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黑川伊佐那(只蹭蹭没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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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牛若狭显然不是变态,他只是一个普通的陷入情网、无法接受喜欢的女人和别人zuoai的男人。但要他在好友去世后不久,就跟好友的女友告白,长篇大论地讲述自己多年来的心迹,他显然也做不到。 他纵容着寺光鸣海对自己的误解,使鸣海对他的每一项指控和戏弄都变成软绵绵的拳头,仍以真一郎的朋友的身份,跟她相处着。 和以前不同的是,她们现在会zuoai。 接到寺光鸣海的电话后,今牛若狭就匆忙地打扫起自己的出租屋。虽然他看起来懒洋洋的、讨厌麻烦,但可能正是因为怕麻烦,所以他的房间相较于普通男人来说,也算得上整洁干净。 即便如此他还是有种莫名的紧张,把杂物藏到床底,窗子也提前打开通风,他才安下心来。 “打扰了。”不在床上的时候,鸣海还是十分有礼貌的。她夸奖了若狭房间的有序,而男人没有看她,一如既往地心不在焉,没有搭话。 过了好一会儿,今牛若狭问她:“…为什么不去朋友那里?” “诶,”鸣海拉长了声音,双手后撑,无聊地摆动脚掌,“若狭讨厌我过来吗?” “那倒没有。”今牛若狭长长的睫毛垂下,遮住了眼睛,声音太小,直接被鸣海无视。 “和女人聊女人,和男人聊男人比较好吧?”鸣海又趴在矮桌上,恹恹地继续说道,“万一那孩子气不过,跟踪我或者要对我下死手,还是若狭这里比较安全……给朋友带来麻烦就不好了。” 她所说的那孩子,正是黑川伊佐那。 鸣海在电话里告诉今牛若狭,她和黑川伊佐那大吵了一架。 自从那个雨天后,伊佐那遵守自己的诺言,维系着和鸣海的关系。无所事事的他没有上学,也没有其他工作,只是绕着哥哥的遗孀打转。慢慢地,她的房间里多了一些少年的物品,换洗的衣物、牙刷和毛巾……她们像在同居。白天鸣海出门上班,留在家里的伊佐那负责打扫房间一类的家务,等晚上鸣海回家,她们就在床上zuoai。 “但那完全不是他在满足我,而是我在满足他吧?”鸣海质问今牛若狭,迫切需要他的赞同,“这个年纪的小孩,跟发情的兔子一样没有节制。” 今天也是如此,难得的休息日,鸣海又被男孩缠着,伊佐那从背后抱着她,一手揉捏她没穿内衣的rufang,一手向下褪去她的家居裤。 “套子呢?”鸣海承受着男孩的喘息和啄吻,保持着大人应有的理智。 “用完了……晚点会去买的。”黑川伊佐那没有要住手的打算,这点已激怒了隐忍已久的寺光鸣海,反手扇了他一个耳光。 伊佐那对她的抗拒感到不解,肿着半边脸思考了很久,问她为什么别的男人可以不戴套地干她,他却不可以:“是觉得我不配吗?” 鸣海没有跟他废话,也没有说明他的大哥和他大哥的朋友早已动过结扎手术,木着张脸把他和他的东西一起扔到了门外,命令他离开。 “我已经和鹤蝶打过电话了,麻烦你今天就搬出去。”鸣海冷酷得像个禁欲者。 伊佐那露出被抛弃的表情,愕然地看着鸣海。 “我是喜欢zuoai又不是喜欢怀孕——不过也是,对男人来说,怀孕就只是射精那么简单。”鸣海对着今牛若狭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那家伙以为照顾我就是把我当真一郎的遗产继承,一副根本搞不懂所属物怎么还会开口说话把他赶走的样子。” 今牛若狭默然不语,他的手指发痒,有点想抽烟。 他曾以为自己能比真一郎做得更好,但不存在的,实际上真一郎已经做到了一个男人的最好。至少今牛若狭没办法无动于衷地听鸣海讲她和另一个男性的故事,他感到嫉妒,完全靠“如果是真一郎会怎么做”维持自己表面上的平静,而佐野真一郎却能为了鸣海问他愿意不愿意和自己的女人zuoai。 今牛若狭问鸣海为什么会这么想她和伊佐那。鸣海眨眨眼睛,说,可是她们都不认识,只是真一郎和伊佐那关系尚好的那几年见过面,连话也没说几句,她没道理自作多情到把黑川伊佐那过剩的欲望解读为对她的爱意而非家人死后的空虚。 既然她们之间全无感情可言,那她有何容忍少年任性的必要呢? “没准他不这么看你们的关系。”说着,今牛若狭还是忍不住点了支烟,叼在嘴里。鸣海拿过他的打火机,嘎达嘎达地看着火苗燃起又消失不见。 若狭不知道鸣海和伊佐那的初见是如何场景,想来不外乎打炮前偶然撞见炮友的家人,寒暄了几句。但若狭知道自己和寺光鸣海的初见,那时她应该也只是缠着真一郎想要zuoai,意外地撞上了游手好闲的他们。 佐野真一郎尴尬地和好友们打招呼,对自己的行踪遮遮掩掩,这时候从他高大的身影背后探出半个身子,明海面无表情地看向他们仨,然后突然绽出一个微笑。 今牛若狭觉得,如果黑川伊佐那看到的是那样的鸣海,会对她一见钟情也不奇怪。 明司武臣和荒师庆三他们手脚僵硬,待事后勒紧真一郎的脖子质问他交了女朋友为什么不和他们讲,真一郎狼狈地反驳不是女友,大家闹作一团。若狭的行为看起来最为正常,只是有一瞬间微微睁大了眼睛,他依旧对什么都漠不关心,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懒洋洋地不说话,好像一个局外人。 但直到多年后的今天,他依旧会后悔自己尝试都没尝试就放弃了一切。 比佐野真一郎真正喜欢上寺光鸣海更早的,今牛若狭先喜欢上了她,光是看到她的脸就会心脏怦怦乱跳,眼睛不知所措,只要望向别处。每次目睹真一郎和鸣海的共处,对他都是一种伤害。 佐野真一郎想过如果自己是今牛若狭,鸣海大概不会在他的纵容下变成这么糟糕的大人;而今牛若狭亦想过,若是他先碰见了鸣海,故事会不会大不相同?可能连鸣海复习时下体吃的yinjing都不会是同一条。 但如果就是如果,一开始若狭就没能对好友的“女朋友”说出搭讪的话,待他死后,这份淤积了数年的情感也没办法再一点点交到鸣海手中。连现在和她偷偷来往,今牛若狭都是背着荒师庆三他们在做。 他不太敢面对朋友们质疑的目光,尽管他真的不是什么色情电影里对未亡人下手的色魔,尽管他的感情也并不突然和轻薄,和性欲无关,和多年以来的心动关系密切。 他十分理解黑川伊佐那的心情,无论伊佐那是以真一郎的弟弟自居又或只以一个男人、一个人的身份在眷恋着鸣海,他都能深深地理解。 晚饭后,鸣海没有留宿,回到了自己所住的公寓。在她的家门口,两个少年把去路挡得严严实实。 鹤蝶年级虽轻,身材却很高大,见到鸣海回来,立刻站直了跟她问好。坐在地上的伊佐那抱着膝盖,脚边是被鸣海扔出来的那些东西。他抬头看向鸣海,紫色的眼睛空洞又可怜,像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抛弃的小狗。 寺光鸣海还是让他们进屋了,脱了外套,和他们坐在桌子的两边,把两人当做成年人一样对待,平静地与伊佐那沟通。 “伊佐那,在我这你找不到想要的东西的。”鸣海喝着鹤蝶泡的茶轻飘飘说道。 佐野真一郎死后,伊佐那的愤怒和亲情都没了来源和去处,他浑浑噩噩地度日,除了和哥哥的遗孀(尽管他知道,两人甚至不是男女朋友关系)zuoai、把她的身体填满外,伊佐那找不到更多非他不可的事情。 佐野万次郎和佐野艾玛好歹还有彼此,但他伊佐那什么也没有。 “我不是佐野真一郎的遗物,你也不是,我们没办法变成对方的东西。”鸣海直视着黑川伊佐那,“即便你心甘情愿被自己的谬论拖累,一股脑地沉进海底,也请别把我拖下水。” “今天你想从佐野真一郎手中继承我,明天你也死了,难道又要鹤蝶来继承吗?”突然被提及到,坐在一旁的鹤蝶红了耳朵,连连摆手。而黑川伊佐那依旧沉默着。 “我是活生生的人类,能对自己负责,不需要你或谁自以为是的照顾。之前贪图你的外貌,没有拒绝你,也没及时说清楚这些是我的错,希望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把这段时间忘了吧。”叹了口气,鸣海放下玻璃杯。 伊佐那目光灼灼地盯着鸣海,沉默了许久。在寺光鸣海以为这个进过少年院的男孩会因为自己不如他愿,动手伤人的时候,黑川伊佐那突然说话了:“我明白了。” “只要我是出自自己的意愿,想要跟你zuoai就没关系吧?”他拉过鸣海放在桌上的手,掌心贴在自己的脸上,微笑卑微又病态,“那jiejie刚才说喜欢我的脸,现在还作数吗?” “我现在很想和jiejiezuoai。” 作为一个成年人,鸣海理应拒绝此时的黑川伊佐那,即使要跟他上床,也该过上几天,等他神志清醒一些时再做比较好。 但人类的一生总是充满了各式各样的错误决定,佐野真一郎错误地选择了接受诱惑,今牛若狭错误地选择了不诉说自己的感受,而寺光鸣海错误地在此时此刻点了点头。 几分钟后,鹤蝶自觉地躲到了公寓外的走廊,留两个没有下限却惯会说大道理的年长者在房间里纠缠。 因为没有避孕套,她们没有选择插入,寺光鸣海光着下半身,男孩深色的yinjing夹在她的腿缝间。 伊佐那的双手从鸣海的下摆钻进她的胸衣,食指和中指夹紧挺立的rutou玩弄,他舔过她的脖子和肩膀,下体缓缓地挺动,guitou反复顶到外阴那凸出的小小rou蒂。 黑川伊佐那用犬齿咬住鸣海的耳垂:“…jiejie,我现在很生气。” “我因为惹怒了jiejie而痛苦的时候,jiejie却在让别的男人抚摸你的身体。”高速而用力的摩擦使得鸣海体内的欲望被唤醒,不出一会儿,伊佐那感受得到自己性器上多了一些不属于自己的体液。 他帮鸣海翻过身来,按着她的两条大腿将其分开,yinjing在她淌水的大敞着的阴部缓缓蹭动,茎身像是有温度的自慰棒,蹂躏挤压充血的阴蒂。 冠状沟的一半陷进了yindao口的凹槽,鸣海还来不及阻止,伊佐那就向上用力,yinjing没有插入,只是带着湿滑的水液滑了过去。 少年年轻的身体紧实而有力,可以轻易地抱起面前的女人。她们用交合的姿势紧贴彼此,但并非性交,更像是用对方的身体自慰。 鸣海抱着伊佐那银白色的脑袋,伊佐那埋首在她的胸前,牙齿轻轻拉扯rou褐色的乳尖,鸣海发出呻吟,他便松口,抚慰性地用舌头反复舔弄,直把整个rufang顶端舔得亮晶晶的。 他的唇舌顺着乳尖、肚脐、小腹而下,柔软的舌头卷起阴蒂挤压揉按,吮吸干净已经流出女人体内的yin液,伊佐那和她的这张嘴又吻了几次,舌尖才模仿yinjing捣进yindao里探索更多。 就像刚刚发现人体奥秘却胆怯迈出最后一步的年轻人,即使她们的身体不用生殖器官连接在一处,可供她们消磨整个夜晚的游戏还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