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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x请求(H)

    【01】

    太宰治行踪难觅,要想找到他,不如等他来找你。

    如此,你准备了一些甜点、果子酒和从海鲜店买的几只新鲜超大梭子蟹,在市区几处人流涌动的场所明晃晃地逛过一圈,正式抬步往擂钵街走去。

    那里是可以无条件容纳灰色人群居住的混乱地带,也是可以将被消除了社会性身份的非法人士,或是从一开始就没有资格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人藏匿的最佳之处。

    雪子就暂住在那里,替你和太宰保守着秘密。

    一个暂时还无法公开的秘密。

    你把食物放进异空间,人化猫后似一团幽灵白影飞驰而过,东窜西窜,左拐右拐,沿边的景皆被匆匆掠去,最后停止了擂钵街深处的一个远离人群聚居地的偏僻区域。

    那里被杂草和灌木丛密密麻麻分布笼罩着,隐秘在一片看似无人打理的荒草丛后,是一座静悄悄矗立地普普通通、并不引人注意的木结构平家房。

    几面皆被厚高、结实的墙围了起来,宽敞安静的前院种有一株野蛮生长的连香树,未曾修过的枝干正耀武扬威的从里面探出来。每逢果期,黄褐色爱心状叶间结有扁平四角形的蓇葖,个头不小,砸人很疼。

    好痛——!

    你显然是许久未来忘记了这点。刚到门口就被击中红心,连香树在旁跟着不羁的风一颤一颤,像是为家主人打抱不平。

    猫猫懊恼地甩了甩脑袋,蹲在墙边埋首苦干,舔舐着在奔跑中不注意被蹭得乱七八糟的长毛,努力的模样似是要把每一根都梳理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了才行。

    又耽误了一阵,仪容仪表整理好,理应该进去了……但是没有,猫猫突然踌躇起来,rou眼可见的急躁地原地踱步。

    说实在的,你有点怂……这种心态就像是原本和人约定好了,结果自己出去玩的太嗨,结束了才后知后觉想起好像忘记什么。

    惴惴不安。想到可能承受的滔天怒火,你甚至无比希望太宰治能够立刻、马上就瞬移出现在面前。

    但期待明显落空了,这时的太宰治不知在那条河上飘着呢。还感叹着怎么这次又没死成……

    不过你快死了——在未知的风暴来临之前,被自己吓死。

    算了算了。

    总要面对,还是勇往直前的好,猫猫加油鼓气着。然后并没变回原状,怂怂的使用猫猫形态几个灵活地借力跳跃,轻松翻墙而入。

    步调轻盈的落在庭院里厚厚的落叶时,你还怀有侥幸想:挨打前也许、可以卖萌求饶?

    毕竟,猫猫那么可爱,怎么舍得打猫猫!

    你脚步轻轻前行,走过前院,走过围廊,走在空无一人的路。

    不管来多少次,都觉得这四四方方的屋子就像是一座坟墓。好冷——还有潮湿刺骨的风奏起悲鸣,呼呼呼地吹。

    猫步不由加快,用脑袋挤开窗户阻挡,钻了进去从里面关上。

    房间里也同样冷冰冰的,空气中弥漫的寂寥几乎冻的人瑟瑟发抖。

    你跨越少的可怜的家具,磨磨蹭蹭的靠近,从被炉的一角钻了进去。

    等被地板凹陷空间和厚褥覆盖的区域中积聚的热量烘热呼了,才恢复人身去拥抱住孤零零躺缩着的男人。

    “兰堂先生……”你手搂在过分纤细的腰上,将瑟瑟发抖的人顺势搂入怀里。

    遮挡了半张脸熟睡的人眉眼忧郁,与散落在地板上长长的波浪形黑发鲜明对比,他的脸色是大病初愈后十分不健康的白,犹如半透明般,映着皮肤里青紫色血管清晰可见。

    “好冷……”兰堂不安的在睡梦中呢喃,似是感受到熟悉的新热源往后靠了靠。

    你手臂也跟着又收紧着力道。美人单薄脆弱,微微颤抖的手样子像朵不堪风雨欺凌、摇摇欲坠的花。

    ——是花,还是朵漂亮的法国玫瑰。带刺的那种。

    兰堂,亦或者应该叫做:阿尔蒂尔·兰波。他持有最高位异能的“超越者”级别的异能者,是法国的谍报人员。

    八年前,因为任务与搭档保尔·魏尔伦一同潜入日本,调查高能量的未知生命体“荒霸吐”并将其带走。过程中出现意外……亲友,兰堂如此称呼魏尔伦,那个与他一同跨越了众多危机的搭档异能者,也是他,在潜入任务中背叛了兰堂。他们发生了争执,然后展开了死战,最终爆炸后形成了擂砵街。

    兰堂因此失忆了八年,失去了大部分的力量和记忆,在彷徨游走时被黑手党捡到。直至近一年前,在中也与太宰联手调查“先代黑手党首领复活事件”中恢复全部记忆。

    兰堂想起了很多,想起了他是谁、他的过去、他的命运和他的记忆。包括是他亲手杀死了自己最信赖的伙伴兼亲友的魏尔伦,在阴差阳错间解开了“荒霸吐”的封印。

    在临终前,兰堂招认了一切。并希望中原中也这个承载着他亲友期待的孩子,可以好好活下去。然后就这么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不——他并没能心满意足地迎接死亡。

    兰堂还活着……因为你一个小小的念头,在太宰的配合活了下来。被你们藏在了擂砵街里。

    你的手探进他因为消瘦而显得宽大的衬衣里,抚摸着胸口位置那道长一掌的伤疤。在背部同等位置,其实也有一道对照,长一尺。

    是致命伤,被巨大的镰刀深深地贯穿过。

    ——差点死了呢,就差一点。

    从伤口处溢出大量鲜血,喷涌而出将堪堪赶来的你瞬间也染成了血人。入目的红真是可怕,最后到底是如何从死神手中抢人……你却不太记得,只记得太宰表情难以捉摸地同样说了一句“真是可怕”的话,为那段模糊的记忆画上了休止符。

    你不慌不忙扶弄掌下的肌肤回忆着,指尖将两个翘立起的乳粒揉捏,在充满挑逗意味的揉按下,怀里人躲避般颤了颤往你身上缩。

    兰堂并没有醒,他还在沉睡。

    毕竟曾去鬼门关走过一趟,身体的机能也需要慢慢恢复。你深知这一点,亲吻他裸露出的一片白皙后颈,丝毫没有什么担心的继续作弄。

    掌心轻轻划过双乳,贴在大片大片滑溜的肌肤上摩挲,在腹部、腰肢抹开guntang的热度。酥麻感在划按过肌肤的上逐渐累积,却因为你刻意掠过胸前敏感的两处,快感始终无法突破某个无形的临界点。

    兰堂的呼吸急促着,像是正在做一场醒不来的梦。在梦里被推下悬崖快要冻死的他,突然被一团温柔的火焰强有力地包裹住,热流从心脏弥漫到四肢,实在是舒服温暖极了。这般温水煮青蛙的cao作,让兰堂慢慢放松了紧绷的身躯,安心将自己交付,随后便被玩弄于股掌之中。

    下体在挑逗时已经膨胀,伴随难耐的喘息,后xue一张一合的收缩着。兰堂不自主地向后贴去,被情欲折磨得不上不下,殷红的口中吐出的热气一次比一次重:“呼……唔嗯……”

    你的指尖在他的乳晕附近旋转打圈,不断加重周围按压的力道,在每每要触及最敏感的红心时,又迅速地沿着边缘划走。

    ——避开直接的玩弄,恶趣味十足。

    感受到即使在睡梦中,因为快感不断向掌心挺靠的胸,加大了力度照顾,直揉的怀中人腰肢酥软。

    你凑到兰堂的耳边吹了口气,这朵漂亮的玫瑰花受不了般震颤起来。

    常年佩戴兔毛护耳套的地方已经是敏感地带,平时仅仅凑近一点便会躲开,现在却只能乖乖的仍由你触碰舔弄。

    低头含住小巧的软rou,唾液被舌头卷着濡湿耳垂,再跟着往上入侵耳孔,滑进小道里来回舔舐。

    “唔……啊……”刺激的快感异常强烈,层层堆栈,让兰堂包裹在衣物中的下身肿胀不已,最终探出头来。

    你控制住他因为难耐而不自觉挪动的身体,退出舌头,用虎牙轻轻研磨软rou,自言自语道:“兰堂先生……你知道吗,你的亲友、魏尔伦还活着哦。”

    怀里人似是听到耳熟的名字,眼皮颤了颤。你仿佛未发觉,继续小声嘀咕:“真是可怕呢。在兰堂先生失忆的八年里,他过的风风火火,做下了不少轰动的重要人物暗杀事件……直到现在,被认为是最接近‘世界十七大恶人’的存在,在暗网上被通缉了。”

    你叹了口气,话语停顿下来。没想到太宰治为了拉住当初不死不活的兰堂所用的线:保尔·魏尔伦还活着。这句话居然成真了。

    可真讨厌呢。你动作没停,一手继续逗弄抚慰着怀中忍已经肿胀发硬的乳rou,一手顺着他紧致有力的腰腹滑动往下。在白皙上一路撩拨,扩散的麻痒感激起更大范围的潮红。

    触碰到对方掏出的饱满前端,用掌心最炙热的温度包裹按压,你凑在兰堂的耳边又分享起第二件事。

    “我不想说他了,还是说点别的吧。兰堂先生你知道吗,中也的帽子、也就是你曾经持有的那顶丢了……真是奇特,我第一次遇见有人会专门跑到港口黑手党里,偷走一顶看起来并不值钱,旧旧的、很有时代感的帽子。”你随口抱怨着,用指甲轻轻划过孔眼,挤出的腺液被均匀的涂抹在茎柱上。

    指尖仔细描绘着微微凸起的青筋,握紧挺立已久的炙热棒体,开始上下撸动。速度不断加快,rou柱在手间抽搐、跳动,你扣着yinjing的力道略微加重,被凌虐掐过的rou柱又更加硬挺。

    痛觉交织快感,催生出更多的热流,怀中人的身体紧绷,小腿颤抖不已。你丝毫不在意般继续,在意有所指的抠sao下,手中硬物很快缴械投降,顺从欲望地喷溅而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jingye。

    嗅了嗅空气中弥漫开来的石榴花香,你松开手后,将染上的白浊一点一点擦在原主人的裤腿上。突然问道:“呐——你觉得会是谁拿走的呢,兰堂先生?”

    背对着你的黄绿色眼眸睁开,里面没有一丝睡着后的迷茫,水润润的覆盖着一层莹光。

    兰堂的眼角还带着因太过刺激留下的泪,情动后的声音嘶哑:“你觉得又会是谁呢?”

    “我吗?”你对他的清醒毫无意外。

    想了想说:“我觉得无论是谁都无所谓吧。魏尔伦,亦或者是其他不知道姓名的谍报员——本国的还是外国的,我根本不在乎。”

    “我在乎的是……”

    【02】

    你还没说完,兰堂转身吻住了你。

    剩下的言语被舌搅揉碎,混入彼此交换的唾液里,吞入腹中。

    兰堂眼眶湿润,眼尾发红,狠狠地掠夺着你口中的空气。

    你因着他破碎痛苦的模样愣神,温柔的任由其卷走自己的软rou,直到被咬住舌尖的疼痛,这才又收紧了原本放开的怀抱。

    舌被叼住,话说不出口。

    你只好用行动去安抚眼前这个支离破碎的灵魂,指尖在他的黑发上一顺一顺梳理着。

    两具身躯紧贴,呼吸渐渐合拍。兰堂不安的蜷缩在你的怀里,闭上眼睛。

    “求你……”他声若蚊蝇。

    你凑近了听,只觉得心跳声震耳欲聋。过了半响,堪堪抓到了半句呢喃。

    “——救救保尔吧,拜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