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4章 上瘾(广陵王华佗)
书迷正在阅读:[原神空all]旅行者与老婆的脑洞记载、主骑的大院、【宫三】共犯、成了先生的心尖宠、鲨鱼齿【gb向短篇合集】、初入凡尘、不死太歲、多伦多钓系绿茶进化论、是风动、请你快跟我告白(校园1V1)
广陵夜雨,凉意正浓。 绣衣楼中静悄悄的,只有楼主的卧房中还亮着灯。 一身男装的汉家亲王在案前处理着公务,灯芯猛地发出噼啪声响,引得她抬头去看。 什么也没有发生。 她轻叹了口气,将文书规整好后起身向内室走去,却猛然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 她被人扼住了脖子,直直摔在了床沿。 入眼的是一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她并不意外看到他,不如说,从隐鸢阁回来后,她就一直在等他来。 他身形高大,所有绣衣楼的密探里,他的胸膛是最为宽阔的,臂膀也是最有力的,每次压在她身上时,都会带来nongnong的压迫感。 就像现在一样。 “想问什么?” 华佗望着身下女子,她面色如常,眼底古井无波,毫无心虚。 “你,是不是和他……” 这个他,他们二人,心知肚明。 华佗一向是直来直往的,少有人能让他犹豫再三,而有这个待遇的,除了你,就是隐鸢阁的张仲景。 她平淡地看着他,回道:“是,他碰过了,南蛮大巫的七情蛊,你知道要怎么解。” 华佗没吭声,他当然知道,七情蛊是巫族的秘辛,是一种极为阴损的,专门用来对付非巫族血统女子的蛊。一旦发作能让女子堕成欲魔,将与之交欢的男子榨到精尽人亡,而交欢到第七天时,中蛊者也会七窍流血而亡。解蛊的方法很复杂,她一连在隐鸢阁呆了旬月有余,除了张仲景,怕是无人能给她解了药性。 他猛地松开了钳制,她正要起身,却被他直接点了麻筋儿,身子一软被他翻过去,衣服落了一地,腰被人用双手高高抬起,整个人像条等待交媾的母猫一样跪趴在床榻上,身后的男子扯下腰上乱七八糟的布条,一缠一绕便把想要反抗的双手牢牢捆在她自己的腰后,一动布料便勒紧皮rou里,胳膊被这么反向捆着,极为难受。 她正要开口骂他,却被下身闯进去的三根手指给刺激的发不出声,七情蛊后劲很大,对她的下身也发挥着潜移默化的作用,只是轻轻抽动几下,下身就开始流水,腿心一片潮意。 “比以前出水快多了,解蛊的时候,他也经常这样插你吗?” 她侧着头趴在床上喘着气,下身一缩一缩的,像是张贪吃的嘴,不停地吮吸着他同样修长灵活的手指—— 在隐鸢阁的那段日子,张仲景也是这样的,把身无寸缕的她藏在床上,在青色的纱帐里,整个人卡进她的双腿间,要么用手插她的xue让她搂着他不停地尖叫,要么就是曲起膝盖顶弄研磨,总之在给她极乐之前,一定会让她先去一两次,最疯狂的第一晚,她被那人冷着脸弄的喷了四次水,让他素来不染尘埃的下摆都带上了yin靡的欢愉气息。 男人似乎看出她跑了神,狠狠插了两下xue中的软rou后毫不留恋地拔了出去,湿热的东西就覆上了那处。 她浑身一震,她和他做也不是没被他舔过,但从没有以后入的姿势被他用唇舌玩弄,此时此刻只觉分外羞耻。 他的声音带着砸吧出的水声,还透着一点似讽似笑的玩味。 “他也这么舔过你的下面么?下面流那么多水出来,他那性子,怕是避之不及吧?” 她被男人掐着腿根,想动也动不了,男人咂了咂嘴,手上一用劲就在那浑圆挺翘的小屁股上留下了痕迹,而因为吃了痛,花壶却又淌了一波水液下来,顺着腿缝蜿蜒而下。 他直直地盯着,眼眸深处泛起欲望的狂浪,他不再说话了,只专心地挑逗着眼前这放浪贪婪的花xue。 她被舔得不停地抽气,嘴里不停地发出像幼猫喵呜的声音,满脸都是眼泪,就像每每被抛上云端后,浑身瘫软地蜷缩在那个一头白发的男子怀里时,周身都是他身上的药香,被他的手不停揉捏着敏感处所带来酥麻的快感,想要晕过去,却又舍不得,一点一点地融进身体,最后食髓知味,沉沦男女之事带来的快乐,就像一场酩酊大梦,却不愿意醒来…… 她高潮了。 他是喜欢你的,喜欢你与其他权贵截然不同的处事方式,喜欢你直白大胆的果敢狠厉,也喜欢你冷静睿智的眼神。 本该是这样子的! 他解开了束缚,一把把人抱在怀里,双腿架在臂弯里,抵在墙上,一下一下地侵犯着浑身散发着诱人气息的女人。 “啊……啊~!” 怀里的人闭着眼睛被他肆意蹂躏,全身的重心都在两人的连接处,花xue内高热且不停地收缩着,让男人额头上热汗滚滚,裸露的上半身全是交欢带来的水渍,古铜色的皮肤十分性感,浑身的肌rou随着夯打一收一缩,与女子的下身动作是如出一辙的节奏。 她被男人抱着托着,几经折腾又一次攀上了顶峰,而男子只是停下了动作,手臂与额头上青筋爆起,硬是控制住了精关。 她被他放回了床上,双腿压到胸前,两眼无神地看着那堪称凶器的东西直直地消失在自己已经被剐蹭得烂熟的下身。 “你在隐鸢阁呆了十几天,想解蛊,他每一夜就要上你好几次,哈!怕是你肚子里,都已经被他cao得怀上种了。” 女子身上发热,被他说的浑身发抖,却发不出声,她才解蛊不久,身子虽说是虚了些,但同样,被男人夜夜灌溉,顿顿大鱼大rou的喂了些日子,如今身子自然是欲求不满的。 男人的大手摸着她的腹部,时不时地按压揉弄着,眼底极快地划过一丝晦涩,狠狠地对着花壶尽头插了几下,将zigong口硬生生地撬开了一道缝隙,将自己的jingye一滴不漏地灌了进去。 雨声初歇,缠缠绵绵,藕断丝连。 乱世之中,世人皆若浮萍,说不清是明天还是意外先到来,安稳一瞬对于他们来说,就已经足够。 华佗一直都很清楚,所以他从来都是直来直去的,有什么就要说出来,因为人啊,也许慢一步,多犹豫一刻,就不会再有了。 只要拥有过,在乱世中,就足够了。 可他看着怀里软若无骨的女亲王,自嘲一笑。 知道与做不做得到,真的是两码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