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佐野真一郎(偷窥、舔阴、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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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一郎时常会想,是不是因为她们的开始是错误的,所以注定了会以失败收尾。 不知道第多少次的“要不要和我在一起”被直白地拒绝,罪魁祸首抱着枕头一脸笑意,以看真一郎愁苦的表情为乐。习惯了被当做笑料,真一郎只叹了口气就忘了这回事,倾身过去抱住趴在自己床上的人。 “真一郎为什么这么想和我交往?”光裸的皮肤传递出鲜活的体温,真一郎把下巴放在寺光鸣海的肩膀上,双手揽着她的腰肢,她一字一句的震动都清晰无比,“我们就这样不好吗?” “唔……”真一郎阖着眼睛,思考措辞,无奈地笑道,“有时候还是会想要什么都不做,就这么抱着你啦。” 鸣海亲吻真一郎的侧脸,温热的呼吸就在彼此的面前:“我们现在不就什么都没做,只是抱着吗?” 真一郎睁开眼:“这哪里算啦?” “哪里不算啦?”鸣海反问回去。 在被子之下,佐野真一郎原本只是拦在她肋下的双手,一只向上,玩弄鸣海的rutou,一只向下,手指插进湿哒哒的rouxue里。鸣海发出小声的喘息,细密地啄吻佐野真一郎的下颌。咬住鸣海的肩膀,佐野真一郎的声音咬牙切齿:“这绝对不算!” 她们之间,这种荒谬的关系已经持续了很多年,以至于变成了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当别人又一次误解寺光鸣海是自己的女友,佐野真一郎只能慌张地解释并非如此。而寺光鸣海永远都只会站在一边眼含笑意,看他紧张又挫败的样子,不会予以帮助。 但要怎么详细描述她们的关系本身呢?就连最好的朋友们,佐野真一郎都无法坦言直叙。他没有办法直白地告诉大家,一切的开始,是他在那个摔断了胳膊的夏天偷窥到鸣海于图书馆自慰的画面。 这种剧情听来如此变态而疯狂,好像两个烂人误打误撞地凑成了堆。可她们两个分明普通又正常,甚至一个是热心肠一个是模范生,深受身边人的喜爱。他想说,她们真的没那么奇怪,对吧? 佐野真一郎就读的高中是当地偏差值极低的公办学校,在那个不良文化成风的年代,那所学校里没有几个认真读书的家伙,大家都是来混个高中文凭,不管是教室还是图书室都空空如也。 黑龙总长真一郎于一次雨后的飙车中摔断了胳膊,在暑假前,他不得不定期吊着胳膊去医务室报到,请老师帮自己换新的纱布和药料。 就是在那段时间,无所事事的真一郎发现了寺光鸣海的秘密。医务室老师因为要处理运动课上受伤的同学,把真一郎晾在了医务室。他漫无目的地打量整个医务室,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弥漫房间,看完白色的房顶和淡色的地板,坐在窗边的真一郎把视线投向了窗外。 医务室位于后勤楼的二楼,前邻教学楼,后邻校友捐赠的图书馆。知了藏在角落放声鸣叫,真一郎隔着两层玻璃看到图书馆外郁郁葱葱的绿植,看到空无一人的图书室里淡蓝色的窗帘飘荡,也看到了没拉拢的最后一扇窗子后那一闪而过的春色。 还是少年的佐野真一郎在意识到自己究竟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后涨得满脸通红,他僵硬地低下头看自己的鞋子尖,又犹豫了很久才再次抬头确认那不是自己太困产生的幻觉。 只看了一眼,他的心脏就怦怦乱跳,打鼓似的扰得他不得安宁。好在老师及时回来,拯救了整个人都烧起来的佐野真一郎。 下一次换药,也就是两天后,真一郎再次看到了那幅画面。 又下一次换药的时间,真一郎没有出现在医务室,而是去了图书馆。坐在借阅台前的轮值生淡漠得头都没太。吊着一只胳膊,佐野真一郎紧张地咽了口口水,走向最后一排书架。 哲学区的大部头泛着年代久远的米黄色,新添的几本书也在塞进去后就没再动过位置。看到最后一排书架和墙壁之间的空地没有人在,真一郎下意识庆幸地松了口气。 “你是在找我吗?”幽灵一样的女声在背后响起,真一郎吓了一跳,倒退的两步差点撞倒固定不牢的书架。 脸被晒得发烫,真一郎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面前的少女嘴角噙着笑意,她伸出一只食指,抵在唇间:“嘘——” 少女一步步走近真一郎,真一郎也就一步步后退,直到腰抵上坚硬的窗台。 她的视线抬高了一下,越过真一郎看向二楼的医务室的窗子,那里此处没有人影:“你就是从那里偷窥我自慰的吧?” 少女的声音极小,犹如耳语,但分毫不差地传进佐野真一郎的耳朵。 校服裙下的大腿贴上真一郎的校服裤,似有若无地摩擦乐两下,少女的注意力回到真一郎的身上,她仰头看着他,问他:“告诉我,你想做什么?” “没、没没没想做什么……”混迹于不良中的真一郎第一次如此接近同龄女生,口吃到自己都觉得自己丢人。 要是自己的朋友白豹在的话一定不会这么丢脸,面容姣好的他十分受欢迎,应对这种场景肯定也得心应手。但如果是若狭,恐怕根本不会注意到真一郎注意到的事,也不会选择来这里多管闲事。 咽了口口水,真一郎躲过少女的注视,红着脸小声解释:“我是想告诉你,会被看到的,小心一点比较好…吧?” 少女沉默了很久,在真一郎心快跳出嗓子眼的时候,她终于退后,不再紧贴着真一郎的身体“就这些吗?” “就这些……”真一郎不好意思地回道,如果左手没有摔断的话,他真想挠挠脑袋缓解尴尬。 “真没劲……”又退后了两步,少女露出嫌弃的表情。真一郎下意识说抱歉,但和他的声音同时出现的,还有少女的另一句话:“还以为你是想要挟我跟你zuoai呢……” “做、做做做——”佐野真一郎提高了音量,意识到会吸引来图书委员,他用完好的右手捂紧嘴巴,原本放下去的心脏突地跳到口腔和脑袋里,嗡嗡地大声震动。 提起一点裙角,露出更多的大腿,少女勾起一个恶趣味的笑:“怎么样?现在后悔也来得及哦?” 事后回忆那天时,佐野真一郎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她们的第一次搭话居然是有关自慰和zuoai的话题,而自己也没能如所想的那般正直,经受住魅魔般少女的考验。 如果更加坚定地拒绝会不会对现状有所改善?真一郎也不清楚,但当时的他像是被附身了一样意识模糊。 寺光鸣海坐在不知哪个读者搬来的椅子上,分开自己的大腿,示意佐野真一郎可以一探自己裙底的奥秘。而佐野真一郎迷迷糊糊地跪在了她的脚边。等他稍稍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拉下了寺光鸣海的内裤,底裤的中央粘着水渍,而正对应的器官的位置,一支透明的玻璃材质的柱子插在红色的rouxue里。 真一郎脸红心跳,连呼吸都不自觉地变得大声,童贞的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这个地方,而初体验就如此的刺激,方才的一切动作,眼前这个女人居然都是体内夹着东西完成的。 真一郎拉动那根不到两指宽的自慰棒,因为柱身是全透明的,他几乎看得见寺光鸣海体内的构造,稀疏的毛发下,整个阴部泛着一种色情的红褐色。随着真一郎拉出那根东西,一些黏腻的液体也被带出,鸣海的两条大腿微微发颤。 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yin乱的事情,佐野真一郎又把那根柱子一下摁了回去。 坐在椅子上的鸣海身体抽动,发出压抑的尖叫,两腿反射性地夹住了真一郎的脑袋,逼迫着他更近距离地贴近女人的下体。 淡淡的腥味冲击着真一郎的面颊,他的脑袋整个烧得一塌糊涂。鸣海过了一会儿才松开他,重新获得呼吸权利的佐野真一郎脸红得像生了病,而罪魁祸首咬着指节,两只脚踩在椅子的角落,裙子投下的阴影使得方才清晰无比的画面变得暧昧朦胧。 两只手指分开自己激动到漏出爱液的小yinchun,鸣海的脸也红红的。她并非那种美丽端方的长相,但此刻是如此色情惑人。鸣海小声诱惑他:“要舔舔看吗?” 如果这个时候,佐野真一郎能够找回初心也是可以的。只可惜在两个人共同的记忆里,他都选择了迟疑地凑近鸣海的阴阜,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凸出的rou蒂。 是淡淡的人体的腥味。 试探性地舔了两下,真一郎逐渐变得大胆,舌头扫过被体液沾湿的大yinchun小yinchun,吮吸少女rou感的阴部,舌尖绕着那被体温焐热的玻璃棒舔了一圈,又试着钻进yindao口和它分享空间。 可惜想要做到这个动作,很难避免把玻璃棒的尾部也一起吃进嘴里。吊着只胳膊的真一郎没有放弃,而是选择用自己的右手把那根自慰棒反复小幅抽出按进,舌头只是辅助性地舔干净流出她身体的所有水液。 处男的口技着实一般,但校服遮掩下,寺光鸣海的小腹抽动,最终还是在佐野真一郎艰难的配合中达到了高潮,校阅读室的椅子上留下了他们yin秽的水印。 至于为什么真一郎的服务如此糟糕,后来她们还是纠缠了许多年,那要归功于佐野真一郎的另一项天赋。他长了一条和身高匹配的yinjing,用数据或形容词来描述它的厉害并不容易,直说吧,即使是真一郎这只和鸣海做过的贫乏性经验条件下,他依旧把鸣海干尿了两次。 失禁第一次发生时,佐野真一郎并非有意,等他发现两人交合处不停漏出的液体不是爱液而是尿水时,他才意识到方才鸣海哭叫着说感觉不到yindao、被干坏了不是在捉弄他。 “忍一下、忍一下。”真一郎慌张地抱起鸣海,想要带她去厕所,可是鸣海抽噎着说:“不行、真的感觉不到了……” 她试着夹紧尿道,但实际上夹紧的却是真一郎的yinjing,温热的体液仍旧淋过他的性器官往下流淌,滴了一路的水渍。 失禁第二次发生时,确实是真一郎有意为之。到底是因为什么发生了矛盾,生起闷气,佐野真一郎已经记不清楚。但当时他的愤怒和想要教训这个家伙的心情如此真切,每当想起,真一郎都会再次被愤懑和愧疚包围。 “不行、又要烂掉了——”胸以上的部位贴在床上,下体被牢牢楔在真一郎的yinjing上,寺光鸣海尖叫着,“求求你,真的会被干烂的——” 她的yindao和其它相连的器官像是融化了,只留下热熔熔一团被真伊朗动作带动的温暖,莫大的快感把鸣海的理智冲刷得所剩无几,性瘾如她也开始恐惧如此激烈的性爱的后果。 真一郎抓着她的胯骨,没有理会她的求饶,粗壮硕大的生殖器依旧一下下地撞进那道被干得软绵绵的roudong。他每用力一次,被挤压的尿道就会射出一小股水线,滋向两人身下的床单。 本就被体液沾湿的布料很快晕开一大片水渍,佐野真一郎射精过后,就放过了可怜的女人,但她动弹不得,跪趴在这令人不适的湿漉漉的床单上。 小腹、乃至整个下体仍惯性般一下下地抽动,刚被射进去的jingye从合不拢的xue口溢出来,滑过突出的阴蒂,落进毛从中。 鸣海脸下的布料也湿了一小片,那是泪水和口水的混合。 佐野真一郎本以为寺光鸣海会从中获得教训,至少会消停一段时间,因此也对自己过分在她身上宣泄不满感到自责。 他想要抱抱被自己cao得乱七八糟的鸣海,但不过一小会儿后,鸣海侧着倒下来,拉起自己的一条腿,她给真一郎展示自己还粘着白色丝液的yindao,大腿根部还是体恤身体地抽搐、想要并拢。 “再一次……”鸣海的嘴唇被口水濡湿,亮晶晶的,她的两片小yinchun胡乱耷拉着,xue口也在翕张颤动,说不清是恐惧被进去还是想要被贯穿,显出一点鲜红的内部构造,“被真一郎弄坏的感觉好爽,再来一次……” 这个女人真是没救了。尽管心里这么吐槽,但真一郎并没有放弃yin乱到无法理解的鸣海,甚至还是会任劳任怨地清洗被她尿液浸湿的床单、被子和床垫,清洗身上混杂着各种痕迹、液体的她本人。 裹着柔软的、不会带来太多刺激的旧被单,寺光鸣海抱着双腿,缩在沙发上小口啜饮真一郎冲泡的饮料。 把一切洗好的床品晾晒、打理好,佐野真一郎抽着烟回到室内,看到的就是让他觉得如此可爱的鸣海。 要是不用zuoai,也能享受这样的温情时刻就好了。比起刺激人感官的色情,真一郎更想和这个无情的女人谈一次平淡乏味的爱情。 但那是不可能的,不管是zuoai前、zuoai中、zuoai后,真一郎的每次告白都被冷酷而简短地拒绝。他走过去,在茶几上熄灭手里的香烟,凑到鸣海的身边亲了亲她的耳朵。 放下玻璃杯,寺光鸣海抱住佐野真一郎的脖颈,坐在他的大腿上。 “要再来一次吗?”鸣海的眼睛亮闪闪的,充满了期待。虽然她的身体现在敏感到被碰触都会颤抖,但还是欲求更多的快乐。 “不要,”真一郎胯下脸,拒绝她,“我可不要再洗沙发。” “小气鬼。”鸣海嫌弃地吐了吐舌头,但还是倚在他的身上。 抱着她的肩膀,真一郎脑袋后仰,看向天花板:“你绝对找不到能跟我一样容忍你的家伙。” 过于频繁且不看场合的性需求、冷淡地拒绝谈及感情的可能性、把一切人和东西都搞得乱七八糟,甚至会直言没有被满足想要找别的男人zuoai。佐野真一郎本人觉得,应该不会有人和自己一样能忍受这些可怕的东西了吧。 “才不是,”性爱之后,鸣海有些困乏,合上了眼睛假寐,“愿意容忍我的男人到处都是,我是看你可怜才没接受他们的。” “好好好,那谢谢你的抬爱咯。”真一郎撩了撩她垂在耳边的发,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那时候真一郎还不知道,她们错误的开始,不仅会有一个失败的结局,而且这结局来得如此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