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独自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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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叶,我可以cao你吗?” 独处时,梦也理所当然地朝我要求道,清澈无邪的眼眸满是对我震惊的不解,朝我道“问我们不是好朋友吗?” “为什么……不是关系亲密的人都会做的吗?”梦也皱着眉头解释道“我不会对你恶作剧的,对喜欢的人都是要zuoai确认关系的啊。” 那次事件后,我和梦也为此大吵一架,结局不欢而散,也是自从那次之后虽然梦也没有再提起过,我却起了不少疑心。 其一在明知道梦也是男性,为什么八重神子和神里家可以熟视无睹让他成为巫女。 即便第一条可以解释,是收养梦也时他已经病入膏肓,直到现在也未痊愈,离不开神社的关照,因此八重神子和神里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找个名头让梦也能正大光明待在神社养病。 但第二条却无法用常理来解释,那就是八重神子和梦也关系过于亲密,亲密到仿佛不像收养关系,而是暧昧无间的情人。 私自包养情人在神社,如此胆大包天的设想我不敢和任何人提起。 直到今日,我的想法被证实。 我抱紧了枫叶,捂住它的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透过门缝可耻地窥探着房内的情事。 梦也将自己缩进被子裹成一团,闷声“我,我才不咳咳,不感兴趣。” 我曾在年初大典瞥见过一面的巫女,不复在众人面前高贵神秘莫测的模样,此时散开头发,只披着外服和白袜跪坐在病床前,举着小巧的陶瓷碗柔声细语哄着蜷缩在被子的梦也“我加了蜂蜜,不苦的。” 闻言,梦也把被子缩得更紧了,声音听上去又哑又无力“咳咳,不要,你上次咳咳,也是这么骗我的!” “还骗咳咳,你会早点咳咳,回来和我看漫画咳咳,骗子狐狸。” “上次是只放了一点,这回保证不骗你。”见梦也完全不为所动,她也不继续催促,放下药碗,将一只足部轻踩在梦也身上,挪开大腿“怪我没记住时间,下次我会早点回来的,这次道歉我可是真心。” “红线内裤真的好磨哦~jiejie的小逼都磨得好痒,水都流个不停~”在外高贵端重的宫司大人此时如同yin荡的妓女敞开大腿,白皙细指拨弄着xiaoxue夹紧的红线上下磨蹭着娇嫩的阴蒂,xue口留出的yin水使得红线泡发开来更一步刺激挺立的阴蒂 伴随着低吟的娇喘声,狐耳女子一步步引诱闹别扭的少年“唔~也也梦不在jiejie身边,jiejie真得好想你呀,你出来让jiejie看看好吗?” 我多希望梦也拒绝这份勾引,像推开我那样抗拒着。 事与愿违,梦也面上依旧不满,但听话地从被窝慢慢探出头,一番抱怨被巫女唇瓣堵住,属于两人的缠绵点燃引线,不久前还在牵着我手掌的手指此时拨弄着红线,指尖时不时插弄起女人rouxue,惹得一阵春声。 膨胀的嫉妒心化为利爪不断抓绕我的心房,理智提醒我不能再继续窥视下去。 但我移不开眼睛。 唇齿纠缠间,媚态横生,娇软细语,被褥滑下乍现的春光,欲色遍布那纵横沟壑却白皙消瘦的背部。 唇干口舌,我咽下掺杂嫉妒的渴望。 他与她rou体相合,她吞下少年带来快乐,反哺于快感,纤细白嫩的手指肆意在少年后颈上面勾勒,索求,仿佛将快乐化为实物的雾气与一声声娇喘从口中呼出。 “射吧,射进来吧。” 那是我未曾拥有的时刻,是我不曾见过的梦也。 我能想象我轻抚他背部,他的双手温柔地掐着我的腰,进入我的身体,注视着我,如同最烈性的春药烧过我的每一处。 单是想象已经让我难受躁动得低下头,忍不住摩擦腿间,盖住昂起的欲望。 再次抬头时,巫女幽暗的紫瞳似是不经意与我对上,仅仅一瞬间,似真似幻。 她捧起丰满的胸部聚拢,举起药碗一边倒在怀中乳壑处,一边低下头娇媚地劝着少年吸吮,少年不情不愿地伸出舌尖,如同小猫点水,卷起小部分汤药咽入喉中。 即便再如何嫌弃,少年还是将分量稀少的药汤勉强喝完,含泪苦着脸“…苦” 巫女将被褥重现盖在少年身上,安抚虚弱的少年躺下声,自己侧躺在旁,将小巧挺立的乳尖让少年含入“jiejie的奶水是甜的,多吸吸就不苦了,乖哦。” 少年含糊应声,乖巧将巫女的乳果含入,粗重的呼吸声在舒缓的童谣曲中缓缓平复。 我知道我早应该逃走了,但我没有挪动步伐的时候。 等到梦也安稳睡去时,我仍选择留在原地,坐在冰冷的走廊上。 屋外的寒风似乎如同利刃在凌迟我的心脏,我已经失去逃离的勇气,只剩微弱的希望。 或许梦也不清楚呢?他一向单纯不谙世事,只是被巧舌如簧的巫女哄骗了。 或许梦也更喜欢我呢?他不也曾向我求欢过吗?只是一些身体上的小问题,只要我努力改变了,梦也肯定会更加喜欢我的吧。 或许…… “还不走?”我身后的门被拉开,巫女仅披着单薄的外衣依靠在门栏,不耐烦压着嗓音道“要不是梦也重视你这个朋友…但你有了别的心思。” “我不知道我们是否还能算朋友,但梦也是我最重要的人之一。”我将安静的枫叶抱入怀里,诚实地回答我的欲望。 我不知道如何定义我和梦也的关系,朋友过于疏远,恋人却过于亲密。 而眼前的巫女又算什么呢? “我和梦也算什么?是世界上最亲近的人哦。”巫女洞察了我的内心,回答我尚未说出口的反问,她蹲下身,满眼的讥讽,即便压低的声音都能听出她的怒气“你和神里家那小子一样讨厌,想把梦也从我身边抢走。” “你们什么都不清楚,却像个贪心的流浪狗讨要着。” 我顽强的自尊心负隅抵抗,对她不客气发言回道“我不认为我会做的比你差。” “你把他囚禁在你身边,小心翼翼讨你欢心,把他当作玩具一样对待,肆意改变他的三观,你根本就不在乎他的感受哦!”前所未有的怒火爬上我的全身,指责她自私自利的做法和随意的态度。 “感受,什么感受?我甚至连在乎的资格都没有。”她似乎听了天大的笑容,讽刺地咧开嘴角,随后捂住嘴巴干涩地笑着,眼中泛泪,似哭似笑地在我耳边小声问道“那你知道他活不过下个十年了吗?” 汹涌的怒火顷刻化作冰,我震惊在原地无法动弹,全身手脚发凉。 “做得比我好,那你一定能做到我做不到事吧。”她嘲笑着我,仿佛也在嘲笑自己的无能为力,夹杂着悲哀,愤怒的绝望向我质问道“那你一定能告诉我让他活下来的办法?” 这是谎言,是为了哄骗我离开梦也,是巫女丑陋的谎言。 我大脑一片空白,颤抖地否认道“你骗…” “收起你那副样子,我不会拿他的性命骗人,”她重新站起身,一脸冷漠“你改变不了他的命运,你给不了他优渥的生活,甚至你连作个情人的分量都不够。” 我震惊地看着眼前眼神无光的巫女,与屋内娇软可人的她截然相反,现在的她仿佛裹着绝望的黑泥,毫无感情陈述她的看法“他喜欢你那张脸和性格,就像你怀里的癞皮狗,喜欢养着就好。” “但你被拒绝了,连当个发泄的情欲工具都是不合格的。”巫女关上门,只剩下简单的评价,却足以将我打进深渊“不过是条落魄的流浪狗,尽做些不切实际的白日梦。” 她知道那我不愿回想的事情。 “我不会对你恶作剧的,对喜欢的人都是要zuoai确认关系的啊。” 那天在我们的秘密基地,荒山樱花树下时,梦也单纯表述对我的喜爱之情。 我心动不已,嗓子发痒,无法完整形容我的心情,含糊应承他的做法。 他解开我的衣裳,我靠在樱花树树干下直白地将身体赤裸展露在野外,尽管我知道这地方鲜少有人迹,还是为此羞耻,捏住他的手掌,说不清道不明的思绪混乱我的思考。 我说不上来由来,我想要他的喜欢,他觉得喜欢就是性爱,那满足他的想法,是不是就可以获得这份喜欢? 我不知道,我想回应他,我想让他更在意我多些,多一些就好。 他没有拨开我的手掌,神情复杂地望着我“是不可以的吗?” “明明大家都会开心的,为什么不可以…”他有些不安,似乎在与一件令他恐慌的认知做斗争。 梦也性子胆小怯弱,容易听信身边人的言论,就像我告诉他那样见血的伤口会引起溃烂,再加上疼痛教育下,他不再吵闹着要玩刀,不再攀爬危险的地方。 我对他的乖顺很是满意,但也深知他乖巧的性格容易被他人利用。 眼下的情况,我不安的行为显然与他的认知产生了冲突,他在向我寻求一个确切的答案。 ‘我想要他’ ‘无论如何’ 我隐下不堪的真相,为了满足私欲选择了与他们同样的选项。 我松开了手,轻抚他的脑袋,亲吻他颤抖的嘴唇,用行动鼓励他继续下去。 梦也向来是乖顺温和的,吸吮我的肌肤时也是如此轻柔,拨弄我的敏感处时也是如此温柔,时不时用需要夸奖的眼神望向我。 他的技术娴熟不已,早证明了我许多的猜想,但当他眼中只有我时,那些嫉妒的猜想演变成更为强烈的欲望。 看着他那惴惴不安的棕蜜色眼眸时,我顾不得其他,只想用身体打消他所有的顾虑。 他抚摸我的腰肢顺下,褪去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艳,发自内心赞叹道“万叶的腰好软,而且好漂亮。” 梦也痴迷地用手掌抚摸我的小腹与胯骨相接的软rou出,在我眼中看来,不过与其他肌肤无异。 他却爱不释手摁压抚摸着“有些画家喜欢在人体上绘画,我现在终于明白了,那么漂亮的肌肤太适合添上些许颜色了。” 梦也显然喜欢得紧,情不自禁蹲下身子亲吻那处,手指开始把玩着我的yinjing。 他的夸赞和痴迷是对我最好的春药,我难以压抑身体即将喷涌而出的兴奋,像被拉开的弓弦,手臂举过头顶,拱起腰肢祈求更多的爱抚。 我记不起从何时起我便喜欢上了他。 是第一次见面他匆匆扑进我怀中笑着的时候吗?是他难受沉默着为我涂药的时候吗?是他害怕颤抖着身躯为我挺身而出的时候吗?…… 我早不记得了是什么时候他在我的心中住下,留下痕迹令我牵挂。 追逐这份爱恋的痕迹,我们终会相逢于欲望,再次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 一想到这份美好的愿望即将实现,我不在乎自己的卑劣,叫唤他的名字,放荡地张开大腿接纳他,仿佛要被撕裂的痛苦折磨着我,我都不愿意放手。 无论心还是身体将一切系在他的身上。 我爱你,梦也。 这份觉悟却迎来他的退却。 他不敢置信地望向yinjing上的血迹,连忙蹲下身查看那汩汩流血的地方,嘴唇几近颤抖着才能出声关心道“疼吗?” 我摇头否认,但梦也显然不相信,他反驳道“怎么会不疼,你都流血了。” “没事的,真不疼,可以的,我们可以做下去。” 他仿佛遭受到重大背叛,不断后退远离我,喃喃道“绫人没有骗我,这是不对的…” 听到熟悉的名字,在这一瞬间,我的卑劣和无法见人的欲望暴露无遗。 我拉住他的手掌恳求着“可以的,你是喜欢我的,对吧?” “我,我不知道,明明你在痛,为什么还要继续。”他甩开我的手,无法置信地问道“绫人说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喜欢,会有的人讨厌,会有的人无法接受……” “那是他不喜欢,你懂吗?” 被他如此拒绝的我尖声怒道。 “绫人!绫人!绫人!” “他是什么心思,肮脏得要死。” “他凭什么把一切好话都说完!就凭他是神里家的吗!就凭你们是什么天作之合的身份吗!凭什么轻而易举得到一切!” 让我成为一个耻辱卑劣的小偷,甚至舍弃大义却依旧无法实现愿望。 ………… 他曾说过喜欢我的脸蛋,现在被极度扭曲至极。 他曾说过喜欢我的潇洒,现在被欲望拿捏无法逃开。 他曾说过喜欢我的可靠,现在残酷的现实摊开在我面前。 面对他的死亡预言,我什么都做不到。 从始至终,我没有值得他喜欢的地方。 ——每一处 所以我选择了独自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