪珠儿来,李玄下意识一松手,却不想郭妍捧了他大手,把一张粉脸凑上来,小舌轻轻舔着滴落在他掌心的泪珠:“玄哥哥性格刚直,傲骨翩然。他们都说你不好,可妍儿偏觉得哥哥天下第一好。除了哥哥,妍儿不知谁与我最相配。”李玄一怔,彻底不舍。将她抱起来放到一旁软塌上,郭妍知道他动了心,故意更把身子靠在他怀中,软玉温香,又是梨花带雨,李玄早就把什么meimei的劝告忘到了九霄云外。

    大手轻轻触碰在滑腻的脖颈肌肤上,郭妍怕羞,伸手去挡,李玄气道:“别碰!”又转身拿来药膏替她敷上,郭妍只觉得脖颈上清凉一片。李玄道:“还疼吗?方才用力太过,本只想吓吓你罢了,谁知你个小女子,竟如此倔强。”郭妍故意垂眸坐起,衣裳滑落,香肩微露:“我与外祖母一路上颠沛流离,这点子还吓不着我哩。只是哥哥说不要我了,我便真真是被吓着了。”

    李玄蹙眉,软了口气哄道:“好了,既然你是真心真意,俺李玄也定不会叫任何人伤了你。”又将她抱在怀中,偎着她小脸道:“以后,也绝不会对你动粗。”便要去吻她,郭妍故意忸怩道:“哥哥,人家身上大病未愈,不能伺候。”李玄疼惜道:“你莫动。”复把人搂定,含住朱唇,郭妍只觉得身子内一阵暖流涌动,不仅胸口之痛全无,那种身上的虚弱之感也消散去了。不仅登时病灶痊愈,甚至精气神都好过许多。

    郭妍因欣喜道:“真真奇了!”李玄得意一笑:“那是自然,我渡与你的,乃是仙气。延年益寿尚可,治病更是不在话下。你是个弱女子,经不住与我这至阳之人交合,有了仙气护体,也可叫你受得住些。”郭妍听他说得坦荡,脸上不免红起来,却看他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想是虽然心气高傲,却是内心并无丘壑之人。遂主动靠上去揽住李玄轻声道:“玄哥哥,吹了灯罢。”

    李玄也觉那几杯清酒劲上来,身上发热,只轻轻用手一指,那屋中灯火熄灭,便搂着郭妍轻轻将衣裳褪去,又把她仰面放在床笫之上。自家褪去仙衣,也欺身上来。郭妍因有了先前灵魄弄得那两次,故虽rou身仍是处子,却是有了准备。春xue中yin水汩汩,所以李玄之七寸来长玉茎只消轻轻插入,便堪往来驰骋。

    郭妍起先怕羞,也有些疼痛,干到二三百抽开外,情波既冶,狂荡愈深。俄而抽到数百之外,渐觉情难自已,浪情渐起。况李玄身上檀香逼人,更叫她头脑发晕,口内咿咿呀呀,娇声婉转,连连唤道:“玄哥哥,奴死也!”李玄听见妖声浪气,愈觉兴浓,便把双腿肩搁臂弯,着实冲突。那硕大的阳物,如一脱野马,疯狂无比,每插及户内痒处,都美得那美人儿腾云驾雾一般。

    那女子春xue也不遑多让,每每插入就连根吃入了,又起又坐,一入一出,时左摇时右摆,好不快活,李玄亦迎合起来,二人交配协合,郭妍一坐,他便一挺,郭妍一起,他便一送,好一个颠鸾倒凤!

    郭妍娇喘微微,早就大放情怀,难以自已,把脸靠在他肩上,抱着男子腰肢坐他怀中,自己慢慢蹭动:“哥哥,我还以为我不美呢,你都不要我。”李玄只觉口干舌燥,恨不得把这美人一口水吞下肚的好:“不过是说出来让你躲走的话儿,哪里能当真呢?如今你也不消躲了,有我李玄在,什么天兵天将都不用怕。你便安心贴意与我恩爱就是。”郭妍凑过去吻住他娇声道:“不许对我你呀你呀的,你我既然已是夫妻,怎还如此见外?”李玄爱她娇憨可爱,连忙改口道:“好好,叫你妍儿,这便满意了吧?”郭妍嘻嘻一笑,算是满意。二人复站了二千来个回合,那李玄终于才一泄如注。如何恩爱温存,按下不表。

    李倩本以为哥哥按计划行事,却不想迟迟不见李玄出来,便知道坏了事。果真次日李玄便说以后要把郭妍永远留在仙宫之中。李倩气极,却也拗不过他,心中也舍不得赶走与自己情同姐妹的人儿,只得答应下来。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