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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唱戏

    

第119章 唱戏



    在秦渐洲面前扶着舒悦瑾转身,裴易徵给舒父发了条语音。

    “师父,小瑾喝多了酒,我先带她回去了。”

    秦渐洲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与他抢人,偏偏舒悦瑾此时的脑子也稀里糊涂,觉得哪里不对,又觉得裴易徵说的没什么错,很配合地跟他离开宴会。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舒悦瑾上了裴易徵的车。

    酒精让体温升高,哪怕车里的空调往低了开,仍有莫名的燥意往外冒。舒悦瑾嘤咛两声,想找水喝,摸到车门上放水的位置。

    在地下停车场放了那么久,塑料瓶身是冰凉的,贴到皮肤上刚好降温。

    她用了半天力气,瓶盖的螺纹磨得手疼,依然没拧开。裴易徵想帮忙,她却非要自己来,挑开他伸过来的手。

    礼裙有点贵,拿来裹着,万一扯破了得不偿失,她拽起他的衣角。再尝试用几次力,依然无济于事,反而将手都搓红了。

    “帮我。”她只好委屈地递给他。

    他接过来,用力一旋,打开了,确实有点紧。

    舒悦瑾分几小口喝了点,将瓶子贴在耳朵上,缓解酒精带来的温度。她脱了鞋,双腿蜷在后座,向车门的方向倒。

    裴易徵伸手将她捞过来。

    初碰到体温,她挣扎着喊:“热。”

    他却拿过矿泉水瓶,在她耳朵上轻轻滚了半圈。舒适的冰凉感立即镇静了她的情绪,有人拿还比她自己举着方便,舒悦瑾不再抵抗,枕在他的肩头。

    “想睡觉吗?”裴易徵问。

    “还好。”说完仍打个哈欠。

    等晃晃悠悠抵达时,她还是睡着了。从车里不好把她抱出来,过程中她就醒了,看见他正把她的鞋子挂脚上。环顾一圈,才反应过来车门开着,她在座位边缘,腿在外面。

    “我自己能走。”她连忙道。

    裴易徵才知道她醒了,那更简单,松开她的脚。

    化的妆还要卸,衣服也要换,身上累赘的首饰要取。刚到家想起这些事,舒悦瑾就觉得麻烦,一股脑栽进床里不动弹。

    过一会才想起这好像是裴易徵的房间,喝醉以后全凭本能做事,脑子都不转了。

    他生拉硬拽把她拖到洗手间。

    “不是都说了让你提醒我。”舒悦瑾说。

    “嗯。”裴易徵承认,“没顾得上。”

    她不信,要是别的什么事,他哪怕一边跟人说话,一边都能分只眼睛在她身上挂着,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你故意的是不是?”舒悦瑾问。

    裴易徵面不改色:“我故意灌醉你?有什么好处。”

    像现在这样照顾一个醉鬼吗?

    “那好处可多多的。”舒悦瑾歪着头,用意味深长的眼神斜睨他,“我喝醉了,你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不安好心!”

    “比如呢?”他忽然掰过她的肩膀,刚刚卸掉眼妆,眼眶周围残余着睫毛膏和眼线留下的黑色晕染,嘴唇周围的粉底液也被擦掉,露出清晰的边界,看起来毫无美感,他俯下去,“像这样?”

    柔软从唇上转瞬即逝,舒悦瑾闻到裴易徵身上的味道,靠近又飘远。

    她伸手拽住他的衣领。

    好像突然遗忘了很多的东西,脑子里只有与他独处的知觉。嘴上残余眼唇卸妆水的些许柔润,大概吃点进嘴里不会中毒,裴易徵还在想,舌尖被她找到,舔弄起来。

    她有点站不住,向后倒,撑到洗手池的边缘。裴易徵下意识地接住她,将后脑和腰同时揽到手心,身体也随之前倾。

    尽力找回理智,他强忍着离开她:“先洗脸,跟唱戏似的。”

    “你怎么说话总是这么难听。”舒悦瑾抬起拳头,砸到他的身上。

    裴易徵擦掉她眼周残余的黑色膏体,打开那罐卸妆膏,剜出一坨,在掌心捂化,压到舒悦瑾脸上打圈。

    趁她埋头洗脸,他挤上牙膏,在她擦干后递过去,开始摘她身上的首饰。

    喝醉后不宜马上洗澡,所以只让她冲了冲身体,待裴易徵收拾完自己回房,她又斜摊在床上做死鱼状。

    裴易徵想帮她盖上被子,拿睡衣去她房间,都要出门了,身后问:“你去哪?”

    他发现她又醒了。

    “不困吗?”他问。

    舒悦瑾点头,又冲他伸手。五根手指头在空气里乱抓着,看不出具体什么意思。他只得折回,扣住她那只手,见她的眼睛很快往放着避孕套的床头柜瞄。

    “干嘛?”他故意问。

    “不可以吗?”舒悦瑾可怜地看他。

    睡裙的吊带垮到一半,圆滚滚的奶子浸在灯光里。在正人君子和趁人之危中犹豫几个来回,他最后还是贴了下去。

    舒悦瑾立即撑起身体,向前迎了一段,抱着他的脑袋,让吻从唇换到颈侧。

    他拉下睡裙,握着奶子轻揉,好像很久没碰到这份触感了,一时竟有些陌生。屈指用并拢的关节轻轻揪了下乳尖,她呻吟起来,向他继续索要。

    “腿弯一下。”裴易徵扯住她的底裤,将它轻轻从她的腿上褪去,分开膝盖,多余的什么话也没说。

    灵活的舌抵着阴蒂来回逗弄时,她吟出第二声。

    酒精的效果让她的声音都变得绵软无力,比平时还要悠长几分。不知是不是他刻意为之,总感觉舔弄xiaoxue的声音变得异常清晰,勾勒在xue口的湿润也是同样。

    他伸进去打圈翻搅的时候,她更是夹紧,将他的脑袋锁在腿间。

    阴蒂芽被他用力吮住,有点拖拽的感觉。

    “唔……”舒悦瑾再次哼鸣。

    有点忍不住了,下坠感冲刷着小腹,感觉蜜道里阵阵猛缩,她推推他的肩膀。

    裴易徵跪在她跟前,试探地用手指轻插两下xiaoxue,感觉扩张已然足够。他撑到她身前,张口含住这不停叫他名字的嘴,对上雾气蒙蒙的眼睛。

    身下一送,进去了。

    压抑许久的性欲顿时冲上他的大脑,放弃循序渐进的节奏,他开始便是猛力撞击。

    舒悦瑾夹住他的腰,快慰地不停喊着,酒精的麻痹正好让她更加享受这样的刺激,反而是那些过于细腻的难以察觉。

    她绞紧了他,晃动中的唇瓣无法完好地对接,舌头的缠绕无比费力。她偏头放弃,抓住他的大臂继续索要roubang的进入。

    熟悉的快感早就覆盖了当初的新奇体验,反而是种安心,在这个怀抱里是安全的。他顶入深处,很快就把xiaoxue捣得澎湃汹涌,阵阵刺激神经的吮吸传来。

    她的高潮来得比平时还要快,裴易徵选择匆匆跟上这次的步伐,然后更换姿势继续。

    醉酒的人笑点又低又奇怪,不知道她脑袋里想到什么东西,她突然边哼边笑,埋进枕头里。裴易徵重新进入,她抓紧十指继续迎合。

    “笑什么?”他问。

    “没什么。”其实她也不清楚,“快一点。”

    裴易徵索性埋头继续苦干,不把这xuecao得通红不罢休。

    拔高的速度令她立即发现不同,兴奋地呵气,扭腰让他再来。他只好单手把住她的胯,迅速捣弄一阵,舒悦瑾惊声叫着,却是愉悦的。

    似乎发现了有意思的东西,后面搁阵子就要他来几下。

    又要洗澡了,裴易徵想,反正与她在一起,水费都指数型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