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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司礼】狐不语(自慰,尿道开发,失禁)

    风和日丽,天高响晴,真是一个适合约会郊游培养感情的好天气。

    前提是我没有坐在齐司礼的对面,更没有拿着这个堪称“罪魁祸首”的漂亮果篮——我被齐司礼邀请来品茶,进入他居所前遇见了只小狐狸,应该是上次我和齐司礼救下的那只,它叼来这只花草铺底装满浆果的果篮,对着齐司礼家的方向吱吱叫了半天,像是在拜托我把这份谢礼带给齐司礼。

    面对毛茸茸毫无抵抗力的我自然不会拒绝,齐司礼接过果篮时也毫无异常,准备拿去厨房放好,然而两秒后他就脸色一变,捂着鼻子让我赶紧拿走。

    他是转头匆匆忙忙回了卧室,我赶忙把拿着果篮移到屋外花房,拨开浆果和表面的花草,发现下面满满一篮全是上次见过的狐尾草。

    我的天,那小狐狸到底是报恩还是报仇的?

    突然之间我的世界一片灰暗,想着上次“没有怪怪”的齐司礼,这次起码有上次三十倍量的狐尾草……我忍不住在心里祈祷,希望齐司礼能在杀人灭口前给我留一条短信的时间,让我能在临死前给夏鸣星发条消息,希望他不要为我伤心,天要我死我不得不死。

    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我硬着头皮返身去找齐司礼,我很怕推开卧室会看见嬉皮笑脸跳草裙舞的齐司礼,那会让我在精神受伤害的前提下死得更惨,但我更怕这么大量的狐尾草给齐司礼弄出个好歹,那我真的是万死不赎了。

    路过客厅时我鬼使神差地看了一眼齐司礼养蜥蜴的造景缸,似乎没见着蜥蜴。我在心里嘀咕:可爱的小蜥蜴,请保佑我被你主人杀死的时候不会太难看。

    推开卧室门,想象中的草裙舞或者晕倒的齐司礼并不存在,卧室另一方是日式的推拉门,往外可以远远看见他那一大片花田,此刻门大敞着,他双足赤裸站在昙花田的背景里,毛茸茸的耳朵在微风撩拨下偶尔颤动,蓬松的狐尾垂在身后。他眼里带着放空的迷离,直到我走进房间时才稍微回神。

    他是一身白色的家居服,白的发色加上白皙的皮肤,神色又疏离渺远,融在白色的背景里像随时会被一阵风化去,直到我踏进房间,他空茫的眼神才终于找到锚定的落脚点,稍稍凝聚起来。

    “过来。”

    齐司礼用了一个祈使句,我谨慎地走过去,突然领悟什么叫“步步为营”,上次他醉草以后很乖,但是这次是一篮子!一根草和一篮子草有本质区别,突然发生什么情况都不稀奇!

    直到走到齐司礼面前,他都没什么动作,我稍稍松了口气,站在他面前偷偷打量他。

    走近看他还是那样白得像雪,但仔细看会发现他眼角微红像有醉态,他的眼型很漂亮,流畅的轮廓汇聚到眼尾向上微勾,框住眼里一汪金,这是货真价实的狐狸眼,染上红晕后简直艳丽惊人。还有那耳朵和尾巴,好、好想摸……

    我咽了咽唾沫喉咙发干,满脑子都是“美色误人”。和夏鸣星在一起后我是越发会欣赏男性的美,而齐司礼,只要他不张嘴不怼人,放在那里就是天神的绝美造物。

    狐仙jiejie……

    脑子里莫名冒出这个词差点让我咬了舌头,我一把捂住嘴阻止了自己的脱口而出,不然大概率明天就从万甄卷铺盖滚蛋。

    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我的紧张,齐司礼的表情温和下来,抬起手放在我头上揉了揉,“狐尾草是小狐狸送的,跟你没关系。”

    我下意识点点头,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齐司礼在安慰我?

    瞪大眼看着一脸柔和的齐司礼,他却已经收回手,倚着门沿往外望,眼睛里翻翻腾腾不知道在想什么。我想起上次的经验,大起了胆子,“那,你现在还会像上次一样听话吗?”

    “嗯。”他收回目光垂低眼,轻轻点头。

    我轻轻呼出一口气,对他招招手,“我想摸摸你的耳朵。”

    他乖巧地低下头,将毛茸茸的耳朵送到我面前,我刚碰上去就被细软毛发的手感惊艳,忍不住将揉了揉,拇指伸进耳朵内侧磨蹭了两下,那里的温度瞬间升高,他哆嗦一下躲开了。

    呜——手感好好,还没有摸够。我吸了口气,继续问,“你这次叫我来,除了品茶还有其他事吗?”

    “有。”他再次轻轻点头,“《Couturière》预约了我下周五专访,你作为助理参与。”

    设计师入门神刊《Couturière》?齐司礼的专访,我作助理?!他这是为上次我昏睡错过的专访做补偿吗?

    我直愣愣地看着齐司礼。如果不是狐尾草,他绝对不会这么坦诚地说出来!

    忍住到嘴边的尖叫,我一把抱住齐司礼想抱起他转个圈,因为力气不够差点带着他摔倒只能讪讪作罢,只是抱着他有些开心地抬头望着他,真心实意地表达感谢,齐司礼有些僵硬,但仍是直直地望着我,良久后突然张开手臂抱紧了我,将我牢牢箍在怀里。

    被温热的体温环绕,脑海中中刹那空白,我听见齐司礼贴在我耳朵边,语气似试探、似不甘,还有不快和烦躁。

    “还有一件事。你身上最近有别人的味道,和笨蛋不一样的味道。”

    别人?味道?——他是在说夏鸣星!

    我恍然明悟他的所指,这两个月夏鸣星和我是半同居状态,有空他就会来我这边住,被我搞点没羞没臊的事情。说起来,夏鸣星这周起他要到国外巡演一个月,为了避免影响他的演出效果,巡演期间我们约法三章保持清淡,我还真的有点不习惯。

    不过,就算说有味道,也是夏鸣星身上有我的味道吧。

    恍惚了一阵,直到齐司礼抱着我的手更用力地箍紧,我才回神装作不解,“什么味道?”

    齐司礼下巴搁在我肩上,呼吸的热气都喷在我耳朵里,语气带着点抱怨,“就是其他人的味道,留了很多很多天,我不喜欢。”

    他说着自己的不喜欢,带着平日的“齐司礼”所没有的直接与真诚,还有一点点以己为尊的锋芒,也或许这才是真正的齐司礼。

    我犹豫半天,抬手轻拍他的后背,用哄小孩儿的语气顺着他的话问,“你喜欢什么样的呢?”

    齐司礼好一阵没出声,就在我以为他是靠在我肩上睡着的时候,他才低低出声,“不要其他人的味道。”

    我在心里将这句话回味了一遍,就看见齐司礼稍稍松开我,留出个能看见我的距离,然后低下头。接着我就看见那双灿金的眸子不断靠近我,最终我们呼吸相接,漫天的昙花香气里,柔软的触感落在我嘴唇上。

    无数的念头随之冲进我的脑海,又在刹那弥散无形剩下空白,我瞪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齐司礼,忘记了该做什么动作。

    不要其他人,所以只能是齐司礼?

    沸腾的热度冲上我的头脑,也流散向全身,体温不受控地升高,我抓住他居家服的衣襟,凝聚了几次力气才推开他,开口时我才意识到自己嗓音沙哑,要是再慢一点点,我怀疑自己会把持不住,“齐司礼,齐总监,那个……你今天状态不太好,我改天再来拜访你。”

    手腕被抓住,齐司礼用了很大的力气,我几乎是动弹不得,回过头愣愣地看着他从有一点受伤的神情转变为下定决心豁出去的释然,沉沉的情绪缀在眼尾,是一种破碎的妩媚。

    他压低了声音眉头皱起,像是嫌弃我不解风情,摇头,“好笨。”

    理智让我就此打住,而本能却不受控制地望着他,看着那精致的、勾人的脸,看着那红润、优雅的嘴唇开合,吐出让我失去理智的话语,“我知道你不会只属于我,但我可以属于你,听不明白吗?”

    我好没出息,我看到漂亮男人就走不动道,看到我喜欢的漂亮男人更走不动道,我对不起汤圆。

    和齐司礼倒在那张我一年工资都不一定买得起的高定大床上时,我的心里不断忏悔,手上却是描绘着他脸颊的轮廓,还低头去吻他泛红的眼角。

    想让他哭。

    好想让他哭。

    他的耳朵和尾巴消失了,让我觉得有些可惜,但现在最主要的是cao他。他抬手解我的衬衣,亲吻我的脖子,八成会留下印记,我也不想管,但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干咳一声按住他的爪子。

    “那个,齐司礼我先跟你说下,我和别的女生不太一样……一会儿可能得你……你……”我吧唧两下嘴巴不知道怎么开口,突然觉得先酒后乱性再说别的也挺好,知根知底了,不尴尬。

    他抬起头,眼里是熟悉的嫌弃,“我知道。”

    他知道?他知道?!

    我也不知道他是上哪儿知道的,怔愣间齐司礼解开了我的衬衣,低头舔舐我的锁骨,像是乖巧的小兽。我倒吸一口凉气,一身的热气都被调动起来,大起胆子按着他肩膀将他掀回床上,啄了啄他下巴,“知道你还不乖一点?”

    我这一上床就嘴贱的习惯是改不了了,都敢教训万甄总监。

    在心里自我调侃了一句,齐司礼却听进去了,他紧绷的肩松弛下来,一副任我为所欲为的状态。

    我趴在他胸口,一颗一颗解开他的衣扣,赞叹了一句他居家服材料的昂贵,就听见他低低嗤笑,“你的礼仪如此差劲吗?这种时候你应该赞美我,而不是布料。”

    我笑嘻嘻在他锁骨吮上一口算是盖章,“我想等cao哭了你再赞美。”

    齐司礼显然没想到我在床上有这么厚脸皮,我趁他愣的那一会儿,直接摸向他胯间按住隆起的部位搓揉着,根据和夏鸣星练习的经验,这是挑起男性情欲的最佳方式之一。

    “你……!”他短促地喘了一声,下意识要挡我的手被我拦住,我把他手抓起来,看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没忍住含进嘴里吸吮,舌尖刮过指缝,顺着指节摩擦而过,末了将手指吐出一点,缓慢地再含得更深。

    这个动作有些情色,齐司礼用另一只手挡了挡眼睛,又松开,勉力点评了一句,“浪费时间。”

    纯棉睡裤下的部位已经苏醒,我看着他眼里愈发浓重的艳色,起了些戏弄心态,索性松口松手退到一边,吻了吻嘴角。

    “那,我想请齐总监示范下怎么不浪费时间,自慰给我看。”

    换平时的齐司礼说不定会一辞退信拍我脸上,但这是醉草的齐司礼,他只是皱着眉头咕哝了一句什么,就坐起来乖乖准备开始。

    我帮他挪到床头腰后垫上垫子,趁着他在思考怎么下手的时候回了一趟客厅,从包里拿出润滑剂和一根细细的软管——说来不好意思,这是我给夏鸣星准备的,还没用上。

    回到卧室,齐司礼已脱好了裤子,上半身家居服解开大半挂在手肘上,他又有些茫然虚无,直到我出现在视线里才安定下来,张开双腿屈着,指节分明的手掌握住半勃起的yinjing缓慢taonong,他始终看着我,像在确认这样对不对。

    赏心悦目,真的是赏心悦目。

    我回到床边示意他坐直一点靠好,跪坐在他身侧一只手撑着床头,另一只手捏住他的rutou把玩着,将他抵在床头吻他,舌尖探入进去搅动他口腔里的每一处。

    他的呼吸逐渐粗重,手上动作几乎停下,被我提醒地掐了掐乳尖才继续。我就这样亲他,等他喘不过气了才松开,喘平了又贴上去吻他,侵占他的口腔,含吮他的唇瓣。

    他就这样一边被我亲吻一边手yin到浑身发热,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我不知道是哪边的效果更好,总之瞥见他roubang完全挺立,马上将润滑液塞到他手里。

    “齐总监,后面也要准备好。”

    我终于放过了他没有继续亲吻,他眼神微微涣散大口地喘气,嘴唇隐约红肿,rutou也被我掐得肿起——我很喜欢这样的粗暴,在某种程度上,它让我感觉到占有。

    齐司礼看着手头的润滑液,半晌才闭了闭眼,将润滑液倒在手上往后面摸,我屏息观赏,看着修长的手指在后xue犹疑地蹭了一遍将液体推开,指节缓慢推入后xue,抽出时嫩红的颜色一闪即没。

    我没出息,我硬得好厉害。

    “可以更快一点。”

    齐司礼是个精益求精的人,把我的催促当成了不满和否定,皱着眉让手上动作更快,没两下突然颤抖着溢出一声小小的呻吟,这还是我到现在第一次听见他发出这样明显的声音,大概是碰上G点了?我眯着眼思忖着,拿起那根细软管涂抹上润滑液,搂着他腰哑声,“前面也要准备好。”

    握着他的roubang,软管顶住guitou顶端的小孔,我听见他一声未说完整就被吞回去的“停”,安抚地揉了手里的东西,诱哄,“齐总监,要放松哦,不然会痛的。”

    真不要脸。

    在心里痛斥着自己,也没妨碍我手头的动作,齐司礼痛得眉头紧皱发出轻哼的鼻音,然后咬紧了嘴唇克制着,我手很黑地又往里送了一段,齐司礼痛得手上的动作都停了,抽出手拉扯住床单,另一只手放在嘴边咬着,到我停手才脱水般大口地呼吸着,漂亮的银发垂落,被汗水沾粘在额头。他抓着我的手盯着我,琥珀色的眼眸里有浓郁到几乎把我压垮的情绪,看上去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又换成了简单的几个字,“可以了。”

    我来不及分析他刚才的眼神,只是得到了许可,掀起裙摆掏出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roubang顶在xue口,又抬头吻他,“你要看着吗?”

    他闭着眼脸别向一旁不搭腔,只留半脸酡红的艳色给我,我托着他的腿便往里挺。他的呼吸又急促起来,腰腹绷着,随着我一点一点的入侵绷得更紧。

    我的动作很粗鲁,刚一进入就开始大开大合地cao入,齐司礼没有防备发出一声低叫,但更多时候是咬着嘴唇不吭声,只发出点喘息声给我听,我很快顺着他刚才戳到G点的方向顶过去,如愿听见他的哼叫,缓过去又成了抱怨,“这种事你倒很开窍。”

    我当他在夸奖我,对着那里专心地进攻,不时抽动一下尿道里的软管,还勾着齐司礼的脖子让他低下头让我亲,他顺从地配合着,因为尿道里的捣弄不住摇头,哑着声音要我别碰,也没法再控制住喉咙里的yin声,听得我十分受用。

    我先正面cao了一阵,cao得齐司礼整个人不复平日的生硬软软地靠着垫子,粘白的液体顺着软管往外渗,没一会儿又让他面向墙跪立手撑在头顶,我从后面插入,这样的体位让roubang进到极深的地方,我几次怀疑齐司礼喘得要窒息,停下来问齐司礼还行不行,他只是摇着头告诉我继续,在下一次狠干中发出低哑的叫声。

    齐司礼是不会求饶的人,但他就像真的狐狸精,只是看着他的脸我都硬得想cao坏他。

    我在齐司礼的屁眼里射了两次,不知道齐司礼射了几次,因为软管的关系,jingye似乎积蓄不住,一直往外流淌,颜色逐渐淡薄,最后他才开始挣扎,按着我的手说“等一等”,我没有理会,借着他后xue紧张的绞紧干得更猛,到最后一次我cao进深处射精时他突然发出一声低低的哭泣,淡黄色的液体冲进软管顺着流淌而出低落在床上,很淡的尿腥味扩散在空气中。

    意识到发生什么事后我的脑瓜子刹那从情欲中清醒过来,是真的怕齐司礼生气,从他身体退出来,一下又觉得更尴尬——屁股往外流着jingye,前面软管还在滴尿,以齐司礼的骄傲,他真的不会杀了我吗……?

    但齐司礼只是软软地倒在了床上,抓住了枕头把自己脸埋进去,肩膀微微颤抖着。我有些慌,连忙从后背贴过去小声地道歉,“对不起……”

    齐司礼没有出声,过了好半天松开了枕头,声音除了低哑,已经没了刚才的哭腔,“闭嘴。”

    我搂着他不敢再说话,也不敢去看他的表情,过了一阵没等来后续的问罪,才小心翼翼地开口,“我可以搂着你睡吗?”

    说实话,我也有点累。

    齐司礼“嗯”了一声,我如蒙大赦将他搂得更紧,他又往前挣了挣远离了我,语气带着不耐,“没有清理就想睡?”

    妈的,这才是齐司礼!

    “这就来,这就来,齐总监老人家好好休息。”我从床上爬起来,狗腿地帮齐司礼摘了尿道管,打了热水给他全身擦了一遍,屁股里的jingye齐司礼没让我管,自己去洗手间解决了,我趁这时间从他说的地方拿出床单被套统统换了一遍。

    等全部折腾完后是真的累得不行,齐司礼也洗完澡出来没什么力气地往床上躺,我从背后贴过去抱他也没阻止。

    我搂了他一会儿,从后背听着他胸腔里心脏的跳动,突然没忍住嘿嘿地笑。

    他用一个“嗯?”表达了疑问,我开口解释,“上次温泉,你说我逃避责任,这次我肯定不逃避。我很高兴。”

    他沉默了一会儿,“哼”了一声再没有说话,呼吸很快变得绵长,看上去是睡着了,我不再吵他,只是将人搂紧了,没多会儿自己也在倦意中沉沉睡去。

    *** ***

    待确认女孩熟睡,齐司礼轻轻移开女孩搭在腰间的手坐了起来,凝望着女孩出了会儿神,神情一变再变,最终归于笃定的平静。

    在性事的后半段,狐尾草的效果便散去了,只是他不知道怎么喊停,只能任由事态继续失控。

    起身换上新的家居服,瞥见一抹白色从客厅做贼似的溜进来——是蜥蜴,蜥蜴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他,发出人类的声音。

    “我保证,我一点都没看到没听到……”

    齐司礼面无表情地用食指在自己的唇上点了点,做了个闭嘴的动作,只是想到刚才自己用手指自慰过,一时间有些僵硬。

    蜥蜴心领神会噤声,很快又忍不住开口,“老齐,你准备怎么办?”

    齐司礼的视线再次停留到女孩面孔上,不知道她梦见了什么,嘴角勾着微微的笑容。他也忍不住笑起来,很快嘴角那点弧度拉平淡去,走到门边手掌轻抬,远处的风突兀腾起,昙花田刹那绽放。

    洁白的花瓣随风飘舞,轻盈落在齐司礼掌中,他拿着花瓣回到床边,放到女孩脸颊旁,并轻轻梳理了女孩散乱的额发。

    很快,他收回手站起,合拢衣襟对旁边一脸担忧的蜥蜴道,“我会删掉她手机上我邀请她来的记录送她回去,今天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起身往花房走,准备去解决那个闹事的果篮,蜥蜴跟在他后面,不时回头看一眼床上的女孩,最后只剩下一声长长的叹息。

    “老齐……”

    *** ***

    这一觉睡得很舒服。

    似乎做了一个长长的梦,虽然不记得梦见了什么,但感觉很满足。

    只是有点饿。

    天色还是黑的,抓了手机想要点外卖,看见时间惊得差点把手机扔出去:我睡了一天?从昨天晚上睡到现在?

    好几条未读消息弹了出来,夏鸣星更是担心地打了电话,我揉揉额角给夏鸣星回了个电话报平安,再一一回复每条未读信息,暗自吐槽等有空得去检查检查,太能睡容易误事儿。

    点开齐司礼的聊天界面时我愣了愣,聊天记录还停留在昨天周五关于工作的对话,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又说不上来。

    微凉的风拂过,我抬头,看见一片白色的花瓣被风吹起,从床头飘落到我面前。我下意识伸手接住,在同一瞬间莫名的情绪冲进我的脑海——依恋、不甘、欣喜、决绝,那情绪稍纵即逝,我来不及解读出更多。

    这是我的超感的效果吗?可一片花瓣,这是属于谁的情绪?

    我愣愣地呆了一阵,只隐约觉得这情况似曾相识,最后也没想出个所以然,随手拿下床头的杂志翻开,没想到正好翻到的是齐司礼之前抢走的我的专访。

    想着就来气。

    我没好气地将花瓣夹进去放回床头,将这事暂且扔在脑后,专心点起了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