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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柿木】囚鸟(有生子,有囚禁,有雌堕(?,小柿子线)

    南塘的春日总是风和日丽,阳光不似夏日那般毒辣,却也比冬天惨淡的白光多了一丝明媚的温度,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令人身心舒畅。

    蹒跚学步的幼童踉跄着撞进青年的怀里,那一双紫金异色的眸子眨巴眨巴着,黑色的长发梳成一条干练的马尾,rou乎乎的小手攥着弹弓,稚嫩的童声清脆得像是冰块滑落玻璃杯:“娘!娘你看我打下了一只小鸟!”

    阿古达木原本正坐在树下的长椅上出神,栗色的长发只是随意地用发绳束着,几缕碎发垂于胸前显得多了一起慵懒,他的眉宇间已经隐没了曾经的猎猎英气棱角都显得柔和了许多,金色的眸子像是南塘的春水再没有汹涌的波涛,唇红齿白衬得他如灵偶般精致却又如傀儡般缺乏生气,他只穿了一件赤色绣着金色莲花纹样的修身长衫,听闻幼童的声音将视线从院中的一方池塘中收回看向男孩儿所指的方向,浑身褐羽的麻雀正在石子路上扇动翅膀,但折断的羽翼已经无法再带它回到天际,这座四方的庭院已成了它的囚牢。

    阿古达木仿佛从这小小的麻雀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小浔,过来。”阿古达木移开了视线,他朝着孩子招了招手,小家伙立刻跑了过来扑进了他的怀里,花浔嗅到了阿古达木身上淡淡的乳香,更是紧紧抱着他的腰不肯撒手。阿古达木轻轻摸着男孩儿毛茸茸的脑袋,一时间有些恍惚,即便曾经的战火硝烟如今仍时常出现在他的梦中,但距离邬兰灭国也确确实实已经过去了三年有余,他做这南国公花朝陆的阶下囚也已经是三年时间,甚至为他生下了这个孩子。常年的囚禁加之生育让他再也没了曾经骑马弯弓的体魄,他的腰身仍旧纤细却少了曾经的肌rou紧实多了一丝柔软的rou感,漫长的哺乳期让他的胸乳也变得愈加丰满,触感更是软弹,手指稍稍用力便会陷入到丰腴的乳rou中,修长的双腿圆润rou感却是唯一能隐隐看到些肌rou线条的地方,这样诱人的躯体被丝滑的面料包裹着,让人浮想联翩。

    “娘,小鸟……”再抬头花浔发现小鸟已经一动不动地躺在了石子路上,小男孩儿疑惑地抬头看向阿古达木,“它已经死了,”阿古达木淡淡开口,花浔手里的弹珠和那麻雀的脑袋一边大,那娇小的鸟雀哪里受得住,“若是想捉来当宠物的话,下次你或许可以试试换一种陷阱。”小家伙看起来有些失落,阿古达木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站起身从花浔手中接过小鸟的尸首,一扬手将其抛向空中,嘹亮的鹰啼响起,苍鹰展翅而来,锋利的鹰爪捉住了麻雀,阿古达木朝着他伸出手,它便优雅地落在了对方的手臂上,一双金色的鹰眼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年幼的花浔。“别怕,这是萨力,是娘的伙伴,”阿古达木轻轻揉了揉儿子的脑袋说道,“你是我的孩子,他不会伤害你。”阿古达木只觉得鼻子有些发酸,他在决战开始前将萨力放回了草原,他本希望萨力可以代替自己翱翔草原,但这小家伙硬是花了两年多的时间在广袤的大景疆土中找到了自己,明明身边早已物是人非它却仍如最初相遇时那样,人心……甚至不如鸟兽。

    萨力用自己的脑袋去蹭阿古达木的掌心,仿佛是安慰,似乎是鼓励,阿古达木轻轻抚摸着萨力的脑袋,嘴角不禁扬起了一抹弧度。

    花浔的注意力从萨力身上移开,他有些呆呆的望着阿古达木,在他的记忆中mama几乎很少离开花府,他总是很安静地坐着,偶尔会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只是那笑容中总有一种花浔还理解不了的伤感,但现在mama的笑容却是那般真挚,他站于树下肩落猎鹰的模样让花浔莫名的感觉那似乎才是阿古达木原本应有的样子,似乎他天生就应该如那猎鹰一样翱翔天际,这四方庭院于他而言就像是囚牢,将最自由的精灵囚禁在了这逼仄的空间中。恍惚中萨力已经展翅飞出了庭院,一时间花浔只觉得心里莫名浮现了一种慌张和恐惧,他害怕mama也会像那只叫萨力的猎鹰一样有一天便会飞走无影无踪,于是小家伙扔下了弹弓紧紧抓住阿古达木的衣角:“娘,你会一直陪着小浔的对吗?”阿古达木有些奇怪这孩子怎么突然会这么问,但这个答案这么多年来他也已经麻木地接受了,于是他蹲下身来轻轻把花浔拥入怀中将小家伙抱起来:“放心,我哪儿也不会去,会一直陪着小浔。”

    邬兰早已不复存在,除了这南塘花家,阿古达木竟想不出自己还能去哪里。

    “小浔,多大了怎么还在跟你娘撒娇?”突然响起的男声让阿古达木的心跳都漏了一拍,而怀里的小家伙立刻伸着小手兴奋地喊道:“爹!是爹回来了!”花朝陆这次付边关就是整整半年时间,走的时候花浔还只会含含糊糊地说一些简单的词语,而回来的时候小家伙都已经能说得这么好,长得这么高了。他走过去从阿古达木手中接过儿子,笑着开口:“爹和娘都会陪着小浔,等着小浔给我们找个漂亮儿媳妇儿回来呢。”阿古达木看着那一大一小两个“世子”,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这曾经也是他幻想过的生活,他知道自己是喜欢花朝陆的,但最终……他们却以最糟糕的方式走到了这一步,那点少年懵懂干净的喜欢早已湮灭在风中,徒留下对少年人狠辣手段的恐惧。花朝陆注意到了阿古达木的沉默,他将花浔放下来说给他带了礼物哄他去找薇霜要,小家伙立刻屁颠屁颠跑了,庭院中便只剩下了花朝陆和阿古达木。

    阿古达木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颤抖,太多不堪的回忆涌上心头让他不自禁地后退想要与花朝陆拉开距离,却骤然被人抓着手腕拽进了怀里。花朝陆强硬地抱着阿古达木,捏着对方的下颚吻上红唇,他的手也迫不及待抚上那让他朝思暮想的身体,隔着一层布料抚上他的胸膛,摊开手掌拢住柔软的乳rou就是一通大力的揉捏,如今早已没有了什么邬兰骑将,阿古达木早已不是自己的对手只能放任他肆意妄为,他逐渐加深这个吻,唇齿厮磨间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声,一吻结束阿古达木已经软在了自己怀里喘息着,花朝陆看着这早已变得温顺的草原苍狼没来由地觉得一阵烦躁,于是他便将对方按在树下的长椅上伸手去解他的衣服。“别……世子,先回屋去……”阿古达木实在是有些无法接受在这毫无遮掩的室外行此等羞耻之事,他瞬间红了脸,抓着花朝陆的手腕低声开口,带着点委屈的颤音让人心头一阵发痒,但花朝陆却越来越觉得没来由的恼火。

    不应该是这样的,他的前辈应该是驰骋草原桀骜的苍狼而不是被圈养逆来顺受温顺的家犬。

    “我要是不呢,前辈?”花朝陆撕开身下人的衣襟,对方丰满的胸膛便暴露出来,阿古达木身为王族他的身体本就不似寻常草原牧民那般粗犷,近年来又一直生活在这水土养人的南塘宝地,他的肌肤莹白如玉,花朝陆只手上稍稍用力便在那rou体上留下了淡红的指印,他以两指掐住对方深粉色的乳尖拉扯揉捏,或许是力度大了阿古达木低低呜咽一声却并没有再推开花朝陆,只是顺从地宽衣解带去方便对方的动作。并非不想反抗,但这么些年来他已经被折磨怕了,对方层出不穷的手段让阿古达木感到恐惧,只是吃鞭子都已经是最普通的惩罚,太多不堪回首的回忆压垮了阿古达木的神经让他逐渐变得乖顺,何况邬兰虽已不复存在,但他们毕竟只是并入了大景的版图,邬兰的子民仍然生活在曾经的草原,花家权势正盛,如果自己委屈一些可以让他们休养生息安稳度日,那委身他人身下似乎也已经不算煎熬。

    逆来顺受,一个花朝陆从来未曾想过会用来形容阿古达木的词语,如今他却想不到任何比这个更适合的形容词。他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花朝陆仔细回想却想不起来,就连一直珍藏在心底的明雍时的骑射先生也已经身影模糊似乎记不清了,花朝陆心中的烦躁反映在行动上是愈加粗暴的动作,他扯下阿古达木的长裤手指便毫无润滑地粗暴探进那柔软的花蕾中,身下人吃痛地抽了一口气却只是抓着身下的长椅边缘稳住身形,配合地张开腿方便他的动作,花朝陆咂咂嘴反而提起了兴趣,他倒要看看阿古达木能忍受到什么程度。“唔!”阿古达木在敏感的花蒂被掐住的时候闷哼出声,他的面颊上浮现了一抹绯红,在花朝陆故意用力掐揉那处时颤抖着达到了顶峰,内里喷出一股晶莹的yin液,透明的汁水方便了在甬道中抽动的手指,又将他自己洁白的花瓣与腿根都染上了晶莹的釉色,“啊……轻……轻点……”才刚刚高潮过的花核敏感得根本碰不得,花朝陆却仍逮着那处用生着茧子的指腹去摩擦,阿古达木弓着腰花xue止不住地一阵阵收缩,他低声开口,似是求饶,却又像是在撒娇,吐在花朝陆耳边的热气撩拨着他的欲望,“啊……!”带着颤音的喘息声,生理性的泪珠自那双迷离的金眸中溢出,他紧紧拥住花朝陆的脖颈,花蕾不断的收缩着绞紧入侵者,半晌才放松下来。

    花朝陆看着阿古达木的面庞,对方刻意避开了对视侧过头去喘息,但他依旧从那金色的眼睛中看到被掩饰得很好的恐惧。从什么时候开始前辈看向自己的眼神中开始多了恐惧和恨意了?又是什么时候起他再不肯唤自己的名字了呢?花朝陆摇了摇头不想将那些纷杂的情绪赶出脑海未果,他看着捂着眼睛咬着嘴唇的阿古达木,即便如此他仍不肯反抗,那便再过分一下好了。“前辈,自己摸给我看,”花朝陆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眼神朦胧的阿古达木开口道,“你自己应该做过的,对吧?”阿古达木感觉面颊一阵发烫仿佛要烧起来,他想要反驳却又咬着牙将所有的话语都吞回肚子里,这种时候任何话语驳斥都是在取悦对方,沉默或许是他能做的最后的反抗。

    阿古达木微微合眼,半晌撑起身体坐起来,他了解花朝陆自然知道他想看什么,如今他最擅长的莫过于讨好对方,越是如此阿古达木越是感到羞耻,越是痛恨这样不知廉耻的自己,或许所有的守护都不过是为自己的恐惧和软弱找的借口……“快点啊前辈,你在害羞什么?”花朝陆看着半晌没有动作的阿古达木慢悠悠地开口,那双紫眸盯着对方就像条蛇令人毛骨悚然,“可别挑战我的耐心哦。”又是这种神情,阿古达木不自禁地攥紧拳,就如那一夜一样,他这样冰冷地看着自己,他杀光了那些试图营救自己的邬兰骑兵,当着自己的面,连阿日嘎也一起,他没有半分犹豫即便对方只是名手无缚之力的女性。从那时起阿古达木心中的那点星星之火也已熄灭,花朝陆亲手杀死了明雍里那干净明亮的少年,他在一步一步走向疯狂与偏执。阿古达木没有再等花朝陆开口,他张开腿伸手向自己腿间水淋淋的花蕾,以两指撑开柔软的花瓣,生着茧子的指尖去摩挲着敏感的花核。

    “嗯……”阿古达木微微皱眉,一声低低的轻喘自唇畔溢出,快感像是洪水一样席卷四肢百骸,那艳红的软rou含着白皙的手指充满了视觉冲击力,禁欲了半年的身体也渴望着快感的甘霖,只是这样随意的抚摸便也兴奋地吐出大沽大沽的汁水来,阿古达木能感觉到花朝陆火热的视线,就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他身上抚摸着一样激起更加难耐的欲望,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离不开这档子事,这半年花朝陆不在南塘,无数个深夜阿古达木也确实会像此时此刻这般抚慰自己的身体。花朝陆就这样贪婪地看着阿古达木,前辈是他的,他这幅痴态只有自己见过,他们还有孩子,他已经被牢牢拴在了自己身边,他哪儿也去不了了。可为什么心里还会不安?花朝陆不断的问着自己,明明一开始的时候并不想这样对待他,明明自己想好好待他,但自从他差点被邬的余党救走之后自己便开始害怕,害怕有一天前辈会离开会消失的无影无踪自己会再也找不到他,所以他才会这样折磨他想要控制他,让他恐惧自己害怕自己不敢离开自己。

    或许就是那时的选择让自己和阿古达木本就脆弱的信任关系彻底破裂,如今才走到了这一步。

    “……世子!”阿古达木被花朝陆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然而对方却只是不声不响的掐住他的腰强硬地让他背过身去,解开自己的腰带掏出那早已火热硬挺的物什不由分说地挤入了阿古达木柔软紧致的甬道之中。食髓知味的xiaoxue热情地欢迎讨好着入侵者,花朝陆毫不费力地一插到底顶端几乎抵在了宫口,骤然被填满贯穿的快感与满足让阿古达木几乎瞬间叫出了声,他颤抖着撑着椅子不让自己太过狼狈地瘫软,花朝陆的胸膛紧紧贴着他的脊背,两股有力的心跳声似乎在相互迎合着。花朝陆狠狠地咬着阿古达木的蝴蝶骨,在上面留下清晰的牙印,他两手拢住阿古达木丰腴的乳rou逮着早已硬挺的乳首毫不怜惜的大力揉弄,下面更是快速抽动着,硬挺的欲望像根火热的烙铁一样在阿古达木柔软的内里横冲直撞把人顶的呜咽着扭腰,一股股晶莹的蜜液从两人的交合处被挤出来,阿古达木的花瓣连着腿根都被囊袋撞击得泛着粉色,令人面红耳赤的rou体碰撞声和啧啧水声回荡在空荡的庭院中,阿古达木死死捂着自己的嘴不肯发出那样羞耻的声音,固执地守着自己最后的尊严。

    “娘!爹给我带了新的弓箭回来,你快看!”骤然响起的清脆童声隔着院墙传来,还能听到紧随其后薇霜急切的呼唤。“嘶……前辈,你咬的太紧了,”花朝陆被阿古达木骤然咬紧的xuerou绞得倒吸一口冷气,“放松点。”“出去……小浔在外面……”阿古达木的声音因为情欲而有些沙哑,他扭动腰肢想要逃开却又被花朝陆掐着腰控制住,对方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唔……你疯了吗……嗯……啊!”阿古达木在花核被掐住的时候几乎要哭出来,他攥着花朝陆的手腕想阻止他的动作,但高潮的快感让他四肢无力根本无力反抗,他唯有用尽全力压抑住喘息提高了声音:“小浔,别进来!”“娘?”花浔的声音距离院门已经近在咫尺,甚至回头就能看到圆形拱门前小孩儿被阳光拉长的影子,“娘,你怎么哭了?”“小浔,让爹和娘单独待会儿,你先和薇霜去客厅,一会儿我们一起吃一顿团圆饭,”花朝陆淡淡开口,“乖,听话,晚上爹给你讲故事。”

    阿古达木就这样紧张地全身肌rou僵硬,直到儿子的声音随着木薇霜一起渐渐远去才彻底放松下来,交合处顿时宛如失禁一样喷出蜜汁来高潮的一塌糊涂,花朝陆也差不多到了顶峰,他又重重顶了几下便抵在宫口射了出来,浊白顷刻间灌满了阿古达木娇嫩的胞宫,又抱着小王子柔软的身子温存了一会儿花朝陆才把疲软的东西缓缓阿古达木的花蕾间抽了出来,顿时大沽大沽的浊白便从粉色的xue口涌了出来,花朝陆想抱他回屋却被人用尽全力推开,阿古达木拢着身上皱巴巴的长衫将自己的身体裹紧,不算长的下摆将将遮住大腿,隐约仍能看见顺着大腿往下流的浊白。“花朝陆,我不是你的性奴,你如此羞辱我不如现在就杀了我。”阿古达木冷冷开口,若是自己这幅样子被花浔看到,对于那幼小的孩子而言会是多大的冲击他不敢想,那分明也是花朝陆的孩子啊,“我怎么舍得呢前辈,”花朝陆终于是从阿古达木身上看到了些许曾经的影子,他欣喜若狂将对方揽进怀里亲吻他的面颊,“你终于肯叫我的名字了,我很开心哦……再给我生个可爱的小女儿吧,前辈。”

    阿古达木被花朝陆紧紧抱着,他却只感觉到冰冷刺骨的恐惧。

    花朝陆用力拥紧阿古达木,他知道这轮太阳只有在草原才会绚烂夺目,但他宁可他不再发光也不允许他离自己而去。

    他要将他永远留在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