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即使是雨季,也不能全是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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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如果真的有个有实力的人对卖鱼强好,并且喜欢他。(那tm一定是“我”!) 预警:意识流??,胆小鬼卖鱼强无黑化。 cp:mob,励志让除了小盛以外的前期主角都上一遍!最后是“我×卖鱼强”。 ——————————————— 1998暑假 “你哥是不是叫,高启强’?”我问高启盛。 “是啊,哥,你咋知道的。”高启盛听见我认得他哥,很开心也很惊讶,“你不会也住在旧厂街那一带吧,学长。” 我摇摇头。 高启盛旁边的曹斌附和起来:“大哥这么有钱的人怎么会住旧厂街那一块儿嘛。”闻言,高启盛的头又低下去了。 我笑到:“你们家低头是遗传啊。”他摇摇脑袋,又把青涩的脸昂起来。 后来和高启盛一同吃饭,特地支开了曹斌。我夸赞高家兄弟一个脑子好,一个手艺好。 “你哥的鱼鳞去的干净。买过,鱼也新鲜。”高启盛听见我的话,又是开心的一通询问。 和高启盛一起去他们家的那一天我终于又见到了高启强。进家门之前我莫名其妙的兴奋到发抖,却还装着若无其事。 “哥,这我学长。他来我们家买过鱼。” 虽然时隔一年,但高启强一眼就认出了我是谁。高启盛说过,这个卖鱼的从来没谈过女朋友,也不出去找小姐。这是个私密的话题,可是高启盛毕竟还小,又是这种家庭出来的孩子,给点儿阳光,他能跟你透底儿,况且也不是什么大事。 高启强愣神后还是用微笑维系那在我面前死在去年除夕的可笑尊严:“同学,怎么称呼呀?” “我姓张。张恒之。”我也笑笑。 “文气吧,哥!” 高启盛和我们打了个招呼,要去车站接同样是今天回家的高启兰。四个人今天晚上好好吃一顿。他特地叮嘱自己的哥哥从鱼摊里选一条最大的鱼来给我和他meimei接风。高启强放下正准备洗的菜就要代替小盛去接人,奈何弟弟心疼哥哥的腰,坚持他留在家。我一声不吭的听着我爸从国外带回来的MP3,欢快的音乐趁着这场闹剧,活像电影。 聒噪的孩子走了,现在就是大人时间。 “哥,想喝水。”我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朝高启强哼哼。 他端着凉水瓶走过来,放在我面前,抖抖嗖嗖说了句“小心烫”。 我猛地握住他潮湿清凉的手。一路摸上去,拽住他的小臂,把他贯倒在木质的老沙发上。他吃痛地瞪着我,踹向我的肚子,被我抓住脚踝趁虚而入,蹭进他两腿之间,整个人欺压上去。 “滚开!张,张,张什么的你滚开!”高启强发疯似的喊到,疯狂的推拒着我,闹得我也很不愉快,钳住他的手压在一旁,对着他的脸就是两巴掌。下手不重,可鼻血一下就涌出来,顺着脸颊流向脖子。 我们俩都愣在了原地。 我缓缓坐了起来,他推开我,抽了张纸掖住血,什么也没说,回到了厨房继续洗菜。 我也擦擦手不小心蹭到的血,重新开始听MP3。 他再次出来的时候,我欲言又止想和他道个歉,语噎,迟迟吐不出半个字。 “没关系。” 我抬头,高启强的脸上写满了疲惫。他就这样原谅了我刚才的暴行。 “鼻血呢?”我问。 “啊,可能天干,嗯。”他嗓音闷闷的,“就,前两天嘛,打架伤着了。没好透吧,可能。” “和谁打架啊!”我上前一步。 他关上冰箱门,递了一瓶冰饮料给我,挥挥手说,别管那么多了,等小盛他们回来,哥给你们做好吃的,谢谢你一直照顾小盛。 “哦。”我的回应声也淡在了夏夜的蝉鸣里。 —————————————— 1999年 夏 “你哥最近好吗。”再一次来做客晚上,我和一年前一样借宿在高启盛家里。我已经从省理工大本科毕业,考上了研究生,是这个年代里为数不多的佼佼者。高启盛也将要毕业了,我们的关系在两年里不退反进。 “不好,因为唐小龙唐小虎。”高启盛躺在我旁边的时候闷闷的告诉我,“他们一直在找我哥的麻烦。我哥有时候会带着一身伤回来。问他,就是摔的。我才不信,他哄我玩儿呢。”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了菜市场。虽然高启强进货之前吩咐过我们没事儿不要总到这个地方来,太脏了,但是我没听他的。 那是谁啊。那个男的。 梳着精致的发型,夹着一个公文包,皮鞋锃亮,他从高启强手里接过了一条鱼,径直向外面走出去。 高启强洗了洗手,脱掉脏兮兮的围裙和护袖,低着头小跑步跟了出去。 “看什么呢!”一个人忽然重重拍了我一下。我回头,是小虎,他也朝那个方向看过去,“哦,那是个警察。” “警察......”我把在嘴里磨了一遍又一遍,又问唐小虎,“高启强和他去干什么?” 唐小虎扯了两句“军民一家亲吧”,就调开话题,拉着我去找唐小龙。 晚上收摊的点儿,我又经过了菜市场。星星点点还有几个摊子有灯。高启强的摊位很明显还没有收拾过。我走了进去,躺在他那把看起来不错的椅子上,听我的歌,顺便等他回来。时间并不长,高启强的身影从市场门口晃晃悠悠的进来了,一瘸一拐的,还是低着脑袋,一步一寸似的向前挪动。 “高启强。”我唤他。 他抬起头,朝我招招手。身上是他弟弟才刚送给他的白色的防晒服,已经脏的不成样子,宽松的牛仔裤也没能幸免。我看到他的脸微微的肿着,有鼻血被擦过的痕迹。 “张,张恒之啊,怎么还来这里啊,你先回,我一会儿就回去。” “你怎么回事,又打架去了?” “没有......我,我下次不打架了,你回去吧。”他从鱼缸里掀起一点水,随便擦了两下脸。 我很顺从的离开了摊位,在菜场门口停了下来,我看见他整个人缩在凳子上,蜷缩的防御式姿势,掩饰他刚才发红发青的眼角。 ——————————————— 1999年 夏 小龙小虎家夜不闭户,我踹烂的。 “讲清楚怎么回事。”我翘着脚坐在唐小龙的家的沙发上,不看地上两个跪着的人。 我的人把他们压的好好的。 唐小龙还想骂我,被有眼力见的一个痛扇了一掌,也不说话了。 我掏出一支烟,点上。袅袅的白雾让人醉生梦死。我弹弹烟灰,轻轻开口道:“没必要搞得这么难看。大家都是朋友。” “哥,哥你告诉他吧哥...”唐小虎几乎哀求起来。 “大哥!大哥,不是我们,不是我们的错啊,是,高启强他自己是个婊子他自己硬往高官身上凑啊!”唐小龙终于开了口,“哥,你可以自己去问高启强,哥......” “我和高启强那件事只有你们俩知道。”我打断他,深吸了一口,向唐小龙脸上吐去,“那警察怎么会知道呢,嗯哼?” “他...他...” 我一脚踹到他脸上,唐小龙飞了出去撞在没有电视的电视机柜上,疼得龇牙咧嘴。“没有编好的谎话也敢拿出来和我说啊。” “大哥别打了!”小虎冲上来护住他哥,“我说,我们说...” 夜里我给了那些殴打唐家兄弟的那些人一笔遣散费,也算封口费。本来就是一帮乌合之众,但也让这两个人说了实话。 推开高启盛家门,高启强正在摆桌,看见我挺高兴的样子,用独属于他的慢条斯理的语气问候我:“回来啦,那就坐下来吃饭吧。小盛也是,来吃饭。” 饭桌上的气氛一片祥和,我本来也话少,现在更是不想说话。高启强没有在意,问着他的好弟弟寒假有什么打算。在听说了研究生这件事之后,他饱满漂亮的嘴唇咧了上去,询问着高启盛未来的打算。虽然得到的回复是“再议”,但他依然非常高兴。他又转过头来看向我,笑盈盈的眼睛里像在看另一个和他弟弟一样有出息的乖孩子。他对我连声夸赞的时候,像一只记忆只有七秒的鱼。我忽然想问他,你这种人尽可夫的生活是怎么开始的,高启强。你都忘记了吗。是我,在1997年的大年初一要了你那具还没有人碰过的身体。后来怎么回事,原来只要有钱就可以让你跪下来给他们koujiao,就可以让你张开腿邀请任何东西进来,那你为什么不要我当初给你的五百块钱呢。 我抓着白瓷瓷的碗的手抖得厉害,白瓷瓷的东西变成了高启强的手腕。他也抖得厉害。深夜里,在他这个没有任何遮掩的假二层上,我掐住了他rou体绵软的腰。 他开始很吃惊,嘴向下一撇就快要哭了。我伸长脖子去追他漂亮的唇珠,知道把垂涎于他的一切口津尽数塞进他的小嘴里。肿得嫣红的嘴唇微长着,银丝就沥沥嗒嗒的滴落。月光下他白的发光。 第二个阶段,他开始试图教育我。他倾吐着那狭隘观念里我的形象,那样的阳光,有多好的前程。我嗅着他的脖颈,亦如第一次一样,是扑鼻的肥皂香气。高启盛说过他哥最宝贝这张床,每天自己洗澡打两次肥皂才过关。是想洗刷掉什么呢。我问他,是不是你肚子里其他男人的jingye。 我相信刚才他幻想的我的前程在他的眼里已经散了。 “拜托,高启强,我给你破的处。” 他的眼神往下一暗,像终于思考与回想出来了一样,轻轻恳求道:“都已经过去的事,能,能不能不要再提了。” 我眨了眨眼睛,当然不能。 “小龙小虎他们还在逼你,是不是。”我亲亲他的脸,在陈述。他偏偏头躲过我的亲吻,想逃跑却被捞回来按死,被我用枕巾栓住的手开始泛青。我扯下他的裤子,向楼下一甩。他惊叫了一声,突然想到弟弟meimei,又抑制住了自己。我轻车熟路,一路向里。高启强非常浅,和他这个人一样。我的手抽插着,他控制不住的开始哼哼唧唧。眼泪一茬又一茬,哭湿了枕头。 “他们cao你的时候,你是不是也这么哭。” 他一副昏昏沉沉的模样:“没有......” “嗯,难得在床上说真话。”我冷笑一声,放开他的腿,换我的东西,直直顶进去,在他的惊呼声中俯下身,靠着他的耳朵学他的语气慢慢的说“贞洁的烈性子一直保持的不错啊。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和他们野战。明明那样cao你和cao一具尸体没有区别。” “我,我不知道呜呜...啊...啊......”情意渐浓,他的叫床声多了几分媚态。自由的右手手从我的胸前绕上我的脖颈。他的大腿轻飘飘地搭在我的大腿上,脚趾却是爽得绞着床单,承受着欢愉。 得承认,那个晚上我的身体得到了巨大的满足,即使最终是我一个人收拾两个湿淋淋的躯体,也不可否认年轻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留下的记忆点。但我的心里难免空落落。在高启强身上的时候,我好像忽然看见了高中时候被带着看黄片时候的紧张的同学们的脸,他们笑着指着我们,说女主角这么爽了,男的和无情的打桩机器一样,像在完成什么使命。 我搓着衣服,暗暗的想着。然后就像解开数学题一样,我豁然开朗。 使命就是覆盖所有人的暴行,让他以后只有我一个人的印记。 第二天一早,只有高启强和我起了床。我穿的一丝不苟,精心打理了发型,递给了他一张纸条,上面是我的电话号码。 “高老板,其实我不是什么四好少年。”我歪歪头笑了笑,“您有困难的话,联系我,好吗?”我向他欠了欠身,拒绝了他给我下的青菜面。我看见七月的早晨被风关照过的树梢,天蓝莹莹的,高启强的眼里也应该有些鲜亮的颜色,即使雨季,也不能全是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