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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牙还牙(虐男主rou/弹rou/扇rou/指刮guitou/捏蛋/彩蛋

    眼前的黑暗渐渐散去,耳边静悄悄的,什么声音也没有,凌渊昏沉一片的大脑混乱不堪,额头两侧的太阳xue犹如被插入无数根钢针,一跳一跳着发疼。

    意识逐渐清明起来,凌渊竭力睁开沉重的眼皮,浑身酸软难受,半点气力也没有——症状与上次中了凌河迷药的时候一模一样。

    有那么一瞬间,脑中闪现出的第一个反应是:凌河又回来了?

    昏沉的头脑瞬间清醒许多,视线也慢慢清晰,首先映入凌渊眼帘的是华丽而熟悉的床幔,然后就是背对着他坐在床边的女子。

    她一身薄纱裙摆迤逦而下,如水的月光照在乌黑的发丝上,反射出冷冰冰的光泽。

    是片刻前还被他抱在腿上亵玩爱抚、脱得一丝不挂,软得像一汪春水的思玟。

    见她安然无恙,凌渊先是松了一口气,下意识嘶哑着嗓音艰难地唤她:

    “夫人……”

    身前的女子慢慢回头,露出思玟昳丽无双的面容。她的眸光已经完全褪去了情绪,眼神淡漠得让人觉得陌生。

    不好的预感从心底漫起,凌渊竭力抬手去碰思玟放在床边的手,仿佛只有把她紧紧攥在手中,才能化消心底那种逐渐清晰的不安和恐惧。

    谁知对方竟毫不犹疑地从他眼前挪开手,冰冷的目光自上而下在他脸上轻扫,片刻后,轻启薄唇,说:

    “醒了?初九。”

    初九。

    猝不及防听到这个恍如隔世般的称呼,凌渊如遭雷击,身体寸寸僵住,怔然抬首,过了许久才望着思玟涩声道:“你……都想起来了?”

    思玟听而不答,从床沿站起,原地回过身,裙摆曳在身后,犹如盛开的红莲。

    她缓步走到凌渊面前,居高临下俯视他半晌,忽然伸手从衣襟里取出一个物件悬在凌渊眼前左右比划。

    只见那是一个木制的面具,材质普通,做工粗糙,很是厚重的一块,覆在人脸上的时候,可以把整张面孔都严严实实地遮盖起来,只在眼鼻处开了四个小孔,方便呼吸视物。

    “别看了……”凌渊闭了闭眼,偏过头避开她的目光:“是我不错。”

    此物他再熟悉不过。四年前,他遭家中兄弟算计,身受重伤面容损毁,被赵思玟救回别院后,他怕自己满是伤痕的面目吓到思玟,便亲手刻了这副遮丑的面具,日日覆于面上,恐怕在思玟印象中,“初九”的样子,就是这幅面具的样子。

    与赵思玟有关的一切他都细心收在密室之中,此物代表那一段他最怀念、最珍惜的时光,更是被他奉为至宝,放在密室最显眼之处。

    看见面具的一刹那,他就明白过来,自嘲似的笑了笑,说:“是林姑姑带你去的吧。这个世上,果然除了自己,没有任何人值得信任,再是亲厚的亲信也会背叛……”

    “不说这个了,我还在你的密室里看见一些有意思的东西。”思玟手指一松,掌中面具从指间滑落,不轻不重地砸在凌渊额头上,落下一小块红痕:“阿九,你想不想看?”

    她显然并不在意凌渊的答复,而是自顾自地从袖中掏出一个圆形的瓷瓶,轻轻旋开瓶盖,一股清甜的香气迅速散溢而出,灌满整片床帏。

    “阿九你看,这东西特别神奇。”她微笑着从瓷瓶中抠出一小块化入水中,轻晃几下捏起凌渊的下巴,强迫他吞下。

    “装在瓶中的时候香气袭人,可一旦化入水中,便什么味道、什么颜色也没有了。”

    “咳咳、咳……”凌渊被她毫无章法的动作逼得呛出一大口药汁,大部分药汁入口后,下腹忽然涌上一股陌生又异样的感觉……

    “是不是觉得身上烫得仿佛要烧起来了?”思玟弯下腰凑近他,伸手扶开他额前被冷汗沁湿的碎发,微凉的指间触到guntang的皮肤,沿着深邃的侧脸轮廓一路往下,在肩头上顿了一瞬,随即略微使力,“唰”地一下掀开凌渊身上的薄被。

    凉飕飕的冷气瞬间袭来,凌渊猛地一激灵,垂眸下望,这才发现薄被之下,自己不知何时竟被扒光了衣服,赤身裸体平躺在床上。因常年习武练就的精壮肌rou毫无遮掩,眼下正泛着一层异样的红晕,腹下粗硬卷曲的阴毛深处,威武雄壮的roubang受到药效影响,早就昂扬怒挺。

    思玟纤若无骨的柔荑掠过黑黢黢的丛林,陡然握住巨阳根部,熟练地上下taonong,同时仿着他过往说话的语气道:

    “别怕,中了yin药而已,此药不伤人性命,只会勾起中药之人身体里yin贱迫切的欲望……”

    说到这里,思玟话音一顿,手中的动作跟着停了下来,深深看了凌渊一眼,眸光瞬冷三分,前一秒还在卖力taonong阳具的酥手忽然一松,学着凌渊平日里弹拨她的阴蒂的模样,拇指和食指圈起,照着眼前勃起的巨阳,在鹅卵般的大guitou上狠狠一弹,深深望向凌渊因吃痛而大睁的双眼,一字一句恨声道:

    “……只会被勾起身体里yin欲,不分时宜地出丑发情,就像——十八岁生辰宴上的赵思玟一样,丢人现眼,颜面尽失,以至于连做人的资格都不再有,被剥夺自由和尊严,作为卑贱的奴畜而活!”

    思玟虽然身娇力弱,但这满怀恨意的一弹俨然已用了十分力,把挺得笔直的roubang弹得左右乱颤,犹如一条yin荡甩动的狗鞭。

    “……嗬……呃啊!”武功受到压制,欲望被强行挑起,非但得不到纾解,男子最脆弱敏感的guitou还陡然遭到弹击,直抵脑识的痛觉差点把凌渊掀翻,勃起的阳具遭到刺激猛地半软下来,有生以来从未体会过的羞耻的恨怒直贯脑顶。

    凌渊低吼一声,双眼“倏”地一下变得赤红,俨然一头失了理智的凶兽,暴怒得骇人,若他此刻行动自由或是还有功法在身,怕不是会忽然暴起把思玟彻底压在身下,用受了委屈的巨阳反复jianyin眼前这胆大包天的贱奴,把她腿间柔软花缝jian得变形扭曲、再也合不拢,把她的roudong干得松松垮垮,再也缩不回去,才能解他心头之恨!

    可惜凌河的秘药颇有奇效,无论他怎样强提内力都是徒劳无功,浑身功力就像被一股看不到力量凭空吸走一样,半点也提不起来,虚软的四肢反而更加无力,身体彻底软在床上不能动弹。

    思玟对他徒劳的挣扎视而不见,柔软的手掌再一次包裹起半软的阳根,温柔至极地来回taonong,在yin药的作用下,很快就让萎靡不振的roubang再展雄风。

    “你说奇怪不奇怪?赵筱蕾她们用来暗害我的东西,怎么会像珍奇秘宝一样,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城主密室之内呢?”

    凌渊粗重地喘息着,双眼死死盯着她问:“你、你是什么时候看到的……”

    “啪!”

    “呃——啊!”重新挺立起来的阳具冷不防遭了一巴掌,被打得倒向一边,往日引以为傲的性器第一次受到如此酷烈的伤害,剧痛几乎淹没了他所有的感官,而造成这一切的人竟还是他片刻前还抱在怀中疼爱亵玩、看似温驯无害的爱人。

    地位倒错的屈辱和愤怒交错鞭打着凌渊,他竭力微仰起头,愤怒的眸光直勾勾地盯着思玟,重复道:“你什么时候想起来的——什么时候和林姑姑勾结——呃啊!”

    话未开口,颤颤巍巍立起的阳具又遭掌掴,思玟微尖的指甲狠狠刮在柔软的guitou上,剧痛几乎瞬间抽走凌渊所有的神志。

    原来……再纤细的手掌,打起人来的时候……也是会疼的……

    下一次……绝不能再给她任何机会……

    “让你说话了吗?”思玟猛地拽住他因吃痛而晃晃荡荡的卵蛋,猛地朝外一拉,把凌渊扯得失声怒吼,两条修长有力的大腿竭力合拢,脚面崩得紧紧的,胯骨疯狂扭动。可惜他已经不剩多少力气,徒劳挣了半晌,连思玟的手掌都挣不脱,裹着双丸的囊袋被思玟捏在手中,反复揉扁拉长,卵蛋仿佛被彻底捏得粉碎,整个下半身似乎都没有知觉了,可怕的痛苦逼得他握紧双拳,指尖因剧痛而泛起诡异的青白。

    “痛吗?”思玟似嘲非嘲地轻笑了一下,淡漠道:“这样很好,你终于也稍稍体会到这一年多来,你给我造成的痛苦了。”

    “赵、思、玟……”凌渊咬着牙恶狠狠地盯着她,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深喉里逼出来的一样:“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若恨我,便索性杀了我……否则……你会后悔……”

    “我想干什么?”思玟猛地甩开硕大的卵蛋,背过身去,缓缓走到桌案前,从案上拾起一柄锋利的刀放在指间把玩,微沉的声音冰冷而清晰:“告诉你之前,还有一个问题我没想明白,请城主赐教。我嫁入凌府后,你一直对我很是严厉,不假辞色没有半分温存,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处心积虑不惜与赵筱蕾之流沆瀣一气,迫我委身为奴?

    凌渊,我赵思玟究竟对你、或对当年仙娑山下奄奄一息的初九做过怎样天地不容之事,让你如此怨恨?不择手段也要百般凌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