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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盛科明明有这里的指纹,却偏偏还是敲了门,齐徽赶过去开了门,门一开,露出了他那张精致好看的脸。齐徽看得呼吸一窒,好吧,也不是很亏。

    “看吧,我就说叫你亲个嘴再走,这下好了想跑也跑不掉了。”齐徽忍不住嘴上占他的便宜。

    陆盛科不理她的玩笑话,白了她一眼,走向沙发方向。虽然和平常一样,但齐徽总觉得他有几分不自在。

    齐徽嘿了一声,气愤地走快几步,愤愤地带着几分调戏,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陆盛科有些吃惊地扭过头来,齐徽被他看得也不自在,立马举起双手来装无辜。可这里总共两个大活人,陆盛科怎么奇怪变态也不可能自己拍自己的屁股吧,齐徽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陆盛科站得笔直,双手交叉置于胸前,很是高冷地,嘴里吐出两字“变态。”

    他咬字清晰,又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有种被调戏的小媳妇的愤慨模样。齐徽本来没有什么想法,可他这话一出,自己立马就有点兴奋。

    她感到脑子嗡嗡作响,浑身忍不住激动起来。走到陆盛科身旁,搂过他的腰,在他耳边暧昧地问“今天天气这么好,要不要看电影?”

    陆盛科看她止不住的咧嘴笑,心里也轻松几分,没在意她搂着自己腰的手,冷冷戳破她的口是心非“你是想说还想和我zuoai。”

    他讲话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太直白了,齐徽有些害羞,但更多的是兴奋。尽管她平时在床上最爱讲一些sao话,但第一次听到他讲这种话还是忍不住地惊讶,以及不好意思。

    齐徽简直眼冒精光,手忍不住探下去去揉他手感极好的屁股,仍嘴硬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只好成人之美了。”

    齐徽一把将他推倒在沙发上,陆盛科甚至来不及反应,头被嗑到沙发上,虽然不怎么痛但心里有些冒火。

    他刚想发火摆脸色齐徽就亲了上来,虽然她的动作猴急,但吻却很温柔,一点点细致地吻着,好像他是一道精致的美食,值得品味。

    陆盛科心里的火一下子被扑灭,不怎么想骂她了。他轻轻勾住她的脖颈,同她一起享受。

    两人渐入佳境,齐徽今天好像有点兴奋过头,刚开始是温水煮青蛙,后面就忍不住露出真面目,亲得他喘个不停,常常这口气还没呼出,下一秒就又勾着他的舌头舔舐。透明的津液像藕丝一样连接着两人的唇,诉说着此刻的亲密无间。

    陆盛科有些不适应这种节奏,喘着粗气抵住齐徽的越发向下压的身体,正准备想说着些叫她慢点的话,刚一开口就被齐徽捉住双手,唰地一下被举过头顶压住了。

    而齐徽的吻下一秒袭来,陆盛科又被牢牢包裹。他忍不住闷哼一声,挣扎的动作越发激烈,谁知齐徽一见他这幅模样,越发激动,陆盛科感觉手被握得生疼。

    “你干嘛?轻点。”陆盛科忍不住开口。

    “干你,轻点你能shuangma?”齐徽含糊不清地说。

    陆盛科呜呜两声,再多的话语也被堵在嘴里。

    齐徽伸出手去抚摸他的臀部,恶劣地隔着裤子扣弄他的屁股。陆盛科挣扎两下没起作用,只好自暴自弃地抱住她的脖子。

    齐徽脱了他的裤子,将他双腿分得很开,整个人几乎成M型,手指伸进去扣弄仍有些湿漉漉的xue口。

    陆盛科整个人只能无力地靠着沙发,这个动作要一直保持下来还是很困难。

    齐徽一只手抵住他的腿,另一只手准备伸下去taonong假yinjing。没想到一下子摸空了,她才想起来那个玩意儿还在浴室。

    她懊恼地叫了一声,不情不愿地松了手,既是威胁又是请求陆盛科抱住自己的双腿保持好这个动作。

    虽然陆盛科整个人也是箭在弦上,被情欲逼得头脑发昏,只能在嘴里暗骂一句笨蛋。

    他说得小声,本以为齐徽没有听见,没想到她干别的事不成耳朵倒是挺尖,本来都跑出去好几步了又返回来报复般弹了一下他的yinjing。

    陆盛科被刺激地浑身一抖,不敢再抱怨什么了。她回来得倒很快,一去一回都是跑着的,倒还真像个性急的色胚。

    没想到他还抱着自己的双腿,倒有几分主动的意味了。这么一打岔,齐徽不仅不觉得扫兴,反而还热情上涨。

    难得看见他这幅主动的模样,齐徽急匆匆的带上yinjing,刚穿上就插了进去。

    齐徽压住他的腿,狠狠抽插着,看着他脸上难耐的表情,更是加快了摆腰的速度。

    她越插越重,越插越狠,陆盛科只好握住她的手腕,无力地呻吟着。

    可能是好久没做了,两人做了好几次都还是意犹未尽。噼噼啪啪的声音几乎响了大半个晚上。

    最后实在做不动了,同时躺到床上休息时齐徽仍要插进去轻轻动着,听着他小声又疲惫的呻吟仍觉得兴奋。

    陆盛科实在忍无可忍,不阻止的话她真想要做一个晚上。明明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还一直做做做插插插的,真是个色胚。

    他只好向前移动了下,将那yinjing吐出来。齐徽好像困懵了,起初还没反应过来,挺着个假yinjing对着空气抽插,后来看见陆盛科光着身子下床去洗澡才反应过来自己是白做工了。

    于是奋力地解了假yinjing,想生气但困得不行,无力地对着空气发xiele下几下才趴着睡着了。

    幸好第二天是周六,不用费力地起床。可能昨天真是做得太过分,连一向作息规律的陆盛科也没能早起,而是一起睡到大中午才起床。

    这种感觉很是奇怪,陆盛科从没有过这样的体验。屋外的阳光暖洋洋的,而自己正与人光溜溜地相互搂着睡觉。这种肌肤相亲的感觉实在新奇,与zuoai时的不同,让人心里暖暖的。

    他凝神望着睡得正熟的齐徽,暗自出神。自己好像从来没有见过她这幅模样,宁静温和满足。

    在床上时她总是很癫狂,平日里和自己相处也总是假正经,或是生气或是坏笑,千百种样子的她,但他独独没有看到过这样的她。

    毕竟说出去谁相信呢?做了五年的炮友却从没有和她同床共枕过。这样完整的夜晚虽然让他感到新奇,但也让他恐慌。好像有什么东西从手里流走,再也把握不住了。

    他的心很快被搅乱,再也不能享受这片刻。他轻手轻脚地下床,尽量快速的离开这里。

    幸好自己出门了也没吵醒她,好歹保留了几分面子。可是一直到晚上也没收到她的信息,好像她根本不在意。不在意他是否留宿,也不好奇他为什么突然逃跑。

    等发觉自己在脑海中竟然停留了这么多想法,陆盛科不禁生出一身冷汗。这些妄想就像是泡沫,如果自己去追只会加速它的破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