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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那次不伦不类的约会又过去了二十年,傲长空一路势不可挡地杀进战神评选的决赛,几乎是碾压一般战胜了全部对手,荣膺“战神。” 决赛风万里坐在观众席视野最好的位置看着他,裁判宣布最终结果之后他兴奋得绕场跑了一圈,欢呼雀跃,又忽然扯下头绳用力抛向观众席,引发一阵热闹的哄抢,而失去束缚的一头红发长长地垂落腰间,被他随手拨去脑后。他趴在赛场的围栏边上,朝风万里非常大幅度地挥手,明媚得像一大捧盛开的木棉。 第二天举行闭幕仪式,到了晚上军部高层开庆祝party,一些直升机贵族和政客也收到了邀请函;怕风万里因资历尚浅不在受邀之列,傲长空还特意走后门以私人名义又给了他一张。双份邀请函在手,风万里只觉心口暖呼呼的,连社交能力仿佛也跟着突飞猛进,助他端着酒杯和刚成年的新晋战神大人一起应酬,谈笑风生,可能还顺便挡了几杯酒——可能——他酒量其实很一般,到后面脑袋一片混沌,记不得了。 “好啦。”见自家学生明显有些招架不住,契约人插了进来,习惯性沉着脸,眉心一道深深的褶皱,“灌小孩算什么能耐?真要想拼酒,哪天咱们几个老家伙组局一起喝,一口气喝个痛快,这会儿就别浪费时间了。” “呃,谢谢老师,帮我……帮我解围……”傲长空踉踉跄跄跟在这名老将军身后,掌根按着太阳xue,含糊不清地问道,“您的左肩膀,那个、旧伤……好点了吗?” “就那样。老毛病复发了而已,你别再给我送膏药了,没什么大用途。” “您最好还是多休息……” “行了行了,”契约人粗暴打断他,像是恨铁不成钢地“唉”了一声:“快闭嘴吧你,连路都走不稳了,还想着跟我唠叨呢?” “嘿嘿……诶老师,这是要去哪里呀?按规矩我不能离席的吧?” “唷,你往常都是拿条条框框当空气,怎么醉迷糊了反倒想起来要守规矩?别管那么多了,眼下没多少人清醒,你赶紧去卫生间,把喝过的酒吐了,再洗把脸冷静一下。” 傲长空是真的迷糊,听不太懂,脑筋卡壳:“吐了……?” “压舌头根催吐!把胃里的酒呕出来!你该不会没学过?” “学过,学过。原来老师是这个意思啊……卫生间到了,我马上去!” 他依言吐干净酒,掬一捧自来水将嘴里残余的酸涩漱掉,又撩着水流直接往脸上泼,冰冰凉凉的还挺舒服。离开卫生间,向左再走几步便是一休息室,空间很小,床很大,铺着蓬松如云朵的雪白被子。傲长空立刻扑上去滚了滚,无比幸福地喟叹一声,翻个身瞥见门口伫立的契约人,这才后知后觉感到不好意思,爬起来准备道歉。 却不曾想契约人竟罕见地没发脾气,还给他倒了一杯水,神色有些莫名的复杂,不过他当时没注意,光顾着受宠若惊了。“谢谢,谢谢老师。”他也的确口干舌燥,接过水杯猛灌几口,紧接着又想到什么,忙恭恭敬敬捧起杯子,肃然说道,“这一晚上我还没有单独感谢过老师呢,对不起,我这就以茶……呸,以水代酒敬您一、半杯!我干了!” “你这孩子呀……” 契约人的叹息他只听进去半截,一团火在他腹内突然炸开,他顿时软倒下去,从躯干到脚趾都紧紧蜷着,仿佛自骨头缝渗出抓心挠肝的痒意,教他生不如死。他徒劳地瞪大眼睛,一部分感官却像是离他远去了,而另一部分感官蓦地无比清晰,他隐约知道有人在门口带着笑和老师讲话;有人爬上了这张大床,床垫很明显地坠了坠;有人扒掉他身上笔挺漂亮的授勋礼装,撕开衬衣衬裤,手指捅进他的下体,他的——不,不……那还是他自己的身体吗? 孕育腔的xue口藏在yinjing和囊袋下面,半萎缩,紧紧闭合,正常男性都是这样的,然而药物能使一切正常都变得不正常。那两片yinchun有如睡醒了一般,迅速肿胀充血,湿漉漉淌着水,敏感且yin荡,手指刚捅进去他便忍不住因过于鲜明的快感而尖叫,被陌生男人按住腿根,朝yinchun上毫不留情地扇了一巴掌。他呻吟着,下体顿时汁水泛滥,简直像是被这一巴掌扇到高潮了似的。男人看得兴味盎然,放松了对他的钳制,他立刻并紧双腿,一边呜咽一边又忍不住夹着腿磨蹭,手覆在胸口乱摸。 “二叔父,战神大人似乎饥渴得很呐,您真的不来?” 他不知道老师回了什么,许多只手,许多双眼睛,许多张嘴唇——他祈祷这里面并没有哪个属于老师——编织成一副天罗地网,他被严严实实困住,自尊和理智被挤走,只剩情欲勃发的身体摆在大床上充当所有人的玩物。他感觉到手指撑开yinchun,而后男人的性器cao进这具身体,撑开他,冲撞他,很疼,但更多的是爽,爽得他难以自控地拧腰、哭叫、迎合,强jian硬生生被快感掰扯得好似合jian。快感太强烈了,没几分钟他就被不知哪个人顶到高潮,大股大股温热的水液兜头浇上yinjing,随性器抽插往外淌。 “不要……”迷迷糊糊他哀求,“不要,太多了……等一下,不、不行!” “怎么不行?” 那人抄过他的腋下将他抱起来,换了个姿势继续cao他。他骑在一根yinjing上,后xue还抵着另一根,一双手自身后绕到他胸前,把玩着同样因药物所致涨得生疼的一对奶子,而cao他的人往前xue里又塞了一根手指,笑道:“您看您这不是很能吃吗?” 他无力作答。有人扳过他的脸将性器径直推到他的喉咙,cao他的嘴,他在微不可闻的呜咽声中迎来第二次高潮。 为什么? 这场集体狂欢持续到天蒙蒙亮才被老师喝止,他缓缓睁开眼睛,小腹很胀,嗓子很疼,满嘴jingye的腥膻,下体简直不是自己的了。想也知道自己这会儿根本说不出话来,他只好沉默地看着老师,初升的太阳刺激他不停流着眼泪。 ——老师,为什么? “孩子,”契约人幽幽叹了口气,“你一直想弄清楚怎样才算名副其实的战神,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了,这就是战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