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三归刀宗侠士】百溪婚俗难道是抢婚(半强制/塞珠/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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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被强行撑开,侠士被绑起来的手胡乱抓握了两下,什么也没能抓住。 太……深了,是全进来了吧……? 因太久没有情爱而有些生涩的嫩rou紧紧包裹住男人硬热的rou根,结合紧密得好像连柱身上隆起的青筋侠士都能感受到。腿根还在小幅度地抽搐,身体迟钝地接受缓慢的痛意与被填满的胀感。仿佛是体谅他的辛苦,浪三归一次抽出了大半,只在肠壁的前半部分浅浅抽插,他宽厚的手掌隔着织金的红色衣物抚摸柔软的小腹,侠士得以喘息,恍惚地想:或许刀主还是心疼我的…… 下一秒,那手掌按住腹部,侠士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再一次被深深地贯穿。髋部结结实实地撞到臀rou上,发出有些沉闷的撞击声,侠士闷叫一声,身子一抖一抖地流下眼泪,小腹上传来的压迫鲜明又可怕,深切地让他感知自己在被怎样过分地侵犯。 他到现在才是被全部插了进去。 怎么能那么深,竟然真的、呜啊…好胀……难受…… 侠士的脑袋开始有些晕乎,眼眶又酸又胀,他不知道自己被cao到了什么地方,只觉得好可怕,刀主好冷漠……那双被泪水浸润湿透的眼眸委屈巴巴地看着浪三归,睫毛也湿漉漉的,后者再熟悉不过这个眼神,侠士努力地动了动腰,想要靠他更近一些……来讨要个吻。 浪三归按住他的肩膀,挺腰抽送cao弄,那一口rouxue勉强吞吐着可怖的性物,黏腻透亮的清液在来回的捣弄中被打磨出白沫。 到了这种地步,侠士也明白与其反抗不如让刀主先将怒气宣泄出来,他尽可能地放松身体,只期望浪三归能看在他配合的态度上,早点把嘴上的禁锢撤去,让他能解释清楚来龙去脉,再亲一亲刀主…… 换作平常,浪三归是很喜欢看着侠士的脸做的,对方蹙眉闭眼,也好让他寻摸出是疼了还是喜欢,可是眼下对着自家小徒弟哭得惨不忍睹的脸,尽管他一开始就是想惩罚,也难免百味杂陈,本能般生出几分疼爱怜惜,舍不得继续欺负下去。 他干脆把人翻了个身,阳根埋在柔嫩xuerou里没有抽出,硬生生旋了一圈,侠士迷迷糊糊地被摆成趴伏的姿势,连刀主的脸都看不到了,他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在木桌上,忽然一阵夜风袭来,凉爽的风拂过他裸露的下半身,激得侠士哆哆嗦嗦。 沉沉夜色中,暗暗风声里,好像混杂进什么东西,习武带来的敏锐让侠士猛地打了个激灵,他还未能思索那股异样是什么,浪三归已经将他整个人抱起,沉声道:“有人来了。” 侠士顿时头皮发麻,内壁紧紧绞住阳物,浪三归闷哼一声,用单手揽住侠士,另一只手随手捞过那盒珍珠,大步往屋内那张大床走去。 受孙千琳之命前来邀请侠士相助的伙计甫一绕过石壁,只见房门洞开,屋子里空无一人,地上还掉落了几颗珍珠。他大惊失色,脱口而出:“姑爷跑了!” 他急得团团乱转,甚至没想过再往里头走一走看看有没有侠士的踪影。 最里间的大床,层层重重的床帐掩盖了一室春色,侠士跪趴在床褥上,xue眼仍衔着师长性物,脸埋进枕头中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完了完了,大小姐一个人打不打得过那孙千峰啊。”那伙计也顾不得收拾地上的珍珠,拔腿又往前厅跑去。浪三归想起他初寻到侠士时随口问的那一句,喉中冷哼,他身下那具躯体便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像惧怕他似的,浪三归胸口的憋闷感便更盛。他眼睛微微眯起,审视的目光苛刻地扫过自己的徒弟,将他情怯的反应一一收进眼底。 湿润红软的小眼温顺地吃着粗硬rou茎,周围xuerou被撑得将近一丝褶皱也无,很勉强、但也很努力地容纳久不造访的阳物,一如其主恭顺柔和的态度。 浪三归一手握住他塌下去的腰,一手揉捏那饱满挺翘的臀丘,拇指在两人交合处掰扯抚弄,像是还想再塞根手指进来。 他就是在这时候开口:“你听到刚刚那人说的话了吗?前厅有难,你可要去帮?” 侠士晕晕乎乎,一时间甚至没反应过来刀主将他嘴绑着他要怎么作答,体内的阳物重重地撞了一下xue心,侠士腰身弹动,呜呜地叫了两声,忙不迭地摇着头。 他尽可能地想要侧过上半身,好观察浪三归的神色,可惜竭尽全力,也只能捕捉到雪白的发尾轻轻扫过。 腰上的力道不减反增,几要将此处掐出青痕,好在xue旁的手指是离开了。侠士被浪三归握着一截腰身来回抽送,这样的姿势大大方便了年长者的侵犯,骇人的yinjing上布满水液,啪啪地挤进湿乎乎的xiaoxue里,幅度之大甚至溅出小股水花,噗呲作响在喜床上留在暧昧不清的水渍。 身体的兴奋没有办法控制,更没有办法掩盖。侠士的rouxue越吸越紧,不时痉挛般死死缠附住性物,像张贪吃的嘴嘬着师长rou茎不肯放,毫无廉耻可言,他身前那物也被顶得勃起流水,随着浪三归的挺胯cao弄一晃一晃,好不可怜。 正当侠士昏昏沉沉,以为自己就要这样被师长cao射的时候,浪三归伸手握住他阳物用力一掐,侠士登时疼得一哆嗦,他闷哼出声,迷茫地睁开了眼睛,浪三归的声音自背后传来:“我再问你一次。” 他的声音竟然是冷静的。 “你今日与孙家长女成亲,是否自愿!” 封住嘴巴的布带被嚯的解开,侠士被cao得浑浑噩噩,正是最没有神智的时候,可他又诚实,带着急于向师长解释一切的急迫开口:“是,但是——” 没有但是,浪三归按住他的脖颈埋进软枕中发疯一样用力cao干起来。侠士未竟的话语闷在枕头里,全变成了猝不及防的哭喘尖叫,浪三归干得太过凶狠,本就吞吃艰难的xue眼被摩擦充血,红艳艳地嘟肿起一圈。 那根可怖rou茎像是要把他肚皮都给戳破,侠士惊惶之下语无伦次,只知道自己仿佛说错了话,口齿不清地找补:“不……我不是自愿的、哈啊…!啊啊啊啊啊……刀主!” 他被干得快要跪不住,两条腿颤颤巍巍全靠腰间那条手臂捞着才没有软下去,不过十来下就出了精。黏白温烫的jingye一股股射在大红的被褥上,浑将这新婚夜搅得更yin靡荒唐。 有些红肿的xiaoxue抽搐咬紧,又被生生破开,浪三归不顾内壁紧缩的阻力,继续蛮干。侠士的身体尚在高潮中颤抖不已,又被浪三归握住已经出精的rou茎上下撸动,哪里可以承受,饶是他想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出口也颠三倒四,尽成了求饶:“不要摸了,好难受……呜啊……” 他挣扎着往外爬了一点,就被拽住脚踝重重地扯了回来,囊袋啪的一声打在臀rou上,结结实实地捅到了底。侠士两眼微微上翻,涎水也从嘴角流出些许,濡湿了枕头,半软的阳茎被人从下至上地用力taonong,硬是榨出了一小股白精。 “别、刀主,我不行了……哈啊……” “放过我吧,放过我…呜呜……” 这样直白无用的求饶听了并不能平息浪三归的怒火。侠士身上的喜服已经凌乱得不成样子,松松垮垮地露出大片肌肤,又始终未完全脱下,堆在塌下去的腰身处,像是在提醒浪三归他的徒弟、他互许承诺的爱人,对他做出了怎样的背叛。 要彻彻底底地把这个人打上自己的烙印,要用恐惧把他拴在身边。 这样他才能、心安神定……吗? 在性事里过于粗暴的手段硬生生把侠士再一次推上浪峰,他痉挛得仿佛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靡丽的红色从肩胛一路扩散至脚跟,整个人湿淋淋的,腰身抽搐着弓起,脆弱易折。那根rou茎勉强吐出一点白浊,除了小部分射在床褥上,其余的更多还是顺着柱身从腿根蜿蜒而下…… 浪三归同样被他疯狂缩紧的后xue咬得失态,对准xue心狠狠插弄了几十来回,guitou跳动着在肠壁里喷薄出黏热白精。 “……”侠士双目失神地瘫软在床上,他嘴巴张着,舌头软软趴伏在两排齿列中间,即便现在伸手进去夹弄亵玩,恐怕也乖顺和从,不会作出丝毫反抗。 浪三归将阳物整根抽出,没了堵塞的臀眼一时半会还合不拢,翕动着吐出一团混杂着yin液的白精,啪嗒一声落到褥子上,缓慢地洇开湿痕。侠士仍哆哆嗦嗦,脑袋里空白一片,被过于强烈的快感击溃了神智,浪三归瞧着他丢了魂的模样,目光落到一旁敞开的木盒。 “一盒珍珠就能当你的‘聘礼’,我刀宗弟子何时这般廉价?” 他捻起一颗珍珠,无视它两指宽的大小和莹润光滑的质地完全能抵百金的事实,淡淡道:“不过你既然喜欢,也该好好保藏。” 侠士其实听不太进去浪三归在说什么,只捕捉到“聘礼”“刀宗”“喜欢”这些不成意的字眼,他迟缓地运转大脑,想他的确是很喜欢刀主的,他还要和刀主解释自己成亲的缘由—— “唔、什么东西……” 冰冰凉凉的珍珠贴到被干得发麻的xue口,侠士的思绪还未完全收拢回来,就又被打散,他想扭头看看是什么情况,可浑身使不上力气,只感觉到一颗不大不小的圆润珠子塞进了那饱受折磨的地方。 湿软红润的xue眼轻而易举地吃进去鲛珠,缓缓蠕动,红rou簇着莹白的珠子,当真是一幅美景。那一颗珠子没什么分量,又有四五颗被接连塞入,后头的挤着前头的,在敏感的肠壁上挤压推搡,侠士难受得眉头皱起,浑像受了委屈的小犬。 “刀主,我、我没有对不起您……我和孙千琳是假成——”布条重新覆了上来,侠士唔唔地喊了两声,原本就气若悬丝的话也被堵了回去。浪三归的声音听不出是不是还在继续生气:“你一会儿承认自己是自愿成亲,一会儿又说是假的。我何时教导你这般反复无常撒诈捣虚?” “……况且是假成亲,我心里就能好受到哪里去吗。” 他声音低下去,情意与醋意扭曲纠缠在一起,烧成怒火。 侠士没太听清,只感觉刀主好像生气又……难过,他眼眶里盈满了泪水,视线雾蒙蒙的,轻轻一眨落下泪来,不知在为刀主还是为他自己流泪。 “你要是……”浪三归的手掌在他臀rou上抚过,那处先前遭受掌掴,后又被揉搓许久,仍泛着yin靡的红,“能吃进去二十颗珠子,再自己排出来,我就听你一回解释。” 这条件苛刻又荒唐,可侠士别无他选,轻轻地点了点头。 他脑袋昏昏沉沉,身上各处也又疼又麻,稍微动一下就牵连开酸痛胀意,但只要将事情好好地与刀主说开,他会妥善照顾好自己吧……侠士抱着这样不清醒的想法,努力放松身体,凉凉的珍珠一颗颗填进来,他一开始还能在心里数塞到了第几颗,可滚圆的鲛珠被推挤着胡乱碾过烂红肠壁,每一颗他都不知道会如何动作,最终也没心思去数塞进了多少,被绑起来的双手紧紧抓着枕头,可怜巴巴地忍耐。 塞到十来颗的时候,侠士就感觉甬道酸胀得难受,他腿根细微地发着抖,每塞进一颗新的脚趾就会本能地蜷缩起来,直到浪三归停止推进的动作才会颤颤巍巍地舒展开。眼见着那xue眼吞进去十五六颗,再往里加侠士就真承受不住了的样子,浪三归犹豫了一下,把手里的珍珠扔回匣子,沉声道:“好了,自己排出来。” 终于二十颗了……? 侠士勉强从床上坐起来,他跪趴得太久,膝盖酸痛不已,浑身的肌rou都好像不听自己使唤,不过简单的改变姿势,他都觉得自己头晕眼花。待坐定,他气喘吁吁地将脑袋倚靠在床头,竭尽全力地去挤压肠壁内的珠子,在师长面前做出这样的举措,侠士内心终究有些排斥和不愿,眼下强忍着羞耻感排出四五颗珠子,便累得不行,xue眼翕动着,下一颗鲛珠若隐若现,却始终没有排出来。 浪三归两指插进他xue道里,指节弯曲往外一掏,就将那珠子挖了出来。他动作时并未收敛力气,侠士的阳心生得浅,当即哆嗦着又泌出点水来。 被掏出来的鲛珠上挂带了黏白jingye和透明yin水,不可谓不暴殄天物。浪三归冷冷道:“一刻钟,再排不出来就夹着珠子过一辈子吧。” 怎么这样…… 侠士鼻头一酸,害怕无措之下分辨不出浪三归是真心还是恫吓。他努力提起力气,xue眼张合着像一张贪吃的小嘴,湿软的红rou蠕动着又推挤出几颗珍珠。 “呜……呼……” 被布条堵住了嘴,侠士的鼻息匆促又紊乱,轻微的缺氧感让他的大脑更加混淆。那些珍珠都出来了吗……?还有多少在他xue里呢…… 浪三归从背后抱住了他,手掌覆盖住饱满的胸肌用力揉捏,侠士闷哼一声,听到师长道:“只剩一颗了,舍不得生出来?” “师父。”重新系上的布带并不算很紧,侠士含糊不清地叫着,嗓音里带上明显的哭腔,“帮帮我……” 浪三归的鼻息一瞬间加重,他空出来的那只手握住侠士半垂的阳物,已经出过两回精的rou茎无论如何也硬不起来,被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撸动着:“是要这样帮你吗?” 侠士胡乱摇着头,口齿不清地呜呜求饶,但他本来嘴巴就被堵着,说的话又急促没有逻辑,浪三归根本分辨不出他说了什么,不过他也不太在意。感受到这具躯体颤抖得愈发厉害,浪三归才终于大发慈悲地放开,可怜的rou茎断断续续地流着水,清液把红色的衣摆都濡湿成了深红。 他的手指直直插进那口软xue,一入到底,食指与中指夹住最后一颗珠子,却没有急着拿出来,反而在xue里打圈绕转,自己徒弟的身体他再清楚不过,刻意在对方阳心研磨几圈后,侠士的双腿就战栗着夹紧他的手臂,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让自己的师长帮忙是有代价的,侠士领悟得太晚。浪三归有意再磋磨他一会儿,忽而听到院落来传来重重的脚步声,伴随着女子怒气冲冲的声音。 “真是枉费了我的信任!” 孙千琳大步流星地跨过院门,她脸上还留着和孙千峰打斗时的擦伤,肚子也被结结实实地打了一拳,好在性命无虞,也可正常行动。她还没来得及让心心念念的燕燕给她上药,负责看管侠士的仆从就涕泗横流地扑了过来,向她禀告侠士不见了的消息。 说好的助阵不来也就算了,竟然连人都溜了,孙千琳气急败坏,带着林燕月和那个伙计往院内赶去,路上时她头也不回地问话。 “他回房之后你就没安排个人看着?” “小的想大小姐您都打不过姑爷,更别提我们几个了,就没安插人手,把您先前吩咐了的报酬交付后即刻回了前厅。” 孙千琳脚步忽止,回过首来美目圆睁:“你先给了报酬?” “不是您吩咐……” 孙千琳简直要晕过去,她打理孙家产业那么多年,就没有先交货后收钱的时候!她的意思明明是把东西给侠士看一眼,好让他死心塌地地替自己干活,这帮蠢材到底是怎么理解成先给报酬的! “那他不见是什么时候!” “您让我去喊人的时候就不见了……” 那岂不是快半个时辰以前的事! 孙千琳摇摇欲坠,在她身旁的林燕月扶住她的身体。孙千琳捏了捏自己的鼻梁,努力保持冷静,再一睁眼看到伙计懵懵懂懂的脸,不由得怒从心中起:“滚!” “啊?”伙计仍呆愣地看着她。 “晚上去厨房,今日婚宴的碗都你负责洗了!敢让别人帮忙就把你丢海里喂鱼,听懂了吗!” “是是是!”伙计忙不迭点头,甚至不敢多问自己为何受罚,一扭头朝前厅的方向跑了。 孙千琳倚在林燕月的怀抱中抚着自己的胸膛,一下一下顺着气。林燕月温声关怀:“你也别太生气,你的那些伙计心都是好的,对你也够忠心。” “不忠心的早死了。”孙千琳勉强抚平情绪,“走吧,咱们先回屋。” “不去看了?” “这么长时间都够他跑出百溪了,还有什么好看的。”孙千琳细眉深蹙。 林燕月摇了摇头:“如果那位侠士真的贪图钱财,那他一开始就不会与你合作,直接劫掠财物不是来得更快?” “你的意思是?” “还得过去瞧瞧才知道。” 尽管林燕月说得不无道理,孙千琳心中还是万分不忿,一路上叽叽喳喳向她抱怨了许多。她提着裙摆风风火火地绕过石壁,完全不认为这院子还有什么好来,然而大开的房门里,颗颗莹白的珍珠散乱地躺在地毯上,一眼便知此处发生过争斗。 倘若侠士真的一时利欲熏心,又怎么会留下这许多鲛珠? 这下即便是孙千琳也反应过来了:“难道他又被人掳走了?” 林燕月敏锐地捕捉到关键字眼:“又?” 孙千琳啧了一声:“百溪的情况你也不是不清楚,我要想和那王八蛋争家产就只能招婿,可哪个有出息的肯做上门女婿?肯的里头十个也有十一个是冲着孙家产业来,我就只能抓没根基的外地人。” 先前叙旧,孙千琳只来得及和她说这场婚事从一开始就是做戏,还未曾透露更多细节。林燕月有心问询,房中忽然传来一声闷响。 “唔……” 两人面面相觑,孙千琳四处张望了下,从桌子的暗柜里取出一柄不短不长的阔刀。 “洞房乃祥和之所——” “说了不是真成亲,万一他事成之后突然狮子大开口想涨价呢!” 孙千琳挥了挥刀,装凶装得很不成气候。她用刀刃挑开第一层纱幔,把林燕月护在身后小心翼翼地靠近,第二层纱要透得多,隐约可见内里的床帐也被尽数放下,把里头的动静遮得严严实实。 会是刺客?还是其实什么都没有?该不会掀开帐子后看到一具尸体吧? 孙千琳胡思乱想,雪亮的刃尖才触及红纱,就听得一声清亮铮鸣,她甚至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手腕倏地一痛,阔刀咣当掉到地上。林燕月捂住她的腕子轻轻揉着,然而视线并不在她身上——她们身后的柱子里,一颗圆润洁白的珍珠深深地嵌了进去。 “事从权急,无意惊扰二位。”低沉的男声从帐中传来,紧接着的话却一点也不客气,“烦请离开。” 孙千琳睁圆了眼睛,下意识想要上前,手臂上传来阻力,林燕月冲她微微摇头:“此人功力远在你我之上,不可硬碰。” 她声音细小,身在帐内的浪三归则听得一清二楚。他轻轻抚摸着侠士的后背,怀中人仍止不住地战栗着,显然怕极了被发现,一个劲地往他怀里缩。 明明造成这般局面的人就是自己,他的小徒弟竟然还愿意相信他不会把事情弄得更加难堪。 浪三归压下那些不好的念头,只听外头那两名女子又小声争执了几句,更为平和的女声沉着道:“阁下是否该给个解释?” 跑到别人的地盘上肆意妄为还让主人家离开,若是连个解释都不要,那未免太败孙家船厂以至八境帮派的面子。 侠士的手臂紧紧抱缠住浪三归宽阔的后背,嗡嗡作响的耳朵里只能勉强听进对方的声音。他不知道这场交涉持续了多久又是什么时间结束,只有心脏的狂跳声和滞留的快感在堵塞他全部的感官。仿佛过了一辈子那么久,浪三归轻轻托起侠士的腰,把他从性物上带出些许:“好了,她们走了。” 侠士哽了一下,吐出一声哭喘,他还心有余悸,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方才要不是浪三归忽然抱着他的腰cao了进去,或许孙千琳她们根本不会发现里头还有人,此时此刻,他竟然庆幸起自己嘴里还有布条可以咬着。 浪三归的一只手还环在他的后腰,但并未再像最初那样急躁狠戾地压下去,他的另一只手绕到后脑,把那个已经有些松垮的结解开,侠士的嘴唇红润湿滑,一小截舌头若隐若现,他拇指伸进去按在舌苔上细细摸过,好像要以此丈量侠士的诚意。 “现在轮到你来解释了。” 他将小徒弟放平在床榻上,把他手腕上的束缚也松开,还轻轻揉着,这是无声的软化示好,饶是侠士没有太多心神去思考,也能感受到气氛的变化。他轻声哼叫,从何处说起也不晓得:“那个孙千琳……敲闷棍,绑了我。还给我用毒药……” 浪三归往他脉上一摸:“可你体内并没有中毒迹象。” “我趁她不备打坐调息化解了药、哈啊……师父,你……”侠士的话说了一半就被体内重新开始抽插的阳具打断,不过这次浪三归只插了半根进去,在外缘的甬道缓慢抽送,温吞得不行,快感轻乎乎的像泡在温泉水里一样舒服,并不妨碍说话。 浪三归抽了个软枕垫在他腰下,道:“你化解了药性,然后呢?为什么没有离开?” 昂贵的珍珠还散落在四周,他挑眉问:“真是为了这点报酬?” 这怎么能算是“点”,放在集市上卖怎么也能得个几百几千金了。侠士下意识在心里反驳,但他好歹知道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摇头道:“她不找人假成亲,嗯……家产就留不住了,百溪境内对女子分外苛责、呜…啊啊!” 浪三归俯下身与他十指相扣,猛地挺进了大半根,替侠士补完未尽的话:“所以你就又忍不住‘行侠仗义’了是吗,你答应和她成亲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在宗门还有一个师父?” “你尚且不肯给我一个名分,反倒先与别人成了亲……” 他往侠士屁股上揉捏了两把,那红通通的臀rou受过责罚,禁不住摸,当即就颤巍巍地往后缩。浪三归放过那臀rou,牢牢拽住侠士的腿根,缓而深地cao干着,嗓音低沉:“你说,你该不该罚?” “该……该的……” 侠士的眼眶蓄满了泪水,显得迷茫又可怜。浪三归叹了口气,低头含吮住他的嘴唇,温柔地用舌头舔吻着那两瓣唇rou,再慢慢深入,侠士简直被这个缱绻的吻蛊惑得七荤八素,哪怕浪三归让他再吞一回珍珠估计都会晕乎乎地答应。浪三归终于放过了他定力不够的小徒弟,与他鼻尖亲密挨着,叹息道:“你有错,我就没有错吗……” 他扪心自问,倘若是自己被这样误解,哪怕这误会来得情有可原,也不免生气。或许侠士真的被折磨得不剩多少理智,由着他这个师父给自己泼脏水,但浪三归是不愿意仗着这点再欺负人了。 他一改先前恨不得把侠士干死在床上的粗暴,阳物在埋了大半进去后没再整根插入亦或全部抽出,而是缓慢地、小幅度地,在rou壁最敏感的地方厮磨。侠士的喘息变得绵长,甚至有点飘飘然的舒服,在被快感强制性地灌输过后,这种温和的抚慰让他沉溺留恋,他随着浪三归的动作轻轻摇晃着腰部,感觉到嘴角被人啄吻舔弄。 这一切都太柔和,麻痹掉他本就疲惫不堪的神经,以至于浪三归的手再度摸上他半挺的阳物时,侠士才想起来不对。 浪三归就着这样慢吞吞的速度磨了许久,终于有点想射的感觉,他稍微加快点速度,捅干的力道也大了些许——这些和他不久前的暴行比完全不值一提,然后体贴地握住了徒弟同样勃起的摇摇晃晃的yinjing,他们情事中惯常的节奏就是这样,不应期被cao阳心的感觉并不那么好受,浪三归会尽量让两个人同时高潮。 但是侠士已经射过两次,被cao射了一次,硬摸着又射了一次,而他求浪三归帮忙取出最后一颗珍珠的时候,后者还故意曲解去taonong那根称得上有些可怜的rou茎,稀稀落落地又淌下来一滩水液,那处禁不起更多的刺激。被带着茧子的手指摩擦过柱身时,侠士的眼睛茫然地睁大,他知道不对,可是要怎么应对。他得阻止,酸乏得可怕的四肢却抬不起来,脑袋嗡的一响,发麻的快感堆积倾倒,他喉咙里勉强发出兽类受伤时的呜咽,随即肚皮热热的,性器一甩一甩,从顶端流出淡黄色的尿液。 “……”侠士最后的眼神有点难以置信,又好像根本没有理解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黏热的jingye又一次射进xue里,他痉挛着挣扎两下,最终还是不堪重负地昏迷过去。 尽管侠士昏迷了,浪三归一点也没觉得轻松。 现在绞尽脑汁得为自己过分举措想个理由的人换成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