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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夜袭(上)(本垒打,本章有强制情

    十公主养病养了小半个月,也在尚瑜殿困了半个月,期间皇帝也来看望过她,十次有八次她不是已经歇下了,就是刚刚服药不宜见客,真见到了人,也是一副淡淡的样子,嘴里的话不超过两叁句,只有眼神还带着nongnong的防备和厌恶,最后无非是不欢而散。

    十公主不是不知道形势比人强,理智告诉她与新皇犟除了激怒他并无任何好处,情感却不许她向这个刚刚抄了她名义上的夫家,有悖人伦的暴君低头。

    她望向窗棂外探出的一支桃花,冰雪初融,花还未发苞,只有点点嫩红缀着细瘦的枝条随着春风轻轻颤抖。十公主不由得打了寒颤,紧了紧身上的大氅。突然被男人从身后将她搂住,皇帝攥着她微凉的手皱眉道:“皇姐病刚刚好,怎么能站风口。”

    她身体一僵,既不答话也不试图把手从他的掌心里抽出,就这么背对着他冷漠地僵硬地站着。

    皇帝很不喜欢她这样抗拒的姿态,拦腰把她抱到了东翼的锦榻上,见她低头不看他,便蹲下来仰视着她:“皇姐总是这么郁郁不乐的,病怎么能好全。想吃什么想玩什么,朕都可以帮皇姐找来,只是皇姐能不能跟弟弟说几句话。”

    十公主冷笑道:“好啊,放我出宫,我就高兴了。”

    皇帝闻言一僵,低声讨好道:“皇姐身子没好全,宫里东西一应俱全,还是呆在宫里比较好。”她就知道,说也白说,于是她将软屐蹬掉上榻,这是赶客的意思了。

    皇帝不甘心今日的对话就这么没了,也脱了靴子上榻搂着她,将头放在她的颈窝蹭了蹭:“要如何皇姐才肯从了我。”

    十公主悚然一惊,他竟然还没放弃。她一把将他推开,怒道:“十二,你这个畜生。父皇当初就该把你杀了,竟然留你这样低劣的血统苟活至今。行事毫无人伦,狂逆悖乱,合该死后下十八层地狱。”

    听她一连声的诅咒,皇帝猛地坐起身来:“朕扪心自问,对皇姐所做之事,桩桩件件都发自真心。难道抄了何家对你影响就这么大吗?至于人伦,若是皇姐答应,朕可以即刻将知情人杖杀,只有皇姐与朕二人知晓,皇姐何必惧怕至此?”

    十公主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觉得他失心疯了,她缩在了榻角,嘴里兀自骂道:“我看你是真的疯了,疯了。”

    他跪行到她面前,伸出双手牢牢箍住她的双肩,一双杏眼睁得很大,死死盯着她有些骇人,仿佛很郑重似的:“皇姐,朕再问一遍。要朕如何,你才肯应允?”

    她觉得肩上的手力道箍得她生疼,仿佛要将她捏碎一般,她尖声挣扎:“放开我,十二你敢强来我就一头碰死在这里!放开我!”见他并不放手,力道反而更大了,她吃痛得留下了泪水,恨声道:“十二,你捏痛我了!”

    皇帝仿佛被她的泪水唤醒一般,赶紧撤开了手,只是仍跪在榻上,在她的面前低着头并不离去。十公主环臂作出防卫的姿态,死死咬着下唇。

    他张口试图缓和气氛,却不知道说什么,僵持良久,最后只轻声道:“朕刚刚做错了,皇姐不要放在心上。”

    十公主哆嗦着不答话,还是在不断地流泪。他稍微向她探了探身子都抖得不行,只好作罢,起身下榻整理衣物打算离去。

    刚准备踏出东翼时,他听到身后十公主叫他:“十二。”

    他很惊喜似的,转过身看着她,没想到十公主恶狠狠道:“你不是想知道怎样我才会应允吗?”

    “你死了,我就答应你。”

    十公主看着皇帝僵立在一支枯梅旁,随即又重复了一遍:“你死了才干净,我喜欢干净的人。”然后下榻转身进了暖阁,再不回头。

    他的问话着实令她不知作何应答,她确实不在乎何家的死活,她知道迟早有这么一天。但是何家败落得如此迅速,何相死得如此不堪,历来只有无子的后妃活殉,哪有前朝重臣活殉的?虽然何相与父皇的流言并非全然是假,皇帝这么一下令岂不是更坐实了这份流言。哪怕是处以极刑呢?如此不顾她的脸面,还发自真心?十公主狠狠将一个白釉瓷枕掷在了地上,心里想,那我以后有何面目在京城里的妇人里活动,一个嫁了佞幸之臣庶子的公主?

    至于他提出的苟合之事,她更是想也不肯想。虽然她可以给何德戴绿帽,但是绿帽的款式也要合乎她的心意。她的这位皇弟,生母是个亡了国的异族女奴,卑微得不能再卑微的身份了,先皇在世时就处处与母亲不对付,生下的孩子也是一条毒蛇,就算要luanlun,也不会将就这种人!

    她烦躁得一头倒在了床上,狠狠拿拳头砸床榻,砸得累了才罢休,也没有唤人来收拾更衣,就这么躺倒在了床上睡去了。

    直至晚间她都没有再见到皇帝,哑奴安静地服侍她更衣安寝后就退下了。她没有睡意,在酸枝架子床上静静地睁着眼睛看着垂下的织锦帷帐兀自出神,想着早上与皇帝大吵的那一架。其实这几天两人也不是没有吵过,但是他远没有像今天这样失控。她走到西翼梳妆阁的落地镜前,拉开襟口,玉似的肩膀上赫然印有两个青淤,她叹了口气,今天忘记要宫人给她去淤血的膏药了。

    突然殿门方向传来响动,仿佛是被风吹开了,想来是哑奴未把门关紧。她等了一会,没有听到门被重新关上的声音。她叫了两声哑奴,竟无人应答,只好趿着鞋子去看是怎么一回事。

    空旷静谧的宫殿只有她踱步的声音,十公主有点悚然,殿内只留了两根蜡烛在暖阁,黑夜里看得不是很清楚。哑奴不在门口,不知去哪了,她也懒怠叫了,留在这个见不得人的地方自己也不喜欢见人,刚将殿门闩上了,却不想暗处突然蹿出一个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扛抱到起来,大步朝里间走去。

    十公主惊得去击打贼人,奈何手上没有武器,只能试图用拳头去打他的后脑勺。那个“贼人”却将她放在了正殿见客的椅子上,强掰着她的脸就胡乱亲着她,他将舌头伸了进来,搅弄着她的软舌,直把她亲得只能“呜呜”出声。十公主被他浑身的酒气熏得想吐,双手抵着男人的肩膀试图拉开距离,抬眼却撞到黑暗中一双浅色的眸子,她的脸“唰”的一下变白了,是皇帝。她死命地挣扎了起来,没想到皇帝竟然变本加厉地去叼她的小舌,大力地吮着她的香津,双手也不闲着,在她刚刚沐浴过的身子揉搓着,直吻到两人都快喘不过气时,皇帝才稍稍松开了她,喘息着喃喃道:“皇姐,朕今晚就想要你。”

    她被他亲得快要窒息,闻言大脑一片空白。皇帝见她不答一把就将她抱起,快步往暖阁走去。十公主在他的怀中终于反应过来,反身就去拧他的胳膊,没想到触碰到的他光裸的手臂guntang得紧,像是可以烫伤人一般。见她想要挣脱,皇帝等不及到床上,将她丢在了锦榻上,就要宽衣。

    十公主心神俱裂,慌慌忙爬起来就要下榻,皇帝却一手将她捞了回来,一手将解下的衣物丢在地上,要去撕她的亵衣。十公主惊慌失措地推拒着他的动作,推搡间只听“撕拉”一声,轻薄透软的亵衣就裂开了一个大口,露出了她贴身的鹅黄肚兜。皇帝像是醉了,行事比白日狂放许多,力度大得令人心惊。她连忙去遮掩上身,却顾此失彼,被皇帝趁机一把将她的亵裤也脱下了,往后一丢就将她压在了榻上。

    她发疯一般地蹬着双腿,双手捶打着他。皇帝却高兴得什么似的,强骑着十公主一手就制住了她挥动的双腕,拿她的腰带故技重施绑在榻上。然后双手扒开她紧实rou白的大腿,低头去寻她掩藏在茂密毛发的蜜处。看到前些日子他令人烙在她大腿内侧的“十二”,忍不住伸舌头去舔弄。

    十公主羞愤欲死,皇帝将她的私处一览无遗,感觉他还犹嫌不足似地细细打量着,像要刻在脑中一般。她的阴部饱满得像是馒头一般,下方开着一条细细的rou缝,他伸出两指,分开了两片粉瓣。十公主在他头顶哭叫道:“十二!不要!”

    他像是没有听到她的求饶一般,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用手指来回拨弄着她的花瓣,见她受不住似地抽动,并拢手指合作掌,在阴户来回抚弄,头也凑近了,呼吸一下一下地打在了她的花瓣上。皇帝调笑道:“不要什么?皇姐说明白一些?是不要朕玩你的小屄,还是不让朕舔你?”复又低下头,手口并用地玩弄着那处细缝。

    十公主啜泣着,终于忍受不了亲弟弟的亵玩,落下了泪。皇帝看着她的xiaoxue渐渐湿润,知她业已情动,更加大胆地将手指插进了她的身子里,两根指头被她紧紧咬住,一下一下地吃着他的指头,他的下身不由自主地变得坚硬,像是即刻要冲进来替代手指,好好亲自享受这销魂滋味。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忽然一掌抽她露珠盈盈的花瓣,骂道:“在朕面前装什么贞洁烈妇,你和你的男人们玩的花样难道还少吗?yin妇,朕就不信朕玩不得你!”说着一手掏出硬挺的下身在她大小yinchun间蹭来蹭去,跃跃欲试,一手继续叁指并进jian她的xue。

    诚然,十公主身体早就在与侍卫长五年来的翻云覆雨中变得食髓知味,在公主府时十天半个月就要招幸年轻力壮的侍卫长滋润几次。病了的这半个月皇帝没有动过她,那一掌并没有使她痛苦,反而使她的rou体轻易地背叛了她的意志,翕动着像是在主动讨求起久久未吃到的快乐。

    皇帝将手指抽出,将水淋淋的手掌拿到她眼前:“皇姐,你若是真的不愿意,下头为何湿得这么快,水这么多……”十公主不敢开口,他的技巧的确不俗,她怕一张口就忍不住羞人的呻吟。听到他的调笑,她狠狠地咬着下唇,咬出了血也不知。皇帝却当着她的面舔舐着手指上沾染的清液,像是怕她看不清楚似的,舌头滑动得极慢,像是在品味着什么糖水一般一点一点地将液体舔干净,浅灰色的眼睛里还带着笑意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十公主试图将腿并拢,胸口的饱满随着喘息一耸一耸的。皇帝顿时被这薄薄的衣料包裹着的高耸吸引住了,并不管她挣动的腿,膝行往前去揉她的酥胸。他并不急着解开她的肚兜,而是拿指头隔着衣物夹捏她的豆子,直捏得她的rutou涨涨地发硬。十公主任他玩了半晌,突然止了眼泪,也不挣扎了,朝还在她身上动作的男人嫣然一笑道:“十二,我算服了你了,皇姐答应你了好不好?”她放软了身子与语气,朝他柔媚地喘息道:“可不可以将我扶起来,让毓敏好好服侍你。”

    皇帝将信将疑,停下动作将她扶起。十公主像是换了个人一般,娇娇柔柔地贴着他的手臂,温柔哄道:“可不可以松开我的手,我想把肚兜解开。”皇帝的眸色像是加深了一般,他的手搭在她的腰上,没有立刻答应。十公主继续嗔怪道:“上次你捆着我,都把我弄伤了,”说着把手往他眼前一送,“你要再这么对我,我们之间就此罢了吧。”皇帝被她突如其来的撒娇弄得晕头转向,结结巴巴答应着:“好,好,以后不会了。”给她的手松了绑。十公主又慢慢靠在他怀里,呵气如兰,素手像一条蛇一样紧贴着男人紧实白皙的rou体蜿蜒向上,却在他的胸口停住了,轻轻地逗引着他的乳首。皇帝低下头要亲她,一手摸向她的腰肢,却被她拍掉:“今夜,我来服侍你,十二你可千万不要动。”皇帝被她软硬皆施的挑逗迷住了,呆呆地看着她还红肿着的眼,伸手要摸去抚摸。她抬手一挡,转而去抱他的脖颈,将他拉近,然后像是怕羞似的:“十二,能不能帮帮我,今天的肚兜绳子好像系得太紧了些……”  边说还边主动细碎地吻他的嘴角。

    皇帝哪里还想得起别的,乖乖听话就要去解她脖子后的绳结,千钧一发之际十公主忽地一拳打在了他的右眼,他不防被她打得眼前一黑。趁此机会十公主跌跌撞撞下了榻,鞋子也来不及穿上,弯腰一抱也不管是谁的衣物就要往殿外跑去。

    离了暖阁,殿里黑乎乎一片,她屏气沿着墙边摸索着跌跌撞撞地跑着,感觉像是触到了门框,却忘了刚刚她把门闩上了,一拉并没有拉动,暴怒的皇帝却已经赶到了她的身后,再也不给她挣扎的机会,反手用力一拧就把她的手扣在了背后,然后让她赤身裸体地跪在了地上。“皇姐,”他在她身后恶狠狠地说道,“你听说过敬酒不吃吃罚酒吧?”

    地砖的凉意立刻爬上她的身子,她无力地哭叫:“十二,我求你了,放过我吧。”见男人只默不作声地去摸她的下体,手指不带任何怜惜地凶狠抽插着她,便绝望地威胁道:“十二,我将来一定会杀了你的。”

    皇帝笑道:“那可太好了,朕等着皇姐来杀朕。”然后咬着着她的耳廓,在她耳边低低道:“死在皇姐手上,朕甘之如饴,不过现下最好用你身下的这口屄来杀朕。”说完扶着蓄势待发已久的硬物,拨开yinchun一挺身冲进了她的xiaoxue。心上身上双重屈辱让她像是被杀身一般惨叫了起来,泪水不住地往下掉,扭着身子想要逃脱亲弟弟的jianyin,他却不管她的动作,只扶着她的腰,在roubang将要离开xue道之时,狠狠往后一拉,让她完完整整吃进了他的龙根。

    十公主嘴里“啊”的一声,似欢愉又似痛苦,她感觉皇帝的roubang直往深处钻,比她的侍卫长的还要大,还要长,像是要顶到她的zigong一般。他伸手将她的头掰向自己,胡乱地用嘴去啄弄着她。下身深深浅浅地厮磨着,十公主知道他在找她的敏感点,努力地把身子往上抬,他却并不如她的意,把她往门框一压,双手从她腋下将她死死扣住,让她趴在门框上,然后从下往上毫无章法地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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