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太宰的rou便器/酒吧厕所里织田作喝尿舔屄吞吃yin水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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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的时节已经入了冬,夜晚的横滨空气中也弥漫着锐利的寒气,港口城市的空气湿度很大,一口气吸进肺里时仿佛喘入了一阵寒冰,使人禁不住便咳嗽出来。 时间已是深夜,外面的巷道之中已鲜少有行人,某地处偏僻的小酒吧中却依旧点燃着暖黄色的灯火。 酒吧的名字叫做Lupin,在横滨这个人口数高达三百多万的大型城市之中,这个酒吧无疑是淹没在一片灯红酒绿之中最不起眼的那个。 此时此刻,酒吧的吧台前正坐着三个年轻人。 身处正中的是一位黑色头发的少年。些微的自来卷弯曲出漂亮的弧度,将他精致的面容遮挡了些许,却仍旧明显地露出几乎缠绕了半张脸的白色绷带。 在吧台前比邻而坐的三个人当中,少年无疑是年纪最小的那个,看上去不过只刚十几岁的年纪,却穿了一身如墨般纯黑的西装,坐在吧台前的高脚凳上时披在肩膀上的外套长长地垂落下来,显现出与他这个年纪格格不入的阴暗和深沉之感。 此刻的他正百无聊赖地趴在吧台上,摆在他面前的是一杯金色的酒水,两片碧绿的薄荷点缀于酒液之上,雕琢成球形的冰块在酒吧昏暗的光线之下折射出七彩的炫目颜色。 他伸手戳着那球形的冰块,将其按下去再看它浮起来再将其按下去。看上去有些幼稚的可爱,明明是相当富有童心的动作,可那鸢色的眼睛里却好似并没有丝毫的光彩。 大抵是有些玩腻了,他忽然坐直了身子将那杯酒水“咕咚咕咚”地灌下肚去,玻璃材质的杯子敲击木质的吧台,发出有些沉闷的声响。 “老板——请给我加了洗洁精的威士忌。” 拖了长腔的调子,听上去慵懒而又任性。 “抱歉,本店不提供这样的饮品。” 擦着杯子的酒店老板头也不抬地如此回复道,那平静的语气充分说明了这样诡异的对话早就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 “欸,什么啊,既然要洗杯子的话就一定会有洗洁精这种东西吧?只要倒一点进威士忌里,也许我就可以成功地拥抱死亡了呢!” 仍旧是方才那种拉着长腔的慵懒语气,黑发的少年不满地鼓起了一张包子脸,明明是在抱怨,听上去却好似撒娇一般,当真是十分可爱。 前提是忽略掉那任性而诡异的内容的话。 “你也差不多一点啊太宰,会给老板添麻烦的。” 一侧的青年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神色无奈地开口规劝着。 “说人家是麻烦什么的,好过分呢,安吾。” 哪怕听起来说着仿佛很受伤一样的话,名为「太宰治」的少年脸上的神色却丝毫没有变化。抱怨也好撒娇也好,所有的情绪都未至眼底。 “我没有那么说。”坂口安吾有些头痛地按了按自己的额角,面容之上是显而易见的疲倦之色。 他最近的睡眠严重不足,此刻大脑正一跳一跳地刺痛着。 真想好好睡一觉。 但工作还有大把没有做完,堆叠如山简直看不到尽头。 这该死的社畜生活。 “说到底织田作你也说一说太宰啊,每次都是点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织田作才不会对我说教。”黑发的少年扭头,朝着身旁另一侧的男人露出一个状似乖巧的笑容来。 那是个身穿沙色风衣的男人,分明还很年轻,但下巴上未经好好修剪的胡茬却使他显得凭空多了一种大叔般的落拓气质。 他并没有开口,只是轻笑了一下,似乎默认了太宰治的话。 只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连安吾都跟着太宰一起喊他「织田作」了?分明他姓织田来着。 不过这也没什么关系,随他们喜欢好了。素来心态平和的织田作之助这般想着。 满心想要吐槽的坂口安吾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只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算了,反正早就知道会是这样。 “不过难得安吾你居然有时间来这里啊!”太宰治发出这样的感慨。 “只是过来看看罢了,喝完这杯就回去。”坂口安吾再一次按了按自己的额角。 “回去睡觉?” “回去工作。” 对话到这里戛然而止,可在场的三个人却似乎都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只各自坐在那里,间或喝两口面前的酒水。 吧台前的三人相对沉默,直到太宰治的声音再一次打破了寂静。 “啊,怎么办,有些想去厕所。” 原本正在喝酒的织田作之助停下了自己的动作,手中的玻璃杯重新落回到吧台上。他转头看向身边的少年,停顿了两秒之后又再次开口。 “不能回去再解决吗?” “唔……好像等不了了呢!”黑发的少年露出一副好似有些苦恼的表情。 “我刚才可是喝了不少东西。”他晃了晃手中已经空了的酒杯,已经开始融化的球形冰块在杯子里滚动发出清脆的声响。 “既然知道的话那就不要喝那么多啊!”坂口安吾朝着太宰治的方向瞥了一眼,吐槽道。 “唔,一不小心就?”黑发的少年无辜地歪了歪脑袋。 坂口安吾似乎还想说什么,另一旁织田作之助站起来的动作却打断了他的话。 “那我陪你去厕所好了。” “好哦!” 黑发的少年从高脚凳上跳下来,三两步跳到了织田作之助的前面,轻快的步伐完全看不出有什么着急的意思。 “这个家伙绝对是故意的吧!”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坂口安吾低声吐槽了一句。 “工作加油哦,安吾!” 明明身影已经消失在了拐角,调皮的少年却忽然又后退了两步,露出一个脑袋朝着坂口安吾挥了挥手,而后不等坂口安吾回应便彻底失去了踪影。 视线回收时正看到吧台里擦着杯子的老板,视线久久地停留在前往厕所的方向,似乎对于此刻的状况产生了深刻的疑惑。 会有疑惑也是理所当然的吧,毕竟一个看上去都已经十七八岁的少年上厕所还需要人陪什么的,怎么看也相当的奇怪。 坂口安吾喝了一口酒,好似发出了一道无言的叹息。 太宰治在外面上厕所当然需要人陪啊!而且织田作之助还绝不仅仅只是「陪着去厕所」这样简单。 用最简单直白的话来说,所谓「陪着去厕所」,实际上就是去给太宰治充当rou便器的角色。 在这种人声喧嚣的小酒馆里玩什么rou便器,听上去当真是黄暴到了极点的限制级内容对不对?但是实际上,对于太宰治而言,这就是他生活的常态。不光是向来纵容他的织田作之助,就算是坂口安吾,也曾经不止一次地为其充当过「rou便器」这样的职能。 原因说来并不复杂,因为太宰治是一个雌子。 在这个世界,「雌子」这两个字究竟意味着什么呢? 意味着百万人中而无一的稀有,意味着无数雄子的狂热和追捧,意味着只需要那么一点点的体液,就可以让身边所有的雄子都陷入疯狂。 动物界雄性兽类会因为闻到雌性的尿液而发情,在这个世界,人类也同样如此。 小酒吧里不可能还存在第二个雌子,如果太宰治就这样在酒吧的厕所里大大方方地排出自己的尿液,那么整个酒吧所有的人便都将会陷入集体发情的境地。 那究竟会有怎样的后果自然也就可想而知。 所以,织田作之助并不是去「陪」太宰治上厕所的,他要做的是在太宰治将尿液排出体外的那一刻便将其彻底解决。 换句话说,就即将发生的情况而言,织田作之助才是太宰治的「厕所」。 给人做rou便器什么的听上去似乎有些令人难以接受,但事实上,当做rou便器的对象是一位雌子的时候,那么这世上无数的雄子都会蜂拥而来想要获此殊荣。 雌子的体液,对于雄子而言,就是有着这样恐怖的吸引力。 那是得到雌子认可的证明,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位雄子会不渴望雌子的垂青。 哪怕在那之后被弃若敝履,却也仍旧如同飞蛾扑火一般前赴后继,永无休止。 那是这世界人类千百万年累积下来根植于血脉灵魂的本能。 但总有些事,高于本能。 坂口安吾的眼底似有辨不明的晦涩,他端起面前的杯子,将其中的酒水一饮而尽,而后转身离开了酒吧。 另一边,Lupin酒吧的厕所之中。 作为一个面积本就不大的小酒吧,Lupin的厕所自然也不可能宽敞到哪里去,在塞了两个人的情况下也就显得格外拥挤。 太宰治蹦蹦哒哒地跳进这个狭小的隔间,一回身时便坐在了扣住的马桶盖子上。 他抬起头看向跟着他走进来的织田作之助,沙色风衣的男人正仔细地锁上隔间的门,回身时正对上太宰治鸢色的眼睛。 昏黄的灯光从厕所外面映照进来,于隔间的墙壁遮挡下留下大片的阴影。狭小的隔间被光和影分割成了泾渭分明的两部分,黑发少年的大半个身子都被掩进了墙壁的阴影之中,看不清神色。 “开始吧!”太宰治如是说。 织田作之助并没有开口回答,只是在太宰治面前半跪了下来,伸手解开了太宰治的裤子。 黑色的西装裤下包裹着的是棉质的三角内裤,勾勒出少年从小腹到双腿之间微微凸起的、显得有些稚嫩的轮廓。 手指碰触到小腹处的皮肤时,身前的少年似乎微不可查地颤了一下。 织田作之助的动作顿了顿。 “怎么?” 头顶上响起少年的声音,似乎正在催促他的动作。 “不,没什么。” 于是手上的动作继续了下去,白色的棉质内裤向下褪去,原本被掩盖于其下的某样柔软的事物就这样暴露于织田作之助面前。 那是太宰治的yinjing。 身为一个雌子,太宰治yinjing的尺寸并不若雄子那样宏伟,看上去就像是身体尚未发育的孩子的yinjing一般,托在手心里时触感柔软,小巧玲珑,颜色很浅,粉粉嫩嫩的样子十分可爱。 时节已经入冬,即使是在室内,空气当中依旧很是有几分凉意。身体最为柔嫩敏感的部位就这样暴露于空气当中,这让太宰治忍不住便打了个颤。 “唔……” “冷?”织田作之助抬头问道。 鸢色的眼睛眨了眨,“含进去就不冷了。” 在此时的状况下,这样的话语分明就是在调情,可织田作之助却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只认真地点了点头,而后低头张口将太宰治那小巧柔软的茎身纳入了口中。 “嗯……” 少年人的性器本就敏感非常,此刻骤然被纳入口腔,柔软的触感和热乎乎的温度让太宰治禁不住闷哼出声。 “织田作的嘴巴……好舒服……” 懒洋洋的、含混不清的声音,好似半梦半醒之间的一声喟叹。 温热的口腔带来异样的快感,太宰治情不自禁地眯起了眼睛,下巴微微抬起,享受的表情像极了一只被顺毛顺舒服了的猫咪。 小巧的性器并不足以塞满织田作之助的口腔,这让他有了十分充足的活动余地。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柔软的舌头灵活地摆动了几下,从太宰治稚嫩敏感的茎身之上舔过。 “啊……”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太宰治发出一声惊呼,双手顿时抱住了织田作之助的后脑。分明是下意识的动作,此刻做来却仿佛是在催促。 于是理所当然的,织田作之助的动作继续了下去,在舌尖轻轻舔舐了几下之后,他收拢嘴巴对着太宰治的茎身开始了持续性的吸吮。 他的动作有些生涩,所以也就格外的小心翼翼。牙齿被小心地包裹起来,吸吮时的力道放的很轻。 那慎重而认真的样子,像是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瓷器,又好似是在对待什么稀世的珍宝。 “啊……好舒服……嗯……” 这样持续性的吸吮让太宰治发出接连不断的呻吟来,抱住织田作之助后脑的双手愈发收紧了些许。 “好舒服……嗯,要出来了,要尿了……嗯啊……” 少年的口中是含混不清的呢喃呻吟,声音是平日里都从未有过的绵软甜美,身体却因为快感而不断地发着颤。 他的眼睛半眯着,脸颊因为兴奋而泛起了明显的潮红。持续不断的呻吟让他的嘴巴半开,昏暗的灯光下依稀可见皓白的贝齿和粉嫩的软舌。 整副下体都是一片光洁,并没有一根多余的毛发。白皙的皮肤透着浅浅的粉色,细腻而敏感。两人的身体并无丝毫缝隙地紧紧相贴,织田作之助那些微的胡茬不可避免地扎到太宰治大腿内侧的皮肤,摩擦之间清晰的痒意让他的声音也变得颤抖而含混不清。 少年人的腰肢纤细,却又并不显得过分孱弱。腰部的线条流畅而优美,小腹之处是一片平坦,此刻却因为快感和痒意而不住地小幅度上下起伏,频率越来越快,好似已经濒临了某种极限。 直到某一刻,他的身体骤然抖了一下,打了一个明显的尿颤,某些体内积蓄已久的液体终于喷发而出,与之相伴的还有少年明显拔高的呻吟。 “啊——尿出来了——织田作——” 近乎透明的尿液从那小巧的yinjing顶端喷发而出,但随之而来的却并没有“哗哗”的水声。独属于雌子的珍贵体液甫一离开太宰治的身体便被织田作之助尽数接下,在一片“咕咚咕咚”的吞咽声里落入了织田作之助的腹中。 由于先前喝了不少酒的缘故,这般的排尿持续了不短的时间。雌子尿液中含有的无色无味信息素正在刺激着织田作之助的感官,情欲的火苗正在身体内部无声燃起。 明明是在充当rou便器,但对于此刻的织田作之助而言,却仿佛是在品尝着什么琼浆玉露一般。 他的面前是一位正在排泄的雌子,哪怕是平日里沉稳的男人却也根本无从抗衡来自于千万年基因之中本能的欲望。他含着太宰治小巧柔嫩的yinjing,双颊轻轻嘬动,如同新生的婴儿贪婪地吸吮乳汁。 “尿的好舒服啊,织田作……” 积蓄的液体排出体外,释放之后的愉悦感让太宰治的声音都变得轻快而绵软,朦朦胧胧听不真切,却又好似正在撒娇一般。 感觉到口中的yinjing再没有溢出更多液体的意思,织田作之助最后将其细细吸吮舔舐了一遍,确保没有任何残存的尿液之后这才松开了口。 他抬起头看向太宰治,分明刚刚只不过是吸吮舔舐吞咽这样简单的动作罢了,但此刻的织田作之助却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了不得的运动一般,整个人都呈现出一副别样的姿态来。 他的呼吸一片凌乱,脸上泛出明显不正常的红晕,额头上依稀似有岑岑汗珠溢出,半跪在地上的身形好似都有些不稳。 原本平和沉稳的眼睛此刻看上去却明显变得颜色加深,某种不受控制的情绪正在其中酝酿,如同饥饿的野兽摩拳擦掌,好似下一秒就要破体而出,将身前的少年拆吃入腹,骨头渣都不剩一粒。 “太宰。” 他呼唤着太宰治的名字,抬头看向身前的少年时瞳孔有片刻的涣散。 “要做吗,织田作?” 近在咫尺的声音,听起来却遥远到仿佛是在天边。 好似隔了一层朦朦胧胧的雾气,那样的不真切。 体内涌动着的是某种巨大的渴望,一点一点将织田作之助吞噬其中。 呼吸好像渐渐停止,理智正在溃散,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在远去。 “织田作想要的话,可以哦~” 那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来自于一位雌子的许可。 少年的手指流连于织田作之助的发间,头皮之上每一下细微的抚摸都让织田作之助感到心脏好像都在战栗。 想要,想要占有面前的这个人,想要将其压在自己的身下进入对方的身体,想要看他因为自己而高潮而尖叫,因为自己而享受无上的欢愉。 难以言喻的巨大渴望于身体之中涌动,织田作之助仿佛已经看到了那样的画面。 梦想与现实的交替,甚至无从分辨那些眼前的画面究竟是幻想还是真实,唯有体内那涌动着的渴望,无比清晰。 织田作之助昂头看着身前的少年,直到问询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在他的耳畔。 “织田作?” 好似猛然间被惊醒,织田作之助忽然朝后撤了一步,后背结结实实地撞在厕所门上发出沉闷的“咚”的一声响。 “不,太宰。” 暂停的呼吸在这一刻重新开始,新鲜的空气涌入肺泡,比之方才还要更加急促和凌乱。 织田作之助低头单手掩面,骨节分明的大手拇指和中指分别按住了自己两侧的太阳xue。 理智重归大脑,梦境般旖旎的画面于顷刻间碎裂。 “欸?不做吗?” 依旧是那样慵懒拉长的腔调,辩不明其中的情绪。就好像先前听在耳畔的那绵软仿佛蛊惑一样的声音都只不过是织田作之助的错觉。 “因为太宰根本不喜欢做这种事吧?” 织田作之助背倚着厕所门,艰难地试图以理智压抑住身体那愈加勃发的渴望。 他陪太宰来厕所并不是为了做这种事的。 “喜不喜欢什么的,根本就没什么所谓吧!”鸢色眼睛的少年如是说。 身为一个雌子,zuoai是一种本能。就好像人活着就要呼吸一样,雌子活着就要zuoai,这是每一个雌子自幼时起便接受的训诫。 所以喜不喜欢什么的又从何谈起呢?谁可曾听说过这世上会有人喜欢呼吸? “那就等太宰想做的时候再继续好了。”织田作之助有些艰难地轻笑了一下。 “是吗?”坐在马桶盖上的少年未置可否,只低头好似是看向了自己的下身。 刚刚排泄过的玉茎依旧软趴趴地垂在小腹,淡淡的粉色看上去鲜嫩极了,玩具似的小小的一只,直教人看着时便想要好好把玩。 但太宰治在意的显然并不是这一点。 少年修长的手指灵巧地将那茎身拨到一边,隐藏于其下的却并非光洁的鼠蹊部皮肤,而是一道柔软却又红润漂亮的rou缝。 那是属于雌子的屄xue。 两根手指从上面强行挤进了rou缝之间,向外分开时使两片肥美的大yinchun被迫打开,露出其中独一无二的幽密风景。 滴着水儿的鲍屄在暗淡的灯光下反射出亮晶晶的rou粉色,两片蚌rou似的小yinchun相互紧贴于一处,将最关键的花芯掩藏于其下,上头某颗圆滚滚的小红豆色泽鲜亮,呈现出一种熟透了般的靡丽嫣红。 光影将狭小的隔间分割,坐在马桶上的少年上半身完全陷于黑暗的阴影之中,裸露的下身却完全暴露于灯光之下,所有细枝末节的一切都清晰到毫发毕现。 “可是我这里也流水了,这可怎么是好呢?” yin靡极了的话语,说出来时却是那样纯真的语气。太宰治抬起头看着织田作之助,脑袋一歪时满脸都是无辜的神色,只嘴角依旧残余着些许掩盖不掉的笑意。 如同狡黠的小狐狸。 哪怕明知面前的少年究竟是怎样的人,明知对方究竟有多么能够洞察人心,此刻上演的又是怎样欲擒故纵的把戏,织田作之助还是无法控制自己不受其蛊惑。 手指微动,那最后的防线——两片小yinchun——也被挑开,rou乎乎的小洞彻底暴露了出来。那是一种极鲜亮的红色,只看上去时便诱人极了。嫰乎乎软兮兮的媚rou挤在一处,一下一下地不住翕动,好似开开合合的小嘴儿迫切地渴望着吞吃进什么。透明的yin水儿诚如太宰治所言那样的从其中溢出来,汇聚成豆大的一颗,晶莹剔透发着颤,眼看着就要滴落下去。 好像在这一刻,理智被彻底泯灭。织田作之助跪坐在了太宰治的双腿之间,昂头朝着那滴着水儿的鲜嫩美鲍凑了过去。 湿嫩窄滑的鲜美鲍屄尝起来时的口感极好,像是一块软乎乎、水汪汪的果冻一样,又好似娇怯saoyin的蚌rou裙边,一触上去时便含羞带怯地轻轻翕动。 舌尖在那粉鲍之上一卷一拨,太宰治发出长长的呻吟来。 “啊~” 仿佛带着勾子一般的声音,足以让任何听到的人湮灭全部的理智。 鼻尖处正抵在某熟透了的小红豆上,织田作之助整张脸都埋入了太宰治的双腿之间。鼻腔里充斥着的是独属于太宰治的、雌子的体液。对于一位雄子而言,那种独特的sao甜味道无疑胜过这世间任何最猛烈的春药。 “织田作,织田作的舌头,嗯……” “好痒,舔的我好痒啊,织田作……” 又是那种绵软的、好似带着勾子一样的声音,彻底溃散了织田作之助所有的坚持。 织田作之助双手托住了太宰治圆润的臀瓣,少年雌子的两片臀rou软嫩极了,手一用力时手指便几乎嵌入了进入,轻而易举地便被蹂躏出各种形状。长期不见日光的屁股白嫩嫩的,被大力揉捏时颤巍巍的在昏暗灯光之下显现出半透明的肌理,透着一股子漂亮的sao粉色。 织田作之助的嘴巴覆在眼前的鲍屄上用力一吸—— “啊啊啊——” 太宰治发出一阵连串的惊叫,双手死死地抱住织田作之助的后脑,双腿更是直接勾住了织田作之助的后背,将其整个人都完完全全地扣在了自己的下半身处。 雌子的女xue本就生得小巧,太宰治的这处更是如此,小巧到织田作之助只张口用力一吸,那朵湿嫩鲜美流淌着花汁的香甜鲍屄便被整个吸进了织田作之助的口中一般。 “快,快,还要!” 一刹那间好似被惊雷劈中,强烈的快感让太宰治瞬间放弃了自己先前那副游刃有余的魅惑姿态,他紧抱着身前之人放声浪叫,连声催促对方的动作。 已经完全被眼前的一切摄住了心神的织田作之助丝毫没有意识到这有什么不对,他现在满腹心思全都集中在了面前这不可思议的香甜汁水和甜美鲍逼之上。 被快感刺激着的鲍屄yin艳靡丽,一张一合地不住翕动着,原本潜藏着的幽密xue洞也不知不觉间便张开了些许,正急不可耐地渴盼着能有什么粗长的东西伸进去好好翻搅一通。 身前是身陷情欲之中情难自已的甜美雌子,又sao又香美味到不可思议。织田作之助的舌尖扫动时几恨不得将其拆吃入腹。 “啊——舌头,舌头要进来了——” “快,再吸一吸,吸干净我的sao水儿——” 虽然如此连声浪叫着,可那sao水儿哪里就吸得干净?一吸吮之下更多的sao甜汁水源源不断地从正当央的幽密xiaoxue里一股一股地涌出来,却根本就越吸越多。 情动之下,太宰治的这处鲍屄简直就像是一个永远不会停喷的泉眼似的,只稍微刺激时便“咕嘟咕嘟”地直往外涌着yin水。 “进来,进来!干我,嗯啊——” “啊啊啊——舌头进来了,要被织田作的舌头cao了——” 承受着巨大快感的少年似是当真爽得紧了,抱着织田作之助的头使劲地往自己双腿之间按,完全没有在意对方是否还能顺畅地呼吸这个问题。 灵巧的舌头钻入了幽密的洞xue,被迫压入双腿之间的动作迫使织田作之助的鼻尖也彻底挤开了yinchun,在顶端阴蒂的位置不住地磨蹭。 织田作之助粗粝的舌头连带着些微的涎水,在太宰治敏感深邃滑嫩的rouxue之中不住地sao刮戳刺。 “啊啊啊——” 身陷欲望的少年抱紧着织田作之助的头,情不自禁地自发撅动起了屁股往织田作之助的脸上顶着。 他的上半身朝后倾斜,背倚在马桶的水箱上,头颅高高昂起,下巴和脖颈绷紧成一条直线。 他在不停地尖叫呻吟,漂亮的喉结一阵止不住的滚动,性感到要命。 他的上半身衣服早已经一片凌乱,白色的衬衫卷了上去直到胸前,露出纤细而线条优美的腰腹。 他的屁股圆滚而翘挺,此刻正抵在马桶盖上一抽一抽地耸动。那双腿笔直而修长,裤子早都已经褪到了脚踝处,松松垮垮地挂在那里好似随时都要掉落。盘起的双腿紧扣住织田作之助的后背,将其完全固定在自己身前那仿佛没有一丝缝隙的狭小空间内,根本就不容挣扎。 “织田作,织田作好会舔啊——” 狭窄小巧的rou屄被织田作之助的嘴巴吸吮蹂躏成各种奇妙的形状,rou舌勾动吸吮时发出吸溜吸溜的猛烈嘬吮之声。 “舔得我好爽——好舒服——要,要去——” “要去了啊啊啊——” 尖叫的声音临至后来仿佛带上了几分哭腔,太宰治的身体一阵僵硬,被织田作之助一直舔吻着的粉鲍之中骤然喷出一股大量清澈透明的液体来,好似山洪暴发一般淋漓而来。 “嗯……唔……” 对于雌子体液渴求的本能让织田作之助近乎贪婪地吞食着那些液体,某种潜藏于身体之中隐忍了太久的渴望终于再无力维持。 在这一刻,织田作之助只觉得自己的整幅身体都好像已经完全脱离了自己的掌控。他更加卖力地吸吮着眼前的鲜美鲍屄,“咕咚咕咚”地吞吃着香甜到不可思议的yin水,下半身腰胯的部位却是一阵向前顶动。 明明在他面前什么都没有,不过就是一片空气罢了,可只那几下极为迅疾的顶动抽搐之后,有什么仿佛被雷电击中一般的感觉滑过整个脊椎,跪坐在那里时裤裆的位置却是一片湿热。 原本干爽的裤子迅速地洇开一块圆形的湿斑,空气中似有石楠花的气息弥漫开来。 好似被按下了静音键,狭小的厕所之中那些喘息和尖叫都再也不闻,唯有那几下吞咽的声音。 “咕咚” “咕咚” 无比清晰。 走出厕所的时候,异常明显的,太宰治察觉到了酒吧之中几道若有若无的视线。 太宰治无辜地眨了眨眼,回头去看身后的织田作之助。 此刻的织田作之助已经脱下了他的沙色风衣外套,将其对折之后搭在手臂上置于胸前,正好遮挡住了胯下的位置。 在今天这个气温骤降的冬日夜晚,这样的行为看上去多少有些奇怪。 “哦,裤子湿了吗?”太宰治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织田作之助的裆部。 “太宰。”织田作之助的声音无奈而宠溺。 周围看过来的视线顿时又增加了几道,带着明显的耻笑甚至是鄙夷。 太宰治当然察觉到了这一点,但他并不在意。 他很清楚这些人在耻笑什么,他们并不会想到在这么一个不起眼的酒吧里居然会有一位无比珍贵几乎绝迹的雌子,在他们眼中,他和织田作之助都是雄子。 雄雄结合本就有违天和,两个雄子交合的快感又相当微末,所以理所当然的,放纵自己的欲望只是为了追求这样微末的快感是相当令人看不起的行为。除非是为了繁衍后嗣,否则雄子们之间几乎不会有什么过分亲密的举止,更不用说像太宰治和织田作之助一样在公共场所做出这样的事了。 雄子们推崇禁欲,沉迷于欲望和性快感被他们视作放弃尊严的行为。 大抵,他们终其一生都不会知道真正的性爱该将是何等的曼妙。 太宰治勾了勾唇角,同织田作之助一起踏出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