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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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子恬静的睡颜沐浴在月光下,床中心鼓起白白的一团,让人联想到绵羊。 一道黑色人影缓缓走来,覆盖住那一团白色的绵羊。 戴着皮质手套的手抚上道子面颊,拇指以缓慢而均匀的力道揉搓着他的唇瓣。道子蜷曲在薄毯中的身体不安地动了起来,毯子和松松垮垮的衣物被另一只手掀开,探入他的下身,分开双腿,露出了湿漉漉的花唇。 “道长...睁开眼睛,嗯?” 万花开始不轻不重地按揉两片花唇,道子的雌xue内渐渐有更多液体吐露出来,两旁瓷白的大腿也轻轻颤抖。 “呃...嗯...”闷闷的声音从道长鼻腔中传出,他在半梦半醒之间艰难地睁开双眼,脸颊已然浮现出一片潮红。 “裴聆...?” 此时万花已经并了两指刺入xue中,开始深深浅浅地戳弄其内紧致湿润的软rou。 道子好似承受不住一般轻轻摇头“等等...裴聆。” “好道长,数日不见,某可是对道长想念得紧。”说罢万花翻身上床,手中还不忘继续动作,一边将道子本就松散的衣物彻底拨开。 道子白皙而略显瘦弱的身体上尽是各色欲望的痕迹,红肿的rutou因情欲微微凸起,胸腹上还覆盖着略显新鲜的咬痕和掐痕。 “道长...江白月道长,这几日又有几人做了你的入幕之宾?”万花手上的动作控制不住力道,双指重重地往里摁去,不知弄到了这纯阳道子的哪个yin点,惹得他喘息声突然重了起来。 江白月说不出话,只能阖着眼不停地喘息。 裴聆嗤的一声,竟是轻轻笑了起来,但深邃的眼睛里却没有笑意。“让我猜猜...是那个藏剑的少爷?还是东海来的蓬莱?或是两者都有?”万花将埋进道长体内的手指抽出,裹着亮晶晶yin液的手指毫不容情地捅进了他微张的嘴里。 “唔...!” “我都差点忘了...或许还有长歌门弟子。” 见江白月难受地皱眉,裴聆才大发慈悲把几乎捅到他喉口的手指抽出。“不过没关系,现在你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将属于我。” 万花慢条斯理地摘下手套,然后攥着江白月苍白的手腕朝人吻了下去。 舌尖扫过上颚,又与江白月的软舌搅缠在一起,齿间轻轻衔住他的下唇,嘬饮他吞咽不及的唾液。 道子的脸颊已然红透了,久经风月的敏感身体怎么经得起如此撩拨,大团yin液从张合不止的雌xue抖落到身下的道袍上,江白月不禁悄悄合紧双腿。裴聆似乎有所察觉,一条腿顶入江白月腿间,以膝盖挤压顶弄他柔嫩花xue,一手还不忘重重揉捏他腰腹间的肌rou,使得道子浑身颤抖,一柄微红的尘根也翘立起来。 裴聆已经循着江白月的脖颈往下吻住了他胸前凸起,将其含在口中粗暴地舔弄,酥麻的感觉从江白月的前胸传遍全身,双手攀上裴聆宽阔的背部,难耐地抓挠他的衣物。 “哈啊...嗯...别咬...” 裴聆以齿衔住rutou轻轻磨动,舌尖一下一下往乳孔内顶去。江白月只得仰起头任他侵犯,眼里已不甚清醒,月光洒在眼角,亮晶晶的,似乎正含泪。 “道长下面分明有女子器官,怎么这儿也不见发育,嗯?”裴聆一边舔弄江白月的胸乳一边说道。 “呜...别说...!” 此时裴聆已经迫不及待地解开腰带,将挺立许久的硬物释放出来,蹭在道子的xue口轻轻滑动。万花宽大的黑紫衣袍垂落下来,连同如墨的长发,将纯阳道子笼在身下,如同一张捕捉猎物的网。 微张的花xue口轻轻吮吻胀大的伞头,分泌出更多的液体,准备接纳粗长性器的侵犯。裴聆不废多少力气就将性器顶入一大半,湿滑的嫩rou紧紧包裹住他,接着他再也忍不住撞入,一下将人cao到了底,然后满意地听见江白月再也忍耐不住的呻吟。江白月的雌xue生得窄小,内壁紧紧地绞缠住裴聆的性器,rou棱狠狠碾过xue内的每一寸,花蒂也被裴聆的手指捻住玩弄,强烈的快感使江白月全身发麻,雌xue不住地抽搐再收缩。随着裴聆的一个深顶,rou头叩开宫口,娇嫩的宫口无力抵抗侵犯,只能讨好地吮吸着性物顶端,随即分泌出大量的热液浇下。 “啊啊...嗯...” “哈...道长真是名器,难怪那么多人都心心念念与你共度春宵。”裴聆开始大幅度顶蹭起来,性物每每都凶狠地顶撞到xue心,再快速地抽出,带出飞溅的yin液,结合处已然狼藉一片,江白月的前端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出精,浊白的液体涂了满腹。 江白月爽得双目失神,眼前白光一片,大腿连带脚背都绷紧了,还不忘紧咬下唇,但仍克制不住地从鼻腔发出软软的哼声。 他抬腿盘上裴聆的腰,无奈又好似邀请地接受裴聆狂风暴雨般的抽送。裴聆把头埋进他温暖馨香的肩颈, 舔咬他颈间皮rou,试图覆盖先前的痕迹。 过了许久,裴聆才将性物顶在江白月胞宫深处射精,江白月被裴聆的东西灌得甬道微微抽搐,尚停留在高潮中反应不及,又被裴聆一把捞起,摆成跪坐的姿势,因着自身的重力朝他复又硬起的性物狠狠坐下。比刚才更深更重的刺激终于让他忍受不住地哽咽出声。 “呜、不要...太...深、啊...受不了的...” “怎么会呢,白月道长不是让人轮着干都受得了吗?” 裴聆掐着他的腰,小幅度地上下顶弄,一些含不住的白精从交合处溢出,被拍打成泡沫,江白月xue口周围的嫩rou也因连续不断的拍击而红成一片,不久前疲软下去的阳根此时又挺立起来,铃口吐露出透明的腺液。 他羞恼地撇过头,接着又被一直注视着他的裴聆掐住脸颊拧过来,对着喘息不止的微张嘴唇用力吻下,堵得他呼吸不及。 “今夜还长着呢,道长。” 房内yin声一直到天微亮的时候才止息,江白月被裴聆搂在怀里沉沉睡去。 昔年江白月行走在乱世之中,一身道袍纤尘不染。师父曾言他是修炼无情道的上乘资质,可异样的身体难免成为阻碍,他必须先入世,再证道。只是身虽入世,心却始终如明月高悬,对尘世的一切都如雾里看花般看不分明,即使身处战乱,情绪也罕有。师长曾说,修剑者应先修心,拔剑当济世人之苦,为不平而鸣。只是他虽于战乱之中杀人救人,却从无不平之心。 他第一次遇见裴聆时在长安,于赶赴天策营地支援的途中遇见万花谷一队弟子被狼牙围困,他救下他们并就此与裴聆相识,后分道扬镳却又在数月后于天策营中再见,只是再见时他正被一天策将领压在身下侵犯。 裴聆掀帘进来时,那天策正将他抵在桌边,下身狠狠进入又抽出。裴聆似乎愣了许久,才在天策调笑的眼神中慌忙退去。 或许裴聆也没想到看上去性格冷冽如天人之姿的纯阳道子还有此放浪的一面。江白月行走于江湖,结识各色的人,他虽不主动提出,却几乎从不拒绝他们的求欢,双性之身对于欲望的需求早已不是他能控制。而裴聆也发觉道长并非不能肖想,回去做了几场对道长不敬的梦,便从此与江白月纠纠缠缠,甚至连同其他人将他困住,做几人共同享用的道娼。 江白月到底从小习剑,身体并不十分脆弱,只是生来比一般男子更加纤瘦。与裴聆合谋的几人中,蓬莱方徵是个疯子,大概只把他当做发泄欲望的工具,做得毫无节制且爱用各色yin具,往往磨得他的花xue刺痛流血。但叶珏很怜惜他,为他在温暖的江南寻了一处清静居所,修有暖池温泉和院中园林,平日里由江白月一人居住,也方便他们前来享用这困顿于此的纯阳道子。 此时正是江南春日,阳光微熙,惠风和畅,江白月全身浸在暖池中,布满欲痕的身体在腾腾雾气下不甚清晰。 裴聆从不远处拾了浴巾和消肿镇痛的药膏来,把人抱上来圈在怀中上药。裹满药膏的手指甫一入xue就被层层软rou吮紧了,渐渐地,动作也不止于上药,开始在软xue里搅弄起来。 “哈...嗯...” 软xue经过昨晚剧烈的侵占已经有些不堪重负,颤巍巍地吐出液体,不住地收缩。 “去池子里吧,里面泡了药材。” 裴聆又取了药膏,探入道长后xue,随着手指的开拓后xue渐渐生出痒意,江白月缓慢地在裴聆怀中挣动起来。裴聆摁住他的腰,把一下子酥软下来的人带入池水中,热水没过二人腰际。 江白月一条腿被高高抬起,硬热的阳物撞入后xue,热水也被带得冲进肠壁,他只觉得身后又热又胀,似要把他顶穿了、蒸熟了,他双臂搭在池沿,任裴聆把他困在池壁与胸膛中间,在水中又快又狠地进入他。 水声与皮rou相撞的yin声收不住,中间夹杂着江白月克制的呻吟。 裴聆从背后环着他,一手还不停地在前胸摸索,揉搓着这克制又yin荡的道长泛红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