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表白破处高潮(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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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即便说完这些,薛滟也没有解开唐霜身上的xue位。他的烟杆隔着一层布料轻轻蹭着唐霜的身体,从腰线到胸乳,甚至顺着他衣服的缝隙挤了进去,打着圈碾磨敏感的肌肤。 意识到不对劲的唐霜却什么都做不到,被点过xue后别说动一动了,甚至连话都没办法说。可薛滟实在太了解他的身体,除了雌xue外还有哪里敏感薛滟更是一清二楚,习惯了强烈刺激的身体很快就在烟杆的点触和爱抚下有了反应,唐霜的腿都软了,可甚至连栽倒下去都做不到。 来自烟杆的熟悉触摸唤醒了过往身体的记忆,雌xue抽动着淌出的yin水打湿了胯下的布料,又开始渴求手指的进出。他有一点羞耻——他想他至少应该要因为薛燕——或许他不叫这个——的隐瞒生气一晚上,而不是如此不争气地立刻就又被他轻而易举的爱抚糊弄过去。 可他怎么想都无用,只剩下眼神随着薛滟的爱抚愈发意乱情迷起来。身体的每个地方都不受控制的感觉与身体传来的快感让他觉得十分割裂,就像是灵魂被束缚在其中,只能无限制的关注加诸于身上的快感。 薛滟其实也不想的。 在室外欺负夫君,总归是有一点风险在。可夫君实在是太可爱了,薛滟想,他根本就不可能忍得住嘛。 不过好在这会儿是夜半,不会有行人路过。欺负够了之后,唐霜的身体也彻底进入了发情时的状态,薛滟心满意足地看着双眼茫然含泪的唐霜,心里泛起了无限的愉悦。与此同时,唐霜则竭力让自己保持着冷静,只有颤抖急促的呼吸暴露了他此时此刻的状态。 不过薛滟也知道,即便欺负的是夫君,也要懂得点到即止的道理。于是薛滟伸手解开了他的哑xue,伸手摸了摸唐霜红润的唇rou:“夫君现在冷静些了吗?” 唐霜抿了抿唇,极力压制着体内的情潮,不想暴露自己此刻的状态:他也知道自己这样做恐怕只是在掩耳盗铃。 “……我一直都很冷静。”唐霜平复了一下身体里的快感,然后说道,“喜欢上你,是我情难自禁;继续喜欢你,都是我在冷静的时候做出的选择。” “包括我是男人、我骗了你……我故意接近你,这样的我,你也喜欢吗?”薛滟看唐霜如此坦诚倒是意外,他本以为——在身份暴露的那一刻,他们的关系只会碎裂得无法修复,可他没想到,唐霜竟然会以这种方式戳穿自己。 唐霜不说话了。半晌才低低道:“欺负我还让我舒服的娘子,我很喜欢;抄佛经给我讲故事的娘子,我很喜欢;就算现在知道娘子一直以来都是在骗我,我也很喜欢娘子……就算娘子是有心接近我,我也喜欢。” 包括是男人的娘子,也喜欢。 “可是,娘子喜欢我吗?”说罢,唐霜鼓起勇气,终于问了出口,“娘子喜欢的是我吗,还是因为需要我帮忙达到目的才欺骗我呢?” 他不够自信,这么好的爱便总觉得是假的,可从来不知道自己得到爱也并非是平白无故的。他问完之后就有些后悔了,即怕听到答案,又怕永远听不到答案。 薛滟知晓他的想法,也知道自己讲道理给他听恐怕没用——毕竟唐霜之前钻牛角尖的样子,薛滟也不是没见过。于是他捧着唐霜的脸晃了晃:“妾身最开始确实是有目的的接近夫君,但现在也是真正爱着你的。妾身知道夫君不会轻易相信,我以后也可以继续证明,所以可不可以相信我,也相信自己呢?” 唐霜看着他犹如落入星子一般璀璨澄亮的眼眸,似乎是在分辨他的诚意,这时,他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无比清晰而荒谬的念头,他竟然想也没想的就说了出口:“那娘子……之前在床上的时候,对我有感觉吗?” “诶?”薛滟显然没想到,明明两个人正在谈情说爱,夫君的脑回路竟然会拐到床上。他愣了愣,随后颇为无奈地敲了敲唐霜的额头,“夫君——” “是你、是娘子把我变成这样的,”“这样”大概就是很容易想到上床、很容易想要被cao干吧。唐霜的耳根都红了,说话也不怎么利索,却依旧坚持问道,“所以……娘子有没有对着我硬过呢?” 信任危机和表白时间似乎都已经度过,话题又变成了床上的调情,而此时此刻,夫君正在质疑娘子的生理功能。薛滟对此有些意外——他是个男人这种事情对唐霜的影响似乎基本没有,难不成,他早就考虑过了? 看来他之前没有拆穿自己,大概就是在考虑后续要怎么收场吧。 薛滟眨了眨眼,随后用食指卷起了一绺自己的头发绕了绕:“妾身会不会硬,夫君不如亲身体会一下?夫君之前不是答应了我,要让我……‘舒、服’?” 唐霜很快就明白了薛滟的意思,本人尚还没什么反应,雌xue却又一次蠢蠢欲动起来。 被除了手指之外的东西插入吗…… 他不想拒绝。 于是他低声咕哝道:“那请娘子温柔一点使用我……” 唐霜是被薛滟扛回去的。 一路上他都在想,娘子的力气居然有这么大,但是整个人看起来又如此纤弱,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他不能动,所以问了很多事情,比如娘子本来叫什么、比如娘子今年到底多大了、比如娘子家里的真实情况,比如——现在喜欢他很危险,这是什么意思? 薛滟能告诉他的大多都说了,和凌雪阁有关的则都打了个岔糊弄过去。 等回到家的时候,唐霜已经知道薛滟的滟是潋滟的滟;明年四月生辰时整二十六岁;以及薛滟与薛燕一样,此时都是孤身一人了。 说这句话时,薛滟沉默了一下,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不过随即又露出了那种温柔的笑意。唐霜想安慰薛滟,但说不出话——回到家后,薛滟不但没有解开他的xue位,甚至又把他的哑xue点上了。 点了xue的身体虽然不能动,但能任由他人摆弄。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唐霜能感觉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扒光了,又被薛滟叠好整整齐齐地放在一边。 他平躺在床上,有些煎熬地等待着娘子的下一步动作。没过多久,薛滟便握住了他的膝弯,打开了他的双腿——常年练武使他的身体格外柔韧,轻而易举便将身体全数打开给薛滟看了个清清楚楚。 “其实第一次看到,我就想说了,”薛滟低声道,“夫君的腿好软好白哦,能随便就掰开这么大角度,不过让薛燕来夸好像又太奇怪了,所以一直没有告诉你。” 唐霜动弹不得,又说不了话,只能眨眼。当然——他没有想到的是,他紧接着又听到了很多很多的夸奖,哪怕是一些再微不足道的细节,薛滟都能找到角度来夸奖他。 唐霜从出生开始便从来没有听到过的夸奖——他一直都是不吉利的、晦气的、没人爱的、不男不女的。如今薛滟告诉他,他是温柔的,出色的,独一无二的,值得被人爱的。 唐霜想,温柔的人其实不是自己,而是娘子。 他怎么会觉得薛滟是月亮呢。 薛滟明明是太阳,温暖又明亮,可以照亮所有人。唐霜眼角有一点泛红,不过还来不及感动太久,便感觉薛滟的手指挤进了他的雌xue。 薛滟的手指在他黏糊糊的雌xue里搅动进出,又俯身含住了他的乳尖。guntang的舌尖卷着敏感的rutou,手指在湿热的rou壁上抠挖按压,唐霜的声音全都堵在嗓子里,薛滟也不说话,于是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下唐霜雌xue里咕叽咕叽的下流水声。 唐霜无比煎熬——他感觉时间过得很慢,身体上的每一种触感都被无限拉长。故意被冷落的阴蒂颤颤巍巍地鼓起,雌xue酥酥麻麻的痒意也被放大数倍,连带着小腹深处,那个从未被触碰过的地方也开始难耐起来。 他被逼出了几滴眼泪,脑子里只剩下了三个字: 好想要。 但薛滟则怕他疼,故意把前戏的时间不断延长,直到雌xue已经温顺得不会再起任何反抗之心,手指刚一插入,便蠕动着吮吸了上来。薛滟将手指缓缓抽出,唐霜的雌xue更是饥渴得厉害。不知过了多久,才感觉到有一根guntang的东西贴在了自己的雌xue上。 唐霜突然意识到那就是薛滟的性器,马上就要插进他身体里,而此时则正磨蹭着他的外阴,碾压着他的蒂珠,试图染上更多晶亮的yin水,不至于让他一会儿疼得厉害。阴蒂尖敏感而又yin荡,不过是被碾了碾,唐霜的雌xue立刻像发了大水一样,极端的性欲刺激得唐霜头昏脑胀,想要求他插进来却又说不出话,只能任由性器浅浅插入一个头,便又很快从他的雌xue里滑出。 他的眼眶都被情欲熏染得guntang,每当性器顶部插入雌xue时,xuerou便不断抽搐着吸吮上去,渴求它可以一直留在自己体内。唐霜后悔了,他不应该让薛滟温柔地使用自己的——他想要薛滟粗暴地插进来,就像过去用手指玩弄他一样,一直把他cao到射不出来才好。 他越是想被粗暴对待,眸子里便越是痴态满满,如果可以,他甚至想推倒薛滟,自己坐上去,将整根性器都吃进来。可唐霜动也动不了,就只能想一想——直到雌xue淌出来的yin水已经打湿了身下的床单,薛滟才将性器缓慢地挤入唐霜的雌xue。 薛滟前戏做得充分,唐霜几乎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只有雌xue被性器一寸寸撑开,敏感的软rou被挤压碾撞带来的快感,带来哪怕是薛滟的性器撞破了那层薄薄的阻碍,唐霜的心里也只有对被填满的渴望。 他被温柔地占有了,他现在彻底是薛滟的,是娘子的了。 被手指完全无法比拟的roubang插入的那一刻,唐霜的雌xue便已经开始痉挛了。这是他即将高潮的前兆,即便他现在动都不能动。因为这一点,他其他的触感格外明显,他甚至能在脑海里勾勒出薛滟性器的样子——长而粗、甚至微微上翘,他也知道自己的雌xue从今往后大概也是这种形状了。 这样yin乱的想法刺激得他雌xue直抖,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多想,roubang便缓缓地从雌xue当中抽了出来,还不等他反应,便又重重狠狠地顶了进来。唐霜立刻双眼翻白,从雌xue喷出来了一大摊yin水。 他高潮了,一脸轻而薄的红,却连呻吟都发不出来。他想摸摸自己的小腹,看一看也好,他知道自己的肚皮大概已经被顶得突出来了一块,而且cao进了很深的地方。 当然,他不知道,薛滟的性器甚至还有一小段没有插进来,等到整根插进来,他的zigong大概都会被顶到。 唐霜高潮后,薛滟并没有停下来,而是依旧缓慢却坚定地在他的雌xue里进出,激烈而绵长的高潮让他感觉自己快死了,然而cao干没有停止,他便只能欢愉地忍受。 下一秒,他的眼睛便被薛滟的手捂住了,耳畔则传来娘子温柔的声音:“妾身确实需要你,但也爱你,但妾身并不是因为需要你才爱你的,夫君能明白妾身的心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