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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子文学2

    中秋佳节将至,宫中也为庆贺准备家宴,罗喉计都望着道上来来往往的婢女们每个人脸上都好像写着小心翼翼,各自端着一摞摞绫罗绸缎、珍稀玉器的赏赐熟稔奔走,看到这景象倒感觉甚是有趣。

    罗喉计都抿了口茶便回了屋,今日好不容易赶上忙碌时点,柏麟应该没空来这吧。

    他正想着这一好消息,门外传来女孩子银铃般的笑声,一个身着鹅黄华服的妙龄少女走了进来,罗喉计都认出她是那日在花园遇到的玉芙公主,连忙起身作礼拜见:“外臣给公主请安了。”

    “无须多礼。”玉芙上前一把拉着罗喉计都衣袖走到书案边落座,“我听哥哥叫你计都,那芙儿唤你计都哥哥吧?”

    罗喉计都请道:“外臣不敢僭越,求公主恕外臣不识好歹。”

    她 笑着摆摆手:“在本公主这不叫僭越,以后我就叫你计都哥哥你得答应。”

    “上次本公主在花园遇见你,本公主对你甚是喜爱,想招你为驸马。”

    不等罗喉计都开口,她又道:“计都哥哥,你教我画画吧?哥哥要我学画牡丹,本宫听说你们南峟国的新正国都以牡丹盛名,计都哥哥教我画牡丹,不然哥哥又要凶我了!”

    罗喉计都抹着脸上的冷汗,这怎么教啊?

    下一刻他便被公主攥着小臂拉上前,迫使他手把手地握着,罗喉计都惊得连忙后退,对这热情奔放的公主避之不及。

    玉芙对他的反应颇感不悦,假装生气地凶他:“你讨厌本公主?”

    罗喉计都哭丧着脸恳求:“求公主另择良配,外臣不过是个质子,万不敢染指公主玷污公主的名节...”

    玉芙上前抱着他的胳膊耍赖:“我不管我不管!你不教我画画我就告诉哥哥你轻薄我!”

    “公主你...”

    她笑着把罗喉计都重新推搡过去:“快点,反正现在哥哥也不知道,你教我,我不会告诉他的。”

    罗喉计都无奈笑笑,拿起笔递到她手中:“那说好了,除了外臣和公主,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知道了知道了!快点教别啰嗦...”

    罗喉计都吁了口气,才硬着头皮握住玉芙的手背在纸上描摹,窗外的阳光洒在他柔美的脸颊,玉芙的注意力早就从纸上跃到他的脸上,对自己这亲挑的驸马愈看愈是中意,罗喉计都认真投入的表情被她痴痴地盯着。

    “你们在干什么!”

    花前月下突然被这一声咆问打断,罗喉计都抖着手缓缓抬头,他最忌惮的人来了,看见了...还把他抓个正着。

    柏麟愠怒地盯着两人的举动,在他眼里这早就越了男女大防的界限,前些日子刚说过不准喜欢别人,这才多久啊就在他眼皮子底下行不轨之事。

    玉芙不知道柏麟的心思,以为自家哥哥生气只是她和男子过度接近了,便一脸诚挚地上前解释:“哥哥别生气,芙儿要计都哥哥做驸马,不会损害芙儿的名声...”

    柏麟被气得七窍生烟,看着她的目光阴沉得可怕,“来人,送公主回宫范星辰,没有孤的命令谁也不许放她出去。”

    玉芙不服气地反驳:“不就是招个驸马么?哥哥至于这么生气吗!不许为难计都哥哥!”

    罗喉计都听着玉芙的话差点一下子跪了,公主...求求你别再说了,这哪是求情啊,火上浇油还差不多。

    “这没你的事给孤回去面壁思过。”

    柏麟叫来五六个宫婢强行把她送走了,之后又屏退其他宫人,门窗关得严丝密合的连只苍蝇都进不来。

    罗喉计都看着这动作顿时就心生不妙,接着就看到柏麟黑着脸迫近,“求陛下饶命,外臣再也不敢了!”

    柏麟捉着他的胳膊一把拽进怀里,手上轻轻使力就把罗喉计都抱上桌案...

    罗喉计都的腿耷拉着垂在案边,下面的书案随着身子的挪动轻微摇晃,“陛下,外臣知错了以后离公主远远地...”

    柏麟把他圈在臂弯里嗅来嗅去的,罗喉计都无处可躲只能任由他在自己脸上留下黏腻的湿迹。

    罗喉计都被他抵着额头问:“你老实告诉我,你喜欢芙儿吗?”

    “陛下我...”

    “嘘。”

    “想好了再说,不然今日孤就cao你cao到下不来床。”

    罗喉计都艰难地做着吞咽动作,眼睛忽闪忽闪的夹着泪光,柏麟看着他这幅我见犹怜的模样顿时就硬了,不顾他的意愿直接撕了他的外衫。

    “陛下不要!”罗喉计都拽着撕碎的布条奋力躲着,却阻止不了柏麟的继续侵占。

    柏麟把他放平在长案上,大手快速地撕下大块衣衫,肩膀处的一大片白嫩的肌肤暴露在他视线里,身下人小声啜泣忍耐着,柏麟哑着声附在他耳边:“乖,先让我摸摸。”

    罗喉计都咬着手指承受着身上的重量,他没有拒绝的余地。

    柏麟摸着他的身子感觉不够解瘾,不知不觉中就贴上了唇,一路沿着向下,正要撕开胸口的那点布料时被挡了下来。

    “陛下够了...”罗喉计都抱着肩膀侧过身地拒绝。

    柏麟不依不舍地退了下去,“计都只能喜欢我。”

    从这天起,柏麟来得更勤了,罗喉计都总被他拉着游玩,不是来寻他下棋就是听曲,有的时候夜里会故意把他带进花园,在月光下与他唇舌交缠,或是箍着他的身子胡乱地抚摸。

    罗喉计都每次都要想方设法地躲避,这一切为了不让他的秘密被发现,他不知道,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躲避让柏麟动了囚禁他的心思,只是因为藏得太好才暂时没暴露出来。

    中秋夜的这一晚改变了罗喉计都的命运,在家宴上,他被当今太后指认成了偷窃贼,太后的一只玛瑙镯不翼而飞,罗喉计都手上正戴着一只一模一样的镯子,吆喝着廷尉司把罗喉计都抓进大牢,只不过谁也不敢动陛下身边的人,一个个的愣在原地,柏麟冷笑着斜睨她:“太后这么着急要孤的人进大牢啊...”

    玉芙公主听到自家哥哥对心上人的称谓时也没想到,什么叫他的人?那是她的驸马好吗!

    正当她上前时柏麟突然瞪她一眼:“你是嫌面壁思过得还不够是不是?”

    “......”

    他又回头指着太后身边的宫人,语气讥讽地嘲笑:“太后还是先查一下自家人吧,贼喊捉贼也说不定。”

    罗喉计都坐在他身旁,手掌被他紧紧攥着,却感到无比的心安。

    果然,那丢失的玛瑙镯在自己宫里的人藏着,柏麟半抬起攥着罗喉计都的手愉悦地说:“计都手上的玛瑙镯是寡人给的,太后还是三思后行为好,免得以后再像今日这般贻笑大方,孤可丢不起这脸。”

    宫人皆知陛下与太后非亲生母子,两年前太后反对先帝立他为太子,这梁子早就结下了,如今是谁看谁都不顺眼,而这太后想把持朝政的心思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这陛下就更加厌弃了,不需要有心之人的挑拨,两人各自结了对方的仇。

    外面进来个老宫人来禀报藩王进礼,柏麟把剥好的虾放进罗喉计都的碗里,又附在他耳边低语:“心肝儿乖一点,我去处理点事就来陪你。”

    “陛下快去吧可别怠慢了人家。”

    柏麟眯了下眼睛看着他:“你这么想让孤走啊?”

    罗喉计都笑着否认:“外臣是担心陛下误了时辰,绝无他意。”

    “你亲我一下。”

    罗喉计都呆愕地看着他,“不行!”

    “那我今晚就亲你其他地方了。”

    罗喉计都窘迫地看了眼身后,发现那些宫人已经背过身去,而太后却瞪着铜铃眼看着他们。

    柏麟见他红了脸笑着摸摸他的头,“不逗你了,今晚我们再好好交流交流。

    柏麟走后,殿内宴饮的女眷们才放松下来,玉芙公主立刻凑到罗喉计都跟前。

    “来来来!计都哥哥,芙儿敬你一杯!”

    “公主还是少饮些酒为好。”

    玉芙无所顾忌地摆着手:“计都哥哥不要说了,芙儿特意趁自家哥哥不在才有如此豪饮的机会。”

    罗喉计都看着她连饮几杯还带着控诉对柏麟的不满而心生趣味。

    “那外臣就领了公主这杯吧。”罗喉计都举着酒杯与她对饮:“公主,中秋佳节,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愿公主永享阖家安康之福,无悲欢离合之苦。”

    “计都哥哥的祝福芙儿喜欢!”

    太后看着两人不由得轻嗤,没再多逗留就领着宫婢们回了宫。

    玉芙喝着酒逐渐染了几分醉意,与罗喉计都愈加亲热起来。

    柏麟回来时就看到自家meimei揽着计都一口一个哥哥的亲昵地喊着,两人的距离都快亲上了,柏麟抽搐着眼角静静地看着他们,罗喉计都首先看到他,一个激灵差点掀了面前的桌子,可柏麟却一脸镇静地坐到一边。

    “看来计都很喜欢孤的meimei,要不要孤为你们举办婚宴?”

    醉醺醺的玉芙听到这话兴奋地一下子坐直身体,扒拉着柏麟的胳膊摇晃撒娇:“哥哥要给芙儿办婚宴…芙儿和计都哥哥的婚宴…”

    柏麟铁青着脸看着他们,罗喉计都忧心地看着玉芙,不过是怕她再说出什么惊人的话,又怕柏麟这个当哥哥的把他杀了出气。

    “陛下,外臣…”

    “孤累了,计都自便。”柏麟扶着meimei出了大殿,留罗喉计都一人坐在那不停抹汗,居然没治他的罪…

    夜里,罗喉计都回到住处时没看见一个宫人,转念一想,许是柏麟生气才撤掉服侍他的宫人,也没多在意这些,他也不是不能一个人过活。

    晚宴的美食吃得口渴,罗喉计都掂了下茶壶,里面是沉甸甸的凉茶,他没多想就饮了几杯,随着时间的沉淀,罗喉计都虚软地趴在桌上,身子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怕是上床睡觉都难。

    这时,门帘外有一抹白影晃动,罗喉计都定睛一看,来人竟是柏麟,只见他噙着笑慢悠悠地看着自己。

    “计都,茶好不好喝啊?”

    罗喉计都怔神。

    “你放了什么?”

    柏麟叩着茶盖笑道:“软筋散。”

    “计都是不是感觉使不上力?”

    罗喉计都喘着气瞪着他:“卑鄙!”

    “就卑鄙了怎么了,孤今晚做的事可比这个卑鄙下流多了,你不也得承受?”

    柏麟一把将他打横抱在怀里,一步步地迈入床幔里。

    罗喉计都瘫软的抬手都费力,身上的衣裳被柏麟撕成一段段的布条耷拉在床边,到嘴边的话说着也费力。

    “你…不能…”

    柏麟捏着他的脸蛋笑问:“不能什么?不能cao你?”

    罗喉计都红着脸瞪他:“滚”

    柏麟凑近他说:“今晚就cao你cao到话都说不出来。”

    罗喉计都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种话出自他的口,明明他不是这样的…

    柏麟捏着他的脸细细地亲吻,从额头往下极其的投入,罗喉计都被他强亲着嘴巴,水渍声在这安静的室内凸显的尤为响亮。

    “松手。”

    罗喉计都按着遮掩胸口的铜片不肯撒手,柏麟也不生气,只笑着把手伸进他的亵裤里,这一摸让他感觉到奇异,里面好像多了个东西。罗喉计都别过头不敢看他,直到下身彻底赤裸,他打颤了一下。

    柏麟擦一下眼睛盯着眼前的身子,那漂亮的玉柱下长着女人的东西,这时听到一声轻微的啜泣,罗喉计都噙着泪想要遮住。

    “别看…怪物…”

    柏麟吻了下他的鼻翼,疼惜地哄着:“计都不怕,不是怪物。”

    柏麟打开他的腿轻柔地抚摸着漂亮rou柱,转而握着它加重了力度,罗喉计都只得呜咽一声,随后只咬着牙忍耐。

    “计都,把腿打开…”

    罗喉计都应声又并拢腿,柏麟失笑地亲了下他的嘴巴,“调皮。”

    柏麟用着中指抠挖着下面的rouxue,这里还没有开发过,紧致得手指都难进入,只得先在外面弄,慢慢的rouxue湿润起来,柏麟不想用指头进入他的初次。

    罗喉计都红着脸看他的动作,手上无力推拒着他的身体,更像是隔靴搔痒一样没一点用,下身那个难以启齿的隐秘突然抵上温热的硬物,罗喉计都直到这代表着什么,下一刻,身子便被凿开闯进来了男人guntang的凶器。

    下身有液体从里面流出来,柏麟低着头看清那从交合处流出的血很是震撼,“计都是我的了…”

    方才他是夺了人的清白。

    罗喉计都湿润着眼眶咬牙切齿地瞪他:“出去…”

    柏麟只当做没听到,心疼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接着就卖力地大开大合地cao干,交合处的水声随着一下下的撞击啪啪作响,xue口那被迫吞着男人的性器,罗喉计都揪紧身下的褥子一下下地无力承受着。

    柏麟试着往深处进入,性器破开阻碍抵上了稚嫩的rou孔,罗喉计都捂着肚子怒道:“出去!不许进来!”

    “计都连zigong都有啊…”

    这么一说,罗喉计都脸色更差了,柏麟笑着退出来一些,然后突然顶到深处,罗喉计都忍不住嘤咛一声,甜腻腻的。

    “先放过你,以后我再开发那里吧。”

    不知过了多久,罗喉计都才被放过埋进被子里沉睡,柏麟为了他清理干净身子才缓缓睡下。

    罗喉计都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药力已经散却,柏麟已经上朝回来,此时正坐在桌案边品茶。

    “醒了?”

    罗喉计都艰难地下了床走到他面前怒视着,柏麟把桌上的东西拨到他视线内。

    罗喉计都艰难地下了床走到他面前怒视着,柏麟把桌上的东西拨到他视线内。

    “这是什么?”

    柏麟笑着说:“打开看看。”

    诣旨…

    “你…怎么可能?”

    柏麟放下茶盏将他抱在腿上,“有什么不可能的,这是孤的江山,孤的朝堂,敢和孤作对的人目前只有你一个人。”

    “计都,你以为孤为何要拼死要坐到帝位上,因为只有如此才有可能干涉你的命运。”

    “我以江山聘你为后,计都可愿意?”

    罗喉计都怔愣地看着他:“为什么?”

    柏麟笑着吻在他的唇上,“因为这个啊。”

    “我们在南峟皇宫的五年,加上分别的两年,计都,我爱慕你七年了,你可知道?”

    “你好好休息,半个月后就是立后大典。”

    罗喉计都想不到,这霸王硬上弓怎么会变成痴汉子告白了?

    之后的十四天里,柏麟每日都来他这过夜,罗喉计都每每都被cao到哭才勉强放过,食髓知味开了荤后再也不可能回到从前。

    大典之前,宫里发生了大事,太后被陛下禁足了,这一禁就没有重出山头的日子,罗喉计都听说是太后勾结朝臣结党营私,连连被柏麟罢免问罪,太后也不例外地幽禁宫中。

    他不知道的是,所谓罪名只是柏麟算计为之,原因只是不想太后在自己的立后大典闹事,所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这叫先发制人,教人无路可走只能龟缩祈求自保。

    立后大典那日清晨,柏麟把罗喉计都从被窝里捞出来亲手为他穿上帝后的婚衣,戴上帝后的发冠,罗喉计都看着镜中的自己被打扮成女子的模样吓得直往后缩,“为什么把我打扮成这样?”

    “乖,我想看看你穿女装是什么样的?”

    于是,当晚罗喉计都被压在婚床上干了一夜,第二天顶着熊猫眼用了早膳又回到被窝睡了个回笼觉。

    .

    而在一个月后,罗喉计都被诊出怀了孩子,孕期的三四个月罗喉计都都没有太大的孕吐反应,这让柏麟对孩子增了不少好感。

    甚至到孩子落地时也争气不少,罗喉计都没吃太多苦头,第一个孩子又是女儿,柏麟自然宠得厉害,小公主一出生就被父亲赐了封地。

    半年后南峟国陷落,柏麟带着罗喉计都进了南峟皇宫,彼时罗喉计都已经揣着第二个崽,身为两国的帝后,他反而很镇定,昏庸的老皇帝迟早要玩完,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