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野院平藏荧」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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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妻城最近发生了一桩十分离奇的案件。天领奉行上下全都因为这桩案件而忙的焦头烂额,就连破案最多最快的鹿野院平藏也对此毫无头绪。 就在他冥思苦想之际,他得到了一个线索,一个指向旅行者的线索。 “怎么会……”平藏低声呢喃着,他不太愿意去相信犯人会是荧的这个可能。但曾经有个有名的侦探曾说过—— “排除一切不可能,剩下的无论多么难以置信也是真相。” 看来只能去找荧谈谈了。 他将对荧不利的线索藏好,起身前往冒险家协会打探荧的消息。 荧将派蒙安置在净善宫,拜托纳西妲照顾,自己只身一人回到了稻妻。 而她此行前来稻妻的目的就是为了到天领奉行自首,为她自己所犯下的罪行承担后果。 在她到达天领奉行之前,平藏先找到了她。 “哎呀呀,好巧呀,荧,没想到能在这里碰到你。”平藏从荧的背后伸手拍了一下荧的肩膀,装出一副偶遇的样子,“你的‘神之嘴’呢?”一直以来形影不离的二人今日只有一人,着实是有些奇怪。 荧的内心因为自己所犯下的杀人罪行而一直紧绷着,突然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她下意识就想要拔剑攻击,剑柄已然凝聚成形,下一秒,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是你啊。”荧回头看向身后的平藏,默默收起手中的武器。她苦笑着,心想这鹿野院大侦探莫非是来逮捕自己的吗?也好,省了自己去天领奉行的功夫。 “派蒙在须弥,倒是平藏,你怎么会在这?” “碰巧路过,看见你了就想过来跟你打个招呼。我们都那么久没有见面了。”他看着荧的因为苦笑而有点扭曲的脸庞,眼神突然黯淡了下来。果然是荧吗?他第一次希望自己的直觉出错——他不想亲手将荧送入天领奉行的监狱之中。 “是吗?我还以为鹿野院大侦探是来逮捕我的呢。”她不以为意地摆摆手,“我正打算去天领奉行呢。” “果真是你……”他的表情有些失落,但紧接着他很快就冒出一个新想法,“荧,你跟我来。” 荧不明所以地看着平藏不由分说地拽住她的手就往一个她没去过的地方走去,但她也没有过多的在意,权当平藏是不想被其他人扰乱思绪,所以将自己带去他的私人审讯室审讯。 平藏停在了一座较为普通的宅邸面前,突然开口道:“这是我家,我先跟我进来吧。”他打开门,将荧领进屋内,随后又将大门反锁上。 “在这里就安全了。”他拿出茶杯倒上一杯温水递给荧,“你为什么要那样做?”他质问着荧,觉得她有些陌生。 他记忆中的荧是不可能会做出这种残忍的事情的。一声嗤笑打断了他的思绪,“鹿野院大侦探这是以什么立场来询问的我呀?” 平藏沉默了一下,开口说到:“交给我吧,我可以帮你摆脱罪名。”也不等荧回答,他自顾自地点头又重复了一句,“放心交给我吧,我一定会帮你的。”不知是平藏不愿相信这个事实还是真的有意帮荧掩埋真相。 “是我做的,我也会为我的所作所为承担应有的后果,至于原因……”荧看着平藏那副模样,有些于心不忍,“我有保持沉默的权利。”荧是了解他的人,她也不能让平藏为了自己而打破自己身为侦探的原则。 “你可以直接将我逮捕归案了。”她放下手中的茶杯,表情平静地看着一旁的平藏。 聪明的鹿野院大侦探怎么会不知道真相是什么呢?以他聪明的大脑,将一切线索拂去简直易如反掌,只要他不说(还需要荧的配合),这桩案子就能成为悬案。 他在桌旁来回踱步,思来想去,最终下定决心道:“这段时间你就住在我家里不要出去,天领奉行不会搜查到这里,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帮你处理掉这件事情。” “大侦探是在跟我开玩笑吗?”荧突然起身,“既然平藏你听不懂我说的话,那就恕不奉陪了。”说完她就要往外走去。 见荧要走,平藏立刻冲上前去一把拉住她的手,“我说了,这段时间先住在我家里,等我替你摆平这件事。”他拉着她的手,往卧室内走去。荧试图挣脱平藏的手,最后以失败告终。不仅没有成功挣脱,反而让平藏更加生气了。 平藏有些生气地将荧扔在床上,取下自己一直以来挂在肩上的长绳将荧的双手捆在身后,“既然你听不懂我说什么的话,那我就只能对你采取一些比较强硬的措施了。”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歉意,但很快又被气愤所淹没。 他气愤为什么荧不提前与他商量,更气愤荧对他的不信任,也气愤自己为什么没有提前发现阻止她。他如翡翠般的眸子蒙上了一层红的阴影,低头俯视着还在不停挣扎的女孩,他突然想到荧如此抗拒,只怕是因为在须弥碰见的什么人。 思绪及此,他狠狠地捏住荧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荧吃痛地发出一声惊呼,眼中流动着几分失望。 看着荧那副写满着失望的面孔,平藏更加肯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想,那个关于荧在须弥有了野男人的猜想。于是他俯下身去,将女孩的唇含入口中,坚硬的牙齿抵在女孩柔软的下嘴唇上,用力地咬下。直到腥甜的血腥味飞快地在二人的唇齿间弥散开来,平藏这才松开,放过女孩可怜的嘴唇。 荧的眼角闪着因疼痛而产生的泪光,即便如此,她还是一言不发地盯着平藏。 平藏看着眼前这个毫无“悔过”之意的女孩,心中思量着如何惩罚她。他向前倾斜,将荧压在自己身下,右手捏住她的下巴轻轻抬起,再次覆上女孩柔软的红唇上,蛮横地掠夺着女孩口腔内的空气。另一只手向女孩的酥胸挪去,隔着衣物把玩着内里的玉乳。女孩的rufang在他的手中被塑造成各种形状,女孩的心跳也因为窒息而在他的掌心之中愈变愈快。他松开对女孩呼吸的禁锢,又将女孩的衣物褪下一截。一对洁白的玉乳暴露在空气之中,伴随着它主人的呼吸节奏上下起伏。 平藏看着眼前这仿佛在邀请自己前往品尝的一双白兔,毫不犹豫地俯下身去将它含入口中吸吮。略微锋利的虎牙轻轻剐蹭过乳尖,刺激得荧一个激灵,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喘息声。 “平藏……不要这样……”荧用微弱的声音试图喝止平藏的动作,然而平藏不仅没有任何停止下来的迹象,反而还变本加厉地将手覆盖在另一只玉乳上一同揉捏。另一只手划过女孩的腰侧,向女孩秘密的花园探去。他的手指轻轻抚过花园中的那条小径,汩汩的泉水从泉眼中流出,将他的手指浸湿。 想到她可能对别的男人也这样,平藏的内心又添几分愤怒。 他有些不悦地停下所有的动作,朝着xue口抡了一巴掌。原本快要被平藏拉入情欲漩涡中无法挣脱的荧却因为这一掌所带来的的疼痛瞬间清醒了过来,她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平藏,眼神变得有些惊恐。 荧看着正在解腰带的平藏,撑起身子尝试着向后逃离,一步一步地向后挪去直至后背抵住墙面。平藏一把抓住荧的脚腕,将已经跑远的荧一把拉到自己面前,无法抵抗的她只能任由平藏将自己再度拉回到他面前。 荧闭上了双眼,她的心中思绪纷杂,她没有想到平藏会是现在这个反应,他们之间似乎已经产生了某种误会,而这个误会产生的起因就是自己对那件事的缄口不言,但她有自己不能说的理由。她总不能当着平藏的面说自己是为了他才会做出这种有悖人道的事情。 而现在,她如果不去解开这个误会就只能默默的承受平藏对自己的侵犯。尽管她对平藏的好感已经到了能为他放弃自己的未来的地步,但还是希望他们能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平藏看着已经闭上双眼的荧,以为她又在想那个远在须弥的男人,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荧的双腿被他折至胸前向两边分开,粗大guntang的性器抵住湿润的xue口。他下身向前一用力,破开阻拦他前进的rou壁直至最里,温暖将他包裹,让他不禁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喘。 突然挤入的巨物使荧感到非常不适,撕裂般的疼痛袭击着她的神经。她死咬牙关才能勉强不让自己发出痛呼,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下,她被迫停下纷飞的思绪,缓慢地睁开眼。 看到荧眼角流下的眼泪,平藏稍稍有些心软,缓慢地将性器抽出一截,余下头还在里面卡住。他开口问到:“究竟是须弥哪个男人把你迷得魂都丢了?”随后又猛地向内深顶,将荧快要说出口的回答又撞了回去。 “旅行者没有了‘神之嘴’就不会说话了吗?”见荧不回答,平藏再次发问。而荧哪是不想回答,她想告诉他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被须弥男人迷得丢了魂,但平藏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撞击让她一时无法适应。平藏也没有打算给予她适应的时间,开始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一开始地猛烈撞击。粗大的性器不断地碾过女孩敏感的地方冲击着最深处,将带给女孩的疼痛转化为快感。 荧侧过头去,嘴唇微微张开,涎水顺着嘴角向下流去,发出暧昧的喘息声。女孩拼尽全力拉回理智,用破碎的语言回答了一句胡说。 平藏全当她在狡辩,压根不相信她所说的话。 看来再怎么厉害的侦探在关于爱恋的问题上判断都会出现失误。 女孩胸前的两团雪白伴随着女孩身体的动作上下晃动,平藏俯下身,在那白的刺眼的胸脯上留下一圈又一圈的齿印。疼痛与快感交替袭击着荧的神经,她在清醒与沉沦间不断浮沉,破碎的喘息声不断从她口中发出,夹杂着几个含糊不清的字词。 平藏将身下的女孩翻转过来,双手从背后掐着女孩的细腰将女孩死死钉在自己的性器上。他又将女孩抵在墙上,从后面咬住她的脖颈,就像一只正在捕食的恶狼,而荧则是任狼宰割的白兔。 荧被平藏折磨的快要疯了,这场粗暴的性爱不知持续了多久,好在他在缴械后并没有开始下一轮的折磨。他将荧放回床上,看着荧双眼无神地看着顶上木质的吊顶,嘴里还在发出意义不明的喘息,他总算清醒了一点,心中不由生出几丝愧疚。但心中却有另一个声音在告诉他,眼前的这个人是一个罪犯,而他不过是在惩治罪犯而已。他替荧解开捆在手上的绳索,她的手腕上赫然一圈红色的勒痕,有些刺眼。为了防止荧不配合偷偷跑掉,平藏翻出了一条针对拥有神之眼的犯人而特制的锁链,锁在了荧的脚腕上,虽然不知道这条锁链对于荧来说是否能起到效果,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接下来的几天荧都很配合,平藏也就对她更温柔了一点。每次都会帮她先做好扩张再慢慢进入,等到荧适应了以后才会开始。然后再搂着荧美美睡去,一切对他来说都是那么的美好。 这几日已经冷静下来的平藏对荧的照顾细致入微,让荧生出了这种生活似乎也不错的想法。她右手扶着头,将这个荒唐的想法从自己的大脑中抹除。随后她嗤笑一声,怀疑自己是不是脑子坏掉了,居然会产生这么荒唐的想法。 她看着自己脚腕上的镣铐,心想着带着这玩意出门似乎不太好,便放弃了斩断锁链的想法,而是直接对着脚腕发动了风刃。纯净的风元素力汇聚成几道锋利的刀光向脚腕上的镣铐砍去,镣铐随即被劈开,只是荧的脚腕也不可避免地被风刃刮伤。她站起身来整理好身上的衣物,脚腕上的血液顺着脚踝流向地面,汇聚成一小滩的血迹。 随后她离开了平藏家,前往天领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