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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逃【拷打、BDSM、寸止、窒息、壁尻、第三者,生子明示】

    你背叛了愚人众,背叛了至冬,背叛了女皇陛下——

    你也背叛了我。

    ——你怎么敢,背叛我的爱?

    引

    所有人都认为,潘塔罗涅,愚人众第九席执行官,代号为“富人”的那位,在至冬与天理决战之际叛逃了。

    无法不认为他是叛逃,彼时战争正是白热化的阶段,来自天空的压力已经不堪重负,而深渊又在此时横插一脚,给七国拉开了地面的战线。作为天理之战的主力军,又是对深渊最有经验的军队,至冬所属的士兵们负责了地面战场的大半,死伤惨重,但国家依旧保持着全民备战的状态,人与物资被源源不断地送往前线——

    而富人阁下就在此时消失了。

    最开始的说辞是身体抱恙,由助理出面处理事务,往来通过盖着执行官私章的信件进行。这本已足够,可北国银行的资金批复日益缩减,而潘塔罗涅迟迟不允许动用储备资金。等终于意识到不对,公鸡亲自上门拜访,才发现官邸早已人去楼空,至于储备金,缩水了至少三分之一的数字甚至惊动了远赴战场的女皇。

    ——最高级别的追杀令在当日下发。

    影子里的军队即刻出动,他们本就是为肃清而生。但雪国无人怜爱,女皇尚存温柔,追杀令是她亲笔,强调首要目标是把人带回至冬,不仅仅是为了资金和情报,更是为了那颗脑子,此时的至冬需要它。若是迫不得已,也必须将尸体第一时间运回——

    ——“给我rou体,我可以制造一个全新的,完整的‘潘塔罗涅’。无论他死活。”

    在女皇座下俯首时,面具的阴影掩住下半张脸,没有人知道多托雷的表情,但他所说的足以让周围人都战栗。女皇微微皱眉,道:“切片?这是触犯禁忌的技术,更何况我记得之前的你们……”

    “潘塔罗涅背叛了您,背叛了至冬,罪无可赦。作为工具活着,是他应得的。”

    多托雷微微抬起了头。他居然是笑着的,一个满是血气的笑容,狰狞如恶鬼。

    “我原本不想这样的。”

    但潘塔罗涅背叛了他。

    一

    阿奇蕾诺走进店里时,无关人都被清空了。没有吃完的东西在缓慢变凉,吧台后只剩下没来及关掉的水龙头,哗哗的声音在此时无比聒噪。服务员也没有来得及做完手上的东西,粗劣的咖啡粉被热水不断冲开,从桌子流到地上,铺成一滩脏污的颜色。

    屋里只剩下一个人,坐在窗边,安静地看着报纸。

    在其他人都或慌乱或惊恐地离开这里时,他已经明白了一切,纹丝不动地坐在原处,平静地咀嚼完剩下的面包,甚至还闲适地往杯子里添了水,手侧的咖啡因此还有热气,白雾慢慢地上浮,然后逸散开来。

    战争时期的讯息被天理强行切断,民间了解的总有延迟,比如哪怕是最新的一期报纸,也只会说纳塔针对深渊的突袭取得了不小的成果,而不会知道,至冬在今天上午全军覆没了一支精英队伍,被天理强行抹杀,连尸体都没有找到。

    阿奇蕾诺在男人对面坐下,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男人微微抬头,眼镜后是一对幽紫的眸子,偏斜的日光在镜片上反射,让人看不清那双眼里的东西。

    “你来了。”

    “……你早知道有这么一天。”

    “当然。”

    潘塔罗涅轻笑了一声,放下手中的报纸。首页果然印刷者纳塔突袭战的消息,字体放大加粗,看上去那么滑稽可笑。

    “就像是我知道,至冬的国库总有一天会因为战争垮掉——如果没猜错的话,你就是为了这个来的,对不对?”

    “……”

    潘塔罗涅端详着阿奇蕾诺的脸色,不出所料地看见了自己想要的,不明意味地笑了笑,端起咖啡杯。“我已经不是北国银行的行长了,更不是什么代号‘富人’的执行官。我记得很清楚啊,走之前可是留了很大一笔钱的,现在财政出了问题,难道不是你们自己的原因吗?”

    薄唇印在杯沿,热气在镜片上蒙了一层浅淡的水雾,将紫色的眸子掩住。阿奇蕾诺深吸一口气,手中电光闪现,潘塔罗涅也敛了神色,但哪怕局面一触即发,依旧不肯停下那张向来巧舌如簧的嘴:“我早说过,没有哪个国家能支撑得住经年累月的战争,更何况是针对天理的反叛,就是摩拉克斯本人亲自出面造钱都无用,提瓦特的经济总有一天会崩盘。至于执行官,都是要去送死的命——”

    对上那双暗淡的蓝眼,潘塔罗涅露出一个隐晦的、意味深长的笑来。

    “——要不要和我一样,离开至冬呢,尊敬的‘仆人’阁下?”

    咖啡杯应声而碎。

    多托雷刚到实验室,就有人来通传,“仆人”阁下来了;银发的女人负责至冬的情报网,自战争开始就要面对无尽的暗潮,便是执行官也有了疲态,她揉了揉眉心,眼角的深纹刻成细密的网,就像是一些裂缝,或者网。

    “稀客啊,居然是仆人阁下?”

    “棘手的事情。公事。女皇让我转交给你处理,她相信你可以圆满地完成。”

    “什么东西?”

    多托雷来了点兴趣,坐直了身体。执行官之间向来不互相干涉,也就鲜少发生事务的移交;按照阿奇蕾诺的工作范围,棘手的事情无非是遇到了刺头或者嘴硬的家伙,但她掌控遍布提瓦特的情报网,有这种能力的人不可能缺乏手段——可女皇亲自介入了。这很反常。

    “一个叛徒。女皇陛下需要他的能力,但就目前来说,他并不打算服从管教。”

    叛徒,多托雷想起来一些不愉快的东西,或者说人,他下意识地蹙眉,不过面具把表情掩饰得很好。“是吗?我记得我做过可以用于刑讯的药剂,也有直接控制精神的,之前给了你很多。用完了?如果这人有神之眼,那就加大剂量,不可能不听话的。”

    阿奇蕾诺微微摇头。“你知道药物有后遗症,用在他身上会影响他的能力,这是巨大的损失。女皇陛下希望可以得到他的忠诚……”

    多托雷毫不掩饰地笑出了声。

    “和一个叛徒谈忠诚,不觉得很可笑吗?女皇陛下居然会有这样的想法,看来我需要去觐见一下,和她好好聊一聊。”

    “……是潘塔罗涅,多托雷阁下。”

    实验室里骤然陷入死寂。

    直到有呼吸声愈发沉重,是多托雷。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跳动,跳动得愈发快了,一下又一下,重重擂在胸骨内侧,扯得周边血rou乃至表情都扭曲——

    “是吗?那还请仆人阁下带我转达谢意,给女皇陛下。”

    “不要辜负陛下的意志,就是最好的感谢。”

    阿奇蕾诺起身要离开,走之前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还有,之前……为了让他听话,我下手会重了一些,还没有完全养好。”

    多托雷的唇瓣扭曲起来,拧成变形的、诡异的笑容。“当然、当然,这不是问题,更何况都是他应得的,这是背叛的代价,对吧?”

    阿奇雷诺微微点头,将移交的文件递了过来。多托雷的rou体在审阅和签名,而灵魂冷眼旁观,端详着惨白纸张上浓重的连笔。女人在一旁陈述相关事宜,但他正在思考应该如何进行“教育”——他要让叛徒永远听话、永远顺从、永远记住代价……

    他发誓。

    二

    接受阿奇蕾诺的亲自讯问,绝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让叛徒或者间谍开口,以及彻底服从,仆人阁下向来擅长此道。很少有人能亲自体会她的手段,一是没必要,二是也不配,而很不幸的,潘塔罗涅与这两条背道而驰。女皇陛下惜才,惜的是脑子,不影响rou体的上刑;精神类药物都没用,物理类的刑讯挨了一半,被一盆冷水泼醒的时候,潘塔罗涅一时没反应过来,头还在因为挨的打而不太清醒,呼吸稍微用点力,全身上下都在痛,尤其是肚子,痛得头皮发麻——阿奇蕾诺的手下给他腹部来了一拳,被打晕的前一秒前他直接吐了血。

    血已经流得够多了,从鞭痕里一点点渗出来,都是手下人抽出来的,他们没有头领的手法,打的时候光顾着用力,虽然一下子就是皮开rou绽。阿奇蕾诺很会用鞭子,抓他回来的时候潘塔罗涅就知道了。刑讯的时候技术更是登峰造极,皮相上没怎么有口子,肌rou却早已经因为内部出血而肿胀,动一下就是钻心的痛,血块吸收也十分漫长,比惯常的鞭刑更折磨。

    被吊在刑讯室里半个月,潘塔罗涅偶尔会产生一点后悔的情绪,他不后悔叛逃,后悔怎么光顾着打点了那些追兵,忘记了仆人亲自带着的人,之前也没和仆人搞好关系。说不定之前打点好了,现在下手还能轻一些,早知道那时候批资金就不扣壁炉之家的了,潘塔罗涅嘴里含着血沫,呵呵地笑起来。

    阿奇蕾诺站在他面前稍远一点的地方,微微皱眉。

    向来养尊处优的富人,意志力倒是出乎她的意料。讯问那三分之一的资金下落没有结果,她不是特别意外,毕竟谁都知道九席爱钱如命。但他对合作的抗拒有些反常,以商人的精明头脑,不应该不知道,现在选择服从是最好的方式,至少不会挨皮rou之苦。手下人熬鹰的时候,或者拷打的时候,她有时会在外面看着,隔着一层玻璃,连哀嚎都模模糊糊的;女皇的要求是驯服,阿奇蕾诺罕见地头痛,再加上一点为难,没想到潘塔罗涅是个硬骨头。

    那……就交给先前已经驯服过他的人好了。

    “把他洗干净,上个药,博士那边会来接人。”

    ……博士……?

    昏昏沉沉里,潘塔罗涅听不清太多东西,但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两个字,说不定是出于旧情养出来的习惯吧,一听到“博士”,或者“多托雷”,他就会立刻有所反应。他的身体颤抖起来,不同于因为拷打而产生的痉挛,他的颤抖完全出于恐惧——

    可惜没有人会在意一个阶下囚的意见。瘦削的身体被大掌捏住,皮rou的挤压变形带来剧痛,感觉到刻意落在腰臀的手指,潘塔罗涅闭上了眼睛。被铁索栓了半月、一直保持着吊起姿态的手腕终于被放了下来,解开的时候手腕的勒痕已经暗红发紫,似乎轻轻一戳皮肤就能被刺破,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腕铐上,压得血rou溶解了一般狰狞。潘塔罗涅痛苦地喘息了一声,手下人几乎是直接把他架起来的,不可避免扯到了伤处,身上大大小小的伤一起发作,让他近乎眼前一黑。

    但这肯定不会带来任何怜惜的,手下粗暴地一左一右把他拎起来,直接连拖带拽地出了刑讯室,地上滴了一串的血。清洗就在不远处一间牢房里,染了层层叠叠血迹的衣服被粗暴地撕掉,虽然本就因为拷打破烂得不行,但阿奇蕾诺好歹还给他留了点体面。如今彻底赤身裸体地暴露在众人面前,还是在那些粗人的眼皮底下,潘塔罗涅都能感觉到不怀好意的目光揉过他的每一寸皮rou,尤其在隐秘的地方停留——

    富人阁下便是潦倒了一段时间,也不影响他先前真金白银养出来的细嫩肌肤,没有伤口的地方细白软滑,让人想起适合被把玩的羊脂玉。他想要蜷缩起来,但脱力的身体完全使不上劲,只能瘫软在宽大的手掌里,任由布满茧子的指腹和掌心粗鲁地揉搓过血污,自己就像是被玩坏的破烂的娃娃,动弹不得。

    有手指在摸隐私的地方,完全不加掩饰,潘塔罗涅想要夹住腿,结果反被抓住大腿根部的软rou拧了一把,那片娇嫩的地方瞬间留了指印。“妈的,臭婊子,乱动什么!”手下人怒骂到,眼里却是掩饰不住的垂涎。潘塔罗涅又哀叫了一声,扭着身体想往外躲,因为胸口被人粗暴地拧了,看上去却只像是在清洗。结果自然又挨了一记巴掌,落在挺翘的臀部,臀rou浪一般颤抖起来,人也被拽着头发拎了回去。被热水浇灌的功夫,不知道是谁,或者说多少次,伸出手揉过他的胸乳或者腿间,前所未有的羞耻感让潘塔罗涅想要哭叫,他拼命咬着牙忍住,但还是xiele一丝声音出来。

    “呜……”

    受冻也不失为一种刑讯的手段,但面对此时有些高的水温,清洗一时间也成了酷刑——没人想体验冷热交替带来的落差。热水浇在冰冷的肌肤上,比温暖更先到达的是刺痛,细细密密的痛楚宛如被蚂蚁啃噬。若是水落在伤口上便更是难熬,搭配上手下力气极重的揉搓,刺痛和刺痒的混合让潘塔罗涅想起了之前的一种刑罚,针尖和羽毛,他在刑床上痛苦地哭叫,在一众冷漠的目光下几近缺氧。

    然而让他心下更凉的是阿奇蕾诺的声音。银发的女子就站在门口看着,看着昔日的同事被扒光了衣服,被粗人围在中间上下其手,其余说是清洗,还不如说是再来一轮身体和精神的双重凌辱。“好了,该涂药了。”手下把药膏端进去,她的声音平静无波,“记住,要把血痂都抠开再涂上,好得才够快。”

    众人应了声是,潘塔罗涅惊恐地尖叫起来:“放开我,放开我!啊!”

    伤口不久前才结了一层血痂,堪堪止住血,又被粗鲁地抠掉,几乎连皮带rou扯下来一块,伴随着嫩粉的新rou被强制裸露在空气里,猩红的血瞬间涌了出来。药膏是半透明的质地,手下人挖出来填在伤口里,连带着把周围的肌肤也搓了一遍,其中少不得又是动手动脚。潘塔罗涅叫了两声,便自动消了音瘫软下去,手下捏着他的下巴,竟然瞧见迷离的眼睛,男人发丝凌乱地喘息着,面色潮红——

    阿奇蕾诺戏谑地笑了一声,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也在沉默地看着这一切。

    “居然往里面添了东西吗,真不愧是博士。好了,你们把人带出来吧。”

    昔日娇贵的、高不可攀的第九席执行官,如今当着其他人,甚至里面有远不及他身份的下人的面,赤身裸体地被丢在精巧的笼子里,雪白的肌肤上沾染了绯红,如缺水的鱼一般挣扎扭动,摇着屁股呻吟,大腿摩擦间似乎都能看见带出来的水液,若不是出来前被铐住了手脚,估计能直接撅起屁股张开腿求欢,简直就是当众发情的婊子。“人已经交给你了,我的工作结束了,好好享用。”阿奇蕾诺冲着身后的人点头示意,率先一步离开了。

    来人依旧沉默,俯下身端详着笼子里娇吟的人。潘塔罗涅感觉浑身上下都在被火烧,那些不可言喻的、能够勾引情欲的地方那么痒,完全盖过伤口撕裂的痛,甚至伤口因为药物作用快速愈合时也是变本加厉的痒。yuhuo焚身,就像是过往和多托雷上床时偶尔用药的反应,神智都被交媾的欲望吞噬,只想雌伏在情人身下承欢。意识朦胧里,他看见了熟悉的人,尖嘴的鸟喙面具下是午夜梦回时想起过的脸,他蹭着冰冷的栏杆想要贴近,然后就被狠狠掐住了下巴,痛得快要流泪。

    “呵……潘塔罗涅。”

    潘塔罗涅也是一惊。来的不是多托雷,但也不能完全否认他的身份——

    是Omega,多托雷最完美的切片。

    三

    被细绳捆住的手腕牢牢固定在背后,单独的一根捆在脚腕上,强迫一条腿高高抬起,再将背后的绳结和吊起的脚腕拴在一起,就是一个极好的惩罚用绳缚姿势。全身的重量和平衡大多依靠腰部承担,被惩罚的人过不了多久就会因为酸痛而求饶,当然,没有人会理睬他,更何况还有别的感觉来转移注意力——

    “本体现在在忙,要辛苦你自己先玩一会了。”

    Omega的声音很温和,他是多托雷最完美也是性子最平和的切片,但这不影响他完美地把正欲求不满的潘塔罗涅捆好,再无情地吊起来,任由水液随着动作滴到地上。无论是本体还是切片,都在日积月累的改造和解剖下,对人体结构烂熟于心,绳缚对他们来说自然轻而易举。潘塔罗涅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打开,摆弄成合适的形状,然后强制固定,下体因为吊起而彻底暴露在空气中,蜜xue控制不住地瑟缩,而性器已经因为药物而半勃了。

    “好紧……太久没用了吧?”

    被橡胶手套包覆的指尖摸到xue口,试探性地往里面深入了一点,立刻被肠rou死死地咬住。Omega笑了一声,也不着急开拓后面,不紧不慢地撸动起前端。潘塔罗涅面色潮红地喘息着,yinjing在切片熟练的taonong下迅速充血,眼看着就要射了,不曾想切片正在此时松了手,他半是迷茫半是恼怒地望过去,接着就挨了一巴掌,被情欲泡烂的脑子一阵眩晕。

    “不是让你来享受的,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富人’阁下。”

    看见切片拿出来的东西,潘塔罗涅终于是忍不住颤抖起来——细长的、一节节用圆珠衔接的尿道棒,前端做了处理,但依旧是水滴型的尖端。“哈啊,不,Omega,不要……”回应他的是在马眼上揉弄的手指,没有被面具遮住的半张脸上带着笑容,“你说什么?”

    从后xue取了点水液充当润滑,尿道棒只是蹭了蹭,便直接插进了马眼里。Omega颇为坏心地微微旋转着推入,既是减少插入的阻力,又能将尿道好好扩张一番,难忍的刺痛伴随着难以言喻的感觉,让潘塔罗涅大声呻吟着求饶,不多时就变成了一声尖锐的、破碎的娇吟——尿道棒的尖端抵到了前列腺,那处能带来无上快感的腺体。

    Omega的动作不停,手指灵巧地拈着棒子尾端旋弄,潘塔罗涅的声音也变得支离破碎,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然后猛地一挺身,又再度瘫软下去,一抽一抽地小声哭泣。Omega将尿道棒抬起来些,便有乳白的、浓稠的液体从马眼的缝隙里一点点溢出来,因为棒子挤占了尿道的大部分空间,jingye只能从一点窄缝里往外流,无比艰难。“表现不错。”他像是逗弄宠物一样摸了摸潘塔罗涅被泪水浸湿的眼皮,“但是我不能陪你继续玩下去了。”

    切片没有把尿道棒拔出来,就这么让它堵在里面,然后伸手去抚慰身后那张空虚多时的小嘴。先前的前列腺高潮让后xue也是水光淋漓,这下他可以很轻松地挤进去一个指节,肠rou依旧是敏感而紧实的,层层叠叠地聚拢和吸附,而手指不断深入,直到摸到那块软rou,只是贴上去轻轻揉了揉,就让吊着的人呜呜地哀鸣起来。不等多刺激几下,手指就拔了出来,潘塔罗涅的眼睛被性欲跑得水光潋滟,迷离地看着Omega拿出一枚跳蛋,在xue口随意碾了碾便塞进去,一直抵到那处软rou都被挤得凹陷,贴得严丝合缝。

    “在本体结束工作之前,要辛苦你一个人呆着了。”

    口枷将嘴巴不由分说地撑开,舌头被强行扯出,连带着一串涎液缓缓滴落。在潘塔罗涅混沌但挽留的目光里,Omega将他的重心稳定好便离开了。房间的大门缓缓关闭,在完全关上的前一秒,切片打开了跳蛋的开关。立刻有含混但尖锐的哭叫从门缝里流出来,接着就被锁死在大门之后——无论被玩成什么样,接下来都是属于本体的礼物,在他亲自驾临之前,没有人可以再打开这道门。

    多托雷在一个小时之后完成了工作。

    他的心情还算愉悦,虽然潘塔罗涅的叛逃让他一直不悦,但现在已经无关紧要,人被抓回来安置好就行,切片也按照他的命令好好惩罚过,目前来说一切都很完美。洗干净刚刚活体实验造成的血迹,换上整洁的、为驯养而准备的礼服,他推着医疗常见的小推车,不紧不慢地穿过走廊,直到深处,站在关着昔日情人的门前。

    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靠得很近了都听不见里面的声响,但想来定然一地狼藉。推车里装着他给潘塔罗涅精心准备的礼物,大大小小的针管和药剂瓶整齐排布,下层还摆着便携的道具,更专业的都在房间里,并且潘塔罗涅正在感受。

    他们还有很多时间。多托雷有无数手段能让人乖乖听话。他最恨背叛,而驯服的第一步就是认识到错误,尝到背叛的苦果,从rou体到精神都听话。

    ——门开了。

    先行一步钻出来的是浓烈的腥味,来自于人体因为高潮而产生的分泌物,这个浓烈程度想来是高潮了太多次,一眼望过去也确实如此。站在地上的那条腿迫于支撑而抖得厉害,上面满是半干的痕迹,越往上越是新鲜,直到最顶端,抽搐的大腿根部糊满了yin液,后xue也是翕张不止,隐约能瞧见跳蛋的轮廓。xuerou一边抽动一边往外流着水,竟是已经连吐都做不到了,完全不设防地让肠液往外流,每一次抽搐都有一点溅出来,将暴露在空气里的私处糊得水色浓稠,再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一路流到地上,汇了一滩暗色的水泊。

    至于前端的性器,可怜的家伙涨得紫红,随着身体的颤抖而甩动,被强制要求挺立着。马眼快要被尿道棒堵实,乳白的jingye在冠头堆积,颤颤巍巍地悬着,后xue的yin液顺着人体的曲线滑落,两者意外地相会,拉扯出暧昧的、半粘稠的丝,晃晃悠悠一会又断裂。虽然留了点射精的空间,但绝大部分还是被管控着的,将yinjing堵得不堪重负。后xue和前端针对前列腺的双重刺激实在过量,高潮来得又快又急,却不得解脱,无比折磨。

    “天哪,一段时间不见……最尊贵娇气的九席,已经变成了这般模样吗?”

    多托雷愉悦地靠近,拂开眼前人脸上凌乱的、被汗水和口水浸湿的发丝,再解掉糊满唾液的口枷。潘塔罗涅已经半昏迷了,可惜因为罚站无法彻底昏过去,熬得双眼翻白,搭配上不受控制地垂在一旁的舌头,以及湿透了胸口的涎液,竟像是被cao了千百遍一般烂熟。“……多……多托雷……”潘塔罗涅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多托雷满意地应和,从推车上取出几根针剂来,在潘塔罗涅虚弱的注视下,慢条斯理地扎进肌rou里。

    “别紧张,别紧张,亲爱的,这是能让你不需要再进食的药剂,还有能让你更敏感也更舒服的。”注射完毕后,多托雷调整了一下绳结,让潘塔罗涅的脚放了下来,手腕被分开为独立的两根绳子,从捆在背后改为高高吊起于头顶。脚上则新添了一字分腿器,让脚不能乱动,虽然按照目前的情况,潘塔罗涅也没有力气乱动了,只能颤抖着腿根勉强站稳。

    多托雷握住了潘塔罗涅的性器,可怜的小家伙一抽一抽地抖着,被迫承载了过量的快感。尿道棒活动起来的感觉实在是痛苦,黑发的美人痛苦地喘息着,身体下意识地向前挺着,把yinjing又往人的掌心送了送,迫不及待地想要解脱,但真的要被拔出棒子时,棒体的圆珠一点点碾过娇软脆弱的尿道,射精和排尿的冲动混合,也是一轮新的折磨,惹得他的脚趾不受控地蜷缩。尿道棒被一点点拔出,浓白的jingye也被一点点带出来,“当啷”一声,棒子被随手扔在小推车里,地上也添了几点白色——

    潘塔罗涅发出细碎的哀鸣,性器被多托雷握在掌心撸动,jingye缓慢地从马眼里往外流,实际上是被一点点挤出来的,它已经无法做到射出了。本就已经饱受折磨的性器又被反复刺激,多托雷的手法很是老练,顺着根部或轻或重地撸动,再用指腹揉搓肿胀的马眼,潘塔罗涅哀哀的低泣着,在昔日情人的手中颤抖,jingye失禁一般流出来,滴了许久,到最后都快变成半透明的质地。

    “憋了好久吧,这么多。”

    多托雷的手指间满是jingye,他直接掰开潘塔罗涅的齿关,湿滑的软舌被毫无怜惜地扯出,白浊直接被塞进嘴里搅弄,多出来的部分混着涎液一起流出来,又被抹到脸上,把散落的发丝都粘住,一缕一缕地垂下。“好乖。”多托雷掐住那线条精致的、现在沾满了唾液和jingye的下巴,颇为用力地揉搓着殷红的唇瓣,两片软rou被肆意折腾得变形,引得人呜呜直叫,“如果你那时候,和你现在一样乖就好了。”

    他的脸色骤然冷了下来。脸被甩到一边,潘塔罗涅在高潮的余韵中剧烈地喘息,视线有些朦胧地看着多托雷走到推车边,还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拿出一捆皮鞭,鞭头各有不同,他不急不慢地把它们解开,再在推车架子上一字排开,信手抽出一根——

    “你需要记住教训,我亲爱的。”

    四

    “啊!……”

    多托雷选到了马鞭,纤长的鞭身只需要略施巧劲,便能在身上留下一道深刻的红痕。对烂熟于cao作精密器具的博士阁下而言,使用鞭子简直是如臂使指的事情,再结合先前床笫之欢的经验,他太清楚打哪里会让人又痛又痒地高潮——潘塔罗涅的身体本就是一等一的yin荡,而他恰好又过于熟悉了,以至于调教起来都得心应手。

    第一鞭抽在臀尖,牵扯得周围肌rou也浪似的颤抖起来,皮质的鞭身与皮rou接触,便是一声颇为清脆的响,潘塔罗涅身体也跟着一抖,忍着咬噬般的刺痛轻喘,被打的地方立刻颤颤巍巍地肿了,在一片雪白里浮凸出一抹刺目的红。比起皮rou的痛苦,潘塔罗涅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隐约有了反应,绵密的刺痛让性器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呵,这都能有感觉?真是yin荡得下贱啊。”

    第二遍抽在身侧,潘塔罗涅高亢地尖叫了一声,因为鞭头抽到了乳首,淡粉的rou粒挨了一下就立刻肿了起来,颤颤巍巍地随着呼吸起伏而挺立。他挺起腰想要躲开,接着就被拧了一把臀rou,又是一下打在另一边,打得身体又是一颤。多托雷似乎很喜欢这个反应,换了散鞭过来,散鞭的鞭头由一根根细鞭组合起来,抽上去是成片的印子。现在它被拿来疼爱rutou,鞭头先顶在乳晕上揉戳,把rou粒逼到充血肿起,再一鞭子抽上去,本就因为充血而敏感的rutou根本承载不了这样的刺激,一下就能听见美人颤抖的哀鸣。

    连续打了数下,潘塔罗涅洁白的胸口上已经满是纵横交错的红痕,rutou更是可怜地嘟起,肿了一倍不止,红得似乎要流出血来,乳晕也深了一个度,上半身被打得颤抖不已。多托雷拈住两颗rou粒揉捏起来,潘塔罗涅不得不挺起胸迎合,以此缓解痛苦,不曾想腿根又挨了一鞭,下意识地想夹住大腿,胸口的刺痛就让他瞬间叫出了声。

    “我允许你合腿了吗?”

    潘塔罗涅只好哆哆嗦嗦地张开腿,闭上眼,在细密的抽打里如浮萍般摇摆,雪白的肌肤迅速被鞭痕占据,而在拿捏着力道的抽打里,他的后xue居然可耻地湿了——他无法解释这是为什么,是因为先前就习惯了在性爱里被粗暴地对待吗?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多托雷已经注意到了,潘塔罗涅猛地一抖,竟是散鞭的鞭头被直接塞进了xue口里。先前已经被初步开发过的后xue十分乖巧,轻松便吃下了鞭头,数根细鞭在xue道里搅动,有意无意地戳过那处软rou,黑发的美人立刻弓着腰想躲,又被扇了几下腿根,这才勉强乖顺。

    “你要是乖一点,至于被这么折腾吗?”多托雷惋惜似的摇头,手下的动作却丝毫不见怜惜,鞭头直接转了攻势,对着那块软rou狠狠碾磨,潘塔罗涅哭叫着扭动腰肢,活像被钩住鳃吊起的鱼,可惜挣脱不得。等到散鞭抽出来时,鞭梢连带着扯出一大股水液,“啪嗒”一声滴在地上,被插得红肿的rouxue可怜地翕动,又被强行塞进去两根手指——

    潘塔罗涅的眼睛是深邃的蓝色,如今里面蓄满了泪水,看上去宛如倾翻了一湖墨。他近乎可怜地望着多托雷,换来的却是体内力道极重的一按,已经被蹂躏许久的软rou又被刺激,过度的情欲让他近乎要昏厥,胸乳又被狠狠拧住。他扭动腰肢想要逃离,可被强行掐住的腰肢以及侵入的后xue让他动弹不得,隔着鸟喙面具,多托雷的眼底毫无感情。

    “告诉我……钱去哪里了?还有,你那时候为什么要背叛?”

    潘塔罗涅咬紧了下唇,摇了摇头。多托雷也很清楚他会有这样的反应,或者说毫不意外,便甩开了手。被放下来时,受尽折磨的美人早就软了手脚,拖着一屁股yin液在地上颤抖,没等他缓过来又被抱起,在惊恐的目光里,映入眼帘的是早已等候多时的刑床。体内的情潮还没有完全褪去,周围调教用的器具让他控制不住地哆嗦,潘塔罗涅想要挣扎,却根本无力反抗,又被铐了上去。

    “你真的很不乖。”多托雷掂了掂手里尺寸狰狞的假阳具,上面筋络凸起,捅进体内定会惹起一番让人深陷的热浪。乳首被抹了药剂,深入骨髓的麻痒让潘塔罗涅失禁般高潮了,挺翘的rou粒被镊子夹住,乳孔不知何时已经张开,针头刺了进去,再配合乳夹固定,rutou就再也无法回缩了。性器也被换了新的贞cao锁,这回没有堵住马眼,看似允许射精,但不得再次勃起,哪怕充血也只能被扣在小腹上,在锁具窄小的空间里憋到极限。

    假阳具被固定到炮机上,还好多托雷发了善心,往上面涂了一层润滑,粗大的玩具进去得很容易,不等人适应尺寸便开始机械地运作。潘塔罗涅的身体被摁在炮机上摇动,呜呜的叫声也被撞得支离破碎,他挺起腰胯想要缓一缓,但多托雷并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腰带强制把人固定在刑床上动弹不得,潘塔罗涅只能被迫享用,上翻着眼睛承受——

    “希望明天的你会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