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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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上海滩军阀民国背景 你：政要的女儿 你知道自己是作为一个筹码被陆沉利用。你是父亲和他之间的交换条件。你不知道如果失去了利用价值会变成什么样。你是军阀和政方之间的连线，对外宣称你和陆沉自由恋爱了。但是情人做的事情一个都没有真心做，连约会都是草草敷衍，做给民众看的。你们“在一起”有两年了。一直没有对外正式公布。 你一直在努力把棋子的身份做到完美，不让他人发现背地的军火权钱交易。 今晚要参加一个舞会，穿上深红的金绣的旗袍 点上朱唇，再美的妆容无人欣赏，那只能是在深谷绽放的百合，无人问津。 在酒店门口下车，看见陆沉喜欢着黑色的燕尾服，锃亮的皮鞋，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如此斯文的装扮绝对不会让人觉得他是一个作恶多端的军火商军阀。 但是你就是想要他为你动容，哪怕一点也好。想站在他的身边又想和他对抗，和家族对抗。 军阀割据的中国，已经烂透了。 你小心翼翼维持着大家闺秀的走姿，一步步走向陆沉，主动挽起他的手。 “陆先生，非常荣幸能够与你参加舞会” “小姐，陆某也很荣幸” 陆沉的保镖不能进去，左眼一颗痣，右眼被厚厚得头发盖住。呵，忠诚的一条狗。 “陆先生，您的女伴好生漂亮啊，真有眼光！” 你欠身点头“谢谢” “白先生，今日夫人可来了？” “哈哈，内人去杭州啦！”这位白先生貌似也是听了城里的风风雨雨，老是往你这边看。 反正无论我这里是不是陆沉的软肋，陆沉都要装作你是他的软肋。这样遇到危险，我还能作为一颗完美的棋子用掉，成为他胜利的底牌，牺牲一颗棋子对于陆沉来说是他登顶的必经之路。 “入座吧，白先生” 陆沉领着我坐下，“陆先生，不是说带那位e女士来吗？” “正式介绍一下，这位是白敬先生，这位是e女士” “白敬先生，久仰大名” 保持着良好的闺秀形象。 你和白先生的手轻轻一握。 “e小姐，可谓人中龙凤啊” “不敢当”e女士这个代号，是行走在军火生意通道上的名号，把她传得神乎其神，之前一直保持着神秘，吊起了很多人的好奇心各个道上都在打探消息，现在大大方方让人知道会少很多暗流涌动，有意无意的打探。 “听闻e女士会绝世武功，或者有先进的科研成果” “绝世武功那是谣传，我一个弱女子只能是贡献一些微不足道脑力劳动罢了” “没有想到，陆先生还能认识这样的女子，陆先生遮遮掩掩的太不够意思了！” “白先生，这不是让您第一个知道吗？” “好，合作愉快” 拿起红酒杯，哐当哐。 期间你离开了座位与其他的世家小姐攀谈，今天做的发型，哪个花旦美，哪个小生的唱腔好，哪个人的鞋子做的精致，非要争个高下。每次都是忍着这帮人的吱喳，待到舞会结束。 不同的是，今晚陆沉邀你跳一支舞。对了，今晚这场舞会算是给世人正式承认我是他女朋友的身份。 陆沉扶着你的腰，握着你的手，缓缓跟着音乐等你适应节奏，这个社交舞步练习了无数次，这个场面你回想了无数次，他深深看着你，你一步步陷入名为陆沉的泥沼中，深陷在爱情的火坑中。 旁边的声音有羡慕的，嫉妒的，起哄的，唯独没有祝福。 我们不应该得到祝福，也不会有机会得到祝福，因为我们一开始就是假的，一遍遍的约会只是在自欺欺人 一曲终了，舞会也接近了尾声，今日奢靡的生活也接近了尾声。 陆沉没有把我送上黄包车送回本家，而是揽着我坐进了他的车子里。 “去哪？” “我家。” “好。”我一开始喜欢问原因，到最后我不再有力气去问了，因为陆沉他不会有耐心一遍遍回答你的为什么。他的绅士与温柔是扮演给世人看的。他的耐心的背后可能就会是一次无形的责备。 不知道他这样的人，把黑暗的一面一点点暴露在我的眼前的原因是什么，我还在探索 踏进他的别墅但是没有一次进入过他的主卧。 一进家门，陆沉看着我的眼睛，“今天的表演还没有结束” 陆沉低声说。 我伸手搭上陆沉的肩膀，踮脚在他耳旁说， “亲吻，来吗？对面有双眼睛呢” 陆沉紧紧围绕着我的腰，将两人暴露在偷窥者的可视范围内，啃咬着 我的耳垂。 在我的嘴唇前停留了一秒，接触了。 第一次亲吻居然是这样的啊！ 在他人的窥视下的必要演戏。 陆沉，你真残忍……利用人心最有一套了。 嘴唇也是传达情感的地方，热热的麻麻的。 下唇被咬了。 “陆沉，我这辈子已经和你绑定了，大张旗鼓地宣传我们是一对，又在别人偷拍时亲吻，又光明正大带我回你家，我一个大家闺秀的名声被你影响了啊” “不用担心。” “行吧，我今晚哪有衣服换呀？” “已经叫佣人去买了” “谢谢，你真周到” 你漫不经心地脱掉脚上的高跟鞋，赤脚走在大理石地砖上，看着陆沉家新布置的陈设。 “变化有点大啊……这里的红色灯罩，变黄色了啊，这个电话怎么有两部？” “明天开始你住这里了” “好啊……” 你还是藏不住内心的欣喜，满眼璀璨看着陆沉。 丝绸睡衣，真奢侈…….. “陆沉，我的房间呢？” “这里。”从主卧传出来的回答 “陆沉，这是怎么了？”你不敢置信。 “女主人的待遇” “哈？我们没结婚怎么能同房呢？” “订婚了” “我父亲答应了？” “嗯” “什么筹码？有什么我要做的吗？” “没有” “…….陆沉，你像一潭深水，看不透啊” “…….你需要跳进来看” 陆沉转头看着我。 “早就跳进去了，没到潭底呢” “那就再深一点” 陆沉早就是刻在你心里的人，一次次想接近但是一次次被外表圆滑的屏障挡住。 “陆沉我…….” “睡觉了，很晚了”陆沉从床头柜拿出兔子玩偶。 “给你” 这个兔子玩偶是你的外婆织的。 “这个也拿来了，看来我在这里非住不可” “谢谢你，陆沉，即使我是一枚筹码”你轻声说道 筹码爱着她的赌徒。 棋子爱着她的棋手。 木偶爱着她的绳索。 相安无事的一夜。 危机时刻） “你是陆沉身边的那个女人吧？” “你…….是谁？”一个中年男人用枪指着你。 “e女士是你吗？呵，我看e女士只是皮，Evan才是所谓的e女士” “Evan？是谁？e女士是我没错” 我当初起了代号e女士就是为了给陆沉打掩护。我尽量保持镇定，不让自己看起来如此慌张。 “不过你是不是真的e女士都无所谓，我知道你是Evan身边那个女人，很多人都传陆沉要和你结婚” “怎么？你要绑架我威胁他？” 我看着黑乎乎的手枪，背后离大道有一定的距离，根本跑不赢子弹。 “这位先生，您是要我为您做什么吗？” “我只是需要小姐走一趟，这算是请客了吧？”暗黑的巷子里传来一道声音，披着黑皮外套。 陆霆？！ 虽然没有和他直接接触过，但是曾经在陆沉的老宅里看见过照片，身形绝对不会错。 呵，看来家族内斗啊。军火生意就那么吸引人吗？ 陆家老头怎么那么没用啊，自己的儿子一个都管不住，还想把孙子控制玩弄于股掌之中，还在那里沾沾自喜。七十多岁了贼心不死。 陆霆也是半只脚进棺材了，还在那里想着军火市场。 坐上他们的车开向了幽暗的乡道。 “这位先生，请我来这里想让我告诉你什么？” “合作” 经过颠簸的路，但是我知道这些地方只是城郊而已并没有很远，看来对于我的身份只是怀疑而已，不敢得罪一个军火垄断商，只是想要威胁陆沉罢了。 “这位先生，想把我杀死野外抛尸吗？” “小姐，我可以提供很多的运输门路和金钱赞助。” “得看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才能开始谈。” 我直勾勾看着陆霆。 陆霆笑出声来，“哈哈，女中豪杰，巾帼不让须眉！” “还不知道阁下名讳” “我叫陆霆是陆沉的叔叔” “你好，陆叔叔” “我们找个时间好好谈谈吧，今晚就辛苦e小姐了。” 陆霆拿出名片。 好嘛…….租界里的房子。 不知道在国外勾搭什么二流子，带了他进租界。 “好。陆叔叔如此诚意，欢迎抽空找我” 陆霆将我送回到陆沉的家。看来是真的想来个 下马威啊。 我还是保持优雅下了车。点点头，踏进了陆沉的园庭。 陆沉”我轻声在大厅喊出他的名字。 “怎么那么晚”陆沉端着咖啡从书房里出来。 “你叔叔可真礼貌”我跌坐在沙发上。 累死了 “离他远一点”陆沉的脸色瞬时沉下来 “他手下用枪指着我，还带我去城郊，像是威胁我，但是更像……..威胁你”陆沉站在我的面前。 我靠近陆沉身边，好安心，环住陆沉的腰，把头枕在他的胸膛上。 “看来他怀疑你的身份了，e小姐” “Evan…小姐？”我抬头调笑看着陆沉。 “……快休息吧” “好” 陆沉真可爱…… 真累，还以为今晚小命就要没有了。 苦艾味的被子，好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