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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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场馆的时候,外面下起了小雨。 沉知意戴着口罩挽着裴准的胳膊贴在一起,男生撑着伞,仔细看可以看出伞尖一直偏向身边的人。 上车后,陈瑞扬了扬手机说,“今天就不去外面吃了,我点了海底捞外卖回基地吃。” 车内开着热空调,两侧的车窗上慢慢起了一层雾,沉知意原本靠着裴准闭目养神,见状,伸手在车窗上画了两个小人,中间是一个大大的爱心。 “哥哥,这是我们。” 裴准低头亲了亲女孩笑盈盈的双眼。 回到基地的时候,外卖也到了,满满一大桌的荤素菜,两个锅底,一个辣锅一个番茄锅。 SF全队只有沉知意吃不了辣,陈瑞干脆把番茄锅放到了她面前。 裴准把调好的蘸料递给沉知意,往锅里下了一些肥牛卷和蔬菜。 陈瑞把饮料一一放到队员手边说,“对了,说一下今年的放假时间,明天开始正式放假,24号初三收假,一共七天。” “都是明天走吧?我晚上给你们订机票,”陈瑞看向沉知意又问道,“小知,你和小准今年还是留在上海过年吗?” 沉知意咽下嘴里的土豆摇摇头说,“我们今年回北京。” “行,”陈瑞说,“回老爷子那吗?” 沉知意点头淡淡地嗯了一声。 柏舟吃得满嘴油光含糊道,“明年见了兄弟们,过完年咱们全胜进季后赛!” 杨逸把纸巾递给他,“才赢了两场你就想着十一连胜了,年后我们第一场打得可是WGP。” 时景序放汤勺的手愣了一下。 “WGP怎么了,输了不亏赢了血赚,”柏舟耸肩不以为然地说,“而且我觉得我们也不会输,我最喜欢暴打老东家了。” 时景序拿起手边的矿泉水喝了一口含笑看着一旁说起来就没完了的中单,“好,打WGP我们下路躺好等中单Carry。” 沉知意夹了一块虾滑,“下把我玩赛娜。” 经过大削后的赛娜在辅助位上都拿不了更别说像之前那样打AD了。 “我们教练第一个不同意好吧,”柏舟擦擦手掏出手机刷微博,他今天这把杰斯怎么说也值一个热搜。 结果热搜榜上和今天比赛相关的只有一个词条——ad gap。 他点进词条,是LCG的AD选手发的赛后微博。 “天仙,South发了条微博说ad gap,还把头像黑了,”柏舟不解道,“这人心态也太差了,我之前八连败的时候我说什么了吗!我黑头像了吗!” 沉知意已经吃得差不多了,靠在椅背上看着还在往锅里下牛rou的柏舟义正严辞道,“你不一样,你是猪。” 柏舟自动忽略后三个字,“腾竞是不是针对我啊,我今天杰斯这么秀也不给我买个热搜,去年世界赛淘汰给我买了一个River菜的热搜,还他妈是榜一,害我挂在上面被骂了一天一夜!” 沉知意没忍住笑出声。 柏舟:“你别笑,你老公也被买过黑热搜,ter状态。” 裴准喝了口可乐,声音很轻,“我是状态,你是菜。” 柏舟往嘴里塞了一大勺牛rou,化悲愤为食欲。 吃完火锅,沉知意上楼回房间收拾行李。 前几天同父异母的jiejie给她打电话,希望她今年能回老宅过年。 裴准来的时候,沉知意刚好拉上行李箱的拉链。 “哥哥,你收好行李了吗?” 裴准点点头。 沉知意起身扑进男生怀里,树袋熊似的挂在对方身上,在灯光的映照下,好看的眸子里像是盛满了星光。 “哥哥,zuoai吗?我们把套用完吧。” 裴准捏着女孩的臀rou把人抱进怀里哑声道,“先洗澡。” 浴室里,水雾缭绕。 沉知意被抱到洗手台上,冰凉的台面上垫着裴准的短袖,一旁的浴缸里正在慢慢放水。 全身上下被脱的只剩内衣裤,但她一点也不觉得冷,反而觉得很热,浑身都很热。 裴准低头俯身,含住女孩的红唇,爱抚地舔弄。 沉知意纤细的手臂勾着他的后颈,唇舌不自觉地回应他,交缠间发出啧啧的水声。 没有人知道在赛场上一秀二打出爆炸输出的AD Carry其实是一个被队内打野亲一下就会腿软流水沦陷在情欲里的性爱娃娃。 “宝宝,专心一点。” 男生的薄唇贴在她脆弱的脖颈上,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鲜红的印记。 “唔…啊…不要…在这里…” 裴准轻笑一声,在女孩颤颤巍巍的耳垂上亲了一口,倾身上去在散发着奶香的胸脯上咬了一口,他咬得很重,带着凌虐的意味,透着点点血珠的牙印像极了漫天大雪中遗世独立的一支红梅。 “唔…轻…轻一点…” 沉知意小声啜泣,胸口上传来的微微痛感让她下身流的水更多了。 男生的头埋进她的胸口,双手隔着胸罩抓揉着两团乳rou,牙齿叼着包裹在碎花胸衣里的乳粒肆意吮吸,不一会,可爱的胸罩上印出了一道道濡湿的痕迹。 “好可爱,宝宝的内衣和人一样好可爱。” 裴准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小巧雪白的乳rou,手贴着腰身慢慢往上移,摸到后背的排扣轻松解开。 沉知意的双腿缠在男生的腰间,流出的yin水打湿了内裤,xiaoxue内的空虚感让她下意识的去蹭对方跨间已经勃起的yinjing。 裴准按着女孩不停扭动的腰肢,半是爱抚半是命令地开口,“宝宝,老公要先玩奶子。” 下意识地抖了一下,沉知意听话地挺着一对奶子凑到男生嘴边。 “好乖。” 裴准呢喃着一口含住了涨红的rutou,舌头在乳晕周围打圈,一只手罩在另一边的奶子上,用力揉捏着乳rou,一团团雪白从指缝里溢出来。 “呜呜…不…不要…了…好…痛…呜…” 沉知意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哭着想挣开束缚在她腰间的手。 “不要哭,宝宝不是也觉得很舒服吗。” 裴准放轻了揉捏奶子的力度,含着乳rou轻柔地舔弄,像是小婴儿在喝奶一样,忘情而又虔诚地吸嘬,仿佛真的能吸出乳汁。 沉知意不可避免地想起了赛场上的裴准,冷静高傲,对野区有着绝对掌控力,在线上又极具侵略性的裴神,就是这样一朵高岭之花却心甘情愿为她沉沦。 “宝宝,在想什么?”似乎是不满女孩的不专心,裴准隔着已经湿透的内裤重重地按了一下阴蒂。 “啊…哥哥…”沉知意嗓音软软地说,“他们都说打野是AD的爹,我给哥哥cao,裴神多来下路好不好?” 裴准失笑,说实话他有时候也搞不清沉知意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宝宝,我来的还不够多吗。” “不够不够,”沉知意抬高双腿,泛滥成灾的xue口精准地顶在yinjing上,瘦弱的腰肢扭动着磨擦guntang的roubang,咬着下唇边喘边说,“没有野爹保护的AD会暴毙的呀。” 裴准这才明白怀里的小姑娘又开始装作可怜的样子演戏了,他扯下裤子,挺腰隔着内裤上上下下磨着花xue。 “宝宝,看你表现。” 正好,浴缸里的水也放满了。 “哥哥,那你要听我的。”沉知意拍拍男生的手示意他先把自己放下来。 裴准不可置否地挑眉将女孩从洗手台上抱下来。 发软的双腿刚接触到地面就差点摔在地上,沉知意扶着男生有力的臂膀,暗骂一句出师不利。 关掉放水的阀门,从抽屉里拿出一颗棉花糖味的浴球,看着慢慢变成淡粉色的水,沉知意示意裴准坐进去。 裴准后背靠着浴缸双臂张开搭在两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女孩颤抖地脱下内裤。 “宝宝,过来。” 沉知意小心翼翼地坐进浴缸里,面对面跨坐在裴准身上,柔若无骨的双臂贴在男生赤裸的胸膛上,曲起一条腿,一只手扶着顶在她腿心硕大的guitou抵进xiaoxue。 “唔…太大了…” 裴准双手扶着女孩的腰,低声诱哄,“宝宝,再往下一点。” 沉知意缓缓坐了下去,把粗长的yinjing整根吞进了xiaoxue里,女上位的姿势让她觉得小腹涨得慌,好像yinjing已经插进了小腹。 “啊…好涨…好酸…不…不行了…” “宝宝好棒,都吃进去了。”裴准安抚地亲了亲女孩的唇角,又哄她,“宝宝,动一下。” 受到夸奖的女孩露出了一个满足的笑容,撑着身子扭动腰肢,湿软紧致的xiaoxue包裹着体内巨大的yinjing,层层迭迭的媚rou随着不断吞吐的动作绞弄着guitou,身下的水流进xiaoxue里,散发着淡淡的甜味。 裴准喉结滚动,双手轻轻揉捏着她的尾椎骨,女孩在他耳边的每一声吟叫声都像一道道催情的音符。 “唔…没…没力气…了…老公…老公抱抱…” 沉知意瘫软在裴准怀里,双手攀附在男生肩颈上,难耐地低喘。 裴准无奈地轻拍女孩的脊背,“动了一分钟都没有就要老公抱啊宝宝,真是娇气。” “Daddy啊,快…快cao我啊…” 打野是AD的爹,叫Daddy也没错。 裴准深吸一口气,倏地扣住女孩的腰将她往自己的yinjing上狠狠按了下去,腰胯发力往上顶,赤红色巨刃直直地捅进花xue最深处。 “啊…插…插进去…了…好…好满…呜…” 紧致的yindao瞬间被jiba塞满了,一点缝隙都没有,裴准满意地看着紧密结合的下身,挺腰一下一下,插得又狠又深,xiaoxue里的yin水和淡粉色的水流融合在一起被男生cao得飞溅而出。 粗长的yinjing像是长在了xiaoxue里面,茎身每次都是整根而入,两颗沉甸甸的囊袋大力地撞击着臀rou。 沉知意仰头放声尖叫,她快要被cao散架了,紧绷的身体在cao干下攀上高潮,湿发黏糊糊地贴在脸上,整张脸上都是泪水,口水还有溅上来的水。 “唔…Daddy…慢…慢一点…我…不行了…啊!” “宝宝好紧,怎么cao都好紧,Daddy今天cao松一点好不好。”裴准捏着女孩的臀瓣往上颠了颠,抽出一半的jiba再狠狠地撞进去。 每一次狠戾地抽插都会带出xiaoxue里被cao的软烂的嫩rou,沾着水珠一抽一抽地被带出又被cao进去。 “呜呜…我…我不要了…不要…来下路了…我单下…啊…” 沉知意胡乱地喊着,伸长了脖颈,快感一波接一波,她根本抵抗不了,只能放任自己沉溺在欲望的高潮里。 体内的yinjing还在疯狂抽插,cao得又快又重,丝毫没有射精的想法,而她已经被cao得高潮两次了。 裴准垂眸看向怀里的女孩,陷在情欲里的沉知意和平时很不同,举手投足间都带着风情万种的妖冶撩人。 他莫名地想起了第一次见到沉知意。 在青训营的食堂里,女孩穿着一身纯白的连衣裙端着餐盘笑靥如花地问他可以坐在这里吗。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人,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好看的笑容。 “我爱你,宝宝。” 他一直将沉知意视作神明做她最虔诚的信徒,好在神明也只为他动心。 裴准侧头吻住了她的唇,yinjing蛮横地撞进宫口,任凭她怎么哭泣求饶都不松开,像头饥饿已久的野兽一般只有狠狠地cao进抽出再cao进。 第三次高潮,沉知意觉得下身像是失禁了一样,身体内的水都喷了出来,她连泪水都哭干了。 “哥哥…真不行了…再做下去你就要成鳏夫了。” “不许胡说。”裴准垂眼,看着被水流掩住的交合处抽出yinjing,jingye尽数射在了水里。 空气里交织着甜味和淡淡的腥味,沉知意略带遗憾地抽抽鼻子趴在男生怀里,她现在太累了,只想快点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