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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毁之锋[mob迪卢克]

    迪卢克从剧烈的疼痛中醒来,他头痛欲裂,长时间的黑暗让他无法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他被牢牢的绑缚在地上,手脚被粗大的麻绳拧紧,流通不了的血液在绳子下汇聚,疼痛与麻木混迹在一起。

    昏黄的光线射入他的眼帘,穿透屋子里厚重的空气与尘埃。他看到自己的神之眼被丢在屋子的角落里,垃圾和灰尘讲它的光芒掩盖了下去,只能透出一点点红光,但是这红色也不再干净了。

    猛的爆发出的哄笑一下将他的注意力拉了开来。不大的屋子里或站或坐着好多男人,他们的影子在贴着残破墙纸的墙壁上交错汇杂,继而越来越大。

    房子里男人们的腿脚越来越近,绷紧的绳子限制了迪卢克的行动,他无法抬起头来观察这些男人们,于是他只能低着头艰难的开口:“你们…是谁。”

    并没有人愿意认真回答他,他只听到了好几声带着恶意的低笑,嘲讽的意味完全不加掩饰。

    走在最前面的男人一把抓住了迪卢克蓬松热烈的红发,剧痛让他的思考能力变得迟缓,他只听到恶劣的低沉嗓音在他耳边隐隐约约的响起,像是搁着一层雾气,缠绕在他的眼前:“终于醒了,我们等你很久了。”

    随后窸窸窣窣的交谈声猛的灌入他的脑海“早就想尝尝他的味道了。”“想要他很久了可他就是不来,只能来这里cao一cao解解馋了。”嘲笑与抱怨混杂成一束。

    哄笑与污言秽语像是酒庄里洗过葡萄的脏水,向他包围而来。他皱起眉,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懂。于是他忍着满身不知从何而来的剧痛,又一次开口:“我不懂你们在说什么,我似乎没有见过你们。”

    依旧没有人理会他,男人们不需要向迪卢克解释,他们只是需要一张脸,一个身体,组成一个给他们泄欲或泄愤的人。

    带头的男人从后腰拿出了一个小巧的玻璃瓶子,像是迪卢克平时会使用的药剂,只是里面的液体是粉红色的,粘稠而又浑浊,不详的感觉渐渐占据他的心底。

    男人一手抓牢迪卢克的头发,另一只手弹开了瓶塞,浓烈的甜腻味道一瞬间涌出来,占满了他的感官。

    透明的玻璃瓶子越来越近,粉红色的液体晃荡着,撞击在瓶子上,折射出男人们扭曲的嘴脸。他紧紧抿住嘴唇,但柔软的唇瓣根本抵挡不住细长的瓶口,甜到刺鼻的液体很快就流进了嘴里,顺着食道流淌到胃里。

    只是片刻,光怪陆离的画面在脑子里炸开,他忘记了反抗。一瞬间的滋味占据了他的全身,脑海里掠过太多东西,风起地的风神神像,在葡萄田上空飞舞的风晶蝶,河边的骗骗花,色彩的交杂,快乐与严肃被药剂勾缠在一起。

    理智被碾压进黑暗的角落,身上的痛苦被转换成了一种奇妙的感觉,迪卢克又一次晕了过去。

    再一次醒来,身上的禁锢已经全部被解开,他赤裸而狼狈的趴在地上,鲜艳的红色长发散落在地上和他的背上,沾染上了灰尘,颜色变的暗淡而肮脏。

    男人们穿着靴子的脚在他的背上与腰腹碾压着,留下了无数灰蒙蒙的脚印和淤青,他们看起来很满意自己的作品,并且在制造更多。

    很快就有人发现了迪卢克醒了过来,他们用脚把他翻过来,观赏着他被迫露出来的所有私密的地方,不时发出下流的品评。

    迪卢克想坐起来,但他发现自己没有一点力气,浑身上下像是软的没有了骨头,只能勉强的动一动手指。

    他咬着牙,也说不出话,于是满口的疑问与斥责只能被埋藏在心里。他被人拎了起来,无力的双膝被固定成一个跪下的姿势,有人在后面踩住他的脚踝,双手也分别被人抓起,隔着裤子去触碰他们guntang的yinjing。

    然后男人们脱下了衣服,或黑或白的肤色被昏黄的灯光笼罩,刺痛了迪卢克的双眼。他猛的一用力,竟然真的凝聚出了一点力气,挣脱开了禁锢住他的男人,踉跄着就想爬起来往外跑。

    但是这点力气也只能止步于此了,他很快就被拖了回去,男人们唾骂着:“这婊子竟然还有力气。”一边向他施加于拳脚。

    疼痛雨点般绽放在他的身体上,屈辱与痛苦让他的脸色比平时更为凶狠,他动不了,于是怨恨的眼神透过发丝,直直的射向男人们。

    男人们被他看的恼怒,恶毒yin秽的语句伴随着拳脚溢出:“妈的,婊子看什么看。”“你跑什么,怕被我们看到你有多荡?”

    男人们这次终于感觉泄出了一口恶气,再一次把他拖起来固定住,捏开了他的嘴。

    抢在前面的男人重重的扇了迪卢克一巴掌,红艳的印记在他白皙的脸颊上浮现出来,与他满头的红发映衬,凌虐的美感让男人咽了咽口水。他更硬了,他急不可耐顶住迪卢克的嘴,缓缓的向里挺进,口腔紧致温暖的感觉让他倒吸一口凉气,:“太爽了,真的是婊子嘛,太会吸了。”

    迪卢克没有反抗,他任由男人伸进他的嘴,反胃的感觉从深处涌出来,那东西腥臊的气味直冲鼻尖。

    他在心底笑了起来,然后狠狠咬了下去。男人发出一声惨叫:“cao!他咬我!”

    迪卢克被重重的甩到了地上,骨头撞击地面的感觉不太好受,疼痛更剧烈了。但是他嘴角还是勉强的勾起了一点弧度。他很可惜自己没有力气,不能把那跟肮脏的yinjing全部咬下来。

    于是旁边的棍子被拿来,击打在他的腿弯处,清脆的断裂声混合着剧烈的疼痛,他的双腿被打断了。

    男人们犹嫌不足,锋利的小刀探进了迪卢克的血rou,挑断了那两根经脉。可能是怕他死掉,还是勉强给他包扎了一下鲜血从绷带上溢出,滴落在灰暗的地面上,与灰尘混杂在一起。

    有男人拿来了好几个酒瓶子,贴着迪卢克的脸跟他说:“听说老爷不喜欢自己酒庄的酒,今天就让您好好尝尝,啊,当然是用后面。”

    “啵”的一声,橡木瓶塞被打开,细长的瓶颈直接抵到了后面,长驱直入。撕裂一瞬遍布肠壁,鲜血溢了出来,顺着暗红的瓶子滴落在地,与脚踝中流出的血混到了一起。

    男人们笑着把瓶子拼命往里推,鲜血成了最好的润滑剂,瓶子进去的更顺利了,瓶口深入到最为隐秘的地方。他们仿佛只是在玩一个游戏,这确实也只是一个游戏,只是对他们来说。香气四溢的蒲公英酒从瓶子里倾泻而出,灌进了迪卢克的深处。

    于是他们如愿听见了迪卢克的呻吟,迪卢克以为自己已经声嘶力竭的痛呼出声,但是迫于药力,最近溢出嘴角的只是微弱的呻吟。

    这让男人们更兴奋了。

    酒精刺激着肠壁的伤口,细碎的疼痛一下子被放大了好多倍,冰冷与火热的感觉,猛烈的胀痛让他又一次尝试着挣扎。显而易见他又一次失败了。

    强烈的屈辱像是一只只蛊虫,啃咬着他的神智,无能为力的感觉却又在一只只杀死它们,最终占上风的却是几欲破裂的腹部。

    男人争抢着又将一瓶酒塞入他的屁股,他痛苦的呜咽着,无力的双手无数次想要抬起来却又垂下去,掉落在地上震起满地的尘土。

    终于灌到了满,又有无数只手抚摸着他被撑的微微凸起的肚子。明显的肌rou线条也被凸起所掩盖,摸上去弹滑又紧实。

    这些手带来的压迫感让迪卢克青筋毕露,他所有感官都集中在腹部,那里占据了他所有的思考能力。然后堵在后面的瓶子被拔了出去,那些手使劲按了下去。

    男人们兴奋的看着这荒唐yin秽的表演,他们哈哈大笑:“婊子就是婊子。”“太精彩了。”他们你一句我一句贬低着迪卢克,好像现在躺在地上的狼狈的人真的是一个婊子。

    他们踩住地上那人的肚子,羞辱着他。还时不时踢踢无力的双腿,让腿间的风景暴露无遗。

    等到他们都欣赏够了,才把迪卢克抓着腰提起来,从后面cao了进去。被酒精刺激过的肠壁温暖湿润,丝滑紧致的触感包裹着男人们的东西,让他们兴奋的眼睛红了起来。

    他们咬着牙拼命挺腰,要在众人面前展示自己的能力,但往往不过十分钟,便会狼狈的射在迪卢克体内。

    guntang的jingye顺着剧烈的抽插涌出体内,挂在臀尖,被风吹的干涸。男人们用手拍打着迪卢克挺翘的屁股,质问他是不是跟其他人做过,不然怎么这么会夹。

    迪卢克迟钝的被身后的冲击撞的一晃一晃,身体内部传来爆炸般的快感,他的东西也渐渐挺立起来。他盯着眼前墙壁上斑驳的墙纸,上面的污渍好像在旋转着,夺去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很快就有人发现了他的yinjing,粗糙的大手伸过来,粗暴的揉捏着,尖锐的指甲在马眼处抠挖,迪卢克翻着白眼高潮了。

    浓郁的jingye顺着男人的手低落在地上,那个男人把手举高,把占满jingye的手给所有人看,他宣布:“看啊!这个婊子射了!”

    更多的手伸了过来,他被人抱着换了个姿势,屁股吞吃着男人的yinjing,陷进了别人的怀里。这样能让他被更好的玩弄。

    嘴唇再一次被掐开,火热guntang的yinjing再一次插进了迪卢克的嘴里,他被这种温度烫的一抖,药效逐渐侵蚀他的身体,主导着他的感觉,唾液好像全部被蒸干了,他觉得好渴。

    于是他急切的吮吸着嘴里那根yinjing,男人很快咒骂着射了出来,拔出来的时候还顺便扇了他一巴掌:“cao,这婊子真会吸。”

    他们哄笑起来,迪卢克没有理会,他迫切的咽下了嘴里的粘稠的jingye,但是还不够,药效迫使着他要更多,他说不出话,只能用眼神直直的盯着下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被他的眼神看的一抖,险些直接射出来。男人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婊子”“贱货”一边使劲在他嘴里抽插。

    下身依旧没有的休息,无数根yinjing在迪卢克身体里进出,他像个性爱娃娃一样在男人们的身下辗转,后面被cao到红肿的几乎透明,前面也再也射不出来的时候,所有男人也都射无可射,对着他有心无力。

    他被丢弃在地上,白色的浑浊液体糊在迪卢克俊美的脸上,纤长的睫毛挂着jingye低低的垂下,他紧闭着双眼。

    因为过度koujiao而红肿的嘴唇轻轻的张开着,嘴角溢出过于多的jingye,顺着被捏出红印的下巴流了下去。

    男人们当然没有这么好心给他清理。于是大股大股的jingye从屁股里涌出来,滴落在地上,和血液混合成冰冷肮脏的粉色液体。

    有人从一旁的桌子上端来了一碗饭,看起来放了很久。他们提上裤子,哄笑着看迪卢克趴在地上一点一点的舔舐。

    很快男人们就看够了,也可能是觉得以后有的是时间看。于是他被人丢进了一个笼子,咔哒一声上了锁,随着门的开合,灯光也熄灭了,只有掉落在垃圾里的神之眼还散发着微弱的红光。

    ……

    他被困在这个笼子里,变成了男人们的泄欲工具,药效一直发挥着作用,他没有力气,也提不起逃脱的性致。

    在没有人来的时候 他就只会盯着屋顶腐朽的木质梁柱,之前的日子好像已经过了很久,又好像在昨天。

    辉煌绚丽的火鸟好像变成了自己的幻

    想,与旅行者同行的事情好像发生在梦中,他开始质疑自己的记忆。屋子里没有钟表,也没有光,唯一陪伴他是只有神之眼,日复一日的提醒他。

    他好像突然就清醒了,这些天经历的一切好像都是一场噩梦,只要自己醒过来,就又能回到阳光下,回到蒙德城中熟悉的酒馆里。

    于是他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