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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女校一边做女权演讲一边被疯狂cao干灌精

    霜茗无力地躺在地下抽搐着,那是连续的高潮后身体的自发反应。

    她勉强睁开双眼,长长的睫毛已经被男人sao臭的尿液沾湿,她看着以一种莫名的目光俯视着自己的韩舒,妄图解释一番。

    “韩,韩副官,只有这样我才能获得洋人的支持,我这是...咦呃呃疼疼疼去了去了”

    一旁的凯瑟琳是会夏语的,听到这话走上来就是一脚踢在了霜茗毫不设防被晾在外面的sao屄上。

    霜茗刚稳定下来的脸被这一脚踢得乱七八糟支离破碎。

    凯瑟琳鞋底碾着女人已经被jiba蹂躏得不成样子的xue口,“你能不能先把自己这副母猪表情收起来,再说自己是被迫的啊?”

    韩舒就在一旁看着凯瑟琳随随便便地就把霜大帅玩得跟一头母畜一样乱叫。

    这次她没有对凯瑟琳加以指责,因为她听到自家大帅的呻吟声里满是快乐的意味。

    “现在能稍微坦诚点了吗?”女仆一副征服者姿态踩在霜茗的两腿之间,“你被cao的时候shuangma?”

    霜茗崩溃着的脸为难地看向韩舒。

    rouxue上又挨了一脚,“回答我,婊子。”

    “爽...shuangsi了。”霜茗被两脚踢没了所有的矜持,“洋人的大jiba把我cao得脑子都坏掉了。”

    她红着脸表白,“sao屄最喜欢洋人的大jiba了。”

    韩舒的幻想终于完全破灭了,也许大帅对洋人献出身体的确是被迫的,但大帅明显已经喜欢上了这种被当成泄欲工具的感觉。

    她没有责备大帅的意思,毕竟那样恐怖的阳物,没有尝试过她也不能确定自己会不会沦陷于其中。

    她只是感到悲哀,大帅这样优秀、完美的女子,在洋人的jiba下也不堪一击,被轻易扯碎了所有的尊严骄傲,像母狗一样雌伏在男人胯下。

    韩舒想起大帅和谢先生口中的女权,真的有这东西吗?

    大帅自己都被一根jiba干得一边磕头一边嗷嗷叫...

    ————

    “韩副官,列车到站了。”男子走到火车最前端的车厢外,弯下腰来,一脸恭敬。

    韩舒点了点头,推开一号车厢的门,走了进去。

    不知是不是错觉,车厢门打开的瞬间,男子感觉车内似乎有女人的闷哼和呻吟。

    自己真是睡昏头了,男子把奇怪的思绪甩出脑海,里面可是霜大帅。

    列车停靠在平京站台,站台外已经是人山人海,女子占了半数,这个比例已经很高了。

    “霜督军,欢迎您。”

    “我爱你,霜督军!”

    前段时间霜茗救出了徐先生,杜知和谢谷雨写了不少文章感谢她,现在她在平京的学生中倒是很有声望。

    若是往日里,韩舒肯定会感到与有荣焉,但现在她只觉得可悲。

    走入车厢内,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跪趴着匍匐在白人两腿之间,那根狰狞的阳具就泡在女人的屄里,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往下滴落的yin水。

    女人的两边脸颊都高高肿起,配合她脸上那陶醉的痴傻表情,怕是没几个人能认出这是吴地那位雷厉风行的督军。

    “督军大人,已经到平京了。”韩舒想尽力和以前一样,用正常称呼刺激霜茗,希望她能早日从rou欲中抽身。

    但她不知道,她这一声“督军大人”让霜茗羞上了高潮,湿漉漉地小嘴一缩一缩地把洋人的jiba夹了个爽。

    “等一会吧,你没看见你的母狗大帅正在服侍韦德公爵尊贵的阳具吗?”凯瑟琳拦住了韩舒的脚步。

    就算是现在,韩舒也没法习惯这种性崇拜,她想反驳,但什么也没说出来。

    因为她最尊敬的大帅就是洋人jiba最忠实的信徒。

    韦德的大手重重地扇在霜茗的屁股上,“黄皮婊子,把你这松屄夹紧点,我cao得都没感觉了。”

    霜茗闻言尝试控制saoxue内的媚rou,刚提起一点收缩的力气就被男人粗壮的男根冲地乱七八糟。

    “主人,主人的jiba太大了,cao得母狗没力气夹。”

    她又被碾着G点送入了高潮,咿咿呀呀地yin叫着。

    韦德发现扇了一巴掌后这母狗的烂屄紧了一点,他两只手在霜茗两瓣肥臀上噼里啪啦地响,“贱货,叫大声点,给外面的学生也听听。”

    韩舒就看着大帅被男人扇肿了屁股,口中溢出幸福的浪叫。

    “怎么样,你的大帅其实当精盆当得很开心呢。”凯瑟琳对她微微挑眉,“我以前对她出言不逊,这贱货每次都能湿一裤裆。”

    韩舒听着外面学生的欢迎声,看着大帅在巴掌下努力夹紧sao屄讨好roubang的样子,默然无语。

    ————

    “今天我们有幸请到了吴地督军,霜茗。”

    谢谷雨紧张地对着麦克风说着准备好的词,“她曾救下过我身陷牢狱的恩师,也曾为被外国人强暴的夏国女子发声,她是值得所有夏国人尊敬的女性领袖。现在霜督军就在中央大楼的广播室内,就在我的身边,准备送出对同学们的祝福。”

    “霜督军,交给你了。”谢谷雨退后几步,转身走出了广播室,合上了门,把空间交给了霜茗。

    底下的学生们发出阵阵低呼。

    “哇,真的是霜督军,我还以为是骗人的。”

    “督军大人应该算是大夏最有权势的女人了吧,我毕业后好想去吴地啊。”

    广播室内,在谢谷雨走出去后,科莫从一旁的屏风后走了出来,把门反锁。

    他走到话筒前,将其电源关闭,“这的人还挺欢迎你的。”

    霜茗几乎已经预见到马上会发生什么,她松垮的xiaoxue根本关不住水,一身yinrou微微颤抖。

    她脱下了包裹自身的衣物,弯着腰对科莫撅起了臀部,上半身趴在了桌子上。

    冰凉的桌面托起了满是印记的rufang,霜茗微哼出声,她打开麦克风的电源,调试了一番就念起了准备好的稿子。

    “同学们好,我是霜茗...”

    字正腔圆,平稳淡漠。

    但发出了这样声音的女子正摆出了一个求cao的yin荡姿势,在邀请白人主人用巨刃凌虐自己的saoxue。

    她今天穿了双高跟鞋,把自己的小屄托举到了最适合科莫cao干的位置,高大的男人只要正常放松站立,勃起的jiba刚好就和她的saoxue在同一水平线。

    她这些天被科莫反复进出过,不仅用自己的花径和zigong艰难地丈量了他jiba的长宽,而且还记住了他身体的每一寸细节。

    霜茗觉得自己在取悦男人上的天赋,比源力研究还要高。

    她已经把自己这个飞机杯调整到最适合科莫使用的状态,只需等待主人的临幸。

    但科莫却一直没有碰她,霜茗机械地读着稿,完全不知道科莫什么时候会来使用自己,这种不知自己何时会被突然贯穿的恐惧让霜茗兴奋地肌肤通红,撅着的肥臀轻轻震颤,sao屄更是无时无刻都在流口水,渴望着被巨物塞满。

    “...我们女子,虽然过去一直被视为男子的附庸,深受束缚,但我相信在未来,我们能够独立地介绍自己,不需要被婚姻和家庭修饰,展现...嗯?”

    啪的一声,科莫挺着roubang一干到底,瞬间就造访了霜茗的zigong。

    霜茗就算极力克制,还是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闷哼,脸部表情更是刹那间就已失控。

    “咦,刚刚是不是有啪的声音。”

    “好像是,好奇怪...”

    学生们一时交头接耳了起来。

    科莫丝毫没有给霜茗留脸的意思,他肆无忌惮地耸动腰部,享受着女人水淋淋的浪xue的舔弄。

    扬声器中传来有节奏的啪啪声,这时霜茗紧紧地闭住了嘴巴,生怕学生们听见自己的yin荡叫声。

    学生们的议论越来越大,但倒是没人怀疑这位值得尊敬的霜督军在做什么不雅的事,只以为设备出了问题。

    咚咚咚。

    “霜督军?”

    广播室的门被轻轻敲响,谢谷雨终于忍不住来询问一番。

    霜茗被这一声喊回了些许理智。

    她关掉麦克风,回应道:“我没事。”

    除了被guitou狠狠顶弄的zigong,快被巨根拓宽cao烂的屄rou,以及无法控制的丑陋表情,身体的其他部分应该是暂时没事的。

    谢谷雨犹豫再三,选择离去,“那请您继续。”

    霜茗终于开始勉强继续念了起来,不过让学生们奇怪的是,啪啪声并没有消失,反而频率更高了,霜督军说话的时候还不时地夹杂着些“嗯”,“啊”的语气词。

    “可能是广播室里有人鼓掌吧...”

    学生们很快勉强找到了一个可能的解释。

    “...身为女子...嗯...不是我们安于软弱的理由...”

    jiba凶猛地凿穿了霜茗的saoxue,干得她yinchun外翻,yin水乱喷,被完全撑成roubang形状的rou壶时时刻刻用极致的快感提醒着她,女人的雌xue在这种巨物面前是多么孱弱。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但我们女子也是夏国人,同样享有这份责任,为了国家的明天而努力吧...”

    霜茗的双腿已经被男人提起,钳子一样夹在科莫的腰上,她整个人半悬空着像个rou套子似的挂在法兰西人的roubang上,sao屄死死咬住了roubang,身体还不时地因高潮而痉挛着。

    演说终于完成,学生们给出了热烈的掌声。

    “霜督军说得真好啊...”

    “我以前想的还是太狭隘了...”

    “决定了,我以后要去吴地!”

    外面传来无数称赞,而广播室内,“夏国女人的标杆”终于用saoxue帮洋人吸出了一发浓精,霜茗稳稳地用zigong将它们全部接住,履行着自己精盆的职责。

    演讲稿里那些鼓励女性理智、独立的话语配合着自己被洋人的roubangcao得翻白眼的yin态,给了霜茗无与伦比的反差快感。

    外面传来的赞誉声更像春药一样刺激着她的神经,这样万众瞩目的自己,其实是已经臣服在洋人roubang下的母狗,她泪汪汪的眼睛看向她的主人——那个卑劣的强jian犯,传达着想要被继续践踏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