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三人行(3p/小巷偷cao/藏开洞纸箱被边搬边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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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 “啪嗒。” 交合处泛滥的汁水和像没有拧紧的水龙头,不停地往下面的纸皮滴落,发出每一下都打在你心头上的水声。 你手肘撑在地上,撅高了屁股,硬肿的奶头顶在纸板上、被挤陷入乳晕中,肠道里面、xue口都要被撑坏、烫融化了,可连昊元久久没有动静,只会在你头顶上方喘气。 越来越多的水堵在里面,没有办法浇灭躁动的媚rou,你忍不住夹紧了一下屁眼,在安静的小巷中响得尤为突出、听起来像是稍微拧一下湿得不能再湿的毛巾的“叽咕”声后,水滴声就像是遇到暗恋的人时的心跳,一下子失去了原来的节奏,急促而失控地响着。 只觉连昊元撑在你两侧的手臂微微一曲,他的气息也乱了,变调的呻吟几乎脱口而出,汗水也同yin液一起摔在纸板上。 他握紧了拳头,大拇指指尖发白,反着光的汗淋淋手臂上青筋暴突。一想到他咬牙切齿的模样,你更加春心荡漾,也对巷子外面的街上不知是谁喊了什么话左耳进右耳出。你抬起指腹也在发麻的手摸上他的腕部,竭尽所能撑高点身子来贴着他的前半身来汲取他的体温和雄性味道,然后忘乎所以地摇晃起臀部来。 “……哈……cao……别啊……动……” 被禁锢在身下狭小的空间让你动的幅度不是很大,尽管连昊元已经泄出了叫声,可你还是一点也不尽兴,只能再抬高点上半身,模仿着蛇在吞吐roubang的同时摇晃胸部,让rutou刮上纸皮,缓解一丝痒意。 身下的“叽咕”和“啪嗒”声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响了,忍无可忍的男人只能抽出一手死死搂住你的腰,让你连摩擦一下都做不了。 “放开……你插一下sao逼嘛,好不好好不好?” “……” “就偷偷插一下,没有人听得到的,求求你。” 他犹豫许久,终于将几乎要把卵蛋也强塞进来的roubang缓缓抽出去半节,xuerou被这速度拖拽得又酸又涩,甬道深处几乎想猛烈喷射液体来润滑这股劲儿,在你的腿软得直抖时,性器就像针筒注射一样慢慢cao了进来,差点让你憋不住酸意引发的喷水欲望。 “……啊……再、再插一下……就一下……” 他倒抽一口气,警告你小声点,可下半身却控制不住地听话拔出去一点,以折磨你们两个人的速度顶进来。 “再……再cao一下……” “叽咕。” “……啊……还要……” “叽咕。” “……再……” “叽咕。” 渐渐地,你甚至不用张开嘴巴,他便乖巧地自动抽插起来,每一次都比上一回拔出来更多,比上一把更用力地顶进来,你们交合处的声音越来越响,他的胯部、囊袋拍击在你的臀部和阴部上的音量越来越大,你再一次软倒在纸皮上,胸部剐蹭着硬纸板发出“沙沙”声,下身的汁水更是跟打开的水管似的,水流得到处都是。 很快你便歪着脑袋瘫倒在地上,身下的酥麻就像逐渐膨胀的水球,男人cao干时正在给它充水,他是那么快又那么猛地把液体注入其中,毫不理会它迅速膨胀的趋势。在水球炸裂开来的一瞬间,液体四处溅射,而他只能俯身捂住你的嘴巴,好让外面的人听不见水球炸了。 就在他也快射时,一阵脚步声从你面前传来,吓得你大脑也跟被撞麻的肠rou一样罢工了。直到看到熟悉的球鞋时,你才松了一口气,呜咽着继续享受满满当当的快感。 “cao,我就说怎么半天找不到人。”边珝说着,跨进已经快挤爆的纸箱里,坐上旁边高一点的纸箱上,语气酸溜溜道,“这么快又饿了?” 你的手刚刚攀上他的裤腿,连昊元便像在家里一样又凶又狠地cao进来,全然不顾响彻小巷的rou体碰撞声,你彻底像一滩水那般沉沦了,忘记了边珝,直到后者态度恶劣地让连昊元起来,而他则挤进你面前狭小的空间,分开腿坐下,将你的衣服和文胸往上一提,冲着湿漉漉的奶头就是一阵乱咬。 你的rufang和下半身顿时失禁了,仿佛体内的精华源源不断地流失,掏空了身体,让你只能像个破布娃娃似的由他们肆意摆弄。 边珝粗鲁地扒开你的yinchun。然而你流的水实在是太多,他的手指不停在上面打滑,时不时戳到肿大的rou核,直让酸意冲上你的脊柱,阴部犹如冰淇淋般融化;因为打滑没捏住的花唇在躲开控制后被甩到另一侧,尽管只不过是轻轻的弹回,却像震动中的跳蛋稍微蹭了一下蚌rou那般让人意犹未尽,让你的花xue饥渴到极致,恨不得自己塞根手指进去舒缓一下。 边珝分开你的腿,在昏暗和连昊元看不到的情况下拉开拉链,把昨晚被你欺负得出丑过的roubang掏出来,用力在分开的yinchun间、rou核和阴阜上磨蹭几下,然后扶着柱身轻易地破开你的逼口,在欢呼的sao水簇拥下直捣黄龙。 你被他这一记插得窒息,而连昊元还没停下他笨重的cao干,你爽得几乎晕厥过去,在下身又潮吹的潮热中勉强环住边珝的脖子,趴在他肩上,任由两根roubang在你体内无序地顶弄。 “啊啊!大jiba……啊!都太猛了啊啊啊!哈啊啊……不要顶……那里啊……啊啊!” 边珝笑嘻嘻地在你耳边说:“秦峰那老头……哈……还在找我呢……你叫这么sao,就唔……不怕被他听到?” “……啊……那……哈啊……你走……” “……” 连昊元在你身后偷笑,你甚至能感觉到边珝想要杀人的目光打在他身上,而后者转过你的脸,挑衅地吻住你的嘴巴,用舌头把你的脑子搅得晕乎乎的。 吮吸那又软又香的舌头让你上瘾,后xue里的roubang还在硬挺地干进来,很快你便控制不住嘴巴里的津液,每次呻吟或被往前撞倒时,口水全都从嘴唇间的缝隙和嘴角溢出来。 边珝嫉妒地将手指伸到下面,对准你的yinhe重重按下下去。你酸得猛夹两xue,但再憋也忍不住yin水跟洪水似的汹涌流出,紧接着便听到连昊元闷哼一声,不属于你的液体和冲出来的潮液在甬道里激烈碰撞,还伴随着深埋在屁眼里的roubang的一阵又一阵颤抖,仿佛海啸后的余震。 你倒进边珝怀里时就跟扑向松软的床垫一样舒服,他没有动,连昊元的性器则随着你的动作滑了出去,留下肠rou心满意足地收缩,将白花花的液体挤出去。 不慎射精的连昊元和扳回一局的边珝又吵了起来。 你一直有着一女多男不会像一男多女的后宫那么吵闹、充满勾心斗角的刻板印象,但一女多男的模式长期相处下来,你已经能熟练屏蔽的脏话斗嘴充分表明一个事实:在为达到目的而勾心斗角和喋喋不休上面,男人和女人没什么两样。 其实你向来都知道他们的各种讨你欢心的小花招,也知道当下的争执不过是他们一贯的把戏——边珝就是要靠着欺负其他人、干坏事来吸引你的注意力,哪怕你生气他也觉得达成目的了;连昊元作为长期被边珝霸凌的对象,他知道你不喜欢边珝这种行为,也明白投诉太多同样让你心烦,他会伺机而动,让你在对边珝厌烦到极点时煽风点火。 当然,连昊元的小把戏不是百分百成功的,比如现在,你不仅没有被他们的争吵干扰到心情,面对着一堆纸箱,心底还有个更好玩的想法。 争执在你站起来的一瞬间戛然而止,你拍开边珝试图挽回你的手,把卡在膝盖上的裤子完全脱掉,然后光着屁股跨出箱子,弯腰捡起地上的美工刀。 转头找另一样东西时,你发现边珝盯着你手上的刀具,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下体,而一旁的连昊元朝他投来疑惑的表情。 “你要做什么?” 你没有回答他,找到一个你能躺进去蜷缩的空箱子,把它放在另一个装满东西的上面,确定下面的可以承受你的体重后,你开始在空箱子上裁洞。裁完后你确定自己的手正好能塞进去后,你又用剪刀扎了几个小洞,钻进箱子里面,让他们过来玩。 你侧躺在里面,抱着双膝,等了一会儿,才见到边珝的一只眼睛出现在你额头旁边的洞外:“这咋玩啊?” “你们把箱子封起来,搬回住的地方。” 他们一脸懵逼,但还是拿起胶带将敞开的纸板贴好。箱子里顿时闷热昏暗,只有抵着另一侧洞口的花xue被凉风吹得颤抖。 不确定你意思的边珝又在小洞用开玩笑的语气说:“你知道吗,我这里只能看到你的嘴巴,就像在勾引我把jiba塞……” 突然,暴露在外的xue口被另一个人的手指刮了一下,像触碰到了灵敏的机关,让你舒服得一颤,软软地叫了出来,残余在屁眼里的大股jingye也流到了xue口,被纸板堵住。 紧接着,你听到不停“靠靠靠”的边珝和连昊元利索地穿上衣服,洞口再次暗下来时,堵住它的已经是男人很快一柱擎天的roubang湿漉漉的guitou。 你刚想张嘴舔它,花xue一下子被撑开了,又硬又粗的性器滑进刚刚才被另一个人cao过的甬道里,将内壁塑成属于它的形状。 “啊!……好大……你、你要好好堵住sao洞别让人看……” “他知道了。”边珝急躁打断道,“你再这么浪叫不被人发现才怪,快帮老子舔一舔jiba。” 箱子里几乎都是边珝和roubang上还挂着的sao水的味道了。你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只见它抖了抖,把星星点点的yin汁甩到你脸上。当你转头将整个rou冠含住时,纸箱突然震了一下,然后左右摇晃,移动起来。 当saoxue里的那根往深处顶时,花心似乎被圆润的头部强制磨开一些,挡着yin水喷涌出来的看不见的膜更薄,仿佛下一秒大量的水就会冲破它狂喷出来。花xue里酸涩得媚rou疯狂收缩,不停纠缠粗壮的柱身才缓和些许。嘴里的jiba会往外退出一点,让你差点含不住,像鲜活的鱼溜出你的嘴巴,口水弄得到处都是;当连昊元的性器往后撤退时,它就像巨大的钩子,将封住yin水的井盖拉出来,而另一头边珝的roubang会陷进嘴巴、喉咙深处,仿佛是另一股力量,将yin水从反方向推进,把薄膜和周围的嫩rou相连处挤出小小的缝隙,让液体哗啦啦从不知道哪里浇上saoxue里的性器。 纸箱晃动得很厉害,动弹不得的空间和随时有人发现你们的刺激感让你紧张得底下纸板倾斜一点,你便慌乱地夹住花xue里的roubang,像没有安全感的孩子吸大拇指一样用力嘬嘴里的jiba,而这往往让快感聚集得更快,只觉你们刚刚拐了个弯,你便感觉yindao里的敏感点被沉重撞上,你爽得两眼一翻,浑身像棉花糖一样松软,舒服得感觉不到重力。回过神来时,屁股压着的纸都湿了。 就在你手软脚软得一塌糊涂时,唐桥的声音从一旁传来:“你们两个搬什么呢?” 一两秒的停顿后,边珝说:“就、就一小柜子,在那破房子里找到的。” “你们有这么多东西,还要找别的柜子放吗?” “三个人东西怎么会少?” “好吧。不过我提醒你们一句,那家的小孩不太正常,什么垃圾和动物尸体都塞柜子里,你们回去可要好好擦一遍。还有老秦在找你,你搬完了赶紧找他去吧。” “知道了知道了。” 又是安静的几秒过去了,唐桥问:“你们站着不动干什么?” “……休、休息一下,哈哈。” “……” 漫长的等待后,边珝突然大口喘气说:“cao,他再不走我真的要射了。宝贝你别这么用力吸啊。” 连昊元也气息不稳:“快走吧。” 箱子重新摇晃,边珝不依不挠道:“还不是因为你在那傻愣着,什么也不说,不然他能这么奇怪地观察箱子吗?” “……” 走多几步路后,边珝命令连昊元跟他躲进小巷里,然后你只觉嘴巴里又硬又烫的jiba仿佛发射器重新被人控制了一样,精准地往喉咙深处钻去,难受得你眼泪直飙。 边珝开始大声喘起气来,而连昊元也趁机迅猛地用夹不住的大roubangcao干你脆弱的sao逼。 腥甜的jingye很快在guitou拔到舌头上时喷射出来,灌满你的口腔,美味得你忘记埋怨边珝捅得太深太猛。囫囵吞下后,连昊元更加用力的撞击把你拉回现实,你感觉自己就像是嘴里渐渐收缩下去的roubang,变小、变短,直到自己成了那一滩抓不起来的精水一部分,被另一根大roubangcao得失去形状,四肢飞溅得纸箱里、外,还有男人的裤裆都是。 在满嘴、鼻子都是边珝的jingye味时,你被连昊元cao到另一个高潮。极度敏感的xuerou以疯狂的频率收缩颤抖,当男人第二次射精时,你还能清楚地感觉到一股又一股的jingye从抵在花心上的rou冠开始,喷涂在几乎要被撞烂的宫口上,犹如年糕似的被jiba敲打敲软。它们和流不停的yin水一起被填满的甬道和抽搐挤压出去,仿佛化学实验中迅速溢出试管的液体般逃离花xue,躲开下意识缩起来的入口褶皱的挽回,集合成了瀑布涓涓流走。 不仅是sao水泡湿了纸皮,你小憩的时候才发现因为一直夹着奶子的,乳汁喷得到处都是,甚至是手臂也都挂满了奶水。 他们两个人都退出来休息,不一会儿,你便听到边珝的“啧啧”声从连昊元那边传过来,他还往一时难以合拢的sao逼里插了根手指进来,使劲捅了几下,酸得你几乎把持不住,尿意直冲小腹。 “你知道你的逼现在什么样吗?”他把手指猛地拔出来,你没预料到他这么做,不慎流了几滴尿或是爱液,“就像是纸皮箱里的壁尻,就差把大屁股都露出来。sao逼水多得纸皮都被泡软了,深色的一大圈在那,逼里还不停流jingye和sao水出来,都顺着纸箱滴到地上了。” 你听得又羞又爽,不仅仅是脸颊,仿佛浑身都因羞耻而发烫、变红。 “又夹什么逼?不知道自己水多?再这么流,箱子都浸软了,搬不动你,你就只能裸着被我们插回去了。” “不要再说了!” 边珝嗤笑一声,和连昊元嘀咕了什么。而后的搬运前“准备工作”,你知道重新勃起的边珝将jiba插进了你满是连昊元jingye的xiaoxue里,而自己嘴巴里的那根是另一个人的,又腥又sao。 你一边吃着roubang、被另一根小幅度插着,一边被运回了小旅店。他们一进门便立马把你和箱子放下,好似吃了兴奋剂般用力cao你的嘴巴、saoxue,填满你的逼不够,还要让你挪一下位置,把刚刚jingye流光的后xue再填满。 在你爽得快崩溃时,祙突然冲进来:“你们人类的交配期究竟有完没完了?!狩者大爷在外面等你们两个人呢!” 骂骂咧咧的边珝和沉默的连昊元只好抽出性器,紧接着你头顶上方传来刀子刮开胶带的声音,新鲜的空气和明亮的光线争先恐后从缝隙里钻进来。纸箱打开后,你发现两个男人都在盯着你出神,然后祙飞过来,用它的屁股发出能响晕人的尖叫,他们才反应过来。 边珝恼火地吓唬它要戳它的眼睛,一边穿上衣服出去,连昊元把你的衣服盖你身上,丢下一句很快回来,跟了上去。 门关上后,你忽然发现这么蜷缩的姿势挺舒服的,激烈运动后的疲劳感一下袭来,你想着也不会有外人进来这里,便干脆在纸箱里闭眼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