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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王X阿蝉

    “属下办事不利,请楼主责罚。”

    阿婵单膝跪地,音色坚冷。

    “去衣。”

    “……是。”阿婵怔了怔,顺从地开始脱下衣物。

    先是一层软甲,再是一些护腕,最后她略略迟疑,将里衣也一并褪去。

    她将衣物叠放好放在一边,重新站回来,嘴角微微抿紧。

    我微微眯眼,目光在她身体上流连,心中暗暗赞叹。

    阿婵的身材真的很好啊!腹部有人鱼线,腰臀比极佳,腿部肌rou健美而不夸张。

    最重要的是随着她的动作,胸前一对奶子也跟着晃动,乳尖是淡淡的琥珀色,很是漂亮。

    我打量的目光毫不掩饰,阿婵的嘴角就越抿越紧,看起来颇有些局促。

    虽然同为女子,但是此刻我一袭衣装完备,好整以暇地坐着,阿婵却赤身裸体立于此处,她自然会有些不自在。

    我最喜欢欺负阿婵,看她露出与平时不同的各种表情,此时不由勾起一个恶劣的笑。

    我从椅子上起身,反倒拉着阿婵把她按到上面。

    阿婵不解其意,但顺着我的力道坐在了椅子上。

    “楼主……”阿婵犹豫着想起身。

    “不准动。”我回应,然后去取出我早已准备好的软膏。

    我抠挖出些许,一只手按着阿婵的肩,另一只手把那膏体涂抹在阿婵的rutou上。

    冰冰凉凉的膏体骤然贴上敏感处,阿婵下意识要躲,肩头一颤,又生生忍住了。

    “楼,楼主……”阿婵抬眸望着我。

    “也不许说话。”我补充道。

    药膏见效很快,阿婵的rutou颤颤地立了起来,慢慢变硬,我涂抹软膏之余,也上手捏了捏,又把它往乳rou里按。

    阿婵被我按着肩膀亵玩乳rou,羞涩又难耐,脸上很快爬上一片绯红之色。

    我将她的两只手抓到椅子背后,拿出细绳捆住。

    这样的受制让阿婵感到些许不安,被冷落下来的rutou也酥痒难耐。但她仍然乖巧的配合我的动作。

    阿婵发出一声短促的鼻音,被涂了药又没有抚慰,实在难受。她微微咬住下唇,只觉得这比在战场上受到什么刀剑都难挨。

    我状似安抚地摸了摸阿婵的头发,轻笑着在她耳边道:“阿婵要乖乖忍着,这才刚开始呢。”

    旋即我将她的双腿也分开绑在椅子腿上。

    随后我又拿出那软膏,抠出一块。

    阿婵几乎瞬间明白了我要干什么,她此刻忍受着rutou的痒意已是难耐至极,若是真被我得手涂在下体,不知该有多狼狈。

    她略惊恐地微微瞪大眼,下意识挣动四肢,可惜都已经被我牢牢绑住,她只能略带哀求地望向我。

    我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安抚她:“这是惩罚,乖。”

    阿婵抿唇,不再挣动,但眼底仍旧带着惧意。

    我略有些心疼,但更多的是兴奋。

    阿婵的腿已经被我分开,yinchun被扯开,中间红润的小yinchun颤颤地暴露出来。

    由于羞耻的姿势与rufang上被涂的药,现下已经颇为湿润了。

    我轻轻拨开小yinchun,将软膏直接涂抹在阴蒂上,随后又往她xue里送了一块。

    膏体很快融化在她体内。

    “呃……唔……”锥心蚀骨的痒意蔓延,阿婵难耐地想要合上腿摩擦,想要用手去揉弄,但却完全办不到,捆绑的姿势令她的下体受不到一点想要的抚慰。

    她从没经受过这样的事,又难受又羞,四肢都努力挣动想要脱困,却完全不能。

    药效逐渐蔓延发作,她很快被逼红了眼眶,仰头望向我,满脸无助。

    “呜……”她发出些许鼻音,如同一头受伤的小兽撒娇一般,可爱可怜,让我有些许心软的同时,却更加不愿意放过她。

    阿婵见我对她的求助不为所动,颇有些委屈,却也只能被迫忍耐。她想要得到一声点摩擦缓解那处痒意,奈何此时的捆绑让她根本得不到一点摩擦抚慰,只是腿上的肌rou不住绷紧,腿跟处的皮rou也在抽动,脚趾蜷缩着,却没有丝毫用处。

    阿婵被绑在身后的手忍不住曲张想要抓住点什么,可惜亦是劳而无功。

    又忍耐了片刻,阿婵已经有些控制不住脸上的表情,微微蹙眉,脸上绯红愈盛,死死咬着唇压着呻吟,一次次难耐地仰起头崩起脖颈,又无力地落回来。

    我怕她咬伤了唇,也想听她的声音,便伸出手指探入她的唇间。

    “张口。”

    阿婵意识已经没那么清醒,一下没反应过来,又咬得颇为用力,我便又伸出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嘴。

    随后伸入两根手指,玩弄她濡湿的舌。阿婵不想咬我,就只能张着嘴,任由羞耻的呻吟呜呜嗯嗯地发出,些许口水也顺着蔓出来。

    我爱极了阿婵这份乖巧隐忍。

    随后我抽出手指,给她带上了口球。

    这口球压着她的舌让她闭不上嘴,也说不了话,再没办法通过咬唇自伤来抑制呻吟,只能狼狈地随着情潮涌上哭吟。

    “呜……”阿婵这下真的有些委屈了,她实在太难受了,眼巴巴地看着我。

    清冷美人赤身裸体被我束缚起来,又带着情潮软绵绵地看着你,这谁受得了?

    反正我受不了。我顾忌着那软膏,遗憾地放弃了舔吻她乳尖的想法,只用手指蹂躏她的rutou,先是剐蹭,后又试着扇打。

    在药物作用下,任何一点对敏感地方的触碰都能带来极大快感,随即就是更加丰盛的欲望。阿婵不住地试图挺胸把奶子往我手里送,同时胸部的快感让下身觉得愈发空虚,一股股地漫着水。

    “嗯……啊……”阿婵这样柔媚的呻吟与主动实在少见,我听得兴起,便也不介意多满足一些。

    我的手指轻轻在她小yinchun处碾了碾,阿婵呻吟的声音陡然变高,绑在身后的手猛地用力曲张,臀部尽她所能抬起绷紧腰间肌rou,脸上混杂着快感冲击下的失神与渴求,直接xiele身。

    我欣赏够了她失态的表情,看着她逐渐回神,便把手抬起来在她眼前晃了晃,给她看我指尖挂着的银丝,低声调笑。

    “阿婵,怎么流了这么多水?这是惩罚还是奖励?嗯?”

    一边说着,一边把那点yin水直接抹在她唇上。

    “呜……”阿婵委屈地望着我,她本就不善言辞,更何况现在塞着口球,根本无从辩解。

    虽说刚刚泄过一次,但身体并没有得到足够抚慰,药效也绝不仅止于此。阿婵反而被勾起更加深沉的欲望,xiaoxue里的空虚感愈盛,此刻她却是渴望着得到我更多的羞辱与折磨,从而缓解情潮。

    这次我却没有顺了她的意,而是拨开她在挣动中凌乱地垂下来,贴在汗湿的额头上的发丝,告诉她:

    “我要出去完成一项任务,大概半个多时辰。”

    阿婵先是怔住,旋即瞪大眼睛,一对美目中满是不可置信。

    “呜——”她哼了很大一声,来表达她的抗拒。

    我却不容置疑地笑笑:“你乖乖呆着,不许尝试挣脱,这是惩罚。”

    语毕,我也怕自己心软后悔,便起身离开,身后是阿婵带着欲望的呻吟声。

    完成那任务原本的计划确实需要大半个时辰,但是我第一次这样对待阿婵,心中记挂,效率便提高了许多,只花了小半个时辰。

    随后我便赶回绣衣楼的密阁。

    “嗯……”阿婵仍在低声呻吟,但嗓音已经沾染了些许沙哑。她被情潮折磨得神志不清,没能注意到我的到来。

    我走近,看到她无力地微微垂着头,头发凌乱地散落,脖颈与锁骨间是一片湿润的汗意,带着情欲的薄红。

    她终于发觉我的到来,猛地抬头,脸上还带着泪痕。

    仅仅是情潮折磨也就罢了,我的离开,导致被以脆弱姿态绑在此处的她安全感缺失,恐惧又难受,此刻见到我眼前一亮,一下激动起来。

    我刚刚解开她双手的束缚,她就不太自然地抬起血液流通不畅的胳膊紧紧搂住我,把头也靠过来,身体在我怀里不住地轻颤。

    我不由心下大软,着手把她腿部的限制也解开。

    那处柔嫩的皮rou已经被绳子磨得红肿,几处还破了皮,看着可怜得紧。

    阿婵限制被松,便把腿缠上我的腰间,如同八爪鱼般紧紧抱着我,由于带着口球说不了话,只是小声呜咽着。

    委屈坏了。

    我险些一下没站住,随后托着这只八爪鱼,滚到了床上。

    阿婵这次显得极为热情与主动,伸手去扒我的衣袍,下体也在我胯间磨蹭。

    然而她越急越出错,手中没有章法,一个简单的衣带半天没解开,她鼻尖都透出汗意,眼眶又红了起来。

    我只好无奈地接过这份工作,主动解开衣袍,阿婵便扶着我早已挺立的柱身,扭腰坐上去。

    xiaoxue湿滑软腻,早已准备好,xue口一层层收缩蠕动,欢迎异物的到来。

    我心知阿婵被这么折腾了一番,已经有些脱力,不然她刚刚应该会直接用力把我的衣物撕开。于是我便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大开大合地cao干几下。

    几乎没弄几下,阿婵饱受情欲折磨的身体就轻易攀上了高潮。一层层积累下来的快感洪水泻闸,让她顷刻间失神,xuerou猛地一阵阵绞紧,脸上露出复杂的失态表情。

    我却没有因为她的高潮而停下,反倒就着一阵阵绞紧的xue干得更加兴起。

    我一边干,一边盯着阿婵失态的脸。其实她此刻表情说不上好看,太过狼狈,但是却带着浓重的情色意味,让我愈发性趣高涨。

    不知是不是因为压抑了太久的缘故,阿婵这一下高潮格外绵长,她失神地摇着头,甚至往上蹭着想把头往墙上撞。我自然拖着她的腿把她拉回来,复又狠狠钉入。

    她哭喊一声,整个人一下弓起,又脱力地倒回去,崩溃地哑着嗓子哭,但却因为口球的缘故全部变成含含糊糊的呻吟。

    我终究没能忍住,抵着她尽数泄到深处,感受到她下身又喷出一大股透明粘液。

    这一次高潮后,阿婵整个人都虚脱下来,无力地瘫着,整个额头和后背全是汵汵汗意。她双眸失神,被我解下来口球也没用太多反应。

    口球被取出,她的嘴一下也合不上,挤压的口水倒是一股股流了出来,淌在她失神的脸上。

    我一边小心地扶了扶她的下巴,一边从旁边的衣物里寻了帕子给她擦。

    阿婵逐渐回神,嘴唇颤了颤,似乎想说什么,但只发出几个意味不明的沙哑杂音。

    被绑得太久,她动了动腿,一时也合不住,只能敞开着任由滑腻的液体一股股流出,把那一片沾染得yin乱不堪。

    我看着心念一动,只觉得刚刚射过的下体又隐隐来了感觉。

    我也不知道那天究竟做了几次,只记得那次阿婵与我格外缠绵,最后分明被干得受不了了,还坚持着要索取。

    我哭笑不得抱着她去沐浴。她已经累极,却强撑着不愿睡,生怕我跑了。她抱着我不撒手,任我怎么哄都没用,只能就着这个姿势为她清洗。

    腿间的粘液实在太多,被cao干过的xue口仍旧合不拢,不住地淌着各种分泌物,我不知为她疏导清洗了多少次,但总觉得还有些许残留没能洗干净。

    先前做得激烈时不觉得,此番一看却发现她身上多处黑青,也不知是在哪个步骤磕碰的。

    被绑过的地方一棱棱地红肿破皮,在旁边白嫩的衬托下愈发可怖,但也有几分绮丽的美感,让我忍不住在上药之余细细抚摸亲吻。

    不过终究没敢在做一次。

    回到床上,我再三保证陪着她,她才紧紧抱着我昏睡过去。

    实在是累狠了。

    之后数天她都分外黏我,这就是题外话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